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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周其森上帝后续+完结

三二本本爆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说了,不会让你好过。”我瞪着他,好半天说不出话来。有一瞬间,眼前的人跟记忆中那个浑身戾气的男孩重叠了,一样的幼稚,一样的睚眦必报,一样的,对我充满厌恶和恨意。“神经病……”我低声骂了一句,刚想去拿扫把,门外突然传来一道刹车声。“哥哥!”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孩跑了进来,一见到我,脸上的笑容立刻就僵住了,“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哥哥家里?”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转头看向周其森,却见他沉着脸,满是不耐,“谁让你来的,出去!”“哥哥!”那女孩瘪着嘴,委屈巴巴地走过去,想拉周其森的袖子,又被他冷漠的眼神吓了回去。“周清清,我说了多少次,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过来!你耳朵灌风了是不是?”这个名字我倒是听过。周家老二的女儿,确实是周其森的妹妹。不过,看这样...

主角:周其森上帝   更新:2024-11-21 17: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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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其森上帝的女频言情小说《囚徒周其森上帝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三二本本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说了,不会让你好过。”我瞪着他,好半天说不出话来。有一瞬间,眼前的人跟记忆中那个浑身戾气的男孩重叠了,一样的幼稚,一样的睚眦必报,一样的,对我充满厌恶和恨意。“神经病……”我低声骂了一句,刚想去拿扫把,门外突然传来一道刹车声。“哥哥!”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孩跑了进来,一见到我,脸上的笑容立刻就僵住了,“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哥哥家里?”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转头看向周其森,却见他沉着脸,满是不耐,“谁让你来的,出去!”“哥哥!”那女孩瘪着嘴,委屈巴巴地走过去,想拉周其森的袖子,又被他冷漠的眼神吓了回去。“周清清,我说了多少次,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过来!你耳朵灌风了是不是?”这个名字我倒是听过。周家老二的女儿,确实是周其森的妹妹。不过,看这样...

《囚徒周其森上帝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说了,不会让你好过。”

我瞪着他,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有一瞬间,眼前的人跟记忆中那个浑身戾气的男孩重叠了,一样的幼稚,一样的睚眦必报,一样的,对我充满厌恶和恨意。

“神经病……”我低声骂了一句,刚想去拿扫把,门外突然传来一道刹车声。

“哥哥!”

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孩跑了进来,一见到我,脸上的笑容立刻就僵住了,“你是谁?

为什么在我哥哥家里?”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转头看向周其森,却见他沉着脸,满是不耐,“谁让你来的,出去!”

“哥哥!”

那女孩瘪着嘴,委屈巴巴地走过去,想拉周其森的袖子,又被他冷漠的眼神吓了回去。

“周清清,我说了多少次,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过来!

你耳朵灌风了是不是?”

这个名字我倒是听过。

周家老二的女儿,确实是周其森的妹妹。

不过,看这样子,他似乎很烦这个周清清,就差直接张口让她滚出去了。

“对不起,我不该突然过来,但你能不能别生气,先听我说。”

周清清拿出一个小礼盒,讨好地递过去,“今天晚上我的生日宴,你也来好不好?

还有这个,是我这次旅行给你带的礼物,看看喜不喜欢。”

周其森把那盒子随手扔到桌子上,一点没有打开看的意思,倒是对周清清的生日宴提了几分兴趣。

他扫了我一眼,转而问起地点。

听到周家人都会来后,几乎没什么犹豫就答应了。

周清清还想再说,却被周其森毫不留情地赶了出去,临走前,还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莫名其妙。

不愧是姓周的,一个个都跟神经病一样。

我蹲在地上收拾垃圾,周其森走过来,踢了我一脚,“今天你就老实待在家里,下午会有造型师过来,把你自己收拾好,晚上跟我去赴宴。”

我没吭声,只低着头擦地板。

周其森一脚踹翻垃圾桶,“我跟你说话听见没有!”

“你是不是有病!”

我把抹布狠狠砸到他脸上,“整天这样你有意思吗?

要不就干脆点直接把我弄死,我死了大家都开心了!”

周其森欺身靠近,逼得我步步后退,直到后腰撞上桌沿,退无可退。

“你最好少惹我,我要是不高兴了,你那个姓徐的小未婚夫下场会怎么样,可就说不好了。”

仿佛一个棒槌轰然砸下,我瞬间清醒了过来。

他说得对。

我只有一个人,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可徐闻生不行,他有那么多的牵挂,不能被我连累。

周其森的车缓缓开出庭院。

我慌忙找出药吃下,缓了好久才勉强平复住心绪。

其实不用周其森说,我也不会出去的。

爸爸死了之后,我就辞了工作,本来想随便找个偏远的小乡镇过一辈子的,没想到会被他找上。

除了徐闻生之外,我已经没有任何牵挂了,待在这有吃有住,也没什么不好的。


只是……脑海里蓦然闪过周其森下楼时,腿脚不便的样子,心口漫上一股酸涩。

到底还是我欠他的。

周清清十八周岁的生日宴,办得很隆重。

周家本就是圈内名流,这次连掌门人周徽都出席了,那些个商政大佬们自然也会给个面子。

我与周其森十指紧扣,进场时,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他连半分目光都没有施舍给旁人,径直把我带到正中间,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面前。

“奶奶,我来了。”

周徽苍老的眼睛往我身上扫了一圈,半天才笑起来,“阿森,这位是?”

他挽着我的肩膀,语气温柔又亲昵,“给各位介绍一下,我的未婚妻,林诗。”

仿佛一颗炸弹丢进深海里。

议论声四起。

他父亲周中华更是当场黑了脸,“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这么大的事,你竟然连家里人都瞒着!”

周其森笑得一脸淡定,“您放心,婚礼我会通知您的。”

“混账东西!”

周中华还要再说,却被周徽抬手拦住了。

“这是阿森自己的事,让他自己做主,今天是清清的生日宴,别闹了。”

周家人暗流涌动,我始终不发一言,静静站在周其森旁边,对上老太太的目光时,甚至差点笑出来。

真是,一个比一个虚伪。

“既然是未婚妻,那我应该叫大嫂吧。”

一道娇嫩的声音,打破了这怪异僵持的氛围。

我有些好奇地看过去。

进场时眼睛黏在我身上,恨不得扎出几个窟窿让我血溅当场的周清清,竟然瞬间变了副脸色。

“既然是哥哥的未婚妻,那我就得叫嫂子了。”

她走过来,刻意挤到我和周其森的中间,装作撒娇的模样挽起我的手,“大伯脾气一直不太好,你别介意。”

她身上的香水味熏的我快窒息,想抽回手却被攥得死紧,只好勉强挤出个笑,“没关系,我不介意。”

宴席要开始了。

周其森被人请去落了座,临走时瞥了我一眼,看起来并没有帮忙解围的打算。

我不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软肋被捏着,更不敢乱说话。

好在出门前吃了药,情绪勉强还能控制。

灯光暗下来,我听见周清清在耳边轻声说:“你是用了什么手段勾引哥哥的?

呵,一个杀人犯的女儿,还想进我周家的大门。”

我转过头,隔着昏暗的光与她对视。

周其森不在的地方,她眼中疯狂的嫉妒与占有纤毫毕现。

一个荒唐的念头涌了上来。

“你希望我什么反应?”

我轻笑一声,“因为我爸是杀人犯,因为害怕被你揭穿,被周其森发现,所以羞愧地当场逃走吗?”

“你不要脸!”

“彼此彼此。”

周其森没空理我,我也懒得在这跟周清清打嘴仗,起身想离开,却听到话筒里突然传出自己的名字。

“各位,给大家介绍一下,我哥哥周其森的未婚妻,林诗。”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施暴。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停下来。

地毯已经湿透了,楼上浴室里传来隐隐的水声,我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随意捡起一件外套披上。

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疼,但我没空清理,连滚带爬地冲到门口打开行李箱,乱七八糟的东西扔了满地。

我浑身都在发颤,嘴里神经质地念叨着。

在哪里,在哪里。

一个小圆瓶从夹层里滚出来。

我扑过去,胡乱倒出几颗药就往嘴里塞,直到全部咽下了,才像在洪流中找到救命的浮木,长长松了口气。

雨已经停了,凉风从窗户缝隙里钻进来。

客厅空旷寂寥,只有低低的啜泣声在回响。

不知过了多久,我站起来,想收拾一下东西,却在转身的瞬间,僵在了原地。

周其森就站在身后,不知道看了多久。

“你吃的是什么?”

他走过来。

我立刻背手把药瓶子藏到身后。

“拿出来。”

“避孕药,你也要看吗?”

周其森的几乎是当场就黑了下来,“你再说一遍!”

我梗着脖子,眼里都是嘲弄,“怎么,难道你以为我会让自己怀上你的孩子吗?”

我以为周其森会发火,没想到他竟然笑了起来。

“既然你都吃了药,那我也没什么担心的了。”

“啊!”

周其森一把将我扛起来扔到沙发上,这一次,甚至连灯都没关就开始扒我的衣服,炙热的男性气息几乎要让我窒息。

“滚开!

我不愿意!”

我拼命挣扎,却被他用皮带捆住双手,脚也被重重压住。

“你是我老婆,是我的女人,我想干什么都可以,林诗,这是你自找的。”

嘴角被他咬出了血,腥气在口腔蔓延。

我狠狠啐了一口,勾起唇角,“周其森,你怎么还是这么幼稚啊?

二十岁的承诺,不会到现在还记得吧?”

仿佛连空气都骤然停滞了。

周其森停下动作,从我身上起来。

他擦掉唇角的血,就这样居高临下地望着我,好半晌,才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轻笑,“算了,你这样的女人……”我们认识十多年,这是我第一次,在他眼睛里看到这么深刻的厌恶。

我在客厅里睡了一夜。

室内开着足足的暖气,明明很温暖,我的心却凉得瘆人。

第二日是个晴天。

周其森下楼时,手杖在木制楼梯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瘸得不是很明显,如果步子缓些的话,几乎是看不出来的,只有上下台阶的时候,有些费力。

他又恢复了平常的冰块脸。

别墅里没有佣人,我随便找了间客房把东西收拾好,又给自己做了早餐,慢悠悠地吃了起来。

周其森瞥了我一眼,“你倒是不把自己当外人。”

我连头都没抬,只一心盯着碗里的饭。

咣当!

周其森一伸手,连碗带筷子全扫到了地上。

“你是不是有病?”


“他成绩挺好的,听说已经拿到了耶鲁的全奖留学名额,”周其勾起唇角,轻叹一声,“全家砸锅卖铁才供出来的好前途啊,要是就这么断了……你不许动他!”

周其森轻嗤,弯身捡起手杖,一步步走到我面前。

“你有一个下午的时间考虑。”

门开了又关。

直到周其森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我才长出一口气,软倒在地上。

江城还没入冬。

我却冷得浑身发抖,拿出手机想打徐闻生的电话,却抖得连解锁都做不到。

咣当!

手机砸到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林诗!”

有人推门冲了进来,温暖的手紧紧抓住我的肩膀,“林诗你怎么了?

是不是又犯病了?

药带了吗?

脖子又是怎么回事?”

头像要炸开了一样疼。

我仓皇抬头,看到一张熟悉而焦急的脸。

我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

不过十几分钟的功夫,额头都冒出了冷汗。

好在这不是第一次当着徐闻生的面发病,他把我抱到沙发上,然后立刻去翻包找药让我服下。

我不肯去医院,徐闻生只好跑出去买了碘伏和纱布,帮我处理脖子上的伤口。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好好地弄了这个样子。”

我试探着问起他的事。

“你之前说的,出国留学,有消息了吗?”

徐闻生这才脸上带了点笑意,“院里已经发通知了,我拿到了耶鲁的全额奖学金,明年开春应该就可以走了。”

我闭了闭眼,心猛然一沉。

周其森说得是真的。

徐闻生是农村出来的,家里本来日子就苦,爸爸还在两年前查出尿毒症。

我们认识四年了,他这一路有多努力多辛苦,没人比我更了解。

高高在上的周其森,要拿掉一个名额,简直易如反掌。

“那恭喜你了,我会给你准备礼物的。”

我勉强挤出个笑,犹豫了很久,才轻轻握住他的手,“闻生,你要好好地,出国以后还要跟现在一样努力,知道吗?”

他眉梢拧起,“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

我摇摇头,起身穿上外套,“该下葬了,我们出去吧。”

不过一两个小时的工夫,外面竟然下起了小雨。

等送走所有客人,已经是下午四点多,徐闻生坚持要带我去医院,我望着不远处马路上黑色的宾利,终究还是拒绝了。

人群散去,整片墓地只剩我一个人。

森寒的风吹来,凉意彻骨。

等再回头时,周其森的那辆车已经开走了。

他知道,我总有办法找到他的。

我的东西不多,房子也是租的,收拾了半天,也只堪堪装满一个小行李箱。

到周其森的别墅时,天已经黑透了。

门口亮了灯。

他似乎早料到我会过来,正站在平台上,面带笑意地看着我。

廊檐替他挡住了风雨,我无声地撤回刚迈上台阶的脚,静静地与他对视。


“那年应该也是这样的天气吧。”

他开口,像是在怀念什么。

周其森明明在笑,我却无端觉得浑身发冷,条件反射地想躲开,却又被名为“理智”的枷锁死死钉在原地。

“那些人说,你拿着钱跑了,我不信,死活要去找你。

但我那时候伤得太重了,进了几次手术室,病危通知书也下了不知道多少道。”

周其森用手杖指着自己的左腿,轻轻笑了起来,“哦,这些你应该都知道,毕竟我当时也说过一次。”

“你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呢?”

我大声打断他,指甲几乎要刺破掌心才勉强让声音不那么颤抖,“你说的那些,我都忘记了。”

雨越下越大。

明黄的灯光从头顶照下来,在周其森的脸上投出一片阴影。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恍惚听到一声咬牙切齿地叹息。

“很好,既然你都忘记的话……”他向前半步,用手杖随意地指着我脚上的泥水,“家里刚打扫过,林小姐不介意的话,麻烦先把这些清洗一下再进去吧。”

这里是江城最贵的南山别墅群,方圆五公里都找不到一家商店,我去哪里清洗?

不过是一个用作惩罚的借口罢了。

周其森进去了。

只剩我一个人。

暴雨瓢泼而下,伞根本撑不住,冰凉的雨水先是顺着领口往皮肉里钻,后来全身上下都湿了,山风一吹,人都开始冒冷气。

客厅的窗帘从里面拉开。

隔着玻璃和雨幕,我迎上周其森冷漠的目光。

他掀起唇角,一脸报复的快意。

既然这样……我咬牙,一把扔掉伞,整个人瞬间被大雨淹没。

远处传来烈狗的狂吠,仿佛在嘲笑我这个有病的疯子。

不知过了多久,大门猛地被人拉开。

“外面那么大的雨,你疯了吗?”

周其森把我拽进屋子,当头一顿咆哮。

我冷冷发笑,“不是想让我下地狱,我帮你做了,你又生的哪门子气。”

“你来了,想必是考虑好了,看来那个姓徐的对你真的很重要啊。”

“我的事跟他没关系,他什么都不知道。”

“好,很好!”

周其森怒极反笑,猛掐住我的脖子,硬生生拖到他身前,“这么护着你那小未婚夫,说,他碰过你没有?”

“睡了,很多次,”我挑起眉梢,迎上他的目光,“你知道的,我从来都不是什么保守的人。”

“荡妇!”

周其森狠狠把我甩到地上。

即使隔着厚厚的兔绒地毯,我的后脑勺还是在地上磕出沉闷的响声。

周其森高大的身躯压了下来。

没有任何准备,衣服被撕开,犬牙刺破肩头,连同身体一起,重重将我碶入。

客厅的灯被关上。

黑夜将感官无限放大,我疼得冒冷汗,每每忍到极致了,才发出几声嘶哑的求饶。

周其森像困兽的囚徒,折磨着手里的玩物。

灼热的空气里只有他粗重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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