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应该也是这样的天气吧。”
他开口,像是在怀念什么。
周其森明明在笑,我却无端觉得浑身发冷,条件反射地想躲开,却又被名为“理智”的枷锁死死钉在原地。
“那些人说,你拿着钱跑了,我不信,死活要去找你。
但我那时候伤得太重了,进了几次手术室,病危通知书也下了不知道多少道。”
周其森用手杖指着自己的左腿,轻轻笑了起来,“哦,这些你应该都知道,毕竟我当时也说过一次。”
“你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呢?”
我大声打断他,指甲几乎要刺破掌心才勉强让声音不那么颤抖,“你说的那些,我都忘记了。”
雨越下越大。
明黄的灯光从头顶照下来,在周其森的脸上投出一片阴影。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恍惚听到一声咬牙切齿地叹息。
“很好,既然你都忘记的话……”他向前半步,用手杖随意地指着我脚上的泥水,“家里刚打扫过,林小姐不介意的话,麻烦先把这些清洗一下再进去吧。”
这里是江城最贵的南山别墅群,方圆五公里都找不到一家商店,我去哪里清洗?
不过是一个用作惩罚的借口罢了。
周其森进去了。
只剩我一个人。
暴雨瓢泼而下,伞根本撑不住,冰凉的雨水先是顺着领口往皮肉里钻,后来全身上下都湿了,山风一吹,人都开始冒冷气。
客厅的窗帘从里面拉开。
隔着玻璃和雨幕,我迎上周其森冷漠的目光。
他掀起唇角,一脸报复的快意。
既然这样……我咬牙,一把扔掉伞,整个人瞬间被大雨淹没。
远处传来烈狗的狂吠,仿佛在嘲笑我这个有病的疯子。
不知过了多久,大门猛地被人拉开。
“外面那么大的雨,你疯了吗?”
周其森把我拽进屋子,当头一顿咆哮。
我冷冷发笑,“不是想让我下地狱,我帮你做了,你又生的哪门子气。”
“你来了,想必是考虑好了,看来那个姓徐的对你真的很重要啊。”
“我的事跟他没关系,他什么都不知道。”
“好,很好!”
周其森怒极反笑,猛掐住我的脖子,硬生生拖到他身前,“这么护着你那小未婚夫,说,他碰过你没有?”
“睡了,很多次,”我挑起眉梢,迎上他的目光,“你知道的,我从来都不是什么保守的人。”
“荡妇!”
周其森狠狠把我甩到地上。
即使隔着厚厚的兔绒地毯,我的后脑勺还是在地上磕出沉闷的响声。
周其森高大的身躯压了下来。
没有任何准备,衣服被撕开,犬牙刺破肩头,连同身体一起,重重将我碶入。
客厅的灯被关上。
黑夜将感官无限放大,我疼得冒冷汗,每每忍到极致了,才发出几声嘶哑的求饶。
周其森像困兽的囚徒,折磨着手里的玩物。
灼热的空气里只有他粗重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