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雁回谢为秋的女频言情小说《我五十寿诞当天,夫君纳了十八小妾 番外》,由网络作家“未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顿时发出一道杀猪般的哀嚎,怒目圆睁:“你什么东西,敢打我!”我垂下眼,说:“捆了她。”“你不能……你要干什么……我是老爷的人!唔唔唔!”“谁说我要对你做什么了?”我笑了笑。“扔出去,送到谢雁回房里吧。”儿媳兰氏也听说了这事。她剥着一颗黄澄澄的橘子,嘴唇一张一合:“早就看那小蹄子不顺眼了,真是出了口恶气。”她说:“父亲最近真是太荒唐了……这巧云才十七八,为秋都比她大十几岁!这说出去,要被外人笑话死……母亲,您多劝劝他。”我劝得还少吗?说实话,两年前谢雁回纳第一房妾室的时候,我既不敢置信又崩溃,和他大闹了一场。谢雁回直接五天没回家。我是温柔劝解也劝了,歇斯底里也闹了,什么手段都使过了,都没能让他回心转意。最后,我只能亲自去值房找他,低...
《我五十寿诞当天,夫君纳了十八小妾 番外》精彩片段
她顿时发出一道杀猪般的哀嚎,怒目圆睁:“你什么东西,敢打我!”
我垂下眼,说:“捆了她。”
“你不能……你要干什么……我是老爷的人!
唔唔唔!”
“谁说我要对你做什么了?”
我笑了笑。
“扔出去,送到谢雁回房里吧。”
儿媳兰氏也听说了这事。
她剥着一颗黄澄澄的橘子,嘴唇一张一合:“早就看那小蹄子不顺眼了,真是出了口恶气。”
她说:“父亲最近真是太荒唐了……这巧云才十七八,为秋都比她大十几岁!
这说出去,要被外人笑话死……母亲,您多劝劝他。”
我劝得还少吗?
说实话,两年前谢雁回纳第一房妾室的时候,我既不敢置信又崩溃,和他大闹了一场。
谢雁回直接五天没回家。
我是温柔劝解也劝了,歇斯底里也闹了,什么手段都使过了,都没能让他回心转意。
最后,我只能亲自去值房找他,低声下气请他回家。
不过现在,我想的是另一件事。
“不劝了。”
我淡淡道,“阿兰,我要和离了。”
咚的一声。
橘子摔在地上,满身尘灰。
“你怎么能用那么粗俗的手段?”
刚刚入夜,我饭都没吃上,谢雁回就来兴师问罪。
他很是不悦:“巧云身上都是淤青,看得人兴致全无。”
真是恶心。
我恹恹地转过头,不想和他说话。
谢雁回却不肯放过我。
他凑近看着我,挥手遣散了婢女,轻声说:“你还在生气。”
肯定的语气。
“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生气,一个妾而已!
就是随手逗趣的玩意儿,连个人都不算。
“你为此生我的气,是不是太自降身价了?”
“这是生不生气的问题吗?”
我还是忍不住开了口,“你承诺过什么?
你当年跪在我爹病床前发誓,你说你——!”
“我是说过不纳妾!”
谢雁回烦躁地打断了我,“可这么多年了,你连个一儿半女都没生下!
再不纳妾我就要绝嗣了!”
“绝嗣……”我咀嚼着这两个字,定定看着他 ,“为秋难道不是你的孩子吗?”
谢雁回皱起眉。
“你我都心知肚明,为秋他是我大哥的儿子!
是过继的!”
他的声音像蕴含着一场暴风雨。
“严鸣玉,我们成婚已有三十年!
三十年来,我可有在青楼睡过一次?
我可有养过一个姬妾?
没有吧,都没有!”
“和我一样大的同僚哪个不是妻妾成群,子孙满堂……有的都三十几个孩子了,我却只有一个孩子!
还不是我的种!”
“我只想要一个自己亲生的儿子!
我只想给谢家留一段香火!
这样等我死了,我才有脸去面对父母!
“我有错吗?
我错了吗?”
他说到最后,声嘶力竭。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谢雁回。
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
心底生出一种巨大的悲凉。
成婚三十年,现在我突然觉得,我好像从未认识过他。
谢雁回似乎也觉得自己说得过火,深呼一口气。
他低下头来拉我的手,声音恳切。
“大师说巧云是能生儿子的福相。
“鸣玉,你看她和你年轻时长得那么像。
“其实我看她的时候,心里想的都是你,所以才会恍惚,让为秋叫她一声娘试试……“你就把她当成曾经的自己……”我几乎疑心自己听错了。
我多么希望自己听错了。
可是没有。
谢雁回殷殷切切看着我。
他已经不年轻了,惟有眉宇间依稀有几分年轻时的明净风姿。
我的眼睛映在他的眼底,薄雾般散开。
有个少年提着一盏灯,在回忆里静悄悄走了过来。
十九岁的谢雁回笑起来,右脸颊有一个小小的梨涡。
他低着头,耳根很红,对我说:“鸣玉,你不说我也不会纳妾的。”
“没有孩子也好,你要是喜欢小孩,我们就从哥哥那里过继一个,你要是不喜欢……这一生,就我们两个过,好不好?”
原来这一生,过得这样快啊。
我五十寿诞,谢雁回又纳了个十八的小妾。
长得和我年轻时一模一样。
我不能生育,他说这姑娘腰细能遇喜,是块能生儿子的宝地,让我把她当成年轻时的自己。
我死心了。
留下一纸和离书,离开了谢雁回。
可他却疯了一般追出来,失态到彷徨。
放下所有姿态,只求我再看他一眼。
……“为秋,过来叫娘!”
宴过三巡,谢雁回突然回来了。
他解下大氅,仔仔细细披在身旁人肩头,满面笑意地冲谢为秋招手。
谢为秋愣住了。
或者说,一家子人全愣住了。
桌上顿时万籁俱寂,只有戏台子上的花旦还在咿咿呀呀甩着水袖。
今日是我的五十大寿。
前两天谢雁回神色温柔,问我生辰有什么想要的。
我们冷战许久,面对他这样温和的表情,我竟然有些不适应。
我想了许久,才说要一支莲花簪子。
谢雁回满口应下,今日却消失了一整天。
谢为秋看了我一眼,皱着眉,为难道:“爹,你实在荒唐了……我娘是正经的尚书夫人,你这,这不知道哪来的女人……”谢雁回霎时间面沉如水。
他还未张口,旁边的女人一把扯下兜帽,露出一张楚楚的芙蓉面。
——和我年轻时,竟然一模一样!
我瞳孔巨震,怔怔然看着那女人。
她死死咬住下唇,眼中波光潋滟。
“郎君这一家都容不下我,那我走便是了!”
谢雁回赶紧拉住她的袖子。
再看向谢为秋时,双眉倒竖,喝道:“不孝子,你要和你爹作对不成!”
“我让你叫你就叫,啰嗦什么!”
“你不愿意?
好,去请家法——那我算什么?”
我突然站起身来,截断了谢雁回的话头。
“用不用我再给她敬杯妾室茶?”
谢雁回似乎没想到我会说这些,面露愕然。
一时无话。
巧云略一低头,露出头上斜插的莲花簪。
十年前,谢雁回弄丢了母亲留给我的一支簪子。
他慌得不得了,说要再给我买个一样的。
可公务太忙,渐渐也就忙忘了。
十年后,我想要的生辰贺礼稳稳当当戴在他人头上。
我垂下眼。
人生半百,这种小事,本不应该再生气。
我只是觉得很恶心。
……谢为秋那声娘,巧云最终也没听到。
宴席不欢而散。
但谢雁回补偿了她一场盛大的纳妾礼。
寿宴过后,府里处处张灯结彩,挂满了喜庆的红灯笼。
晨起,婢女说巧姨娘来敬茶。
人上了年纪就是容易犯懒,我不想起,称病回绝。
谁知,巧云竟在门外闹开了。
“夫人就这么不喜欢我!
连我的茶也不想喝!”
她尖细的声音穿透屋顶,惊起鸟雀。
“早知今日,我就不该进你们的门!
我高攀不起!”
“还什么尚书府呢……“连普通人家的规矩也不如!”
我披衣而起,让侍女开了门。
见到我时,巧云扶了下鬓角,从头到脚将我打量一通,眼中流淌出浓浓的恶意。
她笑了。
“老爷说,我与夫人年轻时长得一模一样。
现在仔细看了,也不是很像嘛。
“夫人老了,脸上褶子比我头发都多。”
我看着她,心平气和地缓缓道:“说完了?
出去吧。”
婢女把巧云往外赶,但她死死扒住门框,死赖着不走。
目光几乎要把我烧穿。
“你急了!
你就是嫉妒我!”
“嫉妒我比你年轻比你美貌,还和老爷真心相爱!
你是尚书夫人又如何,没有爱的人最可怜,你说是吗?”
昨日,儿媳兰氏便将巧云的底细摸了个清楚。
她是屠户女,卖肉时和客人起了争执。
客人掀了她的摊子,当场便要打她,被路过的谢雁回拦了下来。
他将客人捆了去见官。
谢雁回是吏部尚书,刑部主事自然乐得讨好他,从重处罚,将那人判了笞三十、五年徒刑。
“真心相爱?”
我像是听见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哈了一声,“你爱他什么?”
“爱他年纪大?
爱他皱纹多?”
“你不懂。”
巧云突然得意起来,“老爷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男人。
他给我取了小名叫月奴,他给我在京郊买了块地,他还陪我去买最贵的花灯……”我听得一阵恶寒。
月奴,是我的小字。
不想再听了,我转过身,冷冷道:“送客。”
谁知巧云竟然三两步跑了进来,眼见就要撕扯我的袖子。
婢女的动作比她更快,一巴掌狠狠打在巧云脸上!
我小时候落水伤了身子,大夫说以后很难生育。
我爹娘是少年夫妻,志同道合,恩爱了一辈子,只有我一个女儿,没有其他妾室。
所以我对未来夫婿的要求,是要和我爹一样。
还未成婚时,我便将这一切和盘托出。
谢雁回听得愣愣的。
我垂下嘴角:“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那个时候,很难受吧?”
我茫然了一下:“什么?”
谢雁回抿起唇,看我的眼神里是不加掩饰的心疼:“落水的时候。”
他伸出手,似乎是想摸摸我的头,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
我抓住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放在自己头上。
谢雁回僵硬了一瞬,脸腾一下红了。
他像是在对待什么珍贵的宝物,轻轻地、慢慢地揉了揉我的头发,低声说:“呼噜呼噜毛,吓不着。”
两张脸逐渐重叠在一起。
记忆深处那个谢雁回,和眼前这个老头,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我摇摇头。
“我做不到。”
“和离吧。
谢雁回。”
谢雁回的眉毛一下子耷拉下来。
他不可思议道:“你吃错药了?”
“我们都五十多了!
黄土埋了半截身子!
不要像小孩一样意气用事,想一出是一出,行吗?”
我只是很平静地看着窗外的花:“我要和离。”
谢雁回恨恨看了我许久。
他说:“要是我不答应呢?”
我的目光终于移回了他身上。
对他一笑。
“你可以试试。”
半个月后,府里多了一个人。
青年神清骨秀,眉如远山。
他修长的手指灵巧地剥了一瓣柚子,送到我嘴边。
青年垂下眼睛,笑得温润:“甜吗?”
我很诚实地说:“没有你甜。”
他忍俊不禁,唇边绽开一个小梨涡:“这话太油腻了,倒像个男的说的。”
陆斐弯下腰,凑近我,挺直的鼻梁几乎要碰到我的鼻尖。
四目相对,他轻轻抬手,拂去我额头一缕头发,动作极尽暧昧:“都乱了。”
我看着那缕白发,叹了一口气:“我老了,头发都白了。”
“怎么会。”
他说,“女人五十一枝……你们在干什么!!”
一道怒喝打断了我们。
陆斐直起腰,向外望去。
谢雁回站在门外,怒目圆睁,不停喘着粗气:“你,你们!!”
怒到极致,竟是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拽拽陆斐的袖子,示意他向谢雁回行礼:“去,叫爹。”
谢雁回瞳孔地震。
他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表情都僵硬了:“你说……什么?”
他上下扫着陆斐:“这是……我儿子?”
“鸣玉,你不是不能生吗?
你什么时候给我生的儿子?”
我笑了。
“不是我生的。”
“那……你不是想要个儿子吗?”
我说,“等姨娘生了孩子养大,你都七老八十了,不知道还在不在人世。”
“所以,我给你找了个现成的。
你看他长得也挺像你呢。”
我没有谢雁回那么大的本事,找不到和他年轻时一模一样的人。
但陆斐和他年轻时是一种类型的男人,长相秀美温润。
我再次拍了拍陆斐:“去给你爹行个礼,从今以后你就是尚书府的二公子了。”
陆斐知情识趣,打蛇随棍上,膝盖一弯,就要跪下行礼。
谢雁回像被火烫到,顾不得自己一把老骨头,赶忙跳开。
他平日里的儒雅气度此刻荡然无存,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为了气我,你就这样不择手段?”
“这个男的,你是从哪找来的?”
我诚实道:“当然是秦楼楚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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