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明莞儿镜长歌的其他类型小说《大佬重生:我家撩精皇妃嘴开过光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柳白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镜长歌:?“照我说,清九哥哥,以咱俩的关系,就别打哑谜了吧。”镜长歌眉眼弯弯,说话之时还不忘递给君清九一个媚眼。君清九定定看着她,面色仍是那副清冷模样,削薄唇角微勾,“你不是镜长歌。”“你这话说得,我不是……”镜长歌话还没说完就被君清九给打断掉。“引雷符。”君清九轻飘飘的甩出三字。霎时,镜长歌眼中的笑意僵住,眸底有一丝暗色一晃而过,稍纵即逝。她直接装傻,心中顺带泛起了嘀咕,这病秧子怎么连引雷符都知道?“什么符,我没听太清。”君清九:“修道之人,口出因果。”镜长歌张口,刚要出声。却又听见君清九道:“引雷符在道法之中属于高阶术法,跨阶使用,丹田受损,灵气封闭。”“你被虐成这幅模样,想来是灵气封闭了吧?”镜长歌眉眼间的笑意逐渐褪去,冷意在...
《大佬重生:我家撩精皇妃嘴开过光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镜长歌:?
“照我说,清九哥哥,以咱俩的关系,就别打哑谜了吧。”
镜长歌眉眼弯弯,说话之时还不忘递给君清九一个媚眼。
君清九定定看着她,面色仍是那副清冷模样,削薄唇角微勾,“你不是镜长歌。”
“你这话说得,我不是……”
镜长歌话还没说完就被君清九给打断掉。
“引雷符。”
君清九轻飘飘的甩出三字。
霎时,镜长歌眼中的笑意僵住,眸底有一丝暗色一晃而过,稍纵即逝。
她直接装傻,心中顺带泛起了嘀咕,这病秧子怎么连引雷符都知道?
“什么符,我没听太清。”
君清九:“修道之人,口出因果。”
镜长歌张口,刚要出声。
却又听见君清九道:“引雷符在道法之中属于高阶术法,跨阶使用,丹田受损,灵气封闭。”
“你被虐成这幅模样,想来是灵气封闭了吧?”
镜长歌眉眼间的笑意逐渐褪去,冷意在眼眸中滋生开来。
“你是何人?”
声音不再是玩味调侃,正常语气中又带着一丝冷意。
君清九凤眸一挑,“所以,这才是你真正的模样?”
镜长歌不语。
她望着君清九,心中极为好奇,他怎么会知道引雷符,还知道引雷符是高阶术法?
还有他所说的灵气封闭。
她隐觉得自己目前状态就是封闭状态。
只是,他一个凡人,怎会知晓这么多?
嗯?
等等!
他身上萦绕的那股死气怎么消退了许多?
镜长歌有些发懵。
她本想确认一下君清九身上没有修道气息。
没想到…修道气息没瞧见,却发现那萦绕在君清九身上的死气消退了不少。
先前她预言的是三个月寿命。
现在来看,他至少有一年性命。
这…什么情况这???
几日不见,凭空多出来了九个月的寿命????
他知晓引雷符,显然是懂一些术法的。
凭空多出九个月寿命来,他别是用了什么邪门歪道来延长自己寿命吧?
想到此处,镜长歌又忍不住多看了君清九几眼,她想看看他身上到底有没有邪门歪道的气息……
结果是……她看不透。
镜长歌无言了,陷入了沉思。
君清九由着镜长歌打量。
自己则不动声色的把她神色变化尽收于眼底之中。
最后,镜长歌终是憋不住,从侧面敲打询问,“你这几日做什么了?”
在镜长歌目光注视下,君清九缓缓吐出二字,“寻你。”
“哈?”镜长歌满头雾水,又是一脸茫然。
君清九见镜长歌一脸茫然,心里莫名落了空,心底亦是生出一抹燥意。
他换掉话题,“所以,你承认了你不是镜长歌?”
镜长歌回答,“我是镜长歌,又不是镜长歌。”
她的确是镜长歌,只是她不是晋国郡主镜长歌。
“这句话颇有些深奥。”君清九淡淡道,“只是,原来的长歌郡主说不出如此深奥,晦涩难懂的话来。”
镜长歌瞥了一眼君清九,“王爷目光短浅了,人嘛,都是会变的。”
“哦?”君清九声音拉长,转而轻笑一声,“所以一夜之间由一颗棋子变成会术法的道姑了?”
道姑?
这是什么狗屁称谓!
镜长歌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几下,“不管……”
“本王先前因寻医问药,而游走四方,曾遇一老道,他曾言,修道之人修炼到一定修为,却不幸殒命时,可借尸还魂。”
君清九深看着镜长歌。
镜长歌心头骤然一紧,面上神情不变,直接翻了白眼,“没事少看些话本子。”
“还借尸还魂。”
“真要是能,那要阎王做什么?要鬼差做什么。”
君清九没反驳镜长歌的话,话锋又一转,“燕王把你当做棋子一事你打算如何处理?”
镜长歌一时没反应过来,由着君清九所说的话,下意识回答,“拿我当棋子?他想得美!”
“哦~”听到回答的君清九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镜长歌,又道,既然如此,那来做个交易如何?”
“你给本王治病,本王替你摆平燕王。”
治病?眼下她灵气封闭,哪有能力给他治病。
不过这件事她不打算告诉君清九。
她想听听君清九如何替她摆平燕王。
“替我摆平的意思是,是指你帮我杀了他?”
君清九愣了一瞬,迅速反应过来,“你想杀他?”
镜长歌眉头蹙起,“你说替我摆平,不是杀他的意思?”
君清九抿了抿唇,“不是。”
“但你若想杀他,也不是不可以,但需要时间一段时间。”
镜长歌闻言,询问,“需要时间布局?”
君清九应声。
镜长歌道:“那算了吧,你本来都病殃殃的了,布局什什么的,劳心费神。”
“要是把你给累死了,到时候我岂不是要守活寡?”
君清九:……
“来吧,清九哥哥,跟我说说你怎么摆平他?”
君清九:所以,又开始了么?
“刚才你出门那一会儿,他可是捏着我脖领下了命令,令我要让君楚宸收回休书,重坐宸王妃之位,为期三日。”
“若我做不到,他要把我剁碎了喂狗。”
镜长歌说出这番话来,就代表着她同意了君清九所说的合作。
既然是合作,那该说的就得毫无保留。
至于不该说的,她得捂紧一点,免得被眼前这高深莫测,揣摩不透的人猜到了。
君清九问,“对此,你的看法是?”
“我的看法就是,不可能,一切不可能。”
镜长歌情绪瞬间激动起来,“我弄死君楚宸那狗男人都来不及,让我去求他,还不如让我直接死了算了!”
“你的看法本王已收到,三日之内替你摆平,只是到时需要你配合本王。”
“好好养伤,情绪不宜激动。”
“本王走了。”
君清九嘱咐完,起身就离开。
镜长歌望着君清九离开的背影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
君清九转动轮椅,刚行至门口。
镜长歌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
“清九哥哥,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事情了?”
忘记事情?
轮椅一顿。
“清九哥哥,我脖颈上的伤,您还没给我处理呢,怎么就走了呢?”
君清九:……
宸王府,听雪院。
明莞儿躺在床上,面色苍白,昏迷不醒,身上的伤已经上药处理过了。
君楚宸坐在床侧,目光阴鸷的盯着掌心匕首。
耳边回荡着刚才大夫所说的话。
这刀若是再往里一些,那就伤及心脉,即便是大罗金仙也救不回来。
镜长歌!你这贱人!
胆敢伤莞儿!
你的命!本王要定了!
……
“咚!”
沉闷钟声如一记重锤敲在镜长歌胸口,她倏地睁开眼,眼底一片寒芒。
待看到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素白帐幔。
耳边钟声萦绕,眼底的寒芒逐渐被迷惑所替代。
她坐起身来,却一不小心牵扯到右肩,脖颈上的伤口。
钻心疼痛让她记起先前所发生的事情。
她转头看向右肩,发现贯穿右肩的羽箭已经取下,伤口似乎已经经过处理,并且缠绕上了布,脖颈上也亦是如此。
所以……昨晚她受到反噬昏迷前所遇到的那几人,不是狗楚宸的追兵?
那是谁?
就在她垂眸思索时。
吱呀一声,房门推开。
阳光洒落,一紫袍男子坐在轮椅上,逆光而来,斑驳日光萦绕于身,紫袍上可见流纹涌动。
男子面若冠玉,眉眼如画,矜贵清冷。
徐徐而来,犹如谪仙。
看到来人,镜长歌眼底极为快速的闪过一抹惊艳之色。
眼前这人,无论是容颜,还是气质,皆在那狗楚宸之上。
想来身份也不同凡响。
只可惜……浑身上下萦绕着一股死气……
快死了。
不然她可以考虑将其收入帐内。
镜长歌想着,眼眸一转,咂嘴道:“是副好皮囊,只可惜,命不久矣。”
君清九抬眸,看向镜长歌。
眸子幽深如寒潭,不见喜怒。
沉云面色一沉,出声呵斥,“放肆,谁给你的胆子,胆敢与我家王爷这般说话!”
王爷?
镜长歌听到这二字,似想到了什么,眼眸一亮。
她笑眯眯的看向君清九,“你是王爷?”
君清九没应声,眸光淡淡的看着她。
镜长歌见状,继续追问,“那王爷定然认识君楚宸了?”
听到君楚宸三字。
君清九眸底寒意乍现,周遭空气瞬间冷却了几分。
立在君北宸身后的沉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同时心中泛起疑惑。
宸王最近是不是哪里得罪王爷了。
不然王爷这两日怎会突然调查起宸王来,并且听到宸王名字有这么大的反应。
镜长歌对迎面而来的寒意视若无睹。
她继续询问,“那不知王爷与君楚宸相比,你二人谁辈分大?”
沉云闻言,当即双手叉腰,极为骄傲道:
“宸王殿下见到我家王爷也得恭恭敬敬唤一声皇叔,姑娘你说谁的辈分大。”
“皇叔?”镜长歌柳眉微蹙,随后眼眸一亮,“也就是说你是君楚宸的叔叔?”
“叔叔好啊!叔叔好啊!”
镜长歌念念有词,看向君清九的目光幽幽,散发着绿光,眼底带着毫不遮掩的算计。
她提步朝君清九走去。
“你想做什么?”沉云冲上前去阻拦。
镜长歌瞥了一眼冲上来的沉云,脚下一转,身形一侧。
与朝冲过来的沉云擦肩而过,落步到君清九面前。
沉云看着眼前空无一人,愣神一瞬。
猛然回头,见镜长歌已站在君清九面前。
他面色顿时一变,手下意识摸上腰间佩剑,想要拔剑上前。
却发现……剑特么拔不出来了!!!
君清九垂眸看着那双近在咫尺的绣花鞋,轻呵一声,薄削唇瓣勾起一抹讽刺弧度,“你胆子很大。”
镜长歌愣了一瞬,笑意染上眉梢,“我胆子还能更大,叔叔你要不要试试?”
她说着,忽然俯身下去,凑到君清九面前。
小姑娘放大版的脸忽然凑到面前,君清九瞳眸收缩,呼吸一窒,随意搭在轮椅上那骨节分明的手微微弯曲。
镜长歌瞧见君清九模样,眼底笑意更盛,她贴在君清九耳侧道:“我救你,你娶我,如何?”
娶……她?
君清九全身一僵,脑中一片空白。
使出吃奶劲都拔不出剑的沉云忽然抬头起来,无意间朝前方一看。
这一看,如遭五雷轰顶!
他他他他……看到了什么?
那女人竟然趴在了主子身上????
幻觉!
幻觉!
一定是幻觉!!
沉云闭目,深呼吸,再睁眼。
还是趴着?
再揉揉眼睛看看……
还趴着!
特喵的!不是幻觉!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欺负良家妇男!
“大胆!你在做什么!!”沉云怒喝一声,一个箭步冲上前,按住镜长歌肩头,往外拉扯。
镜长歌被这一拽,身形不稳的朝后退了几步。
往后退去时,她抬手撩拨下额间碎发,还放肆地朝君清九抛去一个媚眼。
君清九见女人如此放肆,幽深的眸子里迅速聚起一股危险的气息。
危险气息刚凝聚。
“哦,忘了介绍我自己了,我姓镜,名长歌,不知美男你尊姓大名?”
镜长歌的声音又落入他耳中,刚凝聚的气息瞬间消失得荡然无存。
君清九抬眸,定定看着她。
镜长歌见美男不出声,抬眸,无意间对上君清九看过来的目光。
她面色一僵。
男人目光锐利如鹰隼,像是要层层剥开她的皮囊,直视她的内心。
第一次,她被人目光盯得脊背发凉。
“镜长歌?这三字怎么这么耳熟?”
沉云小声嘀咕时,眼角余光一个劲的往镜长歌那边瞥。
镜长歌听到这话,暗叫不好,她怎么忘了原主臭名远昭了!
并且,眼前这这厮是渣男狗楚宸的叔叔,他定然知道她与狗楚宸的爱恨情仇!
想着,她的面色愈发难看。
君清九将镜长歌神色变化看在眼中,唇角弯起,声音冰凉,“燕王之女,镜长歌。”
轰!
镜长歌大脑炸裂,浮起一丝苦笑。
果然……这厮知道“她的英雄事迹。”
经君清九这么一提,沉云顿时反应过来,猛然抬头,神情错愕的看向镜长歌,“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
镜长歌见势不妙,连忙大喝打断沉云的话。
“不错!!”
“青玉,青玉,醒醒……醒醒……”
耳边沉云的声音忽远忽近。
下一刻,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意,青玉倏地睁开了眼,猛然坐起身来。
他还未看清屋内是何情形,钻心疼痛从身上各处传来,疼的他面色霎时一白,冷汗扑簌簌的往下掉。
“咋了?”沉云见青玉面色不对,慌忙出声。
青玉没做声。
他忍着痛意朝房内看去。
屋内已清扫干净,一尘不染。
他盯着那道坐在轮椅上,身着白袍,背对着他的男子。
他唇瓣颤动,“沉云,扶我起来。”
沉云没好气的道:“你全身上下都是伤,你起来做什么!”
君清九听着身后传来的动静,他摩擦玉佩的手指一顿。
随即垂眸,墨眸盯着掌心之中的青莲玉佩看了又看,五指逐合拢,将玉佩包裹在其内。
“既然受了伤,就好好养伤。”
冷冽的话自削薄的唇瓣中吐出。
上一瞬还挣扎着要起来的青玉,下一刻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瘫了回去。
“主子,您赶回来了吗?”低低的声音自青玉口中问出。
君清九薄唇紧抿。
过了良久,他才缓缓吐出二字,“迟了。”
青玉闻言,面死如灰。
双手死死扣着床侧。
他不敢想,镜长歌落入傅萧手中会被折磨成什么模样。
她救主子,结果……
都怪他没用!
“她逃了,没落到傅萧手中。”
青玉一愣,抬眸看向身侧沉云。
沉云见青玉看来,他先是朝君清九那边看了一眼,见自家主子仍背对着这边。
他这才凑到青玉耳边,将回来所看到的一切一一说给青玉听。
君清九听着身后传来的声儿,转动轮椅,行至房门处。
房门外景象,映入幽幽冷眸。
山中寺庙不复存在,呈现在眼前的颓垣断壁……满目疮痍……
一地狼藉。
地面呈龟裂状,一条条裂缝形如织网,遍布整个地面。
夜风吹过,卷起君清九鬓间墨发。
他修长手指捻着玉佩,唇角微勾。
“引雷符,越发有意思了。”
……
“沉云!”
沉云闻言,连忙回应,“属下在!王爷有何吩咐?”
“备马车,去燕州。”
……
……
城外客栈。
“吃。”
…
“不吃。”
…
“吃。”
…
“不吃。”
…
“吃。”
……
镜长歌刚醒来,耳边就萦绕着,吃,不吃二字。
她眉头轻皱,睁开眼循声看去。
见一女子背对着她,所站之处地面上掉落着花瓣。
“啊~又是不吃!”三尾看着手中被自个儿捋秃的花杆,气得直跺脚!
“我不管!我就要吃!“
打定主意,三尾将手中花杆往地上一掷,雄赳赳气昂昂的回身。
“三尾儿,你这是要吃我?”
三尾浑身僵住,猛然抬头看去。
原本昏睡的小……祖宗不知何时已经苏醒,此刻正坐在床上,笑意盈盈的盯着自个儿。
她面上分明是带着笑意,却给自己一股脊背发凉的感觉。
三尾面色苍白,脚下不受控制的朝后退去。
镜长歌掀被下床,光脚踩地,面含笑意,朝三尾走去。
“我似乎同你说过,主生奴生,主亡奴亡的话吧。”
强大气场迎面而来,犹如泰山压顶。
气场之大,三尾直接现出原形。
三条尾巴将身子紧紧包裹住,瑟瑟发抖,狐眼中皆是惊恐。
镜长歌走到三尾面前停下,居高临下的看着蜷缩成一团的三尾。
她盯着三尾看了看,伸手摸进袖中。
三尾那被棒槌支配的恐惧,已经深刻到了灵魂里。
她见镜长歌伸手进衣袖,身子剧烈一颤,赶忙认错,“主子,我……我错了。”
“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镜长歌掏衣袖的手一滞,眉头一挑,“不敢什么?”
“不敢吃主人了。”三尾将声音压得极低。
“吃我?”镜长歌轻笑一声,“就算你有那个胆,也没吃我的命。”
“在你先前,想吃我的妖物多了去了,级别都是在你之上,甚至其中一位还是妖尊。”
妖尊?三尾傻眼了。
眼前这看起来不过刚及笄的女子到底是什么样存在,竟然同妖尊打斗过?
“结果呢,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
“反正自此之后,你们妖物看到我就逃,只有你,还敢动吃我的心思。”
三尾:……
镜长歌瞥了一眼完全傻愣住的三尾。
然后从袖中掏出一枚黑漆漆的丹丸,递到三尾面前。
“这是先前我跟你那些前辈打架时,顺手捡的。
这应该是它们自行炼制的丹丸,对你们妖物有用,对我没用,先给你一颗尝尝鲜。”
三尾抬头,目光愣愣看着镜长歌递过来的丹丸。
心中迟疑不定。
这玩意不会有毒吧……
可这丸子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味好香!
呜呜呜……
她想吃,但是怕有毒……
镜长歌将三尾神情变化都看在眼中。
“爱吃不吃,不吃拉倒。”
说完,她将丹丸往地上一扔,转身走向一旁桌子前,拿起桌上糕点,吃了起来。
三尾眼睁睁看着那颗丹丸掉落在地后,一路滚到他爪子前面。
阵阵香味钻入她鼻腔内,肚内馋虫像是被勾起来了,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好想吃…
三尾偷偷用眼角余光往镜长歌那边看了一眼,见镜长歌背对着它。
她又收回眸光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丹丸。
爪子一出,戳起丹丸,往嘴里一放。
“咕咚”一声,丹丸下肚。
吃完丹丸的三尾又偷偷用眼角余光往镜长歌那边看了一眼,见镜长歌还背对着她时。
她长松出一口气。
吃糕点的镜长歌唇角微勾,将最后一块糕点塞到嘴里,手摸了下茶壶。
温热。
她拎起茶壶,为自己倒上了一杯茶水,一饮而尽。
“我睡了几天?”镜长歌转过身子。
几天?
三尾皱眉望了一眼镜长歌,垂下头。
掰起爪子,一脸认真开数。
“一”
镜长歌:……
“二”
……
“三”
“嗯?”三尾盯着竖起的爪子,看了又看,然后转头看向镜长歌,“三天。”
“你睡了三天。”
三天?镜长歌眉头紧蹙,垂眸看向肚子。
睡了三天,难怪饿得前胸贴后背。
“你把禁制解开,下楼吃饭。”
三尾愣住,下意识出声,“你怎么知道我设了禁制?”
……
“没禁制你敢在客栈里下手?再说,那日你现出原形,若是没有禁制阻拦,这间房子早就被你那三条尾巴给挤爆了。”
三尾:……
……
房门打开,镜长歌率先出屋。
化为人形的三尾紧随其后。
下楼梯时,迎面走上两名男子。
二人上楼,与镜长歌擦肩而过。
“你听说了吗,燕王今日入京了。”
第十七章
君楚宸面色泛白,慌忙一避,侥幸逃过一击。
燕王攻击落空,转身又去。
两人你来我往,杀招尽显。
从大厅打到院外。
两人所过之处,皆是一片狼藉。
大厅内,明莞儿面色苍白的立在大厅中央,遮掩在宽大衣袖中的双手早已紧握成拳,锐利指尖深嵌入掌心之中。
她不明白,燕王怎敢对君楚宸动手!
他怎敢!
君楚宸可是皇子!
他燕王纵然是晋国唯一的异姓王,但总而言之,还是臣子!
臣子对君动手!他燕王是想坐实谋逆之心???
“明侧妃,你打算在这里杵着,不去帮帮你的君楚宸?”
镜长歌的声音突然冒出来。
镜长歌!明莞儿目光一厉,回身过去,满目阴鸷的看着镜长歌。
那目光恨不得将镜长歌剥皮拆骨!
“燕王突然出手是不是你干的?”明莞儿咬牙切齿的质问。
在她记忆里,燕王行事沉稳,喜怒不形于色。
今日行事却大相径庭!
定是这贱人搞的鬼,就如刚才那番,楚宸分明是这贱人。
这贱人突然不见, 随后就伤到了燕王。
镜长歌对明莞儿那恨不得将她剥皮拆骨的目光视若无睹。
她眉头一挑,笑意盈盈道:“你猜?”
明莞儿一双美眸几欲要喷出火来!
这个贱人!
“你不否认就说明你承认了。”
镜长歌撇嘴,“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反正他俩已经打起来了。”
明莞儿被镜长歌那漠不关心,一脸无所谓的模样给惊到了。
外面打斗的可是燕王!
镜长歌的亲爹!
燕王宠爱镜长歌是人人皆知!
眼下燕王有危险,镜长歌这贱人竟然不着急,还一脸的无所谓?
镜长歌一眼看穿明莞儿心中所想。
她淡淡道:“与其担忧我爹,不如先想想怎么保住你的命。”
明莞儿闻言,面色大变,“你什么意思?”
镜长歌面上含笑,步步走向明莞儿。
明莞儿脊背发凉。
意识到不对的她转身就跑。
镜长歌脚下一动。
下一瞬便出现在明莞儿前面,拦住明莞儿去路。
前一瞬还在身后的镜长歌,下一瞬就出现在了她面前,明莞儿尖叫一声,脚下连连朝后退去。
退去之时,她一不小心踩到裙角,绊倒在地,又是一声惨叫。
与燕王缠斗的君楚宸听到大厅传来的尖叫声,一不小心走神。
燕王掌风迎面而来,正中肩头。
他吃痛,手中长剑脱手,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燕王听到声音,身躯剧烈一颤,猛然回神过来,见君楚宸手捂着肩头,神色痛苦。
他的手正伸在半空。
燕王眉头紧锁,盯着手若有所思。
“没想到这千年难遇场面竟让本王撞上了。”
清冷淡漠的声音陡然传来。
燕王,君楚宸不约而同的循声看去。
看到来人。
两人面色皆为一变。
他!
怎么来了?
厅内。
明莞儿跌坐在地,看着步步走来的镜长歌,恐惧充斥着她大脑。
忽地,她似想到了什么,眸色一变,嚷道:“你不是镜长歌!”
“对,你不是镜长歌,镜长歌不会武功,没有脑子,不会说出妄测圣意的话来,更不会与我辩论那么多。”
“一个没脑子的人,怎会知道妄测圣意是什么东西?”
镜长歌脚步一顿,笑看着明莞儿。
明莞儿见镜长歌停下,心知自己说对了,又立即道:“你不是镜长歌,你到底是谁!”
镜长歌轻嗤一声,一个箭步直接到明莞儿面前,俯身下去,一把扼住明莞儿下巴。
明莞儿被迫与镜长歌四目相对,对上镜长歌清泓眼眸的她,恐惧再次翻涌上来。
“你这个冒牌货,你想做什么!我告诉你,这里是宸王府!你要是伤了我,王爷是不会放过你的!”
镜长歌淡淡一笑,“你的王爷自身都难保了,还能照顾上你?”
“再一个,我不是要伤你,而是准备要你的命。”
“还有,我既是镜长歌,也不是镜长歌。”
话落,镜长歌在明莞儿惊恐眼神的注视下。
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凭空对准明莞儿咽喉,往下刺去。
眼看刀尖就要割破明莞儿喉咙。
忽地,她面色一变,目光一厉,手中匕首一翻。
匕首脱手而出,朝大厅窗户处飞去。
“砰!”
匕首正中窗户。
窗户应声而炸。
镜长歌盯着那炸开的窗户,朱唇紧抿,寒意正在眸底滋生。
“有本事偷袭,没本事出来?”
没动静!
这熟悉的感觉,是上次害她中箭那人!
镜长歌凝神屏息,感应对方在何处。
明莞儿盯着镜长歌后背,美眸里闪过一抹狠戾。
她拔下头上珠钗,握在手中,倏地起身,朝镜长歌后背扎去。
镜长歌有所感应,身形朝旁侧一偏。
明莞儿攻击落空,身子失去平衡,踉跄朝前扑去。
镜长歌抬手,正欲劈下。
又是一道破空之声,她循声看去,空无一物。
但她能感觉到有东西朝她而来。
她身形朝后退去。
刚退去。
只听见叮的一声脆响,所站地面,如遭重击般破裂开来。
镜长歌微愣。
下一瞬,腕间忽然传来一阵绞痛。
她忙垂眸看去,手腕处的皮肤像是被线勒住般,呈现出一圈圈勒痕。
看到勒痕,她猛然想起那晚她借着月光所看到的银丝!
与此同时,另外一只手也传来同样的痛感。
下一瞬,则是脖颈,双脚。
暗处之人轻轻一拉,镜长歌身形凌空而起。
整个人僵在半空中,双手,双腿张开,呈大字型。
此刻的她内心只有用操蛋来形容。
她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在同一条阴沟上,翻船两次!
嗯……
其实也不能怪她呐,只能说她太弱,对方太强。
譬如说现在,她整个人已经被吊在空中,可以说是纵观全场。
可她连对方的气息都感应不到,就好像对方不存在一样。
对方肯定在这大厅之中。
别问她怎么知道的。
因为这缠绕在她手臂,腿间的丝线正在往上攀爬,勒破皮肤,往肉里面钻。
脖颈上,随着丝线勒紧。
镜长歌面色由通红而转变成铁青色。
缠绕上四肢的丝线深嵌入肉中,鲜血溢出,染红丝线。
随着鲜血愈愈来愈多,再汇聚成血珠,循着丝线滚落,染红丝线。
被打断话的沉云:???
君清九凤眸微眯。
镜长歌见两人目光都落在她身上,眼下这场面躲是躲不过去了。
与其让人说出“她那些丑事”,倒不如让她先发制人。
还可以趁此机会哭诉一番,看能不能洗白一波。
打定主意,开干!
镜长歌先是轻咳了两声,润了润嗓子,昂起脑袋。
“没错!我就是幼年丧母,嚣张跋扈,蠢笨如猪,臭名远昭的燕王之女镜长歌,也就是传闻中的长歌郡主!”
沉云:……
第一次听人骂自己骂的这么溜。
君清九嘴角不受控制的抽动几下。
镜长歌停顿了下,偷偷用眼角余光扫了两人一眼。
发现除了那侍卫神情有些凌乱外,那男人俊脸之上,皆是冷漠。
她撇了撇嘴,话锋一转,轻叹一声。
声音幽幽。
“许些是因本郡主做的孽太多了,这不,报应就来了。”
“前几日,我与君楚宸成亲,结果大婚当夜被休,被扫地出门。”
清九睫毛微不可察的一颤。
沉云惊住:这宸王会不会做的有些太绝了?
镜长歌垂眸,继续说着,“回燕州路上,他同明莞儿杀我,害我差点惨死在半道上……”
君清九薄唇抿起。
沉云傻眼,那日在乱葬岗,与他们厮杀的居然是宸王的人?
难怪这两日王爷让青玉去查宸王。
并且听到宸王名字就生气,原来是因为乱葬岗的事情。
眼下王爷知晓宸王的人不是来杀他,而是杀镜长歌的。
心中应该释怀,不会在生气了吧。
镜长歌声音再次停顿,这次她抬眸朝君清九看去。
与君清九四目相对。
目光坚毅。
她殷红如血的唇瓣亲启,一字一顿道:
“我!与!君!楚!宸!不!共!戴!天!”
话说完,镜长歌双眸紧盯着君清九,她想看他生气,气场全开,释放冰冷气息。
然而……
她的愿望落了空。
君清九仍是那副冷漠,生人勿近的死人脸…
毫无变化,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镜长歌愣住。
这剧情不对啊!
刚才自己都摆明立场,都说要杀他侄子了。
他应该表现出暴怒,一跃而起,或者说下令让那侍卫宰了她。
怎就没反应呢?
不行,她得再来一句。
镜长歌面上浮起笑意,清泓眼眸对着君清九眨巴眨巴了两下,“说到这儿,王爷应该明白我要做什么了吧。”
沉云双双眸瞪大,“你是想利用我家王爷对付宸王?”
镜长歌听闻沉云的话。
她转过头,盯着沉云看了看,随后微叹一声,伸手搭上沉云肩头。
肩头上突然搭上了女子手,沉云神色僵住,身躯紧绷如松,立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君清九忽地瞧见那白嫩如藕段的手搭上了沉云肩头,再看沉云身子紧绷如松,面色极为难看。
而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对此毫不自知。
他削薄的嘴唇紧抿成了一条线,深幽眸底有暴风雨在凝结。
镜长歌对此一无所知。
她笑意盈盈的看着面色僵硬的沉云道。
“哎哟,小兄弟话别说的那么难听嘛,什么利用,这叫交易。
我不过是想借你家王爷皇叔身份,时不时踩上君楚宸一脚,对你家王爷又没损失。”
“而你家王爷就不同了。”
说到此处,镜长歌收回手,转头看向坐在轮椅上的君清九。
清冷目光由上而下。
“病入膏肓,将死之人。”
她每说一字,沉云的面色就阴沉一分。
君清九垂着眼帘,一部分处于阴影之中,瞧不见他此刻是何神色。
“双腿残废,行动不便……”
“嗯?”
镜长歌声音一顿,目光定格在君清九双腿上。
君清九见镜长歌突然间不吭声了,朝镜长歌看去,见镜长歌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双腿。
他心募地一紧。
沉云的心亦是提到了嗓子眼。
这女人别是看出什么来了吧?
镜长歌撇嘴,“少坐轮椅,多走动走动对你没坏处。”
君清九闻言,手不由自主的握住了袖袍,突出的骨节泛着森冷的白。
沉云惊住,她她她,居然看出来了???
“你……”沉云张嘴,想要说什么,却被镜长歌无情打断掉。
“若我不出手,我敢断言,他活不过三月。”
镜长歌话音刚落下,沉云就愤然还口,“你放屁,苏神医说了,王爷至少还有三年性命。”
镜长歌下意识要怼回去,话到嘴边,她却无意间瞧见君清九手已紧握成拳。
她眸色微微闪烁了几下,又那将到了嘴边的怼人话语咽回到了腹中,改口道:“你问问你家王爷就知道了。”
沉云愣了一瞬,转头看向君清九。
“王爷,她说的是真的?”
君清九没回答沉云的话,他抬起头,看向镜长歌。
女子神采奕奕,一脸自信。
“你是如何看出的?”
沉云瞪大双眼,王爷这是承认了这女人说辞是真的?
君清九眸色幽深。
她所说的这个结果跟苏神医说的并无二致。
可不同的是……
苏神医经过多番检查才得出的结论,这个女人竟然只看了他一眼,就知晓了。
镜长歌眉头一挑,“王爷想知道?只要你答应娶我,我就告诉你。”
君清九薄唇刚动。
镜长歌又道,“王爷您别急着回答,可慢慢考虑,反正还有一段时间不是?”
君清九看着眼前满脸笑意的女子。
一时之间,他颇有些看不透她。
镜长歌可不管君清九在想什么。
她十分委婉的下逐客令,“好了,本郡主饿了,要吃东西,劳烦王爷了。”
“你……”沉云在君清九身边侍奉多年,从未见过胆敢对君清九下逐客令之人。
他刚吐出一字,就被君清九给打断掉。
“沉云,回吧。”
君清九开了口,沉云心中再不满也得忍下去。
离开之时,沉云将心中所有不满化为一记眼神,狠瞪了镜长歌一眼,方才离开。
镜长歌对此不以为然,她站在原地,面带笑意的目送君清九主仆二人离开。
待至两人身影瞧不见后,她面上笑意瞬间消失不见,墨眸一沉,反手将门关上,上锁。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随后她整个身躯依靠在房门之上,面色发白,微喘着粗气,胸膛起伏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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