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岑烈青青的其他类型小说《桃花烈烈,折尽青青岑烈青青》,由网络作家“这轻狂的姑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唐小婉就这么留在了岑家别院,精心照顾着岑烈的衣食,然而他并不领情。即便这样,我明明看到他看他的目光一天比一天柔和。我慌了,这不是什么好兆头。可我并不能阻止。也没办法阻止,说到底人家还是一对。可我呢?也是明媒正娶的不是吗?那天是去商议武林大会事宜的日子,岑烈虽然回来的不久,却妥妥的是一派后起之秀,不管从武功还是财力人力,在江湖中突起的犹如一匹奔腾黑马。武林大会这种重要的场合当然会请他。唐小婉执意要同行,岑烈起初不愿意。最后她说,她爹也会去,她去那里以后会少来烦他。岑烈看看我,我面无表情,他当然不是寻求我的意见,大概只是无奈吧。唐小婉到底还是与我们一起去了。他两坐在马车里,我跟宋中骑马跟在后面。那马车摇摇晃晃,里面是什么景象,连个缝儿都...
《桃花烈烈,折尽青青岑烈青青》精彩片段
唐小婉就这么留在了岑家别院,精心照顾着岑烈的衣食,然而他并不领情。
即便这样,我明明看到他看他的目光一天比一天柔和。
我慌了,这不是什么好兆头。
可我并不能阻止。
也没办法阻止,说到底人家还是一对。
可我呢?
也是明媒正娶的不是吗?
那天是去商议武林大会事宜的日子,岑烈虽然回来的不久,却妥妥的是一派后起之秀,不管从武功还是财力人力,在江湖中突起的犹如一匹奔腾黑马。
武林大会这种重要的场合当然会请他。
唐小婉执意要同行,岑烈起初不愿意。
最后她说,她爹也会去,她去那里以后会少来烦他。
岑烈看看我,我面无表情,他当然不是寻求我的意见,大概只是无奈吧。
唐小婉到底还是与我们一起去了。
他两坐在马车里,我跟宋中骑马跟在后面。
那马车摇摇晃晃,里面是什么景象,连个缝儿都没处看,心下细细密密的长了草一般的难受。
宋中朝我努努嘴,说别在意。
我瞅他一眼没搭理。
他晃晃脑袋,劝慰的语气道。
“男人三妻四妾平常的很,你这般放在心上可如何是好?”
我一惊,他居然看得出我对岑烈的心思。
没想到他平日里一副呆了吧唧的样子,观察事情来倒是细致的很。
我白他一眼,冷哼道。
“你一个光棍儿汉,懂个屁!”
他也白我一眼,悠悠道。
“总比单相思懂得多。”
卧槽!?
他说谁是单相思?!
我手里的剑都要不听使唤的砍上去了!
突然一帮黑衣人从天而降,个个都蒙着脸蒙着头,在这大庭广众,青天白日下显得尤为刺眼。
宋中已然跃向前方,我则在后方全心防守。
带头人稳稳落在我的身侧,大概是觉得我一个女人好攻破。
“你们是什么人?”
带头人朝马车抬抬手。
“要他命的人。”
他语气悠悠然,但却让我心下的防备升到极致,来者不善。
我冷笑。
“怕你没这个命!”
话音一落,众黑衣人朝我攻来,领头人腾空而起。
我纵身一跃,剑刺向他,他轻巧躲避,下面的那帮黑衣人直直的冲向马车。
对方显然也是个强手,一柄剑使的不慌不忙,招式变换极快,不给我半分喘息的机会,双剑相击,嗡嗡作响……我一边应对他,一边余光往马车看一眼,宋中武功再高,在一帮人手里也没讨到什么便宜。
却在这时,马车忽地炸裂开。
岑烈拥着唐小婉,飞身在半空,往远处退了数米,随后落到地上。
那两人,岂是金风玉露能够形容的。
就这一晃神,黑衣人的剑刺向我的右肩,没有预期的疼痛,他剑锋一转。
突地开口,语气轻佻。
“小娘子……可不要分神嗷。”
他显然是不想杀我的,不然我此刻别说胳膊,就是脑袋都飞了……我一剑刺过去,他额前露出的一缕发丝缓缓落下……他大惊,我冷笑道。
“还敢小看我吗?”
他也一笑,我以为要攻上来时,他却转身一个跟头奔着岑烈去了。
而岑烈此刻正护着唐小婉,背对着他……我见情势不妙,想要追上去已然是来不及,只能大喊一声。
“岑烈小心!”
我话已出口,却还是没快过他的剑,眼看就要刺到岑烈,唐小婉忽然出现挡在了他的面前……那剑就那么直直的刺进了唐小婉的胸口……
不日,金陵城内最大的府邸易名换主,成了今日的岑家别院。
人人都知道那个狼心狗肺的岑家少堡主回来了。
人人都愤慨他不仅没有没落,怎地还占了城中最大的府邸?
牢牢将他盗走唐家堡钱财的名声坐实,因为钱总不至于是天上掉下来的!
我冷嗤,自然不是天上掉的,金银珠宝桃花源有的是,并且……没人稀罕。
唐家堡啥条件?
卷他多少家财买得起这样大的宅子?
即便这样恶名昭著,也并不能阻挡岑家别院人来人往,大有踏破门槛的架势。
江湖上的散派,剑客趋之若鹜一波接一波来。
剑客想要找他决斗,散派想要找他依靠。
岑烈的功力比原先增进数倍,剑法精湛绝妙。
放眼天下,怕是对手都没几个,他之所以招揽这些江湖人士是为了培养自己的势力。
他不缺钱,不缺人。
但是缺人才。
可这些人,别说挑战他,就连我都打不过。
他说不急,总会有人找上门,有的是时间慢慢等。
可我明明看他已经一个月多没有睡得安稳,几乎日日都要从梦中惊醒。
他复仇的心其实越来越迫切。
但是唐家堡这种江湖老炮儿,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撼动。
我安慰他,已经等了那么久,何必急这一时。
他说我不懂,就是因为近在眼前,恨才会更浓更深。
他一天比一天不快活,我想跟他说,干脆与我回桃花源好了。
但我不敢说,我怕说了他撵我走。
我为他打点一切,希望可以让他生活起居上舒心一些。
然而,也没什么用处。
直到那一日,宋中找上门来。
初见挑战书,我茶都要喷出去,宋中?
这他妈……这么丧的名字……他从院外走来,一身粗布长衫,脚下一双布靴,虽然衣衫白旧,但是干净整齐。
一张脸有些惨白,相貌平平,唯独一双眼睛雪亮清澈,与他周身的杀气很不匹配。
依照我近日的经验,这些剑客就算不是很富裕,但稍微有点本事的角色应该不至于这么潦倒。
他的气息,稳重又凌厉根本不是个善茬子。
“一剑宋中?”
我站在门框处看着他,他也看向我,抬手作个礼,不卑不亢。
“姑娘是?”
我愣住,从来来人都是直接将我当成岑烈的先锋,没人问过我是什么人,他这一问倒把我问住了。
可能因为如此,我对他有了一丝好感,微笑还礼。
“隗青青。”
然后我抬手攻去,他不疾不徐,起掌应我。
十几招后,他剑出鞘,攻势很迅猛,我连连后退,喘息间也快速拔剑,他的剑又快又冷,这凌厉杀招,被他用的优雅至极,却又招招致命。
宋中,送终,你果然不一样,没想到剑法比名字更丧。
岑烈忽地出现,腾空而起,挡在了我的面前。
我松口气。
他出手更快更狠,招招逼得宋中后退,渐渐落了下风。
但是宋中耐力却是极好的,仍旧一招一招的抵挡他的攻势。
百招之后,岑烈的剑尖儿抵在了他的喉间,他的剑稳稳落地,藏着一股心甘情愿。
能跟岑烈过百招的人,已经是高高手。
起码混套新行头是不难的。
“你终于来了。”
岑烈嘴角挑起,化开了那一张万年的面瘫帅脸。
宋中清澈雪亮的眸子动了动,嘴角咧的贼大,好像就等此刻一样。
他俩抬手握并的模样,怎么看都是惺惺相惜的旧相识。
他就这么住了下来,成了岑烈的左膀右臂,当然我也算半条胳膊吧。
毕竟,我的武功仅在他两之下。
只是这偌大的院子里,熙熙攘攘的人流不止。
却没有一个人知道这半条胳膊其实是他明媒正娶的娘子。
反倒更像他一个忠心耿耿的奴仆。
他不与人说,自然也是不希望别人知道的。
既然如此,我又能怎么能不守着这个秘密。
也许他是对心中那抹白月光有所期待。
我是不是应该上门探探?
将他打下悬崖的是个什么货色。
而,到底又是怎么样一个绝色生香的美人,让当初的岑烈甘愿迷失。
那是我第一次见识到岑烈的怒火。
我一度以为他的情绪平平稳稳,不会有什么大起大落。
果然还是我见识短浅了。
他一声大喝,只有一个字,杀。
对方的人接连被他和宋中斩杀,也已经红了眼,就连方才领头人那不急不躁的样子都不见了。
他招招凶狠激进,恨不能与岑烈杀个你死我活。
岑烈顾着怀里的唐小婉,有些施展不开,众人围击上来,已令他频频受挫。
我挡在他的身侧,让他先走。
起初他不愿意,后来实在不能见唐小婉那胸前的血流不止,再拖下去怕性命难保,一咬牙飞身离去。
我阻挡着意欲追杀去的黑衣人们,他们的怒火转嫁在我的身上,剑都朝我涌来。
我不能替他挡剑,只能杀出一条血路,保他全身而退。
最后我和宋中是怎么脱身的呢?
哦不对,没有脱身。
我们被关在一座水牢内,水没过我腰,手脚皆被束缚,上方一抬头就是一方格子,让我们无法探头,深秋中这水冰冷刺骨。
我睁眼闭眼间全是横尸在我面前的黑衣人,额角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甚至比身下的水还要冷上三分。
“青青?
你怎么了?”
隔在一边的宋中发现我的异常问道。
我摇摇头,冷汗涔涔,神志渐渐有些迷离,爷爷出现在我的眼前,恍恍惚惚的交代我。
切不可滥伤人命,恶果循环总有一天会报应到自己身上。
我用力点头,我不能杀人,我不能杀人。
转而又是一具尸体倒在我的面前,身上满是伤口,小女孩蹲在他的身边不停的摇着他的胳膊,凄厉哭喊。
“爹……你醒醒,你不要吓唬青青……”然后满屋子都是尸体,横七竖八的在我眼前,爷爷沧桑的脸上老泪纵横,喃喃自语着一切都是报应,都是报应……“我不会杀人的……不会的……不会的……”胸中一口腥甜涌出,我与黑暗融为一体,岑烈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他叫着我的名字,那恐怖的场景渐渐消散,一片朗朗晴空。
我猛然睁开眼,一张脸在我眼前放大,笑意深深。
我看着他,充满戒备。
“你是谁?”
他爽朗一笑,回了句。
“怎么?
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
小娘子。”
我认得他的声音,他是那个带头人。
我不知他此刻是何目的,打量周围,屋里摆设比较简单,桌子也有些陈旧,看上去应该是农舍之类。
“看什么?
这可是我逍遥门最豪华的客房!”
我……他一定是在逗我。
“你放心我会好好对你,毕竟还指望那人送钱来赎你。”
他说的是岑烈?
“那方才把我关在水牢也是好好对我?”
他一愣,许是没想到我会提旧账。
嬉皮笑脸的说那是手下人不懂事,到时候赎金打折!
我气得吐血,这他娘还有打折的?
“还有,我朋友呢?”
他说已经送走,当个报信儿的。
“那你为啥不让我报信儿啊!”
报信儿不会写字条吗?!
这么放走人质,也太潦草业余了吧!
“他主动要求的!”
我……宋中宋中我日你姥姥!
我忽然想起他杀红眼的样子,我们杀了他那么多人,他只是要钱来的?
“钱到后真会放了我?”
我试探性问道。
他义正严辞。
“当然!
只要是岑烈亲手送钱来。”
又是那种悠悠然的口气……他起的是杀心。
岑烈也不是傻子,怎么会冒这种险,上这种当。
有那么一瞬间,我居然想了一下,他会不会为我而来?
转念摇头否了自己,唐小婉伤得那么重,他不会有功夫记得我的。
“我叫陆放,不知姑娘芳名?”
他这突如其来的正经,闪了老娘的老腰。
“青青。”
然后他起身往门外去,然后在门口停了片刻,缓缓开口。
“我知道你没杀我的人。”
我看着他的背影,愣愣点头。
忽然,如释重负。
岑烈坐在桌边,倒了杯茶。
“怎么喜酒吃到洞房来了?”
我起身,欲开口解释。
老白先我一步,纵身一跃到了他的面前,朝着面门就是一掌,他往后一步,躲开的很快,却还是被掌风扫倒。
老白出手极快,也不等他起身又攻上去,招招致命。
卧槽呀,他疯了他!
不待细想,老白一掌下来之前,我纵身挡在他的面前。
肩膀结结实实的接了他一掌,口中腥甜,我硬给憋了回去。
老白气结,想要上来探我伤势被他抬手隔开。
我让老白回去,不要让我难堪,他负气离去,眼中愤愤却也没再多言。
岑烈松开我,我急道。
“我可以解释一下……”他摆摆手说了句,不必。
然后径直走向床榻,和衣而眠。
满屋大红喜气,却不能让他眉头一展。
看看手里的红帕只觉得异常扎眼。
一股腥甜从口中涌出,顺着嘴角缓缓流下,我抬手使劲儿一抹,当它从未来过。
岑烈的身体恢复的很快,成亲不过三个月内力恢复了九成,腿脚也渐渐好了,再也用不到我给他做的四轮车和双拐。
爷爷问我要不要学一招制服他的本事,我笑着拒绝,难不成他还要与我为难?!
三个月中我很少见到他,他不是在闭关就是在闭关的路上。
我只能变着法儿的做些吃的穿的东西,在背后支持他。
老白再来找我,又气又愤,说岑烈给我下了什么药让我这么死心塌地!
他果然不懂。
岑烈对我还用下药吗?
终于在那一日,岑烈对我说我们离开桃花源。
他说的是,我们。
事实上我从未想过要离开这里,但是他说我们一起离开的时候,莫名的打动了我。
“你要带我一起?”
毕竟,我从未想过他会想带我一起走。
这让我觉得,他似乎对我也没那么厌烦。
他郑重点头,拉我的手。
“青青……你是我的娘子,我以后去哪儿都会带着你。”
我心下的花开了一层又层。
他说我是他的娘子……这个称呼新奇又动听。
他好像总能轻而易举摸到我的软肋。
十九年来心里不曾动摇动过的心思被他轻而易举的撩拨。
他接着说道,语气有些忧虑。
“前提是,你要说服爷爷。”
我那时那刻心中净是期待和激动,仿佛要与他共同完成一件大业,这让我更加兴奋不已。
“可以可以!
我来说服他”我迫不及待的去找爷爷,一心要他等我胜利归来的消息。
爷爷是桃花源的族长,任何人想出去必须经过他的同意,否则变成尸体也出不去。
我想我应该是个特殊,我是他的孙女啊!
事实证明,我可能是个假孙女。
就在爷爷一巴掌把我呼到门上的那一刻。
我爬起来跪在门口,以示决心。
爷爷恨恨的瞪我,我迎面直上,并没有在怕他。
他长袖一甩,门被狠狠的关上。
我就这么跪在那里,等他答应我。
入夜。
我的膝盖胀疼,有点受不住,桃花源昼夜温差又大,我饭也没吃。
又冷又饿又疼!
想起身回去,又无法拒绝岑烈那个承诺的诱惑。
从此后他去哪里都会带着我,多么诱人的条件,我不可能轻易放弃!
“你啊你啊,真是魔障了……”是老白,说着他把一盘子点心放到我面前。
我抓起来狼吞虎咽。
“你就那么喜欢他?”
他那话像是问我,却又不像。
我点头如捣蒜,贼喜欢!
他表情有点苦涩。
“造孽……他有什么好?”
我歪头想了想,满嘴的点心含糊着回道。
“他长得好啊。”
他笑,眼里泛着光,摸了把我的头发。
“你难道不知男女授受不亲?”
一道比夜晚还冷的声音响起,吓得我点心卡在嗓子里,猛咳不止……偏偏老白还一个劲儿的给我顺顺后背,避之不及,我赶紧往一边跳开……死了算了,怎么总是被他看到!
岑烈走过来,与老白呈针锋相对之势,就那么彼此看着,不说话,也没动作。
气氛有些诡异。
岑烈拉过我,转身就走,顾不得膝盖的麻疼我紧紧跟在他的身后,我说我还要等爷爷答应呢,他也没有理我。
“我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别想着利用她。”
老白在身后幽幽说了句,充满警告。
她?
是说我?
岑烈顿了顿身,不屑一顾。
这样子在我眼里着实狂拽迷人。
听人劝,吃饱饭。
如果我肯停下问老白个清楚,大概就不是日后的局面。
可是,我就是那么个饿死活该的人。
就算问个清楚,就凭我那股子虎头虎脑的蠢气也是不可能被劝服的。
这大概就是,造化弄人。
此后,三天两头我就去看他,与他吃饭聊天散步。
不过多数都是我在说,他连抬头看我都不看。
我一遍遍安慰自己,他如今还在气头上,等消气了就好了。
他总坐在院子里老槐树下,什么都不干,就那么看着远处,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边洗衣服边看他。
他有时不经意会看我一眼,蹙着眉的样子贼忧郁。
“衣服要烂了……”我看看手里衣服,也不脏却被我洗了很多遍,只是想多留会儿。
“我再给你买几件吧?
你喜欢什么颜色?”
记得他那日从崖上掉下来穿的是一身白色长衫,血迹映衬下,诡异特别的很,大概是喜欢白色的,嗯,很适合他!
“不必了。”
他拒绝我,然后眼睛又看向远处,我不依不饶。
“那你喜欢什么颜色总可以告诉我吧?”
即便现在不买,以后也是需要的嘛,我再喋喋不休的说什么,他却始终动也未动,硬是没理我。
我也无趣,洗了衣服便走了,他在我身后幽幽开口,声音很小很模糊,但还是被我听了清楚。
他说,反正都要离去。
我停下身,也没回头,我说,你别走行吗?
爷爷说外面很多豺狼虎豹,会吃人……他不言语。
我继续,你也被人从上面扔下来不是吗?
大概是戳到他的痛楚,他忍不住开口,语气中满满的冰冷。
“所以我要去报仇。”
我转身,看着他,不知道何时他眼睛已经血红。
“那我跟你去。”
他嘴角扯了个轻蔑的笑。
“你不怕?”
我吞了口唾沫,定定的看着他,语气坚决。
“怕,但如果是跟着你的话,可能就不怕了……”他看我一眼,狠狠转动四轮椅,背过身去。
自此,好几天没再理我,我也不知道是哪一处又让他不开心了。
也许是他出去的计划中,从未有我吧。
乍开始,我缠着他,他也是只是一句两句的劝我别白费心思,可现下,他多数都是无视我。
原先他眼中那一点点温柔都不见了,只剩下无尽的疏离。
他总是那种讥讽的眼神看我,让我时时想起他那晚问的一句,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天地良心,真的不是。
我想要你的柔情似水,你却把那汪水冻上了。
阳春白雪一朝过,爷爷让岑烈娶我,他没有犹豫,答应的干脆。
不知怎的,他这样逆来顺受的样子,让我心生愧疚。
记得他醒来的时候,就那么躺在床榻直直的看着屋顶,几天水米未进,一心求死,倔强傲气。
如今成了这幅模样,还是因我而起的吧。
我努力的对他好,不管是要弥补或者让他对我另眼相看都好,他却始终没再对我笑过。
我对他说,如果不想与我成亲真的不必勉强,我并不介意的。
他终于对我笑了,笑得阴森冷冽。
他说,我怎能半途而废。
成亲那天,我坐在喜塌上等他,内心忐忑又期待。
可是左等右等,天都三更了依旧没有等来他。
门“吱呀”一声,我紧张的拽紧了手里的喜帕,他来了。
“你不是说等我吗?
为什么嫁给了别人?”
不是岑烈……红盖头被一把扯下,我的一脸惊讶对上他的一脸愁绪郁结。
“老白?
怎么此时回来了?”
桃花源每一年都会有适婚的男子出去,然后找到心仪的女子成婚,待到有孕生子再一起回来,延续桃花源的子孙后代。
老白不老,比我就大三岁,从小我就跟他屁股后边儿玩,去年入冬,是他出去的日子。
他已经拖了好几年了,这次是被爷爷硬撵出去。
此刻他双目猩红,眉毛都要倒立的站在我面前。
“你说要等我的!”
他重复着问我,我疑惑,我人不是在这里没跑吗?
红盖头在他手里,我伸手去拿,他一把扔到远处,执着的看我。
“你有毛病啊!
我这不是好好的呆着等你呢吗!”
他实在是奇怪的很。
他攥着拳头,我察觉他的血气内力上涌……“吱呀”门又一响,迎面就是岑烈那双淡然的眸子。
我慌了,洞房之夜陌生男子在我床前,还掀了我的红盖头。
要死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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