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艳:“他胡说!胡说!”
唐析:“南师侄啊,你这么紧张干嘛呢?别着不住,提前去了呀!”
南宫艳:“唐析,你肯定威胁胡钰,逼他这么说。
胡钰你别怕,宗主自为你做主。”
南宫艳直直的盯着胡钰,眼神暗示胡钰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严谦:“胡钰,把你知道的通通说来。”
胡钰一抖:“是,三天前南宫艳从某处知道池玉长老收了一个弟子,便让我们一起去教训教训她。
我们被南宫艳欺压惯了,不敢反抗。
南宫艳找到我,想出陷害唐析的办法,让我到招生大会那天看眼行事。
可那天南宫艳没教训到唐析,就提前示意我把宗主,长老喊来。
接下来就是南宫艳布迷雾,杀同门的行为,而且她胸前的伤口是她自己动的手,就是为了把她自己的嫌疑去掉。
昨天,她为了让唐析毫无胜算,用我手中的这把匕首割了自己一刀,还让我把匕首埋在唐师叔院中那棵树下。
宗主,我知道的就是这些,句句属实啊!”
南宫艳红着眼眶:“胡钰,我平日待你不薄,为何要与唐析狼狈为奸,陷害我!”
胡钰:“南宫艳,认罪吧,如果你不用沭河的事来诱惑我,我能帮你!”
说完,又朝严谦说:“师父,弟子糊涂,我与沭河不和,南宫艳对我说只要帮她,就会给沭河一个教训,可我没想置他于死地啊!
师父,徒儿有罪,任师傅责罚!”
南宫艳:“师父,我没做,你不能不信我!”
南宫艳看事情已到了这种田地,不再隐藏本性,又对沈梧说:“沈梧,你不能把我怎样!我南宫家你必须毕恭毕敬,这是你应该的!”
唐析笑了笑:“呵,南宫艳你还没认识到你现在的处境啊,我就不知道,你哪里来的底气呢?
是认为你那不可一世的南宫家能敌过天下第一宗?还是你这狂妄自大已经刻在了骨子里?
真是蠢啊!”
南宫艳终藏不住本性,向唐析扑去:“贱人!”
这一动作惊了在场所有人,不曾想以往如此温柔的南宫艳竟如此泼辣。
所有人都呆住,都没反应过来,可坐在上面的苏时安早闪过来一脚踢向南宫艳。
她整个人腾空飞去,身子重重的跌向石柱,反弹在地上,喷出一口血来,染红了一片白衣。
沈梧气的发颤:“你杀害同门,现在证据确凿,又想伤时安徒儿,实在罪不可赦。
严谦,这是你徒弟,你说怎么办?”
“师父,杀害同门,为恶毒,瞒人栽赃,为欺师。
该当废去武功,逐出师门,此生再踏入千衫宗,死!”
大长老:“没错,还要整顿师门,除去内贼。”
沈梧知道这宗中还有南宫家的人,不然唐析这孩子怎会惹上这货。
便问道:“各长老是否有疑意?”
“无疑意!”
“好!”
说完,沈梧便挥掌准备废除南宫艳修为。
南宫艳到现在,还不肯放弃:“池玉长老,你不能这样,你知道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吗?
是为了你啊!
从一开始,我就是因为你才入宗的啊,我为了你杀了多少人,我喜欢你啊!你不能这样。”
苏时安听这话,脸极黑,看了看憋着笑的唐析。
真是自家的好徒儿啊,笑到师父身上来了。
众人尴尬的各自扣出魔法城堡。
苏时安怒的一掌向南宫艳灵核隔空拍去。
南宫艳一声惨叫。
“元羽!”苏时安压住怒火,喊道。
“到现在,脑子还没清楚,你来给她清清脑子的废水!”说着便叫元羽把南宫艳拖出去。
可南宫艳嘴里还喊着:“池玉长老——”
各长老沉默。
胡钰一人跪在中间,突兀的很。
唐析轻咳:“师伯,这胡钰也是罪魁祸首之一,应受相同的惩罚。”
胡钰听后慌了起来:“唐师叔,我按你要求说了啊,你放过我吧!”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做恶不比她少。
放过你,你自己心里过的去吗?还请师叔严惩不贷!”
“好!”于是,胡钰也被废了修为,逐出了宗!
这场闹剧以此结束。
“哎,师妹!师妹?师妹~”
“干嘛?”唐析闭着眼唐在贵妃椅上假寐。
“你不是叫我作证吗,结果怎么没叫我呢。”
“你没看到南宫艳那个小垃圾没招了吗,我还有俩没出呢,她就不行了。
哎,没意思。”
“哎?那胡钰为什么甘愿帮你啊?”
“呵,胡钰,我喂了他一坨泥巴,他非要当成毒药。
这人啊总喜欢把人想坏。”
井安:我学到了!
“难怪你说要荆姝不多,也不少,原来你这么有主意啊!那你知不知道南宫艳被拉出去后,荆姝就告辞了四长老下山了,说上山本不是拜师,此刻心无牵挂,便下山了。”
“哦。”
“哎,你看她这么深情,结果……”
“命运如此罢了。”
“那你信命吗?师妹。”
……
“师妹?”
“闭嘴!”信吗?不信,这命我从来不认。
“好。”井安连忙捂嘴。
良久。
“师父叫你。”耳边传来一种沉稳的男声。
唐析第一反应就是:真好听。睁眼一看 ,原来是元羽:“元羽师兄。”
“嗯。”元羽淡淡答到。
真冷淡。
但元羽与活跃的井安站一起倒成了一种享受。
傲娇帝王和妖娆贵妃。
唐析淡淡一笑,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