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龙飞凤花有钱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病秧子王爷后,被宠坏了龙飞凤花有钱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眼里只有西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满满,你这话说的,跟在我脸上再来一拳有何分别?”闻人元对她的脑回路感到流泪,那萧烈,萧时二人总不能调派走吧?咣当一声,闻人元连带着轮椅一起倒下去,随之而来的还有另一只眼睛的剧痛。“呦呦呦,王爷对不住啊,一时没控制住力道。”花满满笑的一脸讨好,把倒地的闻人元跟轮椅扶了起来:“王爷你看,你现在两只眼睛都对称了,还需要我撤人不?”闻人元眼冒金星好一会儿,才睁开那差点瞎了的双眼,声音是冷到了谷底:“本王真是三生有幸才娶到王妃这样聪慧无双的妻子!”“嗐,大家彼此彼此。”花满满当这是在夸她:“我不就倒了八辈子霉嫁给你嘛。”啊哦,一不小心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最后闻人元让萧烈送来一张面具,走之前,还下令花满满不准出院门一步,最过分的是,还让侍卫把...
《嫁给病秧子王爷后,被宠坏了龙飞凤花有钱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满满,你这话说的,跟在我脸上再来一拳有何分别?”闻人元对她的脑回路感到流泪,那萧烈,萧时二人总不能调派走吧?
咣当一声,闻人元连带着轮椅一起倒下去,随之而来的还有另一只眼睛的剧痛。
“呦呦呦,王爷对不住啊,一时没控制住力道。”花满满笑的一脸讨好,把倒地的闻人元跟轮椅扶了起来:“王爷你看,你现在两只眼睛都对称了,还需要我撤人不?”
闻人元眼冒金星好一会儿,才睁开那差点瞎了的双眼,声音是冷到了谷底:“本王真是三生有幸才娶到王妃这样聪慧无双的妻子!”
“嗐,大家彼此彼此。”花满满当这是在夸她:“我不就倒了八辈子霉嫁给你嘛。”
啊哦,一不小心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最后闻人元让萧烈送来一张面具,走之前,还下令花满满不准出院门一步,最过分的是,还让侍卫把守清澜院的大门!
“王爷,你就用膳吧。”萧时劝道。
“本王不饿!”闻人元还记着花满满那句她倒了八辈子霉嫁给他的话,他闻人元可是堂堂病王爷,王爷啊!
嫁给他怎么就倒霉了?怎么就倒霉了?
难不成她还是想嫁给那个什么青梅竹马的表哥温润之?
简直就是异想天开,做梦也不准这么做!
“王妃,您可抱紧了啊!”麻花提醒花满满。
花满满,因为闻人元派人把守院门,不能出去郁闷一早上。
“麻花啊,我已经抱紧你了,你也给力点啊,别把我摔了!”花满满郁闷时,麻花说可以用轻功带她出去时,花满满差点没有被自己蠢死,那狗洞白钻了!
她咋就忘记了麻花是个武功高强的妹子呢?
“王妃,咱们是先去见冤大头,还是去见那个神秘的少爷啊?”麻花怀里拢着两布袋薄荷。
“当然是先去见那个神秘人。”花满满他们今天穿的就是平时的衣裳,并没有换男装。
还好花满满没出嫁时就很少出门,现在也没有人认得出她是王妃。
“那可是表哥送给她的,怎么也得先拿回来啊。”花满满一想到她表哥,嘴角就止不住地上扬,下一秒又染上悲戚。
笑的可真是开心,还有后面那个悲戚的表情是想离开他的忏悔吗?!
闻人元在暗处看得牙痒痒:“王爷,您还要跟着吗?”萧时额头布满汗水,他家王爷的眼神太可怕了,仿佛在凌迟罪大恶极的人。
“跟!”闻人元怒火腾腾,不跟着去,谁知道他们会不会私奔,整得他娘子都没了!
花满满,麻花来到二号厢房,还没有敲门,门就从里头打开了。
“表哥?!”花满满震惊的嘴里能塞下一个鸡蛋,眼前这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不就是他死了多年的表哥吗!
“表哥,你不是死了吗?!”花满满忍着想掐他脸的冲动问道。
“噗!”温润之一口茶水直接喷出:“表妹,虽然咱们多年未见,也未有书信往来,你也用不着咒我死吧!”
花满满闪得快,茶水没喷她身上:“不是我说的,是你没离开京城时的好友说的,就是那个武姐姐,你还记着她吧?”
“她有次来家里送大砍刀,遇见我时告诉我的。”花满满无辜极了:“是她说你死了好几年的。”
“再说了,你自一离开,连封书信都没有,可把我们担心坏了。”说到这里,花满满哀怨的瞪了他一眼:“我们也有派人去找你,可是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时间长了,我们也信了武姐姐的话。”
还派人去找,是不是找着了就要跟他成亲了?!
闻人元在三号厢房偷听,一气之下,直接把挂在身上的麒麟玉佩给捏粉碎。
天啦噜,他们王爷好可怕啊!
萧烈,萧时站在原地,愣是不敢动,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温润之想起武娘,心里是说不出的酸楚:“她成亲了吗?”
“嘿嘿。”花满满猥琐一笑:“表哥,你是不是喜欢武姐姐啊?”
何止是喜欢,他们当时就已经暗生情愫,偷偷摸摸在一起了。
“嘿。”花满满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表哥我跟你说话呢,你咋走神了?”
“你说啥?”温润之装傻充愣:“我问你是不是喜欢武姐姐?”花满满白他一眼。
“没有啊。”温润之说的坦然,我是深爱她。
“哦。”花满满默默记下:“那你为啥会成了乞丐,我居然没有认出你,你也是,不叫我一声。”
“这件事情我们留着以后说。”温润之略过这个问题:“倒是你,我都想到你成亲了,听说你嫁给了病王爷,他是不是病得快死了?”
苍天哟!
萧烈,萧时一把拉住闻人元,否则这堵墙再被锤一次,就要穿洞了!
“王爷,不能再动手,王妃会发现的!”萧烈道。
“是啊,王爷,你现在身体康复,还不能让人知道啊!”萧时使尽吃奶的力气拉住快走火入魔的闻人元。
这个温润之在咒他死?想拐走他的满满?
真是尿可忍,屎不可忍!
“咦。”花满满看了眼隔壁:“这是有人在打架么,动静那么大。”
“管他呢。”温润之对旁人不在意:“那个病王是不是快要死了?”他再问。
一开始是快要,可是后来感觉好像不会死了,还挺猛的……”
“还行吧,有太医贴身伺候着。”花满满回答了一个中肯的回答。
离开前,花满满跟麻花去了一号厢房,换取银子后跟那冤大头说,以后不会再来跟他做生意,不为别的,就因为现在是特殊时期,她不能老是这样偷溜,就是是能偷溜,这抓包概率太大了。
“王妃你看起来很累。”闻人元脸色阴恻恻,狭长的眸子情绪波动不稳:“是去做贼了么?”
“王,王爷你咋来了。”花满满一口水儿都没喝,闻人元就掐点来了,难不成又派人监视她了?
“这是我的府邸,你是我的王妃,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我想去哪里是我的自由。”闻人元一看到花满满,心脏就特开心,完全无法把今天的怒气发出来。
“本王很喜欢这份礼物。”闻人元眸光停留在推车上,这个轮椅,可比蟒凳方便多了,以后出门,无需再让萧烈,萧时抬着。
虽然他很少出王府大门,就连房门都少!
“而且有浓重的沉香木味,想必这推车,应是用沉香木制作而成。”闻人元语气甚喜。
最重要的是,这推车重量绝对轻简。
刚才花满满抬出放在地上,这推车可没有因沉重而发出震动的声音。
就像秋天的枯叶,轻飘飘落在地上,无声无息。
花满满凝笑,准备跟闻人元说这推车并非沉香木所造。
可还没有开口,闻人元温润的声音便传来:“你去帮本王把贾太医叫来,本王觉得身子有点不爽利。”
“王爷,你哪里不舒服!”花满满瞬间忐忑不安,刚才贾太医又说身子有好转,现在他又说不舒服。
怎么这个药罐子真的会随时驾鹤西去吗?
花满满着急的差点没有把闻人元直接抱去找贾太医。
闻人元病态地脸上支起一抹微笑,笑容里透出深深地疲倦:“你先去将贾太医唤来。”
“好,我这就去!”花满满临走前,有点不放心,特意用柔若无骨的小手,紧握住闻人元宽厚温暖的手掌,清润的眼眸满是担忧:“王爷,你一定要坚持住,我很快就回来!”
闻人元心底掀起一阵涟漪,她的手,很软,很软。
面对眼前的小家伙担忧的模样,闻人元欲言又止。
最后,闻人元微红着俊脸抽出手,说:“王妃放心,本王定能长命百岁。”
花满满重重点头:“王爷你说的是。”不过人还是要有自知之明的好:“那我现在去叫贾太医过来。”
“萧时。”花满满走后,闻人元唤来萧时:“你去探查花家兄弟二人的马车都是何物。”
萧时:“是,属下即刻前去。”
闻人元望着眼前的推车,想上前摸一下。
于是乎,他用尽吃奶的劲,扶着床头站起来。
闻人元紧绷着的身躯刚踏出第一步,扑通一声,他便灰头土脸的摔在地上。
果然,他高估了自己!
“贾太医,你跑快点!”花满满急切地声音在门外响起。
“微臣遵命!”可怜的贾太医一把年纪,距离花满满进府才不到三个时辰,已经被吓了好几次了,一听到闻人元又不舒服,都快吓出尿失禁了。
“该死!”闻人元姿势怪异趴在地上,完全没有力气爬起来。
“王爷,贾太医来了!”花满满火急火燎推开门。
贾太医瞪大双眼,忙跑过去床边,打开放置在床头上的木雕盒:“王爷,快含住参片!”
闻人元止不住地喘气,脸上血色尽失,脸色乍青乍白,剑眉紧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花满满缓缓过去,悲伤道:“王爷,你安心的去吧。”
花满满内心无比的沉痛,看着眼前的闻人元如此虚弱,应当是油尽灯枯了……”
闻人元方才在花满满推开门前的千钧一发之际,咬着牙爬上床,现正心脏慌累的紧。
“七弟,恭贺你新婚啊。”一道明显怀着不怀好意的声音由远到近。
闻人元剑眉紧皱,苍白的薄唇抿成一条线,墨色的眸子满是厌恶。
贾太医听到这个人的声音,给闻人元把脉的手都在颤抖。
花满满疑惑地转身:“你是哪位王爷?”
眼前这个一身黑色玄衣的男子,五官生的刚硬,眉宇中透着毫不掩饰地狂妄自大。
“哟,这就是弟妹吧?”男子的眼中透着几分邪气,在花满满身上来回打量,还试图伸出咸猪手摸花满满的皎洁脸蛋。
“你做什么!”花满满清丽的眉头皱起,闪开。
“二哥,你放肆!”闻人元被这一幕气的瞠目欲裂,欲再说什么,却忽地吐出一口鲜血,挣扎爬下床,想保护花满满。
贾太医忙按住闻人元,并道:“王爷,您不能下地啊!”
花满满愤怒地瞪了眼闻人焱,走过去摸了摸闻人元的脑袋,语气柔软:“王爷,你不要害怕,我会保护我自己,以后也会保护你。”
闻人元灰白地脸上带着诧异,额头的虚汗不停地往外冒,心中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别样情绪,扰乱了他沉寂多年的心脉。
“真是个废物。”玄衣男子见闻人元被拦下,哈哈大笑道:“好弟妹,我是你的二哥。”
“既然七弟无福享受,不如就我替他洞房算了。”说着,又把咸猪手伸向花满满。
“你找死!”花满满当然知道当今二王爷闻人焱,简直在京城就是臭名昭著,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流连于各大赌坊跟青楼。
花满满胸膛盛满怒火,直接将他伸过来的咸猪手抓住,一个反手,清脆摄人的喀嚓声响起。
闻人元,贾太医听到这个令人菊花一紧的声音,纷纷下意识地看了眼自己的手,捂紧。
下一秒,闻人焱杀猪般的叫声响彻病王府,他语气杀机溢出:“你赶紧放开本王,否则本王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我好怕怕哦。”花满满故作被他吓到,松开了对他的控制。
随后一脚踢向他的屁股,闻人焱措不及防摔倒:“居然敢威胁你姑奶奶!”
“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相府团宠怕过谁!”花满满使尽力气踩住闻人焱的头,力度大得让他的嘴角都开始歪斜!
闻人焱被踩的仿佛头都要爆了。
“我……!”闻人焱想开口骂人,脑袋上那只脚踩的更狠了,令他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这个花满满实在是太可怕了!
“满满!”两道惊讶地声音响起。
“你怎么踩着一个男人啊,这实在是太荒唐了!”大哥花不羁心疼的声音道:“赶紧把脚挪开,让大哥来,这要是把你的腿累着可如何是好!”
“来,满满你坐下。”花傲骨搬来椅子,让花满满坐下。
“呼~”闻人焱打心底松了口气儿,这花不羁的力气跟花满满比起来,着实是小,他总算能喘口气儿了!
“大哥,二哥,他对我耍流氓!”花满满白皙的脸蛋,顿时染上委屈的神色,眼眶发红。
萧时一袭黑衣,恭敬站在一旁:“回禀王爷,事情已经办妥。”
闻人元身着一身紫色直襟长袍,腰间扎条月白色金丝莽纹带,黑发用竹簪束起固定,整个人俊朗丰神,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让人觉得高不可攀,低至尘埃里:“下去吧。”
萧时:“是。”
晨曦,万籁俱寂,天空蒙蒙亮,漆黑的夜正欲隐去,破晓的黎明慢慢唤醒沉睡中的众灵。
花满满坐在铜镜前,换上桃红流仙裙,青丝简单挽起,只簪了一根白梅玉枝,双瞳剪水,柳眉杏目,面若桃花,肌肤吹弹可破,娇嫩的美如璞玉,真是集天地灵气在一身,真是一个我见犹怜的绝世美人。
“参见王妃。”一个黄衣丫鬟莲步缓入,恭敬行礼,道:“二王妃来访。”
花满满眸子凝着眼前这个侍女,是昨晚她亲自挑选的三等丫鬟,赐名桃花,平日负责看门,送菜,通报来客。
还有一个二等丫鬟,赐名梨花,主要日常就是侍奉院里主子的烧茶炉子,点心吃食,以及给室内花草浇水。
其还有二十余名小厮,丫鬟打扫院子的卫生。
“请进来。”花满满掩了掩哈欠,困意的泪水蓄满眼眶。
“王妃,您说这二王妃那么早上门拜访,是不是来替二王爷抱不平啊?”麻花把桌上的胭脂水粉摆放整齐,语气里带着几分疑惑。
花满满仔细打量着铜镜前自己的妆容,抿了抿小嘴:“就那种人,二王妃估计是来替他赔罪的。”真是白瞎这一个好姑娘啊。
花满满还待字闺中时,就听到来她家做客的官家夫人八卦,说这个二王妃心悦他人,却被闻人焱强娶了去。
思绪中,一道翩若惊鸿身段,缓缓而来的身影出现在院门前。
花满满看着眼前青春艳丽的女子,眼底闪过一丝惊艳,俏丽的脸显露笑容,脚步抬起,出去迎接:“二王嫂,有失远迎。”
夏清婉露出柔柔的笑意,整个人流露出一股令人舒服的气息:“七弟妹莫说这话,是我唐突造访,扰了你的清净。”
俩人在寒暄中来到外殿,梨花将泡好的茶倒入杯中,清馨茶香味萦绕鼻尖。
“七弟妹这儿的茶味真是奇异,入口清凉,沁心沁肺。”夏清婉抿了口茶,神情惊奇:“我在府里都不曾喝过。”
花满满直接喝一大杯,咧嘴笑:“二皇嫂你有所不知,这就是新鲜摘下的薄荷嫩叶子,你若是喜欢,我回头命人送几盆去府上。”
“那就多谢弟妹了。”夏清婉倒是知道薄荷有驱蚊的功效,只是不知还可以泡茶。
“七弟妹,我是为王爷的无礼来赔罪的。”夏清婉招手,身后的侍女捧着一个精致的盒子上前:“还请你把这份薄礼收下。”
“麻花。”花满满示意,麻花即刻收下礼物。
“二王嫂可用了早膳,不如跟我一同?”花满满笑容真切:“我们还可以聊聊趣事儿呢。”
“好。”夏清婉虽第一次见花满满,也觉得她可爱的紧。
“王爷,二王妃来访,现在正在王妃院子里用膳。”萧时道。
闻人元换上墨色玄衣,长袍的坠感极好,腰间束着麒麟玉佩,乌黑的长发还没用玉冠高高束起,窗户开着一个小角,细微的风渗进,将他额前的几缕发丝吹散,显得异常朦胧俊美。
“知道了。”闻人元下巴微微抬起,微升的晨光照耀在他的俊脸上,就像是天上的病仙君:“让刘用准备几瓶上好的金疮药让她带回去,就说是麒麟年纪正调皮,整日摔得鼻青脸肿,用些特制膏药会好得快些。”
“还有凤凰,那奶团子最喜欢的奶糕也多送些过去。”闻人元想起这两个幼儿,毫无波澜的眸底闪过一丝笑意,转瞬即逝。
“属下这就去办。”萧时领命离开。
三日后。
闻人元跟花满满一同进宫谢恩:“王爷,你瞧那个姑娘是不是很水灵?”
闻人元将补身的药丸用水服下,没看一眼窗外,节骨分明的手掌合上帘子。
花满满今日身着一身正红色烟衫,身披淡绿色的烟雾薄纱肩,乌黑的长发盘起发髻,发髻上插着一根镂空的金簪,缀着丝丝金珠,长长的流苏随着马车晃动在鬓见摇曳。
双眸明亮,带着对万物的好奇,不停地看着外面的世界,肤如凝脂,细腻娇嫩无比,仿佛只要微微用力,就能掐出水。
“王爷?” 花满满收回看向马车外的视线,就看到闻人元失神的盯着她看。
“咳咳!”闻人元有种被抓包的感觉,俊脸染上一丝窘迫:“你的发簪很是恼人!”
你在放屁!
花满满忽然凑近,近的可以感受到闻人元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脸上:“王爷,你是被我的美色迷倒了吧!”
闻人元对于花满满的靠近,有些后怕,这个女人一旦靠近他,准没好事发生,所以他屁股往后挪了挪:“真是笑话,本王会被你的美色迷倒,你以为你是西施吗?”说完,他转过头去。
“矮油,王爷你不要害羞嘛!”花满满俏脸笑嘻嘻的,用手把闻人元的俊脸勾回来:“要看就大大方方的看,反正咱们已经拜天地了,你说是不?”
“本王真是第一次像你如此不拘小节的女子!”闻人元脸色涨红,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害羞。
“王爷你是在夸我咩?”
“不过你常年门都出不去,估计也很少见到女子。”花满满两只手放在他的俊脸上,认真的说:“王爷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让你多看到女子的!”
“王妃你这是在嘲笑本王?”闻人元撇开花满满的双手,苍白的俊脸,染上怒气。
“咋?”花满满神情无辜,却又理直气壮:“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闻人元差点气结:“真是跟你无法交谈。”
“其实吧,我觉得人,勇于承认自己的不足,还是很男子汉的。”花满满直勾勾盯着闻人元说,生怕他不知道这话是说给他听的。
闻人元捂着胸口,叹了口气。
这玉芙方才故作无意一直朝花家兄弟那边看,指定是看上其中一个了。
问题是,闻人元就没觉得这花家兄弟,无论哪个有看上玉芙,真是让人头大。
家宴结束,夏清婉先行离开。
花家夫妇得知花满满今日回门,也匆忙回府,嘱咐他们也快点回府,毕竟外头说话始终不方便,也不自在。
“八妹,你是跟我们坐一辆马车,还是自备马车呀?”花满满挽着闻人玉芙的藕臂,舍不得撒手。
“本王已经唤人替她准备好马车。”闻人元疲惫地目光落在闻人玉芙身上,似乎是在无声的阻止她,让她不要自作多情。
闻人玉芙滴滴笑道:“多谢七哥替玉芙考虑周全。”
能不周全么,这闻人玉芙一看就是想跟花家兄弟坐同一辆马车啊!
她这个妹妹,什么都好,就是瞧上什么喜欢的,就一定要得到手,无论是人是物。
不过让闻人元好奇的是,这个妹妹还是第一次对一个男子动心。
只是不知道,是对哪个动心。
“公主,你是不是瞧上花大公子了?”闻人玉芙的贴身侍女自幼同她一起长大,对闻人玉芙的心思,可以说是一看就透。
闻人玉芙放下车帘子,收回看花家兄弟马车的视线:“连你都瞧出来,想必七哥也瞧出来了。”
“不然七哥又怎会让人准备马车呢。”闻人玉芙媚眼如丝的眼底,满是不能跟花不羁同马车的遗憾。
闻人元靠在垫子上,双眸阖上,疲惫的感觉从全身钻进皮肉里,骨髓里,他感觉他的四肢百骸都软绵绵的,使不上一丝力气,整个人非常困乏,止不住的困意来袭。
“王爷,你是不是很累啊?”花满满凑近,闻人元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花满满天仙似的脸放大在他眼前。
虽说花满满长的像天仙,但也丝毫不妨碍她吓到闻人元。
试问一睁眼,一个超级放大的人脸出现在眼前,谁能不被吓到?!
“以后别离本王那么近,本王不禁吓。”闻人元心里发憷,跟花满满这样的性格相处,必须得把话说的明明白白。
至于尊严什么的,他不要了!
“哦。”花满满讪讪坐回位置,再次问:“王爷,你是不是很累啊。”
“我觉得,你应该是很累的吧,毕竟你常年不出门,现在都出来一个上午,身子肯定吃不消。”花满满自顾自的说,完全不留半点余地让闻人元开口讲话。
“咦?”花满满说了半天,终于发现不对劲:“王爷,你怎么都不说话啊?”
“本王头疼,不想说话。”闻人元额边青筋暴起,忍了花满满一路,她这嘴就像是蜜蜂窝,怎么都堵不住,总有蜜蜂在进进出出,嗡嗡嗡的,吵得他头疼。
“那我给你叫贾太医。”花满满很是抱歉,脸上露出深深地自责。
“不必,你少说几句就行。”闻人元瞧花满满自责的神色,心底就不自主的软下,再舍不得去怪罪她。
“你帮我按按头。”闻人元脱口而出,因为不想花满满还自责,看她的脸都快自责成圆乎乎的大肉包子了。
下一秒,闻人元就后悔了,就花满满那力大无穷地力气,不得把他的头骨给按碎了???
说不用,已经来不及了,花满满早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他的身旁,一把将他按到在她软乎乎的大腿上躺着。
可出奇的是,花满满的力道,居然出奇的舒服,他那暴起的青筋,随着花满满的按摩,平息下去。
闻人元在这个角度,把花满满的容貌看的异常清晰。
纯真的脸蛋略略施粉黛,明明是生的俏丽清纯,却又带着丝丝妩媚,精致又显得脱俗可人。
峨眉如同一弯细细的月亮,齿白如玉,目若秋波流转,双瞳剪水,真是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让人看久了,还以为她是天上的九天玄女下凡。
“王爷?王爷?”花满满轻微的声音在马车里响起。
梦中闻人元眉头狠狠皱起,他梦到自己在睡觉,花满满站在床边,床边正摆放着一个大大地铁钟,而她的手里,握着一个巨大无比的铁锤,笑容特别的疯狂,准备敲那个钟,将睡梦中的他敲醒!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闻人元梦到睁开眼睛,弹起身子,因为体虚的原因,只弹起几厘米,便生生地倒回花满满的大腿上,喘着粗气儿……”
“王爷,你这是怎么了?”花满满不解看着闻人元受惊的表情,还有额头忽然冒出的细汗:“王爷,你是不是做噩梦了?”花满满抽出手帕,轻柔的帮他把汗渍擦干净。
闻人元只感觉花满满把他的额头按在地上摩擦一般,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她按摩的力道会如此轻柔舒服,舒服到他睡着了,可是换成擦脸力道又开始变大……”
闻人元歇了会:“扶本王起来。”
“王爷,其实我也不忍心叫你起来,主要是快到丞相府。”花满满一边扶,一边说:“我本来也想着,你要睡就睡,大不了我抱你进门就是了,但是又考虑到你的面子问题,所以才叫醒你的。”
“那本王可真是谢谢王妃了!”
“不用谢,不用谢。”花满满笑的大方,问:“那王爷你现在还困吗,困的话继续睡,如果你没意见,我待会儿抱你下马车,送到我原来的房里休息。”
“多谢王妃好心,本王如今龙马精神!”闻人元说话的声音洪亮几分,似在证明自己精气十足。
丞相府前,花家夫妇早就盼星星,盼月亮等着花满满回门。
“臣(臣妇)参见七王爷,七王妃。”花家夫妇欢喜看着眼前的一对稍微有点瑕疵的璧人,随后又朝刚下马车的闻人玉芙行礼:“参见玉芙公主。”
“花丞相,花夫人不必多礼。”闻人元经过方才的小恬,看起来没有过于病态。
“七哥说的是,我们都是一家人,花丞相跟花夫人不必多礼。”闻人玉芙娇羞顺带睨了一眼花不羁。
“对,就是贤婿说的这样,我也是早了一点点到,”花有钱忍着痛求饶:“淑芬疼啊,你赶紧放开我。”
“你最好保证你说的是真话,否则我就阉了你!”魏淑芬松开他的耳朵。
“王爷,这里的人都盘问了,都没有王妃她们的下落。”萧时战战兢兢地回答。
“哟,王爷你去哪儿了,我等你很久了。”闻人元打道回府,却在门口碰上花满满准备出门。
“参见王爷。”麻花行礼后往退到花满满身后。
“王妃可真是让本王好找。”闻人元目光幽幽,透着深不可测地光。
“啊?”花满满挠头:“王爷你找我干嘛啊?”
“我一直都待在你的院里,未曾离开半步,你怎么找到府外去了呀?”
“莫不是王爷病入膏肓,神志不清醒,以为我偷摸溜出去了?”花满满清丽的脸染上伤心,就差抱着他的大腿哭喊:王爷你不要死啊!
真真是一切尽在表情中。
“请问,这是病王府吗?”一个身着异装的边塞人问。
忽然,那边塞人看到花满满,马上欢喜道:“姑娘,我是奉命来道谢你们二位救命之恩的!”
闻人元甩个眼色给萧时:“这是我们王妃,还请你不要靠太近。”免得某人吃醋把你给大卸八块。
“原来是病王妃,失礼失礼。”边塞男子拱手行礼:“我家少爷说,多亏病王妃你们送我们两件衣裳,以及一百两银子,我们才得以联系到我们的管家。”
“你可不要乱说我,我都没有见过你!”花满满指着眼前这个边塞男子:“我整日都未曾踏出王府半步,你怕不是认错人了!”
“我家少爷让我把这个交给你,说您看了就会知道。”边塞男子拿出一块通体粉色的玉佩,花满满脸色当即就急了,但碍于闻人元在场,只能哭丧着脸,硬撑:“这玉佩不是我的,萧时,赶他走!”
“满满,你看起来心不在焉。”闻人元坐在桌边打量着花满满。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么闲,整天腿都不带动一下。”花满满白了他一眼。
“满满你的记性不太好,我动没动你不是很清楚么?”闻人元抿了一口茶,话里有话。
“启禀王爷,那边塞男子说,他家少爷明日午时在第一酒楼二号厢房恭候王妃大驾……”萧烈说完这番话,已经快被他家王爷的刀子眼给五马分尸了。
“简直就是一派胡言!”花满满拍桌而起,闻人元微微咳嗽着,距离上次的事情,已经过去三个时辰,他的身子,又虚弱上了。
“我明日午时哪里也不会去,王爷你要是不信,你明日午时就守着我。”花满满心底窃喜,没想到那人约的时间也是午时,真是天助我也!
“好,我明日就陪着满满,哪里都不去。”闻人元温润的笑了,笑的人畜无害。
然而,他早就派萧烈去打听那个边塞男子所谓的少爷到底是何人。
“萧烈,回院子。”闻人元知道萧烈有话要说。
“王爷慢走不送啊!”花满满见他走远,吐糟:“麻花啊,原来咱们今日不见的一百两是到那两个乞丐手里了!”
“王妃,咱们可得把一百两拿回来呀!”麻花道:“还有那块玉佩,是温少爷送你的,咱们更加得拿回啊!”
“王爷,就是这样。”萧时把在屋顶偷听到的对话,如数说给闻人元听。
“温少爷?”闻人元神色不明,嘴里喃喃着,声音却像是黑夜的魔鬼。
“把狗洞堵住。”闻人元倒要看看,她要怎么飞出去。
深夜,两道鬼鬼祟祟地身影来到王府东边的围墙:“麻花,挖快点,别被人发现了。”
“王妃,你放心吧,这平日里就没几个人晚上会来。”麻花拿着铲子挖的认认真真。
花满满看着自己手里的铲子,心生一计:“麻花,你在这里挖,我去那边多挖几个,以备不时之需。”
“是,王妃。”
花满满溜到不远处,四周观望着,确保没人后开挖。
“你在做什么?”萧时冷冷地声音传来,麻花心底一凉,完球了,被抓包了……”
“要不要帮忙?”一道清冽好听的声音响起,花满满正累的不行:“好啊,好啊。”
一回头,哐当一声,铲子砸在声音主人的脚上:“王,王爷!”
闻人元俊脸皱起,这个女人是故意的吧!
“对,对不起啊。”花满满快速捡起铲子,藏在身后。
闻人元铁青着脸,尽力忘记疼痛,问:“这么晚,你在这里做什么?!”说完,咳嗽不止。
妈耶,又开始咳上了,不会又在装病吧?
“我在这里填狗洞啊。”花满满笑的一脸纯真:“王爷,你这王府也太多狗洞了,我担心那些野狗钻进来咬你,不然我才懒得大晚上填狗洞。”
“野狗咬不咬人我倒不知道。”闻人元冷着脸:“但是有人挖狗洞,我倒是亲眼瞧见了,莫不是想学那畜生爬洞不成?”
“原来这狗洞是有人挖的啊!”花满满故作震惊:“王爷,你一定要把那个人抓起来,狠狠地惩罚!”
闻人元意味深长的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扫视:“惩罚是得惩罚。”
“不知道满满你想要哪种惩罚?”闻人元的声音在黑夜里显得异常鬼魅:“是在床上呢,还是在地上,又或者是在浴桶里?”
流氓,大大的流氓。
“王爷,你在说什么呀,人家都听不懂呢。”花满满皱着眉头。
“王爷,人带到了。”萧时提着麻花的衣领子过来。
麻花扑通就跪下了:“王爷不要扣我的月银,是王妃说府上有几处狗洞,担心野狗进来咬着你,所以我们才来填狗洞的……”她的声音越说越弱,自己都快笑出声了。
“王爷,你看,我说的都是真的。”花满满眸中带泪,委屈不已,控诉道:“你还不相信,居然怀疑这狗洞是我挖的。”
“既是如此,是我误会你了。”闻人元吩咐道:“萧时,后院围墙每隔一米就派一个侍卫把守,免得辛苦王妃夜里来填狗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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