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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赘婿前妻白姝儿白鸿韬完结文

云小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因为聂氏把查下毒之人的事交给了陈氏,白姝儿便暂时没插手。只是每日会去探望聂氏,确保她无性命之忧。转眼便过了三日。这三日,除了去探望聂氏,其余时间,白姝儿都躺在床上。她不是在睡觉,而是在用药房里的电脑追小说。喜欢的作者开了新书,天天爆更,她追更新追的废寝忘食。这一日,听兰看着冷掉的饭菜皱了皱眉,走到珠帘外劝道:“小姐,您这几日都没好好吃东西,再这样下去,不等夫人病好,您就要病倒了呀。”此时,白姝儿刚刷新出来更新,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听兰没听到声音,只好打开珠帘走进来,看到白姝儿躺在床上,眉间的“川”字又深了些。“今日厨房那边做了您最爱吃的丸子,您起来尝尝?”白姝儿躺在床上,闭着双眸,似乎听不到她说话。听兰实在没办法,只好用手轻轻碰了碰...

主角:白姝儿白鸿韬   更新:2024-11-28 15: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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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姝儿白鸿韬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成赘婿前妻白姝儿白鸿韬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云小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为聂氏把查下毒之人的事交给了陈氏,白姝儿便暂时没插手。只是每日会去探望聂氏,确保她无性命之忧。转眼便过了三日。这三日,除了去探望聂氏,其余时间,白姝儿都躺在床上。她不是在睡觉,而是在用药房里的电脑追小说。喜欢的作者开了新书,天天爆更,她追更新追的废寝忘食。这一日,听兰看着冷掉的饭菜皱了皱眉,走到珠帘外劝道:“小姐,您这几日都没好好吃东西,再这样下去,不等夫人病好,您就要病倒了呀。”此时,白姝儿刚刷新出来更新,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听兰没听到声音,只好打开珠帘走进来,看到白姝儿躺在床上,眉间的“川”字又深了些。“今日厨房那边做了您最爱吃的丸子,您起来尝尝?”白姝儿躺在床上,闭着双眸,似乎听不到她说话。听兰实在没办法,只好用手轻轻碰了碰...

《重生成赘婿前妻白姝儿白鸿韬完结文》精彩片段


因为聂氏把查下毒之人的事交给了陈氏,白姝儿便暂时没插手。

只是每日会去探望聂氏,确保她无性命之忧。

转眼便过了三日。

这三日,除了去探望聂氏,其余时间,白姝儿都躺在床上。

她不是在睡觉,而是在用药房里的电脑追小说。

喜欢的作者开了新书,天天爆更,她追更新追的废寝忘食。

这一日,听兰看着冷掉的饭菜皱了皱眉,走到珠帘外劝道:“小姐,您这几日都没好好吃东西,再这样下去,不等夫人病好,您就要病倒了呀。”

此时,白姝儿刚刷新出来更新,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

听兰没听到声音,只好打开珠帘走进来,看到白姝儿躺在床上,眉间的“川”字又深了些。

“今日厨房那边做了您最爱吃的丸子,您起来尝尝?”

白姝儿躺在床上,闭着双眸,似乎听不到她说话。

听兰实在没办法,只好用手轻轻碰了碰她:“小姐,小姐……”

白姝儿依旧没反应。

听兰脸色陡然一变,屏住气息,颤抖着伸手去探白姝儿的鼻息。

只是,她的手刚伸过去,白姝儿突然皱着眉翻了个身。

听兰这才松了口气,但松完气,眉头又皱了起来。

小姐这不吃不喝也不是办法啊,如今夫人病重,她去禀告了恐怕担心过度会加重病情,老爷还在气头上铁定不会管小姐。

听兰思忖着,踱步出了门。

景明卧房门口。

听兰在门口站了许久,才鼓起勇气走了进去:“姑爷。”

这几日姑爷不知道在忙什么,在府里的时间居多。

卧房里,景明正坐在陶泥转盘前,聚精会神的用工具在瓷器上刻着花纹。

听到声音,他才抬头看了听兰一眼,“有事?”

听兰情绪低落的走过来,声音带着细微的哭腔:“姑爷,小姐自打被老爷软禁以后,就不吃不喝到现在。刚才奴婢去喊她,她就好像听不到一样。”

“要不是她偶尔会翻身,奴婢都要以为她……”

“您能不能过去看看小姐?奴婢实在是不知道该找谁了。”

景明冷眉微蹙了下,收回视线,低头看向自己的陶瓷:“她绝食是在她父亲怄气,心病还需心药医,我去了也于事无补。”

“可老爷还在气头上,现在去找,只怕会把局面闹的更糟。”听兰急声说完,见景明还是坐着不动,便突然屈膝跪了下来:“姑爷,自打小姐病好以后,对您有多好您是看在眼里的啊!”

“包括这次和老爷决裂,也是为了您,您就看在这个份上,去看看她吧?”

景明只是皱眉盯着自己的瓷器,似是遇到了难题,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听兰的话。

“姑爷!”

听兰又唤了声,见景明依旧没反应,顿时心里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就在她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景明突然抬眸望过来:“你等我一下。”

听兰脚下刹停,欣喜的回头看过来。

“嗯嗯!”

景明从陶泥前起身,去净了手,整理好长袍,才跟着听兰走出去。

一路上,景明始终皱着眉头,神色不明。

其实,连他自己都说不上来自己为什么会答应去看白姝儿。

只是前几日遭受惯了白姝儿的打扰,如今她忽然不来了,竟让他心里空落落的。

……

到了白姝儿的卧房,听兰站在珠帘外禀告:“小姐,姑爷来了。”

里头并无反应。

听兰转头看向景明。

景明沉默了下,目光也朝内卧看去,语气有些生硬的唤了声。

“白姝儿。”

大床上,白姝儿正看小说看的入迷,耳边突然听到了景明的声音。

她微微蹙起眉。

她这是看小说看出幻听来了?景明怎么会来找自己?

这时,景明已经跟着听兰走到了床边,见她依旧躺着没动,便伸手重重的推搡了她一下。

“醒醒!”

白姝儿身子怔了下,缓缓睁开眼睛,在看到景明那张脸时,她眸子微微有些失神:“怎、怎么了?”


白姝儿一早就看到了。

她的目光锁定在了景明身上,景明不管是身段还是气质,都比普通男子要英俊挺拔许多,哪怕眼窝处有块胎记,也全然掩盖不住他眉目间透出的英朗。

听兰望着景明,感叹道:“从前还不觉得,没想到姑爷穿着店里活计的衣裳,这么远远瞧着,居然是这样的英气勃发。”

白姝儿闻声,转头看向听兰。

在她看的那些赘婿小说里,男主庞大的后宫里总有前妻的贴身丫鬟。

这么想着,白姝儿抬手拎起茶壶,给听兰斟茶:“是啊,等他脸上的胎记除去,会更英俊的。”

听兰看景明看的入神,全然没注意白姝儿的动作。

“可那胎记在眼窝处,这若一个不小心伤到眼睛,可是要失明的。”

白姝儿道:“若医者医术高明,便不会伤到眼睛。”

“也是。”听兰收回视线,看到杯子里的龙井茶,面上怔了一下:“小、小姐,你怎么给奴婢斟茶?这可万万使不得啊!”

白姝儿唇角扬笑:“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情如姐妹,倒杯茶而已,不用那么见外。”

必须和大佬未来的女人搞好关系。

听兰被白姝儿一番话说的感动不已,端茶的手都忍不住轻颤了起来。

就在这时,瓷器店门口,一个穿着明黄色锦缎的妇人带着丫鬟往瓷器店里走。

“伙计,我想买一只花瓶,装玉兰花,你帮我推……”

她这话本是和景明说的,可在看到景明脸上的胎记后,脸色陡然一变,下意识走远后,问别人去了。

听兰也看到了,忍不住替景明鸣不平:“这人怎么以貌取人啊!”

身为赘婿,被人歧视针对是正常的,但重点是要看景明的反应。

白姝儿盯着景明。

却见他只是皱了下眉头,脸色又淡漠了几分,直接倚在门口的石狮子上,冷眼看着来来往往的客人,脸上没有丝毫波澜。

白姝儿忍不住抿唇:“他这抗打击能力也太弱了,这就放弃了?”

听兰忍不住担忧:“姑爷若是不主动一些,今日怕是一件都卖不出了。”

这是肯定的。

但白姝儿还是期待着反转。

可她和听兰在茶楼上坐了整整一日,直到景明换了衣服下工,都没看到她期待的打脸剧情。

白姝儿在心里叹了声气,站起身:“走吧。”

听兰应了一声,起身跟在她身后离开。

回白府后,白姝儿连晚饭也没吃,直接躺回床上闭上了眼睛。

前世她当医生一根筋惯了,遇到事情就想做好。

这件事也不例外。

都说学医难,那么难她都学过来,这区区营销方法一定也可以的。

听兰站在床边,担忧的看着她,轻声安慰:“小姐,奴婢知道您担心姑爷,可人是铁饭是钢,这饭也得吃啊。”

“不管怎么样,您也多少吃点儿啊。”

“小姐,小姐……”

但不管她怎么说,白姝儿始终都没有反应。

听兰望着她,沉沉叹了声气,只能上前给她掖好被子。

然而,她刚一拽被子,突然有东西从被子里掉了出来。

听兰低头看了眼,伸手捡起那没用完的半卷绷带。

这是何物?

听兰拿在手里仔细端详了半天,却仍旧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她把绷带收好,给白姝儿掖好被子,才转身出去了。

……

白姝儿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隔天早晨了。

从小到大,她每次看书都会看睡着。

听兰端着热水和毛巾进来:“小姐,您醒了?奴婢伺候您洗漱吧。”

白姝儿迷糊着从床上坐起来,缓了半天后,她从床上下来。

“我昨天怎么睡着了?”

听兰走过来替她穿衣服:“昨日您一回来,晚饭都没吃,就睡了。您就算担心姑爷,也要注意自己身体啊。”

白姝儿昨日回来是在用药房里的电脑查经商方法,并非睡觉,她知道听兰误会了,但也没解释。

“知道了。”

听兰给她系好腰带,抬头看向她:“今日我们还去店里看姑爷吗?”

白姝儿走到桌前,将两只手放进水盆里:“不去了,相公这样,我们就算每日都去,也改变不了什么。”

她语调有些惆怅。

景明根本就没把他们俩的约定放在心上,只能靠她一个人努力了。

听兰拿着毛巾站在旁边,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出声道。

“对了,小姐,刚才奴婢去打水的时候,听到夫人院里的丫鬟说夫人病了,好几日了都没见好,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白姝儿倒是想答应,可惜白家家产又不是她的。

就在这时,听兰突然从外面走了进来,进来后,她朝白姝儿和景明依次行礼后,才出声道。

“小姐,姑爷,五小姐来了,夫人让你们两个都过去。”

白姝儿目光看过来。

先前躺在床上听墙角时,她听谢妈妈说起过,白家五小姐名唤白真儿,是三姨娘陈氏所生。

仗着年纪小,虽是庶女,却十分骄纵。

“让相公也过去?”

“夫人吩咐时,是这么说的。”

听兰起初听时,也觉得惊讶,因为往常,白家来任何人都不会让姑爷露面。

白姝儿转头看向景明:“你、你去吗?”

出乎意料的,景明从床上站起身,迈步往外走。

“走吧。”

尽管他连背影都透着不耐烦,但白姝儿却微微有些惊讶。

她本以为他会直接拒绝的。

果然,大佬的想法,常人是理解不了的。

……

前厅。

白姝儿和景明到的时候,白真儿一个人捧着茶杯坐在椅子上。

聂氏还没来。

看到白姝儿进来,白真儿连忙放下手里的茶杯,盈盈起身:“大姐姐,听闻你前些日子生病了,现在可好了?”

白姝儿笑着应声:“都好了。”

“好了便好,以后可得好好保重身子。”白真儿客套的寒暄完,便重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把景明无视了个彻底。

景明倒是无所谓,径直走到对面的椅子上坐下,面上充斥着淡漠。

眼里更是没有半分波澜。

可白姝儿却美眸一沉,连面色也沉了几分:“五妹妹,你光看到了我,没看到我相公也来了?怎么不同大姐夫打招呼?”

景明似是没想到她会替自己争辩,抬眸朝她看过来。

“大姐夫?”白真儿鄙夷的看了景明一眼,冷嗤道:“我方才来时,就听院里的下人说,大姐姐改了性子,没想到是真的。”

“大姐姐,你自愿降低身份,去巴结一个小小的赘婿我没意见,但能别捎带上我吗?”

白姝儿眼见景明脸色沉下来,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怒眸看向白真儿。

“你胡说什么,什么叫小小的赘婿,那是我相公!”

白真儿一脸不屑:“夏朝的男子,大都顶天立地,为了钱财愿意放弃姓氏入赘富商之家的,都是唯利是图的小人,说到底跟下人无异。”

她说完狠狠剜了景明一眼,满目的趾高气昂。

眼见着景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而白真儿还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白姝儿心里又凉了半截,面上也更加恼火。

“五妹妹,谁教你的这些话?你现在立刻站起来去向我相公道歉!”

“我不!”

白姝儿彻底被激怒了,直接伸手将她从椅子上拽了起来,把她拉到了景明面前,语气生硬。

“道歉!”

白真儿用尽全力挣扎着,却挣不开半分,气的小脸通红:“我不道歉!死都不道歉!你放开我!”

景明望着白姝儿的眸子又淡漠了几分,薄唇轻启:“白姝儿,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白姝儿:“……”

白真儿抓到把柄,立即红着眼睛转头看向白姝儿,眼中带着嘲讽。

“大姐姐,你这上赶着倒贴,还不是被人家嫌弃……”

“你再胡说,小心我……”

白姝儿正说着,用余光看到白鸿韬和聂氏并肩从外面走了进来。

白真儿也看到了。

她下意识想推开白姝儿,借着她的力摔在地上。

可刚一发力,却发现白姝儿拽着她的手更紧了。

下一秒。

白姝儿突然身子一仰,往后倒去。

被反将了一军的白真儿低头望着跌在地上的白姝儿。心头一惊,竟目瞪口呆起来。

白姝儿摔倒后,仰头看向白真儿,满腹委屈的问道。

“五妹妹,你为何推我?”

白真儿诧异无比,声音磕磕绊绊的解释:“我,我没有……”

“没有什么!我在外头看的清清楚楚的,你娘就是这么教你的?以小欺大,还成何体统!”聂氏训斥完白真儿,径直走过来,从地上将白姝儿扶起来。

虽然前日闹了不愉快,但她在得知女儿第二天就来和白鸿韬道歉后,心里的不满就立刻消失了。

聂氏问:“姝儿你怎么样?没伤着吧?”

白姝儿借力从地上起身:“女儿没事,就是不知道哪里惹到了五妹妹?”

一句话。

又将白真儿推到了风口浪尖。


碗里还残留着药渣,想来在他们来之前,聂氏刚吃了药。

她正看着,一个身材纤弱的小丫鬟却突然走上来,把空碗放到菜栏上,端了出去。

白姝儿目光追着她出去,沉声问了句:“这丫鬟是谁?怎么瞧着这般面生?”

听蓉站的离白姝儿最近,听到她的话,便出声回道:“回大小姐,她叫春夏,才来了两个月,平日里大多时候都在夫人房里伺候,不常出去,所以您瞧着面生。”

白姝儿不明意味的说道:“瞧着倒是蛮机灵的。”

“不光人机灵,做事也干净利落,所以才会这么快调进屋里来。”听蓉说话时,眼里带着淡淡的笑意。

他们说话间,许大夫已经收了手。

白姝儿顺势上前:“许大夫,我娘的病如何?”

许大夫将手帕收好,从床边站起身,照着聂氏的脉象据实以答:“看脉象,夫人的确是染了风寒才病的,可这风寒早已好的差不多了。”

“可因为饮食不当,夫人中了慢性毒,毒素慢慢在体内堆积,这才导致病情一直在加重。”

白姝儿蹙起眉:“难怪我娘喝了药,病也一直未好。可是,这府里的人每日吃的东西都是一样的,为何只有我娘中了慢性毒?”

许大夫走到桌前,打开药箱,声音不紧不慢:“世间万物相生相克,许多食物相冲,若是放在一起食用,就会产生毒素。”

“而且这毒素积累也和人的身体有关,夫人刚好染了风寒,身体便于毒素积累,故而才这样。”

被他这么一说,白姝儿是听明白了,可她依旧脸色古怪难看:“家里的厨娘都是经过千挑万选的,学厨时也应当是学过这些的,应该不会出这么大的纰漏才是啊?”

“万事无绝对,书中记载毕竟有限,有所疏漏也是难免的。”许大夫说完,便提起笔在药方笺上行云流水般写了一张药方。

双手递给听蓉,嘱咐道:“一包药可煎三次,让夫人随餐服用。”

“知道了。”听蓉回声。

见许大夫背起药箱要走,白姝儿才出声:“许大夫,多谢您了。”

“您不必客气,这都是老夫应该做的。”许大夫说完,又朝聂氏行了个礼,才转身离开。

听蓉则提步送他出去。

白姝儿看了他们背影一眼,转头看向聂氏。

此时,聂氏的脸色又恢复成了先前的冷眉冷眼。

白姝儿知道她还在生气,犹豫了下,还是提步走了过去:“娘,女儿回去彻夜反省,已经想明白了,这件事是我错了。”

“说完了?说完就回去吧。”聂氏板着脸,丝毫情面都没给她留。

白姝儿原以为自己温声软语地哄上两句,聂氏便会消气,却没想到她会这样,心里也很是无奈。

在原地沉默的站了一会儿,她才又开口道:“我知道您还在生气,也不肯原谅我,但您刚才也听许大夫说了,您体内有慢性毒。”

“我只希望,您别和自己身体过不去,好好养病。”

“既然您不想看到我,那我便先走了,以后再来看您。”

说完,她朝聂氏行了个礼,起身后又深深看了她一眼,才转身离开。

聂氏盯着白姝儿的背影,目光如晦,可最终还是不忍心。

在白姝儿快走到门口时,她突然开口道:“行了,下不为例。”

白姝儿闻言立刻转身,看着聂氏认真说道:“娘,女儿是真的知道错了,不会再有下次了。”

“你每次都说错了,也没见你改。”聂氏脸上虽然依旧阴沉,目光却柔和了许多。

白姝儿提步走到聂氏的床边,慢慢坐下:“这次是我不对,没考虑您,还让您为了我和爹起了争执。”

“我跟您保证,我以后做事之前一定会先想清楚后果再做,不会再让您为难了。”

她是真心和聂氏道歉的,虽然在她心里,始终无法真心的把聂氏当亲妈对待,但从她穿越到现在,能感觉出来,聂氏是真心为她好的。

毕竟是亲生的,聂氏望着白姝儿的脸颊,对那日打她耳光也后悔了:“脸还疼吗?”

“早就不疼了。”白姝儿道。

聂氏伸手覆上她柔软的手背,沉声道:“姝儿,其实娘也不求别的,只求你做事之前多考虑考虑你爹。”

“他是个有理想有抱负的人,而且为人刚正,眼里容不下一点沙子。”

“只要你们好好的,我也就别无他求了。”

白姝儿看着聂氏,重重点头:“我知道了,您好好保重身体,我以后每日都来看您。”

扶着聂氏躺下后,她给聂氏掖好被子才转身出去。

从聂氏房里出来,方才下了台阶,白姝儿脸色陡然一变,微微偏过头,压低声音道。

“听兰,你明日出府替我办件事。”

听兰走在她身侧:“小姐尽管吩咐便是。”

白姝儿停下脚步,往四周看了眼,见四下无人,才又开口:“你附耳过来。”

听兰走近她,将耳朵附到她嘴边。

白姝儿用一只手挡着嘴巴,在她耳边轻语了几句。


“血渍干了,把伤口和衣服沾一起了。”白姝儿本想把衣服从伤口上撕下来,可一动,更痛了。

衣服已经和血肉长在一起了。

“这可怎么办啊?姝儿,你别害怕,娘这就叫人去找许大夫。”聂氏在看到后,吓得花容失色,说着就要往外走。

明明害怕的人是她。

白姝儿反手拉住她:“娘,这点小伤不用找大夫,你帮我拿一盏油灯和剪刀来。”

聂氏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可想到女儿还痛着,也不敢耽搁,连忙去屋里拿了油灯和剪刀过来。

白姝儿用火折子点亮油灯后,把剪刀放在火焰上烤了一会儿,用剪刀去剪伤口周围的衣料,边剪还边笑着安慰聂氏:“真没事儿,您别紧张。”

尽管她这样说了,可聂氏还是紧张,但在看到女儿一只手剪的那么费劲时,她鼓起勇气伸出有些微颤的手指。

“我来。”

白姝儿看了她一眼,把剪刀递给了她。

聂氏把剪刀拿好后,停顿了好几秒,才小心翼翼的剪她伤口周围的衣料。

额头上布满了薄汗。

虽然紧张,但她凭借着超群的绣功还是成功把伤口上的衣料剪了下来。

剪完后,聂氏用热水为白姝儿清理伤口:“姝儿,你怎么会懂这些?”

白姝儿凝着她:“我在医书上看的。”

“你要是喜欢看医书,回头娘多给你买几本送过来。”聂氏并没有怀疑,声音停顿了下,又道,“你爹爹最好面子,你今天不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顶撞他。”

白姝儿沉声:“可他要杀我夫君,我总不能冷眼在一旁看着。”

聂氏抬头朝她看过来:“女婿给你下毒是不争的事实,你爹爹也是心疼你在乎你。我虽为正室,可却没为你爹爹生下儿子,他能待你这般好,也是念着我们多年的夫妻情分。”

“只怕,经此一遭,你爹爹会对我们母女失望,由着偏房做大,骑到我们头上来。”

白姝儿昏迷时,听谢妈妈说过。

在这里,偏房就是妾室,一般上都是被养在外面的,不和主家住在一起。

白鸿韬有两个妾,虽然出身都不好,可偏偏肚子争气,都为白家生下了一儿一女。仗着正房没有嫡子,都想被接回主家来住。为了这个,背地里没少使手段。

也难怪聂氏会有这样的担忧。

白姝儿沉思了片刻,一脸认真的开口:“娘,就像您说的,爹好面子,是绝做不出宠妾灭妻之事的。我那两个姨娘再作妖,只要您坐在主母位置上,她们就翻不过您去。但是景明,往后是绝对不能再招惹了。”

景明的名字,是回白府的路上,听兰告诉她的。

这名字,一看就是老穿越了。

提到景明,聂氏脸色也严肃起来,一瞬不瞬的盯着白姝儿:“你以前不是最讨厌女婿吗?对他非打即骂,还总怪我和你爹给你找了个这么丑的夫婿。”

“从成亲到现在,你不光跟他分房睡,都不让他离你太近。”

“你这病了一回,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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