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多次提醒我,陈鹤年这人玩的花,让我离远些,不要跟着她学坏了。
现在看来这些不过是个借口,为的是不让我发现她与陈鹤年之间那些肮脏的事情。
脑海里闪回那些片段,我很不舒服,甚至有些恶心。
“我不去了。”
因为不大高兴,说话时自然带上了些怒意。
脾气有些火爆的陈浔瞬间就有些挂脸了:“你什么意思,要不是佳佳说要和你结婚了,组局让我们考验一下你,我才懒得搭理你这个穷乡僻壤出来的穷小子!”
冯佳佳立刻挽上陈浔的手臂,安慰了几句,转头看向我时,语气不善:“阮时谦,你吃错药了是吧?
你阴阳怪气给谁看!”
“你该不会还没学会滑雪吧?”
陈浔看着我的表情满是嘲讽,就连一旁一向话少的陈鹤年也直起了身子,一双漆黑的鹰眼直勾勾地审视着我。
“好啊。
我去。”
滑雪,我是为了冯佳佳学的。
当时她和陈浔俩人时不时出去滑雪,而我总是以不会滑被丢下。
所以我偷摸报了班学,可是后来被陈浔撞见,成了他们圈子里的一个笑话。
后来每次学的时候,冯佳佳都会装作没看见我。
即便是看到我摔到满身是伤,也没来关心过我一句。
回到家没人的时候才会来哄我,说怕自己会来哄我,我会太委屈。
我鬼使神差地接受了这个解释。
只不过我忘了,每次陈浔陈鹤年兄弟俩一点小伤她就紧张到不行。
恨不能把全世界的医生都请到他们面前。
“邮件收到了吧?”
我弯腰调试装备的时候,身后响起了男人低沉的声音。
不抬头我也知道是陈鹤年。
“还没来得及看,不过先谢谢陈先生给的贺礼了。”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从他身边走过。
“别装了,你和冯佳佳那方面根本不和谐。
你知道冯佳佳有瘾吗?
你知道她最喜欢什么吗?”
“她很多地方都只有我知道,而你连一探究竟的机会都没有。”
我不知道陈鹤年出于什么心情,在这个地方和我侃侃而谈。
还是女人家最重要的名声问题。
我径直走过,用肩膀狠狠撞向了陈鹤年。
陈鹤年一个趔趄,摔在了地上。
下一秒,冯佳佳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冲了出来。
“鹤年,你没事吧?”
她转过头生气地质问我:“阮时谦你怎么回事?
生气也用不着伤人吧?”
冯佳佳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看着陈鹤年的伤口,心疼不已,眼尾都红了。
陈浔也赶过来指着我破口大骂,不知道的以为我杀了陈鹤年。
“算了,我没事。
他技术差,我不介意。”
加重的技术差三个字,让一旁的陈浔笑了一声。
这一声笑,轻蔑又嘲讽,直戳人肺管子。
看来,冯佳佳和陈鹤年的事情,他也知道。
两个人扶着陈鹤年走远了,看着冯佳佳的背影我甚至觉得自己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