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
齐言和齐佶双生子的身份曝光。
齐家只能硬着头皮公布齐言的身份,对外宣称齐言是命格较弱,二十六岁之前都只能扮成女孩子生活。
现在他的身份恢复,并且还放手交给齐言几个子公司练手。
对于齐言身份的公布,虽不到威胁齐佶的地步,但也成功给他添堵。
本来他是唯一的家族继承者,是港圈的佛子。
现在他的唯一性消失,成功给他的对手送去软肋。
对于齐佶来说,齐言就是趴在脚面上的癞蛤蟆。
不咬人,但恶心人。
齐佶难得在颜玉芝的面前红脸,砸了一地杯具。
“这个贱人就该一辈子做女人,敢跟我抢家产,我弄死你。”
晚上,酒吧。
我身穿一条花样白色连衣裙,腰身掐的极细。
一进场,齐佶的视线锁定在在我的身上。
相比于之前的打量和窥视,他今天势在必得。
不再是隐蔽地窥探,而是光明正大的巡视。
前世他也是如此,当时我只当是我感觉出现错误。
颜玉芝和朋友说她的佛子的爱情故事,大家都在夸耀她的佛子的感情好,将他们的感情奉为旷世之恋。
可笑。
在迫害其他女性的基础上建立的婚姻,居然被称为典范爱情。
佛子的眼光频频地看向我,对着颜玉芝的讲话迎合地有些不耐烦。
颜玉芝对于他的情绪察觉很快,眸光暗淡,却还是笑着对我说。
“盼儿,阿佶好像有点不舒服。
麻烦你带他去休息一下吧。”
我不想和这个道貌岸然地家伙待在一起。
借口还没想出来,她:“我对你怎么好,你一定不忍心拒绝我吧?”
齐佶很适合地隐身,明明滴酒未沾地他,却醉倒在沙发。
我吃力地将他扶到酒店的床。
他一个转身,将我压到在床。
手不老实的往我下摆伸去,一点点地摩挲我的脚踝。
我吓地脸都白了,声音惊恐。
“佛子,你醉了。
我是杨盼儿,不是颜玉芝。”
他撑着脑袋,饶有兴趣地看我挣扎。
“盼儿,你跟了我吧。”
小腿上的手,慢慢地渡上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