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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主母炮灰,我另谋高枝嫁千岁完结文

荔枝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家小姐受了这么大委屈,好不容易才歇下,这老虔婆偏偏这时来大喊大叫。不过是个陪嫁婆子罢了,真当自己是根葱了。没有她家小姐的支撑,这沈家早破落多少回了,别说婆子,就是这正头夫人都得吃糠咽菜!一群白眼狼!“你好大的胆子,你竟敢拿水泼我?”沈夫人身边的柳婆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愤愤喊道。“我不但泼你,我还要拿扫把捶你,赶紧滚!”紫檀一扫把扫了过去,柳婆子痛呼了一声,叫喊了一声‘你等着,看夫人怎么收拾你们’,仓皇跑了。“呸!全都是狗东西!”紫檀扶着扫把淬了一口。另外两个小丫头粉黛和碧落有些惶恐道:“紫檀姐姐,咱们就这样把人轰走了,会不会给小姐惹麻烦呀?”紫檀摆了摆手,想起昨晚陆似锦说的话:我们都要走了,谁还惯着他们沈家。“紫檀。”恰这时,陆似...

主角:陆似锦沈景墨   更新:2024-12-05 15: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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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似锦沈景墨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当主母炮灰,我另谋高枝嫁千岁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荔枝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家小姐受了这么大委屈,好不容易才歇下,这老虔婆偏偏这时来大喊大叫。不过是个陪嫁婆子罢了,真当自己是根葱了。没有她家小姐的支撑,这沈家早破落多少回了,别说婆子,就是这正头夫人都得吃糠咽菜!一群白眼狼!“你好大的胆子,你竟敢拿水泼我?”沈夫人身边的柳婆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愤愤喊道。“我不但泼你,我还要拿扫把捶你,赶紧滚!”紫檀一扫把扫了过去,柳婆子痛呼了一声,叫喊了一声‘你等着,看夫人怎么收拾你们’,仓皇跑了。“呸!全都是狗东西!”紫檀扶着扫把淬了一口。另外两个小丫头粉黛和碧落有些惶恐道:“紫檀姐姐,咱们就这样把人轰走了,会不会给小姐惹麻烦呀?”紫檀摆了摆手,想起昨晚陆似锦说的话:我们都要走了,谁还惯着他们沈家。“紫檀。”恰这时,陆似...

《不当主母炮灰,我另谋高枝嫁千岁完结文》精彩片段


她家小姐受了这么大委屈,好不容易才歇下,这老虔婆偏偏这时来大喊大叫。不过是个陪嫁婆子罢了,真当自己是根葱了。

没有她家小姐的支撑,这沈家早破落多少回了,别说婆子,就是这正头夫人都得吃糠咽菜!

一群白眼狼!

“你好大的胆子,你竟敢拿水泼我?”沈夫人身边的柳婆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愤愤喊道。

“我不但泼你,我还要拿扫把捶你,赶紧滚!”

紫檀一扫把扫了过去,柳婆子痛呼了一声,叫喊了一声‘你等着,看夫人怎么收拾你们’,仓皇跑了。

“呸!全都是狗东西!”紫檀扶着扫把淬了一口。

另外两个小丫头粉黛和碧落有些惶恐道:“紫檀姐姐,咱们就这样把人轰走了,会不会给小姐惹麻烦呀?”

紫檀摆了摆手,想起昨晚陆似锦说的话:我们都要走了,谁还惯着他们沈家。

“紫檀。”恰这时,陆似锦在里头唤了一声。

陆似锦被吵醒,起身来到梳妆台前,只见桌上放着那支白玉芙蓉簪。

“小姐,你醒了?是不是被我吵醒了?怪我没忍住动起了手。”

紫檀一进来便不停告罪,陆似锦笑了笑,抬手将昨晚那支芙蓉簪插回她的发间。

“做得好。”

紫檀惶恐地要取下头上的玉簪,“小姐,使不得,这是夫人留给您的陪嫁,奴婢不能要。”

这是夫人留下的唯一的贴身之物了。

陆似锦摁住她的手,将头倚在她肩上,有些依赖道:“收着,紫檀不是奴婢,是我的好姐妹,是我在这世上最亲的亲人。”

紫檀听得陆似锦这般无助的话语,心里一酸,眼睛里有了泪意。

“谢谢小姐,紫檀会好好爱护这支簪子,就像爱护小姐一样。”

陆似锦敛了敛情绪,问起了正事:“晚香院来人干什么?”

紫檀把昨晚沈家上下欢欢喜喜去接旨,以为是‘齐天大圣’结果接了个‘弼马温’的事当笑话说给陆似锦听。

“老太太还被打了两巴掌,整个人都气撅过去了,到现在都还没醒,也不知是真气晕了,还是脸上没消肿,一张老脸没法见人,哈哈哈哈。”

“夫人也没好到哪里去,一直捶着心口说心口疼,闹腾了一晚上,早上起来发现餐桌上没有燕窝羹,打发人来问呢。”

还燕窝,喝西北风去吧!紫檀腹诽道。

陆似锦暗忖,果然同前世一样。

前世也是这般,九千岁无端压着沈景墨的任命,后来好不容易放行了,结果是个做到死也就是个给皇帝养马种菜的苑监,毫无前程。

明威侯府已经败落到谷底了,沈景墨上战场几乎孤注一掷最后的出路,沈家全家上下全都指望着他这次的战功能重振门楣。

沈景墨凯旋回京时有多得意,现在这个五品苑监就有多讽刺。

但怪得了谁,谁让他得罪谁不行,非得得罪谢无宴这尊阎罗王。

前世,是她到处搜罗谢无宴的喜好,求到谢无宴跟前,才把沈景墨从上林苑放出来。

但,那是前世,这一次,谁也帮不了沈景墨。

陆似锦抽回思绪,对紫檀道:“咱们的人都交代清楚了?”

紫檀点头:“昨晚小姐一说,我立马去吩咐了,凡是咱们宁远侯府的东西,一律不管大小贵贱全都收起来上锁了,人手也全都撤了回来,保证一根线头都不会便宜那沈家人!”

三年前,陆似锦嫁过来时,这明威侯府要钱没钱要人没人,全都是她一点一点填补上的,如今,她要走了,这些东西自然要全部收回。


沈诗文担心自己的亲事,一直密切注意着承恩侯夫人的表情,见人面露嫌弃,忍不住也怨恨地剜了地上的沈老夫人一眼。

这死老太婆也太丢脸了!

陆似锦铁了心要走,让她走就是了,闹成这样,沈家上下的名声和她的婚事全都给弄砸了!

沈景墨本就觉得自己今天的脸面被陆似锦弄的难堪,没想到到最后,把他最后一点遮羞布撕下来的竟然是自己的祖母。

沈景墨黑着脸吩咐道:“都死了吗?老太太气倒了,还不把老太太扶下去。”

几个婆子忙去搀扶地上的沈老夫人。

沈景墨看向陆似锦,主动让步道:“三年夫妻情分,是我辜负了你,既然你不想再待在沈家了,那我放你自由,我们和离,我给你一纸和离书。”

都到这个时候了,他竟还想演一副深情戏码。

陆似锦真是对他刮目相看,“迟了,我不要和离,我要休夫。”

沈景墨咬紧了后槽牙,“陆似锦,你非得要闹到这个地步吗?”

陆似锦都被气笑了,“沈景墨,别急,这只是开始而已。”

沈景墨愣在原地,他又看见了,陆似锦眼中的杀意!

浓浓的杀意,要把他碎尸万段的杀意!

王氏不忍自己儿子被陆似锦一而再的羞辱,他们都同意和离了,陆似锦竟然还咄咄逼人,真要休夫,沈景墨和他们沈家岂不是成了京城最大的笑柄!

不可能,她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陆似锦,你别得寸进尺,你想走也行,留下你的嫁妆,我们立马放你离开,以后各不相干。”

陆似锦冷笑:“凭什么?”

“就凭我儿子曾为了救你差点断了一臂!就凭这个救命之恩,你就是闹到天王老子面前,你也不占理。没有景墨救你,你早就死了,说你这下半辈子都是我儿子的命都不为过。”王氏终于找到了话语权,冲了上来。

“终于说到这件事了。”

陆似锦环顾一圈,沈家上下全都以为拿捏住了她,一个个脸上露出了胜券在握的表情。

陆似锦把视线落在了沈景墨头上:“把张屠夫带上来!”

话音刚落,张屠夫被人扭送了进来。

沈景墨在看见那人的瞬间,脸色大变。

那张屠夫一进门,立即指着沈景墨喊道:“我只是收钱办事,三年前是他花钱雇我劫持陆家的马车,砍他那一刀也是他提前设计好的,只会流血,不会伤及要害!”

整个祠堂,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中。

陆似锦转头朝门外喊道:“周大人,你都听清楚了吧?”

话音刚落,只见顺天府尹周志远带着一队衙役从门外冲了进来,一把扣住了沈景墨还有地上的张屠夫。

“沈景墨,你设计谋害忠烈遗孤在先,骗婚行诈在后,人证物证俱全,本府尹判处你们婚姻无效,陆似锦今日休夫合情合理!”

沈景墨一脸震惊又不可置信地看着陆似锦。

她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她怎么会知道?

明明他都料理干净,把那些人都打发离京了。

“沈世子,请跟我们走一趟。”周府尹说道。

两个衙役立即将沈景墨的手反剪在后,沈景墨扭头愤恨地看向陆似锦:“你真的要做得这么绝?”

“呸!赶紧滚吧,你们吃绝户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自己做的绝!”罗夫人淬道。

“陆似锦,你会后悔的!”

沈景墨被衙役拖了出去,嘴里仍不知悔改地大喊道。


沈景墨想不到陆似锦为什么突然这么大气性,就算她知道他和叶知秋的事,那也不至于要闹到和离。

这天底下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真正大度的贤妇,甚至会主动给远行出门的丈夫准备随行伺候的妾室。

更何况,他还给她保留了正妻之位。

陆家已经没人了,但叶家如日中天,若是叶知秋的姐姐再为陛下诞下一个皇子,未来之数谁也说不定,叶知秋想要他休妻再娶,他念及陆似锦的付出,费了很大功夫才说服叶知秋先把孩子生下来。

他已经仁至义尽了,陆似锦却只知一味的无理取闹,毫无体谅之心。

陆似锦终于转头看了沈景墨一眼:“白雁城不是我父兄弄丢的,是援军路遇雪崩未能及时赶到,以至于我父兄拼死血战了三天三夜都未能保住。你若再敢污蔑我父兄一句,你们沈家休想再过一天好日子!”

沈景墨看着眼前突然气势凌冽起来的陆似锦,顿时露怯。

他怎么忘了,陆似锦既是高门贵女,骨子里流的更是将门虎女的血。

是他莽撞了,他应该用怀柔之策,用温情小意感化她。

“对不住,是我失言了,我给你道歉。”

沈景墨换上了温柔的表情,抬脚走到陆似锦跟前,一股幽幽的海棠花香袭来,令人心旷神怡。

沈景墨再看陆似锦,青丝如瀑,肤白如雪,唇红齿白,一双杏眼如含星弄月,端的是芙蓉之貌,海棠之色。

想当年,陆似锦还未及笄,便已经是京中盛名的美人了,当年求娶她的人几乎踏破宁远侯府的门槛,他也肖想过许久。

若她想要个孩子,他也不是不愿意给,只是不是现在。

等他稳住了叶家,他会把这不能人道的病治好,然后给她一个孩子。

“你想要个孩子,我可以从旁支过继一个到你膝下。”沈景墨道。

过继?像前世那样,让她给他和叶知秋养孩子?

沈景墨真是打的一手如意算盘,他既要榨干她的家财,还要她当牛做马给他养育下一代。

“我自己能生,我为什么要过继?”陆似锦冷笑道。

沈景墨一噎,随即又是一喜。

她想跟他生孩子,不正说明她对他的占有心吗?

“我那病,也不是不能治。”沈景墨讪讪道,“前几日寻到了一个大夫,他有个秘方可以帮我重振夫纲。”

陆似锦看着他,只觉得恶心。

既然他不想早点和离,那她就先讨点代价回来。

“那世子爷养好了再来吧。”

陆似锦面无表情,语气冷淡,但这是今日她对沈景墨说得最温和的一句话了。

沈景墨以为陆似锦是在关心自己,心中暗暗得意,果然,女人就是最好骗的。

沈景墨看着眼前美色,心思涌动,“天色不早了,夫人,我们早些安歇吧。”

陆似锦眸中闪过嫌恶,正欲推拒,门外突然传来小厮的声音:“世子爷,朝廷的任命书下来了。”

前日刚给九千岁送了礼,这会子任命书就下来了。

那两万两果然没白花。

沈景墨一喜,转身大步离开了清风居。

陆似锦松了口气,脸上也浮现了一丝疲态。

紫檀心疼地走过去为她揉了揉肩:“小姐又是操持庆功宴,又是卖铺子筹集银两上下打点,如此费心费力,这沈家上下就没一句谢字,还处处帮着外边的人,紫檀真为小姐抱屈。”


文书还没送到,沈老夫人已经先沉不住气,拍案震怒:“陆似锦,你闹什么!”

这就藏不住了?

可这好戏才开始呢。

陆似锦冷笑一声:“没闹,我要和离,仅此而已。”

沈老夫人气的仰倒,上气不接下气,身旁的陆诗文也不知道去给顺顺气,只光顾着看热闹。

“和离?陆似锦,你是不是撞邪了?”

王氏也气的心口疼,像是见鬼一样看着陆似锦,这个人真的是陆似锦吗?

陆似锦那泥团子,什么时候长这么大气性了。

紫檀已经将那和离书送到沈景墨面前,但沈景墨看都没看,像是受了极大屈辱一样,愤怒的将那纸和离书丢到了一旁。

“陆似锦,适可而止。”沈景墨气的青筋直跳。

三房叔母袁氏有些心疼地上前拉了拉陆似锦,耐心劝道:“似锦,有话好好说,别说气话,你提心吊胆盼了三年,如今墨哥儿不但平安回来,还立下大功,你们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可他不能人道。”陆似锦扬声道。

整个福寿堂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他不能人道,所以我要和离。”

怕人没听清,陆似锦好心又重复了一遍。

刚缓过气来的沈老夫人,一下又被气晕了过去。

噗——

一直在旁看热闹的沈景俢忍不住喷出了一口茶,然后颇有得色地看向沈景墨。

以往在家中,他事事都比不上沈景墨,但现在只这一项,他就可以吊打并同情沈景墨一辈子了。

一个男人不能人道,那等同于是个行走的笑柄。

沈景墨呆怔在原地,他的脸早已气成了猪肝色,原本这只是蒙骗陆似锦的一句谎话而已,没想到陆似锦竟然会不顾脸面当众宣扬出来。

他眸色沉郁地看向陆似锦:“你答应过我不会告诉别人。”

陆似锦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因为只要他发问,那就证明这件事是真的,而不是她胡编的。

“那又如何?求娶我的时候,你不也当着我娘的面答应过要对我一心一意,你忘了?”陆似锦反问。

沈景墨顿时语噎,脸上露出一丝仓皇和心虚。

当初求娶陆似锦时,他曾指天发誓过,这辈子只会有陆似锦一人,若有二心,必遭天谴。

陆似锦突然提起这事,莫非是她已经知道他和叶知秋的事了?

事关沈景墨的隐私,堂中一干仆妇丫环全都低下了头,但都忍不住竖起了耳朵,想要听个下文。

虽然知道儿子身体没事,但被当众出了丑,婆母王氏心中气极,恨恨地剜了陆似锦一眼。

“你夫君受伤了,你不好好为他寻医问药,你这样大肆宣扬出来,你把你夫君的脸面置于何地。”

陆似锦掀了掀眼皮:“看过了,大夫说没救了,所以,我要和离。”

陆似锦语气坚决,句句咬定要和离。

这堂中的沈家人终于露出了一丝焦急。

他们比谁都清楚,沈家这几年的好日子全都仰仗着陆似锦的操持和陆似锦带过来的嫁妆。

陆家父兄三人,三年战死沙场。陆似锦的母亲也只是陆侯爷从北疆带回来的一个孤女。

陆家已经没人了,偌大的一个宁远侯府全都在陆似锦手中,这样的巨擘财富,足够沈家上下挥霍几十年,怎么能轻易放走。

二房老爷陆敬大腹便便出来打圆场:“景墨媳妇,夫妻之间感情最重要,只要你们两个人心意想通感情好,其他的都不是最重要的。只是少了些房中趣事而已,不要紧,况且,景墨是为国御敌落下的伤,他是圣上嘉奖的功臣,你闹到和离,传出去大家只会笑话你,说你薄情寡义。”


陆似锦神色一僵,快步来到陆父的书房前,只见书房门窗紧闭,上面还沉积着一层均匀的灰尘,没有任何出入的痕迹。

陆似锦紧绷的心弦一松,又折身来到梧桐苑。

陆夫人虽然去了,但院落还是照着生前重新布置了,屋内的摆设也全都是三年前重新添置,全都是崭新的器物。

大的东西没丢,丢的都是房中一些值钱的小摆件。

“我知道是谁偷了母亲的东西。”

“是谁?是哪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敢动夫人的东西,看我不打断他的手!”魏淮山气的不行。

他一直守着侯府,这人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偷偷摸摸,叫他如何不气。

陆似锦:“是李琴!”

魏淮山一愣:“姑奶奶?”

“我呸,什么姑奶奶!白眼狼还差不多!”紫檀立即淬了一口。

魏淮山提及的大姑奶奶,是陆似锦父亲陆渊的义妹李琴。

李琴的兄长李顺,二十三年前曾为陆渊的挡刀,于陆家有恩。李顺牺牲后,陆渊便把他的胞妹接到了身边赡养,并认做了义妹。

陆似锦的母亲白卿尘待李琴,一直亲如姐妹,细心教她识文断字,理家算账。

二十年前,陆琴以宁远侯之妹的身份,嫁给了广义侯府的二公子崔子安,如今已经是广义侯府崔家的二夫人。

紫檀愤愤道:“上回小姐要与沈家和谈,想着她是咱们侯府唯一的长辈,小姐命我去请她来撑撑腰,结果你猜怎么着?人连门都不让我进,还说我晦气,把我轰出来了!”

想起那天的事,紫檀便十分恼火。

魏淮山闻言亦是火大:“还有这事?你们怎么不跟我说?”

紫檀气道:“你看小姐都归家了,崔家有派人来瞧一眼吗?就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没有老爷夫人,她不过就是个乡野村妇,她能有今天这好日子?”

说她是白眼狼都是侮辱了狼!

陆似锦在心中冷笑。

前世陆家遭难,就是李琴带路把官兵引到了父亲的书房,翻出来那些密信。

她忘不了,那日,她偷偷回陆家祭拜时,李琴一脚踢翻了她的香烛,把她做给父亲的糕点全都碾碎,趾高气扬地叫嚣道:一个卖国贼,也配享用香火!

陆似锦压下心中怒火,回忆道:“三年前母亲病重,前去澄明寺的祈福的提议就是李琴提出来的。”

三年前,父兄战亡的消息传来,母亲一下也跟着病倒,看了很多大夫都没有起效,李琴便提议要去寺中祈福。

陆似锦病急乱投医,为了寻一丝慰藉,答应了李琴的提议,和李琴去了一趟澄明寺。

紫檀也恍然大悟道:“对对对,我想起来了,那天要不是她突然说头晕,提前下山带走了护院,小姐也不至于被那些山匪劫持。”

陆似锦又道:“咱们府上人不多,个个都是知根知底的,绝不会干出这种背主的事来。敢打我娘东西主意,又能把东西带出去的,除了李琴,没有第二人。”

前世那些栽赃的密信,必然也是出自李琴之手!

毋庸置疑,李琴早已和沈家狼狈为奸。

就是不知,这是李琴一人所为,还是整个崔家都参与其中。

若是整个崔家,她一样不手软!

魏淮山一脸错愕:“每逢清明和老爷夫人的忌日,她都会来府上祭拜,我还以为她是感恩,原来是为了……”

“上次她是什么时候来的?”陆似锦留了个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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