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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不悔来时路方铭泽方铭涵全文免费

方铭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十岁时,方父见我天资聪颖,就让我跟着学习管理家里的生意。如今我即将出嫁,需得尽快将我手里的账目交接给账房。突然一只羽毛球球窜了出来,滚到了我的面前。我刚将球捡起来,便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女子的娇呵,“哎,你,对,就是你,把我的球拿过来。”我转头望去,是廖婉柔。自那天中秋家宴不欢而散后,方铭泽出去后就不肯归家,方母拿他没办法,于是让我去寻他。听小厮说他在饭店,我便匆匆赶了过去,正巧碰见他和廖婉柔出来。一席白色洋裙的廖婉柔正挽着方铭泽,似乎说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两人相视一笑。而我穿着老旧的袍衫,站在他们面前,仿佛割裂成了两个时代。“廖小姐,给。”我将球捡起,递给她。“方小姐是你啊。”她接过球,“阿泽今天约了我一起去打羽毛球,你知道他在哪吗?...

主角:方铭泽方铭涵   更新:2024-12-06 14: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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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方铭泽方铭涵的其他类型小说《风雨不悔来时路方铭泽方铭涵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方铭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岁时,方父见我天资聪颖,就让我跟着学习管理家里的生意。如今我即将出嫁,需得尽快将我手里的账目交接给账房。突然一只羽毛球球窜了出来,滚到了我的面前。我刚将球捡起来,便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女子的娇呵,“哎,你,对,就是你,把我的球拿过来。”我转头望去,是廖婉柔。自那天中秋家宴不欢而散后,方铭泽出去后就不肯归家,方母拿他没办法,于是让我去寻他。听小厮说他在饭店,我便匆匆赶了过去,正巧碰见他和廖婉柔出来。一席白色洋裙的廖婉柔正挽着方铭泽,似乎说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两人相视一笑。而我穿着老旧的袍衫,站在他们面前,仿佛割裂成了两个时代。“廖小姐,给。”我将球捡起,递给她。“方小姐是你啊。”她接过球,“阿泽今天约了我一起去打羽毛球,你知道他在哪吗?...

《风雨不悔来时路方铭泽方铭涵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十岁时,方父见我天资聪颖,就让我跟着学习管理家里的生意。
如今我即将出嫁,需得尽快将我手里的账目交接给账房。
突然一只羽毛球球窜了出来,滚到了我的面前。
我刚将球捡起来,便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女子的娇呵,
“哎,你,对,就是你,把我的球拿过来。”
我转头望去,是廖婉柔。
自那天中秋家宴不欢而散后,方铭泽出去后就不肯归家,方母拿他没办法,于是让我去寻他。
听小厮说他在饭店,我便匆匆赶了过去,正巧碰见他和廖婉柔出来。
一席白色洋裙的廖婉柔正挽着方铭泽,似乎说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两人相视一笑。
而我穿着老旧的袍衫,站在他们面前,仿佛割裂成了两个时代。
“廖小姐,给。”
我将球捡起,递给她。
“方小姐是你啊。”她接过球,“阿泽今天约了我一起去打羽毛球,你知道他在哪吗?”
廖婉柔的语气并不客气。
我不愿与她多费口舌,冷淡道,
“廖小姐,铭泽应该还在房间,我带你过去吧。”
路上,廖婉柔似乎没看出我的冷淡,一直喋喋不休,
“方小姐,你知道吗?在英国的时候,阿泽最喜欢和我一起打球了。”
“阿泽跟我表白就是在球场上。他当时可紧张了,说怕我拒绝他。”
“他总跟我说父母从小管他太严,但婚姻这件事他是绝不会让步的。”
我听明白了,她想说的无非是她才是方铭泽喜欢的人,就算方父方母再满意我,方铭泽也只会娶她一个人。
但是在方铭泽留学之前,陪在他身边的人明明是我。
我们也曾一起赏月看花,弹琴策马,
方铭泽也曾对我说,得知音若此,是我之幸。
只短短两年却已物是人非,我心头不由泛起苦涩。
见我不理,廖婉柔拳头打在了棉花上。
但她并不死心,趁我不注意,抢过我手里的账本翻了起来。
“这就是账本啊,难怪阿泽说你是个只会算账的呆子。”
我不想再忍,伸手便要拿回账本。
见我终于着急了,廖婉柔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手一松,账本掉到了池塘里。
“廖婉柔,你扔账本干什么!”我生气道。
这时,方铭泽正好走了过来,“方安澜,你怎么能对客人大呼小叫,太无礼了。”
廖婉柔见方铭泽给自己撑腰,马上换了副委屈的表情,“方小姐,你怎能这样污蔑人,刚才你来抢,我就给你了,是你自己没接住啊。”
“听到没有,安澜,你冤枉婉柔了,给她道歉。”方铭泽毫不犹豫地维护起廖婉柔。
从前都是他护着我,如今我却成了被他呵斥的人。
“我没有冤枉她。”
我眸中闪过一丝痛色,正准备蹲下捞账本。
方铭泽却拦住了我,“不道歉,就别想捞这账本。”
我眼神复杂地看着他,短短两年他竟变得这么是非不分,还是说他爱廖婉柔爱到这种地步。
我并不想遂廖婉柔的心意,只是账本再泡下去,恐怕会彻底没用,我只好道了歉。
“好,廖小姐,我向你道歉,刚才是我一时着急,冤枉了你。”
见我服软,廖婉柔却并不想见好就收,“阿泽,你看方小姐就这么轻飘飘一句,好没诚意啊。”
“方安澜,听到没有,站起来,认真和婉柔道歉。”方铭泽不是没听出廖婉柔的无理取闹,但他依旧选择了纵容。
我深吸了一口气,“方铭泽,第一,账本损毁不是小事,若父亲怪罪下来,你担当不起。第二,就算真是我冤枉她,我也已经道了歉,是你们欺人太甚。”
我没去管方铭泽错愕的眼神,一把推开了他,伸手捞起了账本。
池水冰冷刺骨,但我心里的凉意似乎比池水更甚。
民国初,父母双亡后,我被卖了。
在小黑屋里,我遇到了同样被拐的方家小少爷方铭泽,
他说:“以后我娶你,这样我就是你的家人啦。”
因救他有恩,我被方家父母收留,定下婚约后我替他守家业,孝敬父母。
后来他留洋归来,我满心欢喜准备嫁给他时,
他却说:“童言无忌,当不得真,我从未想过娶她。”
在他又一次告诫我不要再痴心妄想时,
我摘下定情玉佩,祝他和廖小姐百年好合,白头偕老。
他还不知道,我已经答应了嫁去虎啸寨。
0
民国十四年,军阀割据,土匪横行。
秋风萧瑟,夜已经深了,方家书房的灯依旧亮着,里面依稀传来几声叹息。
“父亲,我来嫁!”
我推开房门,径直走了进来。
我的出现让方父方母吃了一惊。
半个月前,大哥方铭涵去罗锦城送货,路上被虎啸寨的土匪连人带货一齐虏了去。
寨主卓天霸放话,要方家一个月内送女儿上山,否则方铭涵性命不保。
方父方母怕我多想,一直瞒着我。
方父眉头微蹙,“澜澜,这件事我和你母亲还在商量对策,还没到这种地步。”
“是啊,别担心。”方母拉起我的手,停顿了一下,犹豫道,“澜澜,是不是因为上次泽儿说的那些话?”
不久前,方铭泽刚留学回来,方母便让我开始准备成亲的事。
中秋家宴,方父说:“泽儿,安澜已经在家等了你这么多年,如今既然你已经留学回来,便尽快成亲吧,我和你母亲看了下月十八是个好日子。”
方铭泽脸色一变,“父亲,我是不会娶方安澜的。”
“胡闹,你和安澜小时候就定下了婚约,其实你说不娶就不娶的。”方父呵斥道。
“童言无忌,当不得真,我从未想过要娶她。”方铭泽反驳道,“而且我早已心有所属,我爱的是廖家小姐—廖婉柔。”
听见这话,我的心沉入了谷底。
以前我总安慰自己,他只是以学业为重,我可以等。
他现在却说从未想过娶我,甚至为了那位廖小姐顶撞父亲,所以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么。
我刚准备开口缓和一下气氛,“铭泽,我们俩的婚事...”
方铭泽反而更生气了,“方安澜,我告诉你,不要以为你说动了父亲母亲,便能逼我娶你。我劝你认清自己的身份,别以为在方府待了几年,就把自己当方府的小姐了。”
说罢,便转身离席而去。
我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去想方铭泽的话,“父亲母亲怜我孤苦,养育我多年,大哥更是一直待我如亲妹妹,如今方府有难,我又如何能置身事外。”
方父叹了口气,沉默良久,“如今尚有大半月,若到时实在没有其他办法,再说吧。”
我知道方父也舍不得我嫁,只是现在外面官匪勾结,除了满足卓天霸的条件,别无他法。
“只是…还请父亲母亲瞒住铭泽。”
方母满脸忧虑地看着我,“澜澜,虽然泽儿那天的话,是说的重了些,但是我知道他心里肯定是有你的,你真的不告诉他吗?”
我眼底略过一抹悲伤,苦笑道,“不了吧。”
第二天,我像往常一样拿着账本准备去账房。
“小姐,你醒啦。”见我醒来,丫鬟慧月高兴地叫了起来。
我正想让她替我倒杯水,却曾见方铭泽正坐在桌子边。
“捡这劳什子的账本,倒把自己给病倒了。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吗?”
方铭泽又说到:“对了,母亲来问过我这是怎么回事,我只说是账本不小心掉进了池塘。母亲本就对婉柔印象不好,你…就不要在母亲面前提起婉柔了。”
难怪突然关心我,原来是为了廖婉柔。
我闭了闭眼,“母亲问起,我自会实话实说。”
方铭泽皱起了眉,“你这是什么意思?方安澜,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如此斤斤计较。”
廖婉柔让我再次道歉的时候,他不觉得她无理取闹,现在我只是实话实说,却成了我斤斤计较。
我扭过头不去看他。
就在两人沉默时,小厮走了进来,将一张请柬递给了方铭泽,
“少爷,这是廖小姐让我交给您的,廖小姐明天在平安饭店举行舞会,为了表示对小姐的歉意,邀请您和方小姐一起参加。”
“澜澜,你看婉柔人这么好,你如此对她实在不应该。”方铭泽教训道,“既然邀请了你,你就不要推辞了。”
听方铭泽这么说,我只得咽下到嘴边的拒绝,失望地看了他一眼,“好。”
没想到我会如此轻易地答应,方铭泽反而有些错愕。
我没有再理会方铭泽,借口累了,赶了他出去。
无所谓了,反正还有一个月,我就要离开了。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一场盛大的舞会正在平安饭店拉开帷幕。
我今天穿了一身淡绿色旗袍,搭配一双月白色小高跟,又烫了个微卷的发型。
方铭泽第一次见我如此打扮,一时间竟有些看呆了。
廖婉柔没想到我真敢来参加舞会,脸色微变,随即恢复平静,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方小姐,怎么不去跳舞呀。”
“婉柔,她哪会跳舞,我看她第一次穿高跟鞋,恐怕连路都不会走吧。”方铭泽回过神来,看似是在替我解围,实则是在等着看我笑话,“不过,安澜你若是想跳,我倒是可以教教你。”
我读懂了方铭泽的意思,不过是想让我求他教我跳舞,可我并不想随他的愿。
刚才在旁边观察了许久,我发现这舞并不算难,我自信就算没有人教,我也能跳下来。
“不劳费心,我刚才只是在等我的舞伴而已。”
说罢,我便直接向舞池走去。
“先生,可以一起跳支舞吗?”我唇角扬起一抹微笑。
刚才我观察许久,确定这位先生并没有舞伴,我想他不会拒绝我。
邵景耀没想到会有女子如此大胆主动邀约,眉梢微挑,“当然可以,我的荣幸。”
不得不说,邵景耀是位很体贴的舞伴,他看出了我是第一次跳舞,却并没有点破,而是放慢了步伐,一点一点引导我。
看着舞池中翩翩起舞的我和邵景耀,方铭泽却握紧了拳头。
一曲舞毕,我向邵景耀道了声谢,打算离开,
他却握住了我的手,有些戏谑道,
“这位小姐,刚才你可是踩了我好几脚,就这么走了吗?”
“你想怎样?”我有些警惕。
“我叫邵景耀,请问姑娘芳名。”
“方安澜。”
邵景耀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放开了手。
可能是捞账本时,受了风,回去后,我竟发起烧来。
恍惚间,我又梦到了以前。
八岁那年,我们村遭到了匪乱,全村只有我侥幸活了下来。
后来,我投奔到舅舅家,舅妈却趁舅舅不在家时,将我卖给了人牙子。
在那里,我遇见了被拐的方铭泽。
家破人亡,又被亲人抛弃,我早已失去了求生的意愿,心想也许就此死去也是个不错的结局。
但方铭泽却鼓励我说,“安澜,我们都要活下去,想想你的家人,你难道不想再见见你的父母吗?”
“可是,可是…我已经没有家了”我自嘲一笑。
方铭泽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没想到我的身世居然如此悲惨,
他想了一会,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说:“那以后我娶你,这样我就是你的家人啦。”
当时我和方铭泽才八九岁的年纪,哪里懂得什么情爱,但他说以后他就是我的家人,我还是不由地向往了起来。
自从村子遭难,我便再没有体会过家的温暖,我真的...很想有个家。
人牙子打算将我们卖到瓜州,我们趁人牙子去买船票的空档,逃了。
可是我们两个小孩哪里跑得过人牙子。
就在快被人牙子追上的时候,我将方铭泽推向了旁边的岔路。
我想,我已经一无所有,这样至少方铭泽还能和他的家人团聚。
我假装体力不支摔倒,人牙子果然放弃方铭泽,选择了抓我。
“好你个小兔崽子,居然敢逃跑,还害老子损失了一个。”人牙子狠狠扇了我一巴掌,“你等着,老子要把你卖到最下等的窑子去。”
我知道今天是在劫难逃了,于是心一横,直接纵身向河里跳了去。
河水波涛汹涌,我很快被河水吞没。
就在我失去意识前,一个幼小的身影向我游了过来。
是方铭泽!
他居然没有走!
他艰难地将我托了起来,我哭着对他说,“笨蛋,你干嘛不跑啊!这样下去咱俩都会没命的。”
他却笑了,“因为澜澜是我的家人啊,我说了要照顾你的。”
也许是上天眷顾,我和方铭泽被一位捕鱼的大爷救了上来。
后来,我跟着方铭泽一起回了方家。
方父方母见我孤苦无依,又愿意舍身救方铭泽,便收我做了义女。
那时,我刚到方家,害怕再像之前一样被卖掉,所以一直过得战战兢兢。
方铭泽看到了我的小心翼翼,安慰道,
“澜澜,别怕,我会永远护着你的。”
方铭泽的声音温柔,我却不由自主地哭了起来,
少年的感情热烈如火,温暖了幼时的我,而我也喜欢上了方铭泽。
方家虽是富贵人家,但是如今世道混乱,生意越来越难做,方父便想让方铭泽走仕途,为方家多谋一分出路。
可惜方铭泽向来随性洒脱,尤其厌烦读书。
方父恨铁不成钢,因那时我的话,他还听几分,于是方父便让我多劝谏方铭泽。
一开始,方铭泽还愿意听一点,后来,越发对我不耐烦。
我和他之间的隔阂也越来越深。
十六岁那年,他毅然决然选择出国留学。
我望着他踏上了远航的船,一去不回头。
以前喜欢的时候,是“我家就是你家”,现在不爱了,就是“你以为这是你家。”
我沉默良久,开口道,“方铭泽,我十岁起就开始学习管账,到现在,方家的生意没有一项不是经过我的手的。去年,茶叶受潮,是我最早发现。前年,库房失火,是我及时救火。还有大前年的玉石被盗,这一桩桩一件件,是你们方家该感激我。”
我缓慢起身,摘下了玉佩,走到他面前,”作为方家二少爷的你,又为方家做了什么呢?读书考官,你嫌太累。做生意,你低不下头。你说我是旧时代的人,那你呢?是新时代的懦夫吗?”
方铭泽被我堵地说不出话来,只能睁大眼睛瞪着我。
“既然你这么想要我的东西,那便送你了。”我将玉佩扔给廖婉柔,冷笑一声,“祝你们百年好合。”
方铭泽没想到我竟会如此直白地将话挑明,一时间像是被刺激到了。
他浑浑噩噩地回到方府,只见方府门上已挂上了灯笼和红绸。
他拦住一个正要出门的小厮,
“这是在干什么?”
“少爷,这是在准备明天小姐的出嫁呀。”
他猛然抓住小厮的肩膀,”什么,什么出嫁?”
小厮不禁吃痛叫了一声,眼见方铭泽神情不对,赶紧说道,
“就,就是安澜小姐出嫁啊…”
方铭泽顿时如遭雷劈,他嘴里一边念叨着”不可能,这不可能…”,一边向府里跑去。
方母正在清点我的嫁妆,只见方铭泽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
方铭泽一进屋,就直接问道,“娘,方安澜要出嫁了?她要嫁给谁?”
“泽儿,你,你知道了?”
本想瞒着方铭泽,没想到最终还是没能瞒住,方母叹了一口气,“你听我说…”
方铭泽心一沉,知道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听完方母的解释,方铭泽并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不!我不同意!我不答应!我要找安澜去,对对对,我去劝她。”
眼见方铭泽已经有点疯魔的征兆,方母只得由他去了。
房间里,慧月正为我穿上嫁衣。
刚带上头冠,方铭泽闯了进来,大红的嫁衣刺痛了他的双眼。
“方安澜,你真的要嫁?”他的声音带上了几分颤抖。
“是。”我平静地对上他的眼眸。
我满不在乎地态度,让方铭泽更加抓狂,“不!我不允许!”
以前是他一直赶我走,如今我真的要走了,他却不允许了,真是讽刺。
“不允许?方铭泽,你有什么资格不准我嫁。”
方铭泽刚想反驳,却发现自己似乎真的没有身份和立场去命令我,他盯着我顿时红了眼眶。
突然他发疯似地扯起屋子里的红绸来,似乎只要他毁了这些红绸,我便不会出嫁了。
“够了。”我拉住了他的手,“我说,够了,方铭泽。”
“澜澜,别嫁了,好不好。”方铭泽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摇了摇头,“迟了,太迟了。”
“不,不迟,我带你走。”说着,他便拉着我的手要往外走。
“方铭泽,走不了了!我若走了,大哥性命难保,方府更会被卓天霸报复。”我挣开了他的手,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眼里却有泪光,“方铭泽,你留不住我,也救不了我。”
“是啊,是我…我留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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