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白景沈白景贵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帝王缠情,骄宠公子无边 番外》,由网络作家“长风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爷,陶侍从求见。”“不见。”沈白景头也不抬的说。“陶侍从说他有要事说,一直跪在外面。”“让他进来吧。”沈白景放下笔,收起桌上的图纸。“王爷,我知道错了,之前的事情,都是严松逼着我做的,我也是没有办法,王爷,我真的错了。”陶舟跪在地上哭诉,“念在陶舟伺候王爷尽心尽力,两年多来不敢有半点懈怠,王爷明鉴,求王爷饶过我这次。”陶舟一边说一边跪着往沈白景旁边前行。沈白景微微皱眉,他闻到了一种特殊的味道,从陶舟的身上,越来越浓烈。“王爷……”陶舟开始解衣服,声音也带着魅态。“出去。”沈白景后退一步,呵斥道。“王爷,陶舟什么都可以做的,王爷……”“来人。”魏德正赶紧带着人推门进来。“陶舟意图不轨,禁足碧波院,容后处置。”沈白景喝了口凉茶醒神。...
《重生:帝王缠情,骄宠公子无边 番外》精彩片段
“王爷,陶侍从求见。”
“不见。”沈白景头也不抬的说。
“陶侍从说他有要事说,一直跪在外面。”
“让他进来吧。”沈白景放下笔,收起桌上的图纸。
“王爷,我知道错了,之前的事情,都是严松逼着我做的,我也是没有办法,王爷,我真的错了。”陶舟跪在地上哭诉,“念在陶舟伺候王爷尽心尽力,两年多来不敢有半点懈怠,王爷明鉴,求王爷饶过我这次。”
陶舟一边说一边跪着往沈白景旁边前行。
沈白景微微皱眉,他闻到了一种特殊的味道,从陶舟的身上,越来越浓烈。
“王爷……”
陶舟开始解衣服,声音也带着魅态。
“出去。”沈白景后退一步,呵斥道。
“王爷,陶舟什么都可以做的,王爷……”
“来人。”
魏德正赶紧带着人推门进来。
“陶舟意图不轨,禁足碧波院,容后处置。”沈白景喝了口凉茶醒神。
“王爷,容华他有什么好的,装清高,他都不让你碰,你为什么还想着他?还是说他用了什么狐媚妖术迷了王爷的心窍……”
“都是死的吗?由着他说,拖出去,杖毙。”沈白景怒道,他正愁没理由发落陶舟,陶舟就自己撞枪口上了,还敢辱骂容华,那就怪不得他心狠,心慈手软、养虎为患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
“是。”
容华留在静王府用了午膳。
“六弟的棋艺真的是炉火纯青,为兄甘拜下风。”容衍随手把棋子扔回棋瓮。
“五哥承让了。”
“你最近脸色好看多了,看来熠王待你还不错。”容衍欣慰的说,他还记得之前在宫中见到容华时,对方瘦的如同枯槁,如今虽然还是略显消瘦,但脸色红润。
“王爷的确待我很好。”提到沈白景,容华嘴角不自觉的带着笑意。
“我前几日进宫,见仪方真和教引嬷嬷学规矩。”容衍似无意间提起。
“嗯,大婚将近了。”容华没听出不对,应了一句。
“你那会都没人教的。”容衍叹了一口气,他当时听说容华要和一个男人成亲,也是意外的,再加上容华主动住进熠王府,和嫁人无异,宫中并没有这样的先例,也就没有教引。
“我又不是女子,有什么可教的。”容华笑着说,他倒是没觉得委屈,要是有人非要教他,反而让他尴尬。
“所以我用担心你受欺负,熠王府不安生,熠王也不是良善之辈。”容衍看着自己这个弟弟,眼中尽是担心与无奈。
一个十七岁就敢领兵出征,大败敌国的将军,破例未及冠就立府封王,何等的风光无限,又是何等的深不可测。
“五哥真的不必担心,王爷待我很好,府里……很快就都解决了。”容华安慰道,他知道容衍是真的记挂。
“那你和我说实话,你们……圆房了吗?”容衍也还未娶亲,这话问出口自己耳朵也红了。
但容华的脸更红,低着头,轻轻摇了摇。
“他不愿意还是你不想?”容衍追问道,按理说两人和好也有些日子了,不应该没成事。
“是……王爷说,我还小,等明年再说。”
容衍虽然只比容华大几岁,但终究是长辈,容华老大的不好意思,估计这事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再来静王府了。
“那他有去别人那吗?”容衍觉得自己不问清楚始终不放心,他总觉得自己的六弟是个小白兔,非要主动跑狼窝去,这能让人放心吗?
“没有。”容华抬头,脸色还是微红,嘴角带笑,眼神坚定,“五哥,你是知道我的,我可以不要,但我要是决定占有,就谁也别想抢。”
本就是走个过场,没多时,就散了。
“等我寻个由头,把他们都打发了,免得碍着你的眼。”沈白景陪着容华在正院闲逛说道。
“不急。”容华早就知道几个都不是省心的,由头早晚都会有的,只不过到时候就不知道沈白景舍不舍得了,他到现在都不能明白,沈白景为什么突然回心转意,不过他有的是耐心一点一点找到想要的答案。
“府里的事你若是懒得管,都推给魏管家就好。”沈白景说道,府中尽是琐事,容华未必喜欢,但他得把话说了,府中众人才能敬重容华。
“好。”容华一时之间也断不清,沈白景到底想不想自己管府中的事。
果然,清官难断家务事,尤其是遇上情字,更是步步小心。
“对了,过几日是仪芳公主的生辰,宫中设宴,要不要回宫看看,陛下应该挺挂念你的。”沈白景提议道,前世因为容华的自尽,皇帝大病了一场,他永远都忘不了皇帝看他的眼神。
“好。”容华点头,这两年他和宫里的联系几乎都断了,仅有的和皇帝联系也是依靠信鸽和暗卫。
容华对仪芳公主这皇妹印象一般,被宠坏的有些任性跋扈、目中无人,也不知道这两年有没被教导的懂事点,不然真的配不上仪芳这个封号。
说着就走到了沈白景的房间,熏香清淡,摆件雅致,但细细看,每一样都是价值连城。
“来。”沈白景拽着容华的手让他坐在书案前,一边研磨一边笑着说,“听闻容公子的书法行云流水,落笔如云烟,白景斗胆请容公子赐一幅墨宝。”
“那不知王爷想要容华提一副什么字?”容华蘸了蘸墨问道。
冠盖满京华的容华公子,天纵英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就提一副大字,合欢堂,如何?”
合欢堂内人合欢,岁岁年年长相恋。
“好。”容华自然是明白合欢的寓意,但他不太敢相信沈白景的心意。
“明日我便让人拿去做成匾额,挂起来,可好?”沈白景拿起字又欣赏一番,天下第一公子,名不虚传。
“听王爷的。”容华浅浅一笑,仿若冰雪融化,万物复苏。
沈白景也不想孟浪的,但容华的笑真的直击他的心,让他忍不住把人搂在怀里,吻上对方柔软的唇。一开始还能收敛着,尽量温柔,不要吓到容华,但容华毫不抗拒的顺从打碎了沈白景的克制,按着容华的头,加深了这个吻。
容华清冷自持,对情事一窍不通,唯一一次动心还是对沈白景,偏偏还被冷落,两世以来,这是第一个吻,没多一会儿,就受不住的推沈白景。
沈白景看着红着脸大口呼吸的容华没忍住笑了,瞬间被容华自以为凶巴巴的瞪了一眼,其实在沈白景看来,反而更勾人。
“堂堂王爷,好好的圣贤书不读,竟学那登徒子。”容华说完就转过身,不看沈白景,其实是自己在深呼吸降脸上的热度。
沈白景从后面抱住容华,柔声哄道,“是是是,容华教训的是,本王一见到容华,就忍不住,这可如何是好?”
“花言巧语。”容华佯装生气道。
“是。”
折腾到天蒙蒙亮,总算有些眉目了。
“回王爷,陶侍从是被人下了蛊。”术士说道,随后动了动手指,“东南方向。”
东南方向,明月楼。
“正君,我待您一向敬重,就算有什么得罪之处,您也不用置我于死地啊。”陶舟跪地声泪俱下的哭诉,又转身拽着沈白景的衣摆,“王爷,您要替我做主啊。”
“王爷,萧晚觉得正君为人谦和正直,应该不会用这样恶毒的方式,王爷不如下令搜查明月楼,以还正君清白。”萧晚一脸善解人意的说。
容华浅笑,他都猜的到,明月楼肯定已经放好了他的“证据”。
“正君,你怎么还笑得出来啊。”冬留急得团团转,这明显容华是被人陷害了,偏偏当事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无中生有。”容华云淡风轻的低声说。
“胡闹,明月楼乃是正君居所,岂能说搜就搜。”沈白景呵斥道,他识破了计策。
萧晚见一计不成,对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随后又温婉的说,“王爷所言极是,是萧晚鲁莽了。”
陶舟一听不愿意了,开始一哭二闹三上吊。
沈白景被吵的头疼,刚准备发落,有个丫鬟匆匆忙忙抱着什么东西往府外跑,被侍卫抓了回来。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萧晚就是训人都没有疾声厉色,“抱的什么?”
“我要是没猜错,应该是这位好心的姑娘把我的证据抱出来了。”容华上前一步,自己拿过包袱打开,果然,是好几个小人和朱砂。
萧晚和陶舟都惊呆了,和想象中不一样,但结果是一样的,事已至此,已经没有退路了。
“王爷,人赃并获,正君擅用巫蛊之术,王爷若不严惩,怕是难以服众。”陶舟不依不饶的要去抱沈白景的腿,被沈白景躲过去。
“这人是正君搬去正院才过去打扫庭院的,况且正君近日与本王同吃同住,根本没有时间,可见这是栽赃,待本王查清 真相,再做定夺。”沈白景掷地有声的做了决定,这种伎俩太拙劣了。
还没等再说什么,宫里来人了。
“陛下口谕,擅用巫蛊,必予严惩,以正风气。”
沈白景偏头看容华,这是他没想到的,皇帝一向偏宠容华,怎么会无缘无故传口谕严惩容华。
“此事蹊跷,本王进宫面圣。”沈白景说着就要往外走,被容华拽住。
沈白景不解的回头。
“容华领罚。”容华淡淡的说,眼神瞟了一眼陶舟,既然对方不留退路,那就怪不得他赶尽杀绝了。
“容华。”沈白景自重生以来第一次凶容华,本来没有口谕,他完全可以护住容华,但这会儿他不能公然抗旨,不用想都知道宫里有人给皇帝传了假消息,他只要进宫,就能说清楚。
“王爷,容华自知清白,但无力自证,愿领责罚,以平众怒。”
沈白景明白容华的意思,苦肉计,到时候带着伤进宫面圣,必定龙颜大怒,届时彻查,怕是连端王都未必能脱得了关系。
计策是好计策。
但沈白景舍不得。
“魏德正,取家法来。”
沈白景看了魏德正一眼,魏德正是看着沈白景长大的,一个眼神就明白,肯定不能真的取乌金鞭,那鞭子打在身上皮开肉绽,五十鞭都能取人性命。
魏德正要是敢把乌金鞭取来,沈白景就得当场杀人,好在他想起来库房也有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讨好沈白景送过来的,一直放在库房里,只不过……
贺夏就是个花架子,在容华手上三招都过不了,也就是和陶舟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相比算是会武功,偏偏还没有自知之明,自视甚高。
“来人,贺侧君以下犯上,杖责二十。”
“你敢?”贺夏慌了,杖责可不是开玩笑的,他想想都怕的颤抖。
容华把剑扔给冬留,微微俯身,“我为什么不敢?”
贺夏一抬头看见容华身后的沈白景,心里有了底气,“这是王府,王爷不在,你没有权利这么做?”
冬留看见沈白景了,想出声提醒容华,被沈白景眼神制止了,只能心里干着急。
容华轻笑,“我是熠王府的正君,帮王爷打理王府,管教一下不听话的侧室,理所应当。”
不等贺夏再说什么,厌倦的摆摆手,“行刑吧,对了,顺便叫萧侧君和陶侍从观刑,想来他们没见过,或许会感兴趣。”
“回正君,陶侍从还在禁足。”
“那就解了他的禁足,这么一场好戏,怎么能错过呢。”容华随意的说道。
贺夏眼中闪过精光,高声道,“参见王爷。”
一时之间,众人的目光都看向沈白景,然后行礼,没有人敢抬头,以为沈白景会生气容华的自作主张,越俎代庖。
除了容华,只是转头惊讶一闪而过,对方离他只有几步之遥,他却没有感知到,可见沈白景的武功绝不在他之下。
“王爷回来怎得还悄悄的?”容华笑着走过去。
“不悄悄的怎么能有机会看见正君这么威风的一面。”沈白景旁若无人的牵住容华的手,低声在容华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看的本王心热。”
容华现在对这种程度的调戏已经免疫了,只是嗔怒的看了一眼沈白景。
“都还愣着做什么,把人拉下去,按正君说的做,之后把人送回贺府,和离书稍后本王会派人送过去。”
“王爷,贺夏知道错了,王爷,您不能不要我啊,王爷……”贺夏情绪起伏太快,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自己的境遇,但已经被侍卫压住,连沈白景的衣角都没碰到。
沈白景说完毫不留恋的揽着容华转身离开。
“王爷,贺夏……”
“放心,他不是端王的人。”
容华诧异的看了沈白景一眼,原来对方知道自己的顾虑,但转念一想,也是情理之中,沈白景也并非庸碌无为之辈。
“柔贵妃不会安排这么头脑简单的人卧在我身边。”沈白景解释道,“再说,就算他是也无妨,蓄意刺杀正君,休了他也不为过,我只是与他和离,名正言顺。”
“王爷仁德睿智,容华不及。”
旁人也许会觉得沈白景不顾念旧情,但容华明白,沈白景才是真正的君子骨,和离书与休书的意义,完全决定了贺夏下半生的命运。
“正君过谦了,本王再如何,不也一样被你吃的死死的。”沈白景低头在容华耳边说,嘴唇似有似无的碰着容华的耳朵。
眼看着容华要炸毛,赶紧转移话题,“你把陶舟放出来了?”
“金丝雀锁在笼子里,怎么能知道它的主人是谁呢?”
沈白景轻笑,容华还真是只小狐狸,“正君聪慧,本王叹服。”
明妃若有所思的回了后院。
中秋设宴,王公大臣在前厅,除了妃嫔以外,其他女眷都在后院。
“母妃,怎么了?”仪方见明妃脸色不好,要是容远打定主意让仪方下嫁严松,她是拦不住的,到时候严府求亲,容远帮腔,皇帝就算安抚老臣,也会同意的。
“端王……有意让你下嫁给严尚书长子严松。”
“什么?母妃,女儿不嫁,一个尚书之子,能有什么出路。”仪方咋咋呼呼的说。
“那是朝廷从二品大员,按说也不算委屈,但……”明妃想的可不是一时得失,若是真的嫁了,她们母女的命运算是都挂在容远身上了。
“女儿不嫁,母妃,你帮帮女儿。”仪方拽着明妃撒娇。
“那你还想怎么样?”
“女儿……女儿听说,丞相府长子司空山仪表堂堂,而且刚刚及冠就已经入翰林院了,以后定然前途无量。”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你听听这是你该说的话吗?被人听到成什么样子?女儿家谈论外男,成何体统。”明妃训斥道。
“还不是听丫鬟婆子说的,母妃,若是女儿能嫁入丞相府,生下长子,以后我们母女也就有了依靠了,父皇也会更看重母妃几分的。”仪方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闺阁女子私自打听外男,传出去她的名声就毁了,但还是在极力劝着明妃。
明妃也犹豫了,丞相府确实比尚书府刚出一大截。
“可是……若是丞相府没有此心,我们也无法,万一再被有心人传出去,到时候连尚书府都……”
“母妃,女儿有一计,定能得偿所愿。”
仪方公主在明妃耳边说了几句,明妃脸色都变了。
“胡闹,你名声还要不要了?”
“母妃,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仪方软磨硬泡,最终明妃还是妥协了,说到底还是贪心,想傍一棵大树。
“你少饮些酒。”沈白景轻轻拦了一下容华的手,“这酒后劲大,小心回去头晕。”
“王爷别小瞧人,我酒量好着呢。”容华躲开沈白景的手,澧酒偏甜,容华许久不曾饮酒,一时贪杯。
沈白景笑着不再拦着,只是选些清淡的小菜夹给容华,大不了醉了他抱人回去。
容华嘴上不服输,喝酒的频率明显慢了,只饮了三五杯就放下了。
“正君。”
冬留弓着身体悄悄的进来,在容华耳边说了几句话。
“怎么了?”
“不是什么大事,又有一场好戏了。”容华浅笑,抬头果然不见明妃。
沈白景没多问,只是觉得有人可能要倒霉了。
不多一会儿,有人给司空山传话,司空山没和他父亲司空明坐在前排,而是以翰林院学士坐在后面,所以离开也无人知晓。
“父皇,儿臣一时贪杯,有些小醉,出去透透气。”容华起身拱手道。
“陛下,臣陪他一起。”沈白景不知道容华的真实酒量,是真惦记着容华,怕他酒劲上来,磕着碰着。
“嗯,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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