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的这五年,他衣来张手,饭来张口,家里所有事情从来都没惹他烦心过。
从来不多问不该问的,甚至利用爸爸的人脉帮他拓展公司业务。
我还要怎么体谅他?
见我红了眼眶,陈子期随便从口袋里掏出一对耳钉丢在茶几上,“给你的,就当昨天晚上我没有回来给你的补偿。”
我盯着那对连包装盒都没有的耳钉,陈子期大概不知道,这对耳环我见姜颜戴过。
把她用过不要的东西捡回来施舍我。
这一刻,我的心彻底死了。
想到我离世的孩子,心里突然一阵轻松,我甚至觉得一切都是冥冥注定,或许他知道他爸爸对我不好,他并不想来到这个不幸的家庭。
我强忍着痛,一把抓起面前的耳钉,丢在他脸上,“陈子期你当我是什么?姜颜不要的垃圾你就往我这里送?”
陈子期瞪大眼睛看着我,怒吼,“乔鸢!我给你脸了,你到底在闹什么?”
“是!昨天晚上是姜颜陪我加班的?那怎么了?她是我的秘书和我一起加班不是很正常吗?”
“当时开会时间很紧,我挂了你电话,事后她还贴心的挑选礼物让我带给你。”
“你能不能也学学,而不是整天在家疑神疑鬼,像个泼妇一样!”
陈子期一般很少跟我生气,冲着我吼,他只会冷暴力。
在他这里沉默就是无声的拒绝,也是惯用的伎俩。
也就在面对姜颜的事,他从来不忍,不允许任何人说她的不好。
“既然你觉得姜颜那么好,那我走了正好给她腾位置岂不是正好?”
见我如此坚持,陈子期烦躁的踢了一脚面前的茶几,“你确定要退婚?”
我点头,一刻都不相等。
“乔鸢!你是不是忘了当初是怎么跟在我屁股后面求我跟你在一起的?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退婚?”
“再说了,你肚子里还带着一个拖油瓶,离开我,还有谁要你?” 在陈子期眼里,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一个拖油瓶?
真是可笑。
看着他决绝转身的背影,疼得半蹲在地上哭得泣不成声。
乔鸢啊乔鸢!
这十年,你活的真像个笑话。
‘砰’得一声,房门被重重关上,我知道陈子期这是在提醒我,他生气了。
追他十年,在一起五年,他一直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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