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熙辰宋念寒的其他类型小说《当家主母撂挑子了祁熙辰宋念寒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宋念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屋子里就剩下我们三个人。我捻了颗话梅放进嘴里,看着他们父女二人。“老爷,之前熙辰说你有外室,私生子,我以为是他怕我不愿意让他纳妓女为妾,信口胡诌,拖你下水的。现如今,咱们这还没出阁的女儿,也说你有私生子,我就不得不上心了。”祁铭额头冒汗。“夫人,莫听这两个逆子胡诌。我祁某光明磊落,怎么会私置外室。夫人一向大度,若我想要纳妾,夫人自然不会不同意。”我笑着吐掉了核儿。擦了擦手。“是啊,我大度不大度,老爷自然是知道的。自我进门,算是我的丫鬟春香,我给老爷纳了三个小妾了。除了春香,其他两个老爷都不喜欢。我也都打发了。“在我看来,老爷一心为公,是正人君子,怎可做出私自置办外室之举。若是被同僚知道的,会怎么说呢?婉玗,莫要听你兄长胡说。非议父母...
《当家主母撂挑子了祁熙辰宋念寒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屋子里就剩下我们三个人。
我捻了颗话梅放进嘴里,看着他们父女二人。
“老爷,之前熙辰说你有外室,私生子,我以为是他怕我不愿意让他纳妓女为妾,信口胡诌,拖你下水的。现如今,咱们这还没出阁的女儿,也说你有私生子,我就不得不上心了。”
祁铭额头冒汗。
“夫人,莫听这两个逆子胡诌。我祁某光明磊落,怎么会私置外室。夫人一向大度,若我想要纳妾,夫人自然不会不同意。”
我笑着吐掉了核儿。
擦了擦手。
“是啊,我大度不大度,老爷自然是知道的。自我进门,算是我的丫鬟春香,我给老爷纳了三个小妾了。除了春香,其他两个老爷都不喜欢。我也都打发了。
“在我看来,老爷一心为公,是正人君子,怎可做出私自置办外室之举。若是被同僚知道的,会怎么说呢?婉玗,莫要听你兄长胡说。非议父母,是大不孝。”
“母亲!你!”
祁铭大声斥责道:“若你再要胡说,休怪为父不客气。把你关到出嫁那天为止!”
婉玗大哭,双膝跪下求我。
“母亲,我已有心上人,不愿意嫁入那什么劳什子的国公爷的外甥。若母亲不同意,我宁愿死在这里。”
没等我做任何反应,祁铭冲了过去,指着婉玗说:
“逆子,你还未出阁,竟然与外男私相授受,你好大的胆子!”
祁婉玗梗着脖子,跟她爹对峙。
“父亲,你都可以,我为何不可?”
“孽障!”祁铭扬起手,要打。
婉玗就伸着脖子,不躲,眼睛瞪着她爹。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
“好了,好了。父女俩怎么还要动起手来了?婉玗从八岁开始就去私塾读书,在那里男女混学,认识外男也实属正常。”
婉玗听完,不住点头。
祁铭甩了甩袖子,佯装生气地离开了。
到现在,我也不清楚,他今晚上过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你且说说,是谁家的公子?若与你匹配,我与你父亲会找媒人替你去那家说亲。”
“是……母亲,并非所有达官显贵最初都是官宦子弟的,对吧?”
此时婉玗的态度,与刚才同她爹剑拔弩张的样子,大相径庭。
上一世,她与穷书生的事,是被我发现后,她才承认的。
那次是我外出,看到二人在大街上手牵手。
没有当场揭穿。
一直忍到回家,才找她来问。
那个穷书生,我私下里已经调查清楚。
那人年纪已经二十有二,一直在科考,连会试都考不进。
他缠上了婉玗,是受人点拨。
让他寻一条近路。
就算老丈人不给他在朝上使力,那做个上门女婿,也未尝不是一件坏事。
可惜,被我戳穿了。
然后,女儿一直认为那个穷书生是怀才不遇。
而我是拆散他们这对有情人的恶人。
我看着她,微微笑着:“对,你说的没错。”
她的眉头立马舒展开了,开始给我讲述穷书生怀才不遇的过往。
最后下结论:“母亲,我看过他写的文章,非常有才华,有见地,只是缺少点运气,我相信他一定会高中的。”
我点点头。
“嗯,我也相信。此事,我不过多干预,你得去说动你父亲。若他同意,便应了你们的婚事。”
“真的吗?”
“嗯,真的。”
“谢谢母亲。”
婉玗走后,春香来问我。
“夫人,您真的同意大小姐与那个书生的事?”
我点头:“对啊。这不是她自己的选择吗?”
“可是……”
“人各有命,自己选的路,自己负责。我让你叫刘全办的事,办好了吗?”
“办好了,买家也找好了。就等夫人您出面谈价格了。”
“嗯,明日一早就去。”
一年到头都回不来几次家的祁铭听说我要分家。
便急匆匆地赶了回来。
人都还没进我的院子,指责声就传了进来。
“你这当家主母是如何做的?你去打听打听,哪个二品官员家里,老子正值壮年,就要分家的?
“你这是要咒老子死吗?
“如此作为,实不堪为我祁家主母!
“我早该休了你,也不至于让你胡闹到如此地步!”
此时,我正坐在榻上喝茶。
昨日刚刚让儿子和儿媳签了和离书,送儿媳归家。
如今,正和儿子算着分家后,他得到的财产。
给儿媳的那笔赔礼是从我的嫁妆里出的。
我同祁熙辰讲过,如果不分家,他不但要从每月俸禄里扣掉我这笔钱。
还要自己想办法找钱去给他心爱的兰儿赎身。
若现在分家,他会得到祁家一半的家产。
因为祁铭只有他一个名正言顺的儿子。
这笔账,他算的很清楚。
自是愿意得紧。
所以,他老爹这声声谩骂,可全都进了他的耳朵。
他立马皱紧了眉头。
祁铭一进门,他第一个冲过去拦住。
“父亲大人,您息怒啊。此事,您不该怪母亲的,是我的意思。”
“啪!”祁铭扇了祁熙辰一个大嘴巴,直接把他扇倒在地。
看上去,用了十分的力。
“父亲!”
“孽障!你这是诅咒我吗?老子没同意分家,你们没资格自作主张!”
我吹了吹茶叶沫子,看着狗咬狗的父子俩。
想想前世,这父子俩互相遮掩。
儿子替他爹瞒着在外养了十几年外室,早有了庶子的事实。
做爹的鼓励儿子把各种不三不四,不知底细的人接进来做妾。
闹得他的后院鸡犬不宁。
而我呢,为了给这爷俩擦屁股,花光了我所有的嫁妆。
最终也不过一卷席子卷走了事。
思绪被吵闹声拉回。
我听到祁熙辰骂他老子:“父亲,我知道你藏了什么心思。你不就是想要给你外室的儿子争家产吗?你瞒着我母亲,在外养了你那个青梅竹马的外室十几年,如今都到了快说亲的年纪了吧。”
我睁开眼皮看了眼祁铭。
他脸红脖子粗。
心虚地看了我一眼,继续骂他儿子。
“你胡说什么!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我说的可有半句假话?父亲若没有藏这个心思,敢对天发誓吗?”
“你个逆子!”
我按了按太阳穴,春香过来说:“夫人,出去走走?”
“嗯。”
她扶着我出了院子。
这大好的日头,不如多晒晒太阳。
春香是我从娘家带过来的陪嫁丫鬟。
我嫁进祁府的第二年,祁铭非要纳她为妾。
隔年她生了一个小女儿名唤桑枝。
那之后,春香便被祁铭丢在一旁不管不顾了。
我见她可怜,就又叫到身边伺候我。
连同她的女儿也放在我这里抚养。
桑枝和我的女儿婉玗同年出生。
这两个孩子几乎都是春香带大的。
但是她总拿自己当个下人。
对女儿亦如是。
让桑枝事事做婉玗的陪衬。
受了委屈也不说,自己默默承受着。
而婉玗在桑枝的委屈求全下,也变得越来越自私。
我平时管理着祁家的祖产几间铺子,和我陪嫁的十几间店面,还要忙着跟田地里的农户交涉、收租等等。
实在没有时间,事无巨细地看管儿子和女儿的一言一行。
儿子幼时,功课有他爹管着,他比我还要上心。
自然言行也学了个八成八。
至于女儿婉玗。
我让她去读私塾,培养她学琴棋书画。
她总是偷偷让桑枝代劳。
每回我检查功课。
她也提前让桑枝准备,应付我的考察。
最终结果是,桑枝琴棋书画,样样都会,也懂得礼义廉耻,知书达理。
而婉玗只在我跟前,装的像个大家闺秀。
把仅有的那点小聪明都用在应付我上面了。
我以前总叹息女儿不上进,不好学。
春香总是安慰我:“夫人莫要发愁,老爷如今官居二品,大小姐出身高贵,又天真烂漫,定能为她寻得一门上佳的亲事。桑枝是庶女,我这个姨娘也上不得台面。日后还要麻烦夫人,我不求她大富大贵,只求她一生顺遂。”
春香自从做了祁铭的小妾,就总觉得对不起我。
在我面前,姿态放的更低了。
我说过不止一次:“这件事,不怪你。”
她却总是心里过不去。
说:“对不起我,对不起云家从小到大的教诲。”
她的女儿桑枝虽是祁氏庶女,却更像是婉玗的丫鬟。
五月的日头不热,很舒服。
我靠在躺椅上,翻了翻账册,迷迷糊糊睡着了。
感觉有人给我盖毯子。
睁眼看去,是桑枝。
在小声地埋怨春香。
“姨娘怎地如此大意,母亲前些日子才受了寒气,怎么不给盖个毯子,这若是再过了病气,该怎么是好?”
见我睁眼,桑枝忙道:“母亲,女儿声音大了,吵醒您了。”
我笑着说:“无事。”
我打量她,十五岁的年纪,小脸像她娘,虽不够精致,但面容开朗。
尤其那双眼睛,笑起来,弯弯的。
上一世,我生病的那段时光。
是春香和已经出嫁的桑枝回来陪着我度过的。
她用她的嫁妆偷偷给我找大夫开药。
让我多苟活了几年。
死后,我的灵魂飘在空中。
看到春香和桑枝使了银子找到了我,,给我购置了一个木棺材,把我埋入土的。
而那时,我的丈夫、儿子和女儿,却无所踪。
那个时候,我就清楚地知道,血缘关系,有时候毫无用处。
甚至不如外人亲厚。
见我盯着她,桑枝有些不好意思。
“母亲,可是女儿脸上有什么?”
我摇头,伸出手,将我头上的一枝满钻的玉簪子摘下来,戴到了她头上。
她忙拒绝:“母亲,这使不得。如此贵重,我受不起。”
“你是我的女儿,叫我一声母亲,自然受得起。”
春香连忙下跪:“夫人,万万使不得,这是老夫人给您的嫁妆,你万不可给桑枝啊。若是让大小姐看到……”
我伸手制止了她接下来的话。
“我母亲给我的东西,自然由我处置。我愿意给谁就给谁。起来吧,叫人看见了,还以为怎么着了。若是婉玗看见问你,你就如此说。若她有任何意见,来找我便是。”
这个时间,我那个不孝女已经和穷书生勾搭上了。
她的心思全都在那人身上。
……
父子俩没争出个所以然来。
一个气呼呼地出了祁府,去了外室那里。
一个离开家,去青楼找叫兰儿的妓女倾诉。
家里安静了不少。
晚饭,我都多吃了一大碗。
春香在旁边给我夹菜。
“夫人,今天老爷和大少爷闹矛盾,您好像胃口更好了。”
“嗯,是啊。如果他俩天天吵架,我没准能吃胖十斤。”
这话把春香逗笑了。
这个时候,女儿婉玗气冲冲地跑了进来。
手里拿着我白天给桑枝的簪子。
一进门,就冲到我面前,质问地语气问我:“母亲,为何把这个簪子给她?”
她指着门口,桑枝正怯生生地站在那里,手足无措。
“她根本不配!母亲,你说过的,这个簪子是外婆留给您的,你是要穿给我的呀,为什么要给她这个贱人!她凭什么?就因为她会拍马屁吗?”
我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旁边的碟子摔了下去,碎了满地。
下人们全都跪下了。
我的手指被碟子擦了个边,流血了。
春香着急地去找棉花和纱布。
桑枝跑过来,端起我的手,用嘴吸走了血。
“母亲,别感染了。”
婉玗根本看不到我受伤,她眼里只有那个簪子。
此时的她仍旧举着簪子,气势汹汹。
“母亲,您生气我也要说,为何要把这个簪子给她。就因为我没她这般会做小伏低吗?她跟她姨娘一样,都是做小妾的贱货!”
她还伸脚去踹桑枝。
我用另外一只手把桑枝往旁边拉。
站起身,伸手给了婉玗一巴掌。
“谁教你这么说的!你还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吗?我花钱让你读书,让你学礼义廉耻,你就学了这些?”
我从她手里抢过簪子,重新戴到了桑枝头上。
婉玗急得哭了,捂着半边脸,大喊道:“母亲,这是我的!我的!您为了这么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庶女,打我?您从来没有打过我。”
她又去扯桑枝。
“都是你,都是你在我母亲面前谄媚。都是因为你!还有你那个贱人娘,都是下贱的东西。”
下人们纷纷堵耳朵。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
“来人,把她给我拉下去,锁上她的屋门,让她好好反省!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放出来。”
“母亲!”
“来人!”
……
好好的一顿饭,被不孝女搅和了。
我也吃不下去了。
这才重生回来一天,就轮番被三个人折磨。
好在,我的心境完全转变了。
不然,我这一天都吃不下一口饭。
让人收拾了之后,我把春香叫到了跟前。
把我的贵重首饰都收拾了出来。
对她说:“待会你去让刘全帮我雇一辆马车,明日一早,你跟我去一下我们云家的钱庄。另外,告诉刘全,帮我找找靠谱的买家。”
“夫人,您这是?”
“这些都是我出嫁前,我娘给我的嫁妆。铺子、田庄那些暂时带不走。把能卖的也都卖一卖。这些东西,老爷这些年也没问过。正好,都放到云家钱庄去。”
“夫人,您这是为何啊?您不打算留给大小姐做嫁妆吗?”
春香一直跟在我身边。
如今祁家祖产是个什么状况,她也清楚。
这些年,祁铭养外室,自己开销也大。
原有的那些家产早被他败得所剩无几了。
若要是只靠祁家,根本不会拿出什么像样的嫁妆来。
能不能维持未来几十年的生活,都不好说。
上一世,婉玗和桑枝出嫁的嫁妆都是我备的。
这一次,我知道婉玗还会情系穷书生,而我不会再阻止。
自然也不会给她备什么嫁妆。
给桑枝的,剩下的那些店面和田庄也足够了。
于是,我说:“就照我说的做吧,这些年我过的什么日子,你也都看在了眼里。给儿媳签和离书时,我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的。所以,早做打算吧。”
春香没再说什么,转身去了后院。
刘全是我从娘家带来的。
他和春香一直情投意合。
原本打算过几年,我这边安稳了,就把春香借给他的。
没想到,被祁铭半路夺了去。
刘全这些年一直没有娶妻,默默地做着后院的管家。
一心一意帮我。
和春香也保持着得体的距离。
从不单独说话。
我想,等我出去了,也会带走春香。
给他和刘全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
……
几日后,祁铭和祁熙辰同时归家。
两个人像是商量好的一般。
异口同音,同意了我要分家的决定。
我倒要看看,这次他们打的什么好主意。
分家后的当天,祁铭破天荒地留在了我的院子里。
一直到掌灯,他还没走。
没话找话地说:
“方惠,听说你把婉玗关在房里好几天了。我刚才路过她那院子,孩子哭的很伤心。
“这孩子是被宠坏了,我看也差不多该放出来了吧。孩子早就知错了。”
见我没什么反应,他又说道:
“婉玗如今也十五了,也到了该说亲事的时候了。前段时间,国公爷说他有个外甥今年十八,也在到处说亲,我想着……”
我知道,他在观察我的脸色。
上一世,他也提到过这门亲事。
我还专门去打听过。
他说的国公爷的那个外甥是个纨绔子,之前说过一门亲事。
因不合他的意,他自己打上了门。
弄得那家特别难堪,主动退了婚。
这之后,没人再敢给他说亲。
祁铭自然是我一向对子女的事情非常上心,必然会花很大的功夫去打听此人。
他这么说,无非是想添乱。
趁乱让我不要查他到底在哪花了那么多的钱。
其实,不必这么麻烦。
重申回来的我,根本对他和他的一双儿女不感兴趣。
他在外面干了什么,我一清二楚。
我叫春香:“你让人去把婉玗放出来吧,她也该得到教训了。把她带到这里来,让她听听她父亲给她找的好婆家。”
“是的,夫人。”春香走后,祁铭有点慌地在屋里踱着步子。
“方惠,这事还没定下来呢,我只是回来问问你的意思,没必要跟孩子说吧?若是没谈妥,岂不是白给孩子添了希望了吗?
“还有啊,你不去打听打听那孩子的为人吗?”
我斜着眼睛看他,只是觉得可笑。
他攀附这些人,无非是给他那个私生子搭桥。
我早已经知道,他那个私生子止步于会试。
他如此费心,无非是想让人帮忙给私生子谋个差事罢了。
“老爷可真会说笑话,你驰骋官场数十年,自然比我一个身居内宅的女人看的透彻。老爷此举定是为了和国公爷交好吧?之前,您为了和礼部侍郎搞好关系,给儿子许了一门亲事。可惜,那个臭小子不知道珍惜,,礼部侍郎怕是找了你不少麻烦吧?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国公爷这个交好的机会,相信女儿会明白你的苦衷,为你分担的。”
他晒笑着,不置可否。
等婉玗进来,听说了这门亲事后,死活不同意。
祁铭的面子再也挂不住了。
“放肆!我和你娘辛辛苦苦培养你们长大,你们兄妹二人怎地一个一个不识好歹!你兄长如此,你也如此!”
婉玗向来不怕她这个爹。
长到十五岁,和她爹见面的时间屈指可数。
且每次见面,祁铭都扮演着一个慈父。
甚至从未大声斥责过她,还总是替她说好话。
这是头一次,在众人面前骂她。
婉玗原本就一肚子怨气,正无处撒,有几天没与那个穷书生见面了。
便一股脑地都发泄了出来。
她哭嚎着说:“父亲如此做,无非就是想给你那个私生子铺路!根本不是为了我的幸福着想。”
原来,她也知道啊。
合着,就瞒着我呗。
“母亲,您被父亲骗了,他根本就不顾及您,也不顾及咱们这个家。他的心思都在外人身上啊。之前把我兄长往火坑里推,如今见没得逞,又要把我往火坑里推。母亲,您不能答应,不能答应啊。”
我看向了祁铭。
他眼睛瞟向了我,眼珠子乱转。
我知道,此刻他心虚极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