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晚晚秦贵的其他类型小说《将军家的医药小娘子陆晚晚秦贵全文》,由网络作家“水千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晚晚在陆家排行第二,当时陆晚晚在陆家的时候,是个谁都能欺负的小可怜:上面有个姐姐,下面有个弟弟,谁都可以欺负她,最苦的活也是陆晚晚干。这不是当时姐姐说了一个富裕人家,为了给姐姐凑够嫁妆,风风光光出嫁就把陆晚晚五两银子卖给了秦大朗做续弦。现在听说陆晚晚这么能干,早就忘了当初五两银子的事,现在秦大朗也死了,把陆晚晚带回来,挣得钱就是陆家的,谁还在乎那五两。所以这次来的主要目的就是把她给接回家。想到这里,陆老爹搓了搓手,眼中闪过一抹算计的光芒。陆晚晚手舞足蹈的跟秦晖描述,徐老怎么和蔼可亲,徐良怎么谦谦公子,怎么总二人那吸取更多的医学知识。秦晖只是推着板车温柔的看着她,小松自顾自的跳着往前走,连板车不愿意坐。小松最先发现门口的可疑人物。赶...
《将军家的医药小娘子陆晚晚秦贵全文》精彩片段
陆晚晚在陆家排行第二,当时陆晚晚在陆家的时候,是个谁都能欺负的小可怜:上面有个姐姐,下面有个弟弟,谁都可以欺负她,最苦的活也是陆晚晚干。
这不是当时姐姐说了一个富裕人家,为了给姐姐凑够嫁妆,风风光光出嫁就把陆晚晚五两银子卖给了秦大朗做续弦。
现在听说陆晚晚这么能干,早就忘了当初五两银子的事,现在秦大朗也死了,把陆晚晚带回来,挣得钱就是陆家的,谁还在乎那五两。
所以这次来的主要目的就是把她给接回家。
想到这里,陆老爹搓了搓手,眼中闪过一抹算计的光芒。
陆晚晚手舞足蹈的跟秦晖描述,徐老怎么和蔼可亲,徐良怎么谦谦公子,怎么总二人那吸取更多的医学知识。
秦晖只是推着板车温柔的看着她,小松自顾自的跳着往前走,连板车不愿意坐。
小松最先发现门口的可疑人物。
赶紧往回跑,“娘,娘,我们家门口有个坏人。”
秦晖最先警觉起来,快步走向家门口。
“是谁在哪里?”
陆老爹一哆嗦,不认识发问的男子。
“我是秦大朗的岳丈,来他家探望女儿。”
秦晖一听,向陆晚晚望去。
陆晚晚在心中回想一下,才对秦晖点点头。
只不过陆晚晚回想起来的都是陆晚晚魂穿之前受苦的景象,所以对于原身的家人都没有好感。
走到路老爹面前,也只是点点头,然后开锁率先走了进去。
陆老爹毕竟是带着目的,现在乱发脾气可就前功尽弃了,摸着鼻子,跟了进去。
毕竟是长辈,陆晚晚给他倒了茶水。
陆老爹正大光明的打量秦家,也没有发现有值钱的东西,产生了一丝疑虑。但是看着小松那孩子,一点不像之前瘦弱的样子,又坚定那人说的。
肯定这死妮子把钱都贴补给秦家了!
“咳…咳…,二丫头,你受苦啦,爹爹听说秦大朗死了,立马赶过来给你撑腰,咱不在这个家了,跟爹回家。”
陆晚晚眯着眼睛看着他表演。
秦晖担心的望着陆晚晚,虽然她之前说不会离开秦家,但是现在毕竟是她亲爹来接她,很怕她回答好,回到陆家去。
小松也是一脸紧张的望着娘亲,毕竟自己和她没有血缘关系。
陆晚晚看到大小男人的脸上表情,就知道他们在担忧什么,朝着他们摇摇头,无声的说道:“我会一直在。”
此时无声胜有声,安定了大小男人受惊的心脏。
然后一起看着陆老爹独自表演。
“爹,如果您这次的目的是带我回家的,我可以肯定的告诉您,我是不会跟您回去的,我在秦家很好,小松和小叔对我都很好。”
陆老爹花了这多口舌,既然得到这个答案,立马跳起来了,指着陆晚晚叫骂了起来:“你个死妮子,别不识好歹,我们生你养你一场,你应该为我们陆家着想。你留在给秦家挣钱,还不如给陆家挣钱呢。”
陆老爹越说越觉得有道理:“而且,你在陆家,爹娘都能护着你,在秦家,养着跟你没有血缘关系的小屁孩,之后还不知道怎么拖累你呢。”
陆晚晚本来已经很耐着性子听着陆老爹在那喋喋不休,但是小松是她的逆鳞,尤其当着孩子的面说这样的话,实在忍无可忍。
“爹,你走吧,我是不会跟您回去的,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
“还有,小松就是我的孩子,您的孙子,以后不许您在这么说他。”
陆老爹被气的瞪大眼睛,指着陆晚晚说不出一句话来,甩了甩袖子,甩门而去。
……….
留下三人有点好笑的看着陆老爹的背影。
陆晚晚亲昵的搂过小松。小孩子靠在陆晚晚身旁,吸着熟悉的气息,小手不由抓紧陆晚晚的衣服。
陆晚晚知道作为一个孤儿无助忐忑,所以用手轻轻的拍着小松,使他慢慢放心。
陆老爹一路上愤愤,用力推开自己大门,引来陆大娘和陆大妹、陆小弟(对,他们不配拥有名字)的关注。
一进家门,陆老爹感觉找到的宣泄口,不停的对三人讲述陆晚晚的恶行。
陆大姐感觉今天回娘家真是回对了,没想到遇到这么大的事情,关键时刻就能体现她的聪明。
“爹,您不要气,不管怎么说二妹都是您的女儿,如果您以父母身份去帮她和离,秦家没有不放人的道理。”
陆大妹也知道了陆晚晚赚钱的消息,所以为了在婆家站稳脚跟,就自己立下军令状,说是可以拿回食材秘方,然后自己也可以做同样的生意,赚许多钱。
所以陆大妹极力支持自己老爹去带回陆晚晚,现在这种情况,也积极的出谋划策。
陆大娘觉得有理,但是又一想今天去家里没有效果,再去估计也不会有很大的效果。
所以陆大娘提议道,“明天上午我们去她小摊拿去,就不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敢忤逆我们。”
陆小弟听着三人在商量,想着怎么去偷偷告诉二姐家里的计划,毕竟他是陆晚晚带大的,对陆晚晚感情最深。
之前是因为年龄小,不太理解她在家里的处境。
随着年龄的长大,也慢慢懂得她的委屈,但是他不敢忤逆父母,所以也只能看着二姐受委屈。
一家人分成了两伙,陆老爹、陆大娘、陆大妹还在不停的计划明天的事。陆小弟也在谋划自己的小计划。
……
第二天。
陆家人难得早起,一顿洗漱后,向镇上出发。
等到摊位请前时,看到陆晚晚摊位前挤满了人。
除陆小弟之外的三人眼睛放着贪婪的光,陆小弟看着赶紧提前跑两步,来到陆晚晚身旁,低语,“二姐,他们三个来者不善,想要你的秘方。”
陆晚晚看了看眼前的少年,心里流过一阵暖流,最起码自己从小没有白疼他,陆家还有点希望。
然后陆晚晚看着人群后的三人,用手拍了拍少年的肩膀,说道:“放心,二姐已经不是之前的二姐了!”
不远处,一匹红鬃烈马如同疯魔脱缰一样不受控制的冲过来。
而马上的男人也明显控制不住缰绳,一脸惊慌和紧张,只能不断叫嚷着让周围的人躲开。
只是马跑得太快,甭管是看热闹的街坊四邻还是在两边摆摊的小商小贩全都躲闪不及。
只要是失控马匹经过,全都被刮倒在地,就连摊子上的东西也都滚翻一地,瓜果全都被砸烂在地上。
方才还在陆晚晚这儿买药膳的街坊们听见声音,早就放下手里的东西往四下散去,生怕这匹疯了的烈马伤到自己。
而陆晚晚虽然是听见了,但她总还要顾着自己辛辛苦苦支起来的药膳摊子,不能让心血全部都付之东流。
可就在她慌慌忙忙收拾东西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
烈马嘶叫着跑过来,一脚就踢翻了药膳摊儿,摊子上还放着的几样糕点也全部掉在地上,被碾成了泥。
“啊——”
陆晚晚看着发疯冲到自己面前的马匹,害怕的尖叫一声闭上了眼睛,双手紧紧捂住脸,她还没在古代闯出个名堂,她可不想成为马蹄下的亡魂啊!
“我让你躲开,快躲开!”马匹上坐着的少年锦衣玉冠,看起来也不过十八九岁的样子,此刻正气急败坏的冲陆晚晚嚷道。
当然,手也在不住往回拉着缰绳,希望控制住不听使唤的马儿。
就在陆晚晚觉得自己要破相的时候,忽然间手被秦晖拉住,下一秒就被卷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得救了?陆晚晚试探着放下手,脑子里还是一片懵的,一点都没反应过来。
而此时,耳边传来秦晖低沉,却在此刻感觉格外令人安心的声音:“没事了,你不用害怕。”
陆晚晚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他救了,接着就意识到现在两人的姿势有多不妥,连忙手一使劲儿把秦晖推开一步,颔首轻声说道:“谢谢。”
秦晖见状,也没说什么,目光转向还在向前疾奔的马,足尖一点,飞身上前追去,稳稳坐在马上,倒是把刚才慌乱的少年吓了一跳。
秦晖从他手中夺过缰绳,狠狠往回一拉,双腿夹紧马腹。
红马长鸣一声,前面双蹄提起,少年因为害怕下意识的抱住了秦晖的腰,但也不过片刻,当红马马蹄重新落地的时候,也终于恢复了安静。
秦晖跳下马来,冲着陆晚晚走去,“没事了。”
而少年也暗暗呼了一口气,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他本来只是想今天骑马去周围的镇子上玩玩儿,谁知道到了这月儿庄,一向听话的红马就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一点也控制不住。
他叫林文源,父亲是城中有名的绸缎商。
他从出生开始可以说就是锦衣玉食,而父母也娇惯着这根独苗苗,从来舍不得打一句骂一句,久而久之,就养成了这种吃喝玩乐花天酒地的性子,是有名的花花公子。
男人的声音像是一道平地惊雷,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陆晚晚一回过头去就看到一个高大英武的男人正快步朝自己走来。
男人一身盔甲,长得十分英俊,满面冰霜地将自己和小松护在身后,声音带着一丝凛然:
“我不过几年没有回家,你们就敢如此欺辱我的人,难不成是活得太腻歪了么?!”
“秦二爷饶命,秦二爷饶命啊!”
刀疤脸的眼睛被辛叶粉灼伤,看不清东西,可是当他听到男人的声音后立刻吓得浑身颤抖,在一众小喽啰的搀扶下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此情此景,要是陆晚晚再认不出这个男人是谁,那她就真是个傻子了。
这个男人,分明就是秦晖!
继承的记忆和这些天打探到的消息告诉陆晚晚,秦贵的娘去世的早,几年后秦老爹又重新娶了个媳妇儿,之后生下了秦晖,如果说秦贵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那么秦晖和他就是完全相反的两个人。
秦晖的娘对秦贵十分好,可秦贵却丝毫不领情,还沉迷于赌博,把整个家都搬光了,气死了秦老爹。
在那之后秦晖把家里仅剩的房子给了他,自己带着秦老夫人自立门户,在送走秦老夫人后就去行了军,已经好几年没有回来了。
这一次听说是在战场立了功凯旋归来,还可以在镇上做一个官职不低的教头。
可是陆晚晚却没想到,秦晖会这么快回来,还是在这种情况下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陆晚晚自己都说不清楚心里的滋味是什么,她连自己那个死鬼丈夫都没有见到过,就更别提这位前途无量的青年才俊了!
她估摸着秦晖心里对于自己应该不会有什么好印象,可是陆晚晚不得不承认,有了秦晖在这里,她确实一点儿都不害怕了。
“秦二爷,我们再也不敢了!我们不知道不知道这是您的家里人,不然就算给我们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跑到这里来闹事啊!”
这简直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陆晚晚对于刀疤脸的话简直又好气又好笑,他刚才可是一进来就直呼其名,非要自己把秦贵的债务给还了,现在却又在那里狡辩,不过看到他这副磕头如捣蒜的怂样儿,自己心里还是畅快了很多!
“银子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可知道按照朝廷履律例,你们私下赌博,又高额借贷,可是触犯了死罪!当初秦贵给你们借的银子不过是十两而已,你们把这些银子拿走,从此以后滚出月儿庄,要是再让我看到你们欺凌弱小,就别怪我的刀剑不长眼睛了!”
“知道了,知道了,多谢秦二爷!”
刀疤脸跪在地上又是重重的磕了好几个头,这才在手下的搀扶下落汤鸡似的捡起了银子,落荒而逃,秦晖眼神冷漠地看着他们离开,转过身看着陆晚晚,声音略微停顿了一些:
“我是秦晖。”
“晚晚,有人打听秦晖呢,都说长嫂如母,你帮他掌掌眼?”
闻言,陆晚晚动作一滞,正准备收到柜子里的胭脂差点滑落在地,“还是让小叔自己做主吧,我怎么能拿得了他的主意呢?”
刚刚的一切都被田翠翠看在眼里,顿时露出一抹嘲讽的笑,随即收起,装出娇羞的模样:“晚晚,我怎么好意思去找秦教头说呢?还是你帮我去说吧!”
说完,田翠翠低着头,抬手掩住半张脸,害羞极了的样子。
陆晚晚这才明白过来,原来田翠翠是替自己说媒来了!
“这……”
说不清心里现在是什么想法,只觉酸涩、惶恐交缠在一起。
良久之后,陆晚晚艰难的点头:“也好,若是你的话,倒真该我去说。”
田翠翠在陆晚晚面前一直表现良好,所以她觉得这对于秦晖来说是个不错的选择。
等田翠翠走了,陆晚晚连着灌了自己一整壶凉透的茶水,这才堪堪冷静下来。
是了,秦晖的年纪在这个时代来说已经不小了,婚事不该再拖着了。
早点把秦晖的婚事定下来,也能早点把自己的心思彻底灭了。
打定主意后,陆晚晚鼓起勇气去敲了秦晖的门。
“小叔,睡了吗?”
门里很快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没有。”
随即,门开了。
两人去了院子里说话。
已是深秋,夜里有些凉,陆晚晚只穿了单衣,却觉不出冷。
坐在对面的秦晖说了句“等一下”,随后离开,不多时,带着壶和茶杯回来。
“夜深了,别喝茶水,免得晚上睡不着。”
沉稳的声音传入耳中,随之递到面前的是一杯冒着热气的水。
热腾腾的雾气打湿了陆晚晚的眼睛,她艰难的说道:“小叔,你该订亲了吧?”
对面的秦晖并没有注意到陆晚晚的神情,刚才他听到外面有脚步徘徊,猜出陆晚晚有话对自己说。
此时听到对方这么直白,秦晖倒是有些慌张和害羞了。
“嗯……是该订亲了。”
难不成晚晚她终于看清自己的心意了?
只是,这话该我先提的,让女子提,总归是有些不合适。
秦晖正胡思乱想着,就听见陆晚晚说出令他险些掀桌的话来。
“小叔,田老板你知道吧?她对你……今儿她找我提了,我想着,还是要你自己做决定才好,所以……”
陆晚晚说不下去了,匆匆说清楚事情就飞一般的跑掉。
留下秦晖一个人面色难看的坐在院里。
原来她是替别人提亲来了?
好你个陆晚晚!
秦晖说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之前看她和林文源走的近,已经点燃了他的好胜心,此时陆晚晚提田翠翠,更让他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了。
第二天开始,秦晖不再主动的找陆晚晚说话,反正对方也会避着自己。
但陆晚晚没有想到的是,秦晖开始频繁的去胭脂铺。
“秦教头没来吃饭吗?”
顾林好奇的问道,环顾四周,没有看到秦晖的身影,平时这个时辰,对方应该已经在这儿了。
目睹了秦晖走进胭脂铺的陆晚晚愣了一下,随即轻声说道:“你这泼猴,管得倒宽。”
说完之后,陆晚晚又开始走神。
落在林文源眼中,便是失魂落魄。
“怎么了?瞧你最近没精神,是有心事还是不舒服?”
这话没能惊醒陆晚晚,她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秦晖开始和田翠翠走得近了,这该是好事的,怎么自己开始患得患失了呢?
“陆晚晚!”
林文源拔高声调,总算是唤醒了走神的某人。
“啊?”陆晚晚顺着对方的目光低头看去,看到自己已经打翻了砚台,墨汁洒了一身。
“哎呀!”
“快回去换衣裳吧,今儿你还是别来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也不知你是怎么了。”
闻言,陆晚晚点头,她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可到家后没多久,田翠翠又来了。
瞧对方满面春风的样子,陆晚晚觉得心里更堵了。
而田翠翠仿佛看不见陆晚晚难看的脸色一般,语气欢快的说着最近秦晖经常去她的铺子,虽然不怎么和她说话,但总待在铺子里面,有时候会帮忙打扫一下,有时候则是会带点点心给她。
“晚晚,你说,秦教头这样的行径,是对我有意吧?”
听到这话,陆晚晚故作淡定的点头:“嗯,应当是。”
见陆晚晚脸色难看,田翠翠心里得意极了,又说了好些话,刺激的对方脸色苍白之后,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刚出门,田翠翠脸色就变了,因为刚才她说的话都是假的。
秦晖最近确实经常来胭脂铺,但并不是中意她,而是来警告她的!
“田老板,开门做生意就好好做,少往不该去的地方去!”
这是秦晖唯一对她说过的话。
而经常去胭脂铺,也是为了盯着田翠翠,不让她找到机会接触陆晚晚。
今天能跑出来刺激陆晚晚,也是因为秦晖衙门有事离开,否则田翠翠还被“困”在胭脂铺呢!
“陆晚晚,你给我等着!我会让秦晖改变心意看到我的好!”
心里暗暗发狠,田翠翠急忙又回胭脂铺,免得被秦晖抓到她又来找陆晚晚。
被刺激到的陆晚晚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原本就打定主意和秦晖保持距离,现在看来,是真的要离开了。
“唉。”
长长的叹了口气后,陆晚晚决定找宅子搬出去,至于这一套,就留给秦晖吧,毕竟对方帮助过她很多。
小松……
陆晚晚想到这个便宜儿子又开始发愁,小松是秦家血脉,她不知道秦晖会不会让她带走小松。
可小松落在别的后娘手里,陆晚晚实在不放心。
“算了算了,等秦晖要成亲的时候考虑也不晚!”
陆晚晚嘟囔几句,用被子捂住脑袋准备睡觉。
然而她只睡了一个时辰,就听见大门又被人“砰砰”敲响。
“小松他娘!你在不在!”
“快开门啊!小松出事了!”
陆晚晚一下惊醒,翻身跳下床,连外衣都没有穿,急匆匆的开门问情况。
一听到小松现在情况如此紧急,陆晚晚惊的险些晕过去,强撑着问清楚小松现在的位置后跌跌撞撞的赶去。
这天陆晚晚和秦晖如往常一样准时出现在原来摊位,秦晖会帮陆晚晚一起准备好东西,再去衙门。
秦晖很细心,陆晚晚很感激他的小举动。
没过多久,陆晚晚就忙碌了起来,一直到晌午。
一中年男子捧腹来到陆晚晚摊位前。
男子手扶腹部,叫嚣着,“黑心商人啊,吃了你的东西,我现在腹泻不止,你说如何?”
陆晚晚左右看了看,才知道他是指自己为黑心商人,指着自己再确认一下。
“你是说我吗?”
那男子仰头,一脸傲慢的说道,“除了你还有谁?”
“可是我并没有卖给你食材呀。”
中年男子本来是收了旁人的钱先买食材,再来讹诈她。
看到她忙碌很,以为她不会记得自己是否买过,却没想到她居然记得,他眼中闪过一抹慌乱,扯谎道:“谁说是我,是我家婆娘买给我的。”
陆晚晚没有错过他一丝神情,当下明白他在撒谎。
但是在这男子叫嚷时围观来的群众不知道,都狐疑的打量陆晚晚。
田翠翠在店铺门口时刻观察陆晚晚这边动向,发现有群众围上去,眼中闪过一抹担忧。
这时陆晚晚沉静的盯着男子,“小女子不才,懂些岐黄之术,可否让我号下脉?”
但是男子摇头慌乱后退。
周围人听她有此手艺,而且也有老主顾,现在这种情况自然偏向于陆晚晚。毕竟她的手艺大家有知道,而且经常光顾的老主顾身体也没有任何不适,反而有精神头了。
陆晚晚稍微推敲就知道此男子用意,肯定是自己的买卖惹人眼啦。
如果现在不追究清楚,肯定会在周围人心理留下芥蒂。
所以她走向男子,“你为何要这么做,为难我一个小女子?”
说完还用袖子假装擦下眼泪,往往柔弱女子最惹人怜爱,所以自己为了真相只能善意的欺骗一下大家。
众人看了都忍不住议论纷纷。
“是啊,这小娘子的药膳我们都有吃的,从未出现过什么问题啊。”
“别是见着小娘子生意好,故意来搞破坏的吧?”
“这小娘子心底这么善良,且与你无冤无仇的,为什么会害你?”
“我怎么瞧着他有些面熟,像是附近的地痞无赖。”
……
此时周围人纷纷指着那男子,那男子听着议论声,心中一慌,见形势不对,就想跑。
听到消息的秦晖正好赶了过来,一把抓住了男子,“你可知污蔑他人,是要吃板子的!”
男子见他穿着衙门官府,立刻吓得脚软,求饶道:”大爷,大爷,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误会了小娘子,可能是我早饭吃坏了肚子…….对,是早饭“
众人看他如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肯定是他眼馋小妇人赚钱,来敲诈来了。
他不知道陆晚晚可是有衙门人撑腰的,这下踢到了钢板。
陆晚晚不想给大家留下不好的印象,立马解释道:“大家伙给我做个见证,小妇人的食材都是用的好东西,绝对货真价实。为了答谢大家伙刚才相信小妇人,明天食材一律半价,还请大家如约光顾。”
“此人既然已经承认诬告,就此放过他,也请大家记住这张脸,可能是个惯犯。”
此话一出,一阵哄笑。
俗话说的好,兔子逼急了也咬人,次吃此刻,她知道他背后定是有人指使的,她也不会将他逼入绝境。
只是若是再有下一次,她一定不放过。
男子乘机挣脱秦晖,狼狈的跑了。
不远处一个刀疤男看到这一幕气的一跺脚,愤愤的盯着陆晚晚。
秦晖敏感的看向他的方向,正好看到他阴郁的眼神,眉头一皱。
那人赶紧转变表情,消失在人群之中。
但是秦晖已经大步走向陆晚晚,看着这个坚强又有智谋的女人,心里感觉有些微妙。
陆晚晚看着走过来的秦晖,柔柔的一笑,调皮道:“秦晖,你不怪我放走你的犯人吧?”
“你这个苦主都不介意,我又怎么会在意。只是明天你只能白摆摊了,半价的话,基本上刚够你的成本。”
“这个嘛,就当答谢这些天的老主顾,顺便还能帮我的食物做宣传,就当搞促销啦。”
“促销?……什么是促销?”
“额,你只需知道是生意经营的一种。”陆晚晚赶紧敷衍过去。
“快来吃饭吧,大家伙的食材我也打包好了,等下你带过去,顺便收下钱。”
秦晖听着她指挥,有种异样的感觉,自然忽略了刚才的问题。
等陆晚晚打包好东西之后,他带着东西打包好回了衙门。
……
繁忙的一天总是过得很快,卖完吃食后,陆晚晚按照秦晖之前给到的地址,找到了一家学塾。
深知启蒙教育的重要性,陆晚晚特意来考察一下。
透过一个窗户,看到30多岁一男子在学童之间走动,偶尔能听到男子清晰的声音,有点磁性,耐心讲解学童的问题,回答的不枯燥,吸引着学童的眼球。
陆晚晚满意的点点头,此时男子正好扭头过来,看到陆晚晚。
嘱咐一下学童,男子就走了出来,“这位娘子,不知有何事?”
“先生,你好,我家有一小童,不久前我家小叔来此报名,我不放心,特此来观察一下。”
“是不是秦小松?”
“正是,正是。”
“夫人明天将他带来就好,鄙人先考量一番,在决定你家小童是否能收入门下。”
陆晚晚对小松有信心,自然满口答应,笑着告辞。
因为此事耽误,陆晚晚到家后天已经有点黑。
告诉了小松明天即将去学塾,并接受先生考量,心里既开心又紧张,也有压力,担心自己达不到娘亲的期望。
陆晚晚看出他的担忧,耐心开导着,鼓励孩子。
秦晖走进家门是看到的就是此情景,了解过后,将小松拉倒自己面前。
“小松,我们读书是为了明事理,懂道理,小叔和娘亲只希望你开开心心学到有用知识,做个真正的男子汉。”
小松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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