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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尾顾冕俞小渔小说

吃了你的大西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顾冕之眼中的错愕几乎要化作实质,唇齿上下翕动却只能将一个“你”字说得酸涩吞吐。“状元爷——”门外一个婢女跑进来,看见我的时候眼神躲闪了一下,找到顾冕之才终于如释重负,急切地喊起来:“状元爷!我家小姐……小姐她醒过来了,正在到处找您呢!”顾冕之神色难辨地看了我一眼,最终还是跟着婢女走了。我彻底没了力气,瘫倒在地。手边的白玉纱已经污秽不堪,再难替我遮挡日光。我便只能用手肘撑着地面,艰难地爬到一处阴暗的角落蜷缩起来。昨晚漏雨,屋子的地面各处都积了厚厚的水渍。我在匍匐的过程中,从水面上看见自己的倒影,可悲又可怜。就像那日,被顾冕之捧在心上的梁栖月约我饮茶,却将茶水泼在地上,按着我的脑袋逼我注视自己的影子,阴冷的声音像是毒针要将我刺穿。“俞小...

主角:顾冕俞小渔   更新:2024-12-10 17: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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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冕俞小渔的女频言情小说《鲛人尾顾冕俞小渔小说》,由网络作家“吃了你的大西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冕之眼中的错愕几乎要化作实质,唇齿上下翕动却只能将一个“你”字说得酸涩吞吐。“状元爷——”门外一个婢女跑进来,看见我的时候眼神躲闪了一下,找到顾冕之才终于如释重负,急切地喊起来:“状元爷!我家小姐……小姐她醒过来了,正在到处找您呢!”顾冕之神色难辨地看了我一眼,最终还是跟着婢女走了。我彻底没了力气,瘫倒在地。手边的白玉纱已经污秽不堪,再难替我遮挡日光。我便只能用手肘撑着地面,艰难地爬到一处阴暗的角落蜷缩起来。昨晚漏雨,屋子的地面各处都积了厚厚的水渍。我在匍匐的过程中,从水面上看见自己的倒影,可悲又可怜。就像那日,被顾冕之捧在心上的梁栖月约我饮茶,却将茶水泼在地上,按着我的脑袋逼我注视自己的影子,阴冷的声音像是毒针要将我刺穿。“俞小...

《鲛人尾顾冕俞小渔小说》精彩片段

顾冕之眼中的错愕几乎要化作实质,唇齿上下翕动却只能将一个“你”字说得酸涩吞吐。

“状元爷——”门外一个婢女跑进来,看见我的时候眼神躲闪了一下,找到顾冕之才终于如释重负,急切地喊起来:“状元爷!

我家小姐……小姐她醒过来了,正在到处找您呢!”

顾冕之神色难辨地看了我一眼,最终还是跟着婢女走了。

我彻底没了力气,瘫倒在地。

手边的白玉纱已经污秽不堪,再难替我遮挡日光。

我便只能用手肘撑着地面,艰难地爬到一处阴暗的角落蜷缩起来。

昨晚漏雨,屋子的地面各处都积了厚厚的水渍。

我在匍匐的过程中,从水面上看见自己的倒影,可悲又可怜。

就像那日,被顾冕之捧在心上的梁栖月约我饮茶,却将茶水泼在地上,按着我的脑袋逼我注视自己的影子,阴冷的声音像是毒针要将我刺穿。

“俞小渔,你看看你自己!

一个毫无背景的渔村女,连眼睛也是瞎的,怎么配得上冕之哥哥?

我要是你,早早就该找根绳子吊死,免得脏了未来状元郎的名声!”

我不敢直视自己的倒影,惊恐万状地扯开梁栖月的手,惊叫起来:“你住嘴!

冕之说过他爱我!

高中状元那日便会娶我!”

梁栖月冷冷地看着我,就像在看一只垂死挣扎的蝼蚁:“他也曾说过要娶我呢!

若不是当年顾家失势,我被迫与他分开,如今又有你什么事?”

说着说着,她像是得了趣,凑近我的耳边低语:“你信不信,我会从你手中重新将他抢回来?”

想到这,我抬手猛地砸向地上的水洼。

泥水溅了我一身,我痛苦地捂住眼睛,掌心满是泪痕。

我一个人爬上竹梯将漏光的屋檐修好。

下来的时候,因为一只手要挡住眼睛,不慎从梯子上摔了下来。

李婶闻声跑过来扶我。

他们一家与我相邻多年,最难熬的那段时间,我和顾冕之几乎是靠着他们家的接济熬过来的。

后来,即便他们搬离了这处贫民窟,也依旧念着往日情分,时常过来看望我。

见到我一身狼狈,她忍不住啧啧感叹:“你家顾郎不是高中状元了吗?

听说皇帝赐了好大的府邸,怎么还没有将你接过去?”

我低着脑袋,只闷闷开口:“他不会来了。”

李婶讶异了一下,随即嗔怪地笑起来:“年轻人,赌气闹别扭是常有的,你守着你家顾郎吃了这么多苦,他还能不要你不成?”

我心口一滞,一时说不出话来。

李婶将我安置到床榻上,又拿来一罐药酒替我揉捏伤口,千叮咛万嘱咐我伤好之前不可乱动,这才离去。

我昏昏沉沉像是睡了一觉,却总也睡不安稳。

有时梦见我和顾冕之还住在小渔村里,他温柔地摩挲着我的发顶,说有朝一日定要风风光光地娶我过门。

有时又梦见他和梁栖月并肩而立,冷冷嘲讽我的不自量力。

我似乎听见有人在喊我的名字:“小渔……小渔!”

我费力地睁开眼睛,模糊中似乎看见了顾冕之。

顾冕之确实来了。

只不过是李婶在发现我高烧不退后,寻了好久,终于在梁府寻到的。

在我病倒的这几日里,他一直衣不解带地守在梁栖月床前,哄她喝药,逗她开心。

像是根本不记得还有一个俞小渔在那间破茅屋里等着他。

而他此刻坐在我的病床前,神情也是颇多不耐:“俞小渔,你不是说不嫁我了吗?

何必借着生病让李婶来寻我?”


为了顾冕之一句此生绝不负我,我狠心舍弃鲛人尾,化作双腿来到他身边。

代价是,永远回不了大海。

没想到他高中状元那日,我没等到十里红妆,却等来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曾说要娶我的温柔少年,面目狰狞的指着我怒吼:“俞小渔,我都已经答应要娶你了!

你为什么还是非要逼死栖月不可?”

……顾冕之用的力道极大以至于我一时没站稳,整个人顺着力道跌倒在地,覆于双目之上的白纱也随之掉落。

昨日刚被大雨冲破来不及修补的屋檐漏下强烈的日光,激得我双目通红,只能狼狈地用手遮住眼睛,以此来缓解疼痛。

我的眼睛早几年就因为要昼夜不停地做刺绣给顾冕之换学费坏掉了。

再也见不得强光。

就像一只只能生活在黑暗中的老鼠。

顾冕之得知后哭了一夜。

三天后,他送给我一条轻薄却遮光的白玉纱。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他不眠不休在书院给人抄了三天三夜的卷子,换得一点银钱后便跑去了布行。

可白玉纱实在太贵了。

顾冕之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布行的老板行行好,先将白玉纱卖给他,剩下的钱,他会再想办法。

最后,他将白玉纱为我带了回来,额头却多了一片鲜血淋漓的伤口。

而如今,这条白玉纱被他亲手打落,掉在湿漉漉的泥地里,脏污不堪。

就像我的心,见豕负涂、卑秽难当。

或许是我的模样实在太过凄惨,顾冕之的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伸手想要将我扶起,却被我重重推开。

“我没有要逼死梁栖月!”

“我也没有……非要你娶我不可。”

我的声音有些嘶哑,却努力地将每一个字咬得清清楚楚。

此刻的顾冕之显得焦躁不堪:“栖月身边的婢女告诉我,是你刻意去找她,明知她身体不好却用未来状元夫人的身份压她,警告她以后再也不许出现在我面前,栖月才会急火攻心,险些丧命!

我从前怎么没有发现你竟然如此恶毒?”

我听得恍惚又错愕,只是下意识反驳:“我没有这么做……”我怎么可能这么做?

我与他相识相知相伴多年,难道在他心里我竟是这样不堪吗?

后面的话来不及说出口,顾冕之已经冷笑着捏起我的下颚:“你还在撒谎?

我竟不知你们鲛人一族是这般的卑劣无耻!”

说罢,他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快步走到案桌前提起那套我准备了很久的新嫁衣丢在地上,目光中还带着嘲讽和鄙夷:“还说不想嫁我?

俞小鱼,那这又是什么呢?”

我几乎要认不出眼前这个尖酸刻薄的男人是谁?

沉默良久,我平静地捡起被弄脏了的新嫁衣,上面的鸳鸯锦绣花纹是我缝了几十个夜晚绣得的,每一针每一线都藏着我对顾冕之的拳拳挚爱和对未来的殷切憧憬。

然而下一刻,它们就在我的手中被撕得四分五裂。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满屋的红色碎屑中响起:“顾冕之,我不嫁你了。”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中有轻视,但更多的是胜券在握的得意:“你不该说那种话的,我会生气。”

我的目光惶然,几乎要认不出眼前的人。

或许是我的惶惶不安取悦了他,顾冕之看向我的眼里多了几分怜悯:“我知道你想叫我回来陪你,可是你害得栖月病倒,我必须要先照顾好她。”

“何况,我也并没有忘记你。”

说罢,他施舍般抛给我一条崭新的白玉纱:“那天弄脏你的白玉纱我也赔给你了,你也该知足了。”

我的心像是被重重地捶了一记,登时疼痛难忍。

白玉纱被我狠狠地丢回他身上。

“是吗?

那你去照顾她,永远别再回来!”

顾冕之的脸色瞬间阴沉如水:“俞小渔!

你还在闹什么?

我若不回来,你能去哪儿?

你的鱼尾都已经没了,你以为你还能回你的海里去吗?”

“你回不去了!

你只有我了!

所以我劝你适可而止!”

顾冕之气得摔门而去。

月华如练。

我愣怔地看着自己用鱼尾换来的苍白双腿,心中泛着无尽的苦涩。

当年顾家被平反,顾冕之红着眼问我能不能陪他一起回京城。

我不顾皎月婆婆的反对,毅然将鱼尾化作人腿。

鱼尾化腿不可逆,这意味着我再也无法回到大海。

顾冕之得知此事,将我紧紧抱在怀里,热泪盈眶:“小渔,你放心,此生我绝不负你!”

原来我的孤注一掷换来的不是同等的爱意,而是弃若敝履。

我光着脚一路走到护城河边。

皎月婆婆曾经告诉过我,所有的河水都将汇入大海。

我从怀里取出一把尖刀,重重地在手腕上划下一道、两道、三道……直到小臂上已经无处落刀,我依旧不敢停手。

我怕流的血不够多,没办法飘回南海。

于是,我缓缓躺在河堤上,将整只手浸泡在河水中。

身上的血以极快的速度剥离我的身体,死亡的晕厥感渐渐将我笼罩。

终于,在灵肉分离的前一刻,我听见了皎月婆婆的声音:“小渔,你后悔了是吗?”

我拼了命似的向声源方向伸出手,就像输光了所有筹码的赌徒,不顾一切地想要翻盘:“是的,我想要回我的鱼尾!

为此,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我的血终究流得太多了,要不是李婶这几日来得勤,发现我彻夜未归急急出来寻,恐怕此时我已经被河水冲走。

李婶坐在床边止不住地抹眼泪:“造孽哟,你这是不要命了呀!”

我扯过棉被企图将手臂上的伤口遮住:“好婶婶,我答应给你女儿绣的那幅鸳鸯双栖还没完成,怎么会食言呢?”

李婶向来喜欢我的刺绣手艺,早年间便与我定了一幅鸳鸯双栖,说是要留着以后给女儿当嫁妆。

一开始我忙着挣钱供顾冕之读书,后面眼睛又坏了,一幅绣帕拖了好多年。

如今她的女儿也快到适婚年纪,想必不久就会出嫁,而我的时间也有限,这幅鸳鸯双栖再不能拖了。

李婶破涕为笑:“哪有叫状元夫人给我一个村妇做刺绣的道理?

只要我女儿出嫁那日,你们能赏脸喝杯酒,我们就高兴得不得了啦!”

“我成不了状元夫人了。”

我垂下眸子,却不像先前那样难过:“但那幅鸳鸯双栖我一定会绣好,亲手交给你。”

李婶的表情有些难过。

这些天,顾冕之的所作所为她都是看在眼里的,所以她再不能像先前那样劝慰我,只是摸摸我的脸:“不急,不急的。”

从那天开始,我只要一有空就会去绣那幅鸳鸯双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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