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津头部受到剧烈撞击,送到医院抢救,比赛推迟到一周后再次举行。
开车送江枫回去时,医院传来魏延津抢救无效的消息。
魏延津父母很早就去世了,唯一亲近的叔叔也早已移居国外,医院那边只能找到我处理后事。
看到太平间内那张了无生息的脸,我呆滞了一瞬,和魏延津的纠葛到此了结。
江枫和我去警局做完笔录回来,又陪我去魏延津的住处收拾东西。
逼仄的房间内保留着我曾经的旧物,有情侣手链,还有我送给他的陶泥娃娃。
我抿着唇没说话,将东西打包送到了火葬场,连同遗体一起火化。
江枫看向我,“薇薇姐,如果难受就哭出来吧。”
我摇了摇头,一滴泪悄然滑落。
我没想到魏延津最后会这么极端,或许这也是他最好的结局。
*一周后的比赛如约而至,江枫带伤上阵,却依旧稳稳夺得第一。
比赛结束后他将奖杯捧到我面前,当着镜头的面把亲自把金牌给我带上。
围观的媒体疯狂拍照,人群中传来起哄声,江枫搂我搂得更紧了些。
江枫养伤期间我却要临时出差,为此他不高兴了很久。
我答应会为他带A市的礼物回来,江枫笑着和我拉勾,又开始操心我该带什么东西。
看着他在房间来回穿梭忙碌的样子,我平白生出一股满足感。
身边有江枫在,确实会让我更安心,而我好像也在逐渐习惯他的存在。
A市赛车场落地的项目谈的很顺利,临走前,我却在礼物上挑花了眼。
助理小张就是A市人,他建议如果我想送特别的礼物可以去制作织染的衣服。
我心动了,顺着小张给的地址来到镇上的一户人家门前。
开门的是一个带着口罩的女人,她示意我进去,而后关上了门。
顷刻之间我反应过来,后脑勺传来剧痛,再醒来时,我被五花大绑起来。
苏柔坐在一旁,她没带口罩,左脸上有一道从颧骨到下巴的疤痕。
触及我的视线,她咯咯笑了起来,“怎么,沈薇,你觉得吓人?
如果不是你,我会沦落到人人喊打的地步,会变成这副鬼样子?”
“我劝过你,不要再和魏延津纠缠的。”
苏柔陡然贴近我,“你还有脸提他,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被保镖死死拦住,连延津哥哥最后一眼都没见到?”
“在太平间前安排保镖是为了防止有粉丝闹事,警察局那边也觉得可行,我才做的。”
苏柔却不相信,越说情绪越激动,“你还有脸狡辩,就是你嫉妒我,不想让我见延津哥哥故意这样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