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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苏挽宁无疆 全集

花开微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苏挽气的想要揍他,可是拳头提起又轻轻放下,技不如人的苦痛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否则……”那人再度威胁。“好!我回去。”苏挽点着头往外退步,嘿嘿,等我上了墙头,离了视线,你奈我何?一念即起,他的声音就飘来了,“别想着耍滑头,我会盯着你的,若不能在被人发现之前回到原处,我抓也把你抓到那里,不信你攀到墙头试试?”%&*¥@##¥苏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脏话,最终悻悻的夺门而出,飞檐走壁一路跑酷,然后揭开柴房顶上的瓦片,“嗖”的钻了进去。翠枝还在熟睡,浑然不觉。妈的!五分钟不能再多了,累死老娘了!苏挽呼哧呼哧的躺在那堆草垛上,握紧拳头暗暗发誓:死基佬,你给我等着,待老娘完全恢复之后,一定揍你个满地找牙!才要眯着,门口丁...

主角:苏挽宁无疆   更新:2024-12-12 16: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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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挽宁无疆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苏挽宁无疆 全集》,由网络作家“花开微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苏挽气的想要揍他,可是拳头提起又轻轻放下,技不如人的苦痛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否则……”那人再度威胁。“好!我回去。”苏挽点着头往外退步,嘿嘿,等我上了墙头,离了视线,你奈我何?一念即起,他的声音就飘来了,“别想着耍滑头,我会盯着你的,若不能在被人发现之前回到原处,我抓也把你抓到那里,不信你攀到墙头试试?”%&*¥@##¥苏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脏话,最终悻悻的夺门而出,飞檐走壁一路跑酷,然后揭开柴房顶上的瓦片,“嗖”的钻了进去。翠枝还在熟睡,浑然不觉。妈的!五分钟不能再多了,累死老娘了!苏挽呼哧呼哧的躺在那堆草垛上,握紧拳头暗暗发誓:死基佬,你给我等着,待老娘完全恢复之后,一定揍你个满地找牙!才要眯着,门口丁...

《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苏挽宁无疆 全集》精彩片段


“你!”苏挽气的想要揍他,可是拳头提起又轻轻放下,技不如人的苦痛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

“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否则……”那人再度威胁。

“好!我回去。”苏挽点着头往外退步,嘿嘿,等我上了墙头,离了视线,你奈我何?

一念即起,他的声音就飘来了,“别想着耍滑头,我会盯着你的,若不能在被人发现之前回到原处,我抓也把你抓到那里,不信你攀到墙头试试?”

%&*¥@##¥

苏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脏话,最终悻悻的夺门而出,飞檐走壁一路跑酷,然后揭开柴房顶上的瓦片,“嗖”的钻了进去。

翠枝还在熟睡,浑然不觉。

妈的!五分钟不能再多了,累死老娘了!

苏挽呼哧呼哧的躺在那堆草垛上,握紧拳头暗暗发誓:死基佬,你给我等着,待老娘完全恢复之后,一定揍你个满地找牙!

才要眯着,门口丁零当啷,有人正在开锁。

八成是找她晦气的。

苏挽虚着眼睛,看到几个家丁提着灯笼进来了,为首的正是刘氏的侄儿刘道卿。

“苏挽,你好大的胆子!”他开口就是一声怒喝。

“又怎么了?”苏挽坐了起来,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

“怎么了?”刘道卿嘿嘿一笑,“都把你关这里了,居然还作奸犯科,火烧西跨院,毁灭那些见不得人的证据!”

火烧……

还什么证据!

又是一个有病的,而且病的不轻。

苏歪撇了撇嘴,“你想弄死我就直接说,没必要绞尽脑汁编那些有的没的来诋毁我,有意思吗?”

“有意思,当然有意思。”刘道卿歪腰下来,相当无耻,“北菱阁那夜,你的身子更是非常的……有意思……”

苏挽昂脸,锐利的眼眸仿佛鹰隼,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寒光。

最终,刘道卿被她盯的寒意四起,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对付皮厚之人,你要表现的比他还要皮厚,这是苏挽的经验。

“带走!”刘道卿没捞到便宜,手一挥,招呼那些人过来押送。

这当口,早已被吵醒的翠枝又惊又怕,“表少爷,您就放过二小姐吧……”

“都忘了你了,一并带走!”

“表少爷!表少爷!”

几个人不由分说的拉扯她们往外走去。

不知怎的,苏挽的左腕一阵疼痛,熟悉无比。

不用看她都知道,伤口又裂开了。

“放开我!我自己会走!”她甩开扯着她的那个方脸家丁,轻抚伤处,心里默念:小丫头,你就别跟我闹了,答应你的我一定做到!

然而,那痛始终如一,直到她暗暗的给自己封了几个穴道,情况才有所缓和。

眼下她还要留着精神对付眼前这个混蛋呢。

他说西跨院烧了,要么是他自己,要么就是那个蒙面人。

想着那人说的“我自有安排”,苏挽的火顿时噌噌直冒。

走不让我走,有什么安排你倒是说啊,不带这样打哑谜的!

一行人到了西跨院处,苏挽惊疑的发现那座院子已经坍塌了一半,此刻正袅袅的冒着黑烟。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焦灼的气息,十分难闻。

柿子树下,十几个下人湿漉漉的瘫坐在地,手上盆盆罐罐各色不等,可以想见刚才这里发生了一场不小的火势。

目光一扫,她的视线定格在了院墙一角。

那里铺着一块白布,仔细看去,轮廓起伏,像是一具人形包裹。

死了?

被火烧死的?

那这事闹得有点大了!

怪不得院子门口挤了这么多人呢,又是一场公开审判。

而全府最大的主,秦侍郎和其妻刘氏自然不会缺席,两人正用帕子捂着口鼻在听孙管家汇报财产损失情况。


“什么?李瑞庭那个穷酸上门来提亲了?打,给我打出去!”

庭院深深,秋意沉沉,一个尖利的女声透过纱窗,清凌凌的响彻在侍郎府的上空。

廊下站了一排丫鬟,听着脖子一缩,神色惊惧,大气都不敢出了。

唉,她们的大小姐又在发脾气了。

虽然这是家常便饭,见怪不怪,可是今日的火气更胜从前,谁也不想再招惹她,落个挨板子的下场。

“媛媛,我的乖女儿,别生气,别生气,娘不是在跟你商量嘛!”

闺房之内,轻烟袅袅,侍郎府的主母刘氏陪着笑脸软语安慰。

“商量什么?我不嫁!”

秦媛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原本姣好的脸庞涨得通红,“除非我死,否则他想也别想!”

说罢两手一抬,掀了旁边的镜台。

丁零当啷,响声不绝,那些宝串珠环乱了一地。

丫鬟凝霜急急跳开,身上突然猛的一疼。

有只脚踹了上来,“你躲什么?想砸死我是不是?”

“不是的小姐,奴婢……奴婢……”凝霜委屈,鼻子一酸泪珠滑落。

她可真冤。

难不成跟傻子一样等着挨砸,然后被这位主子大骂蠢货。

“哭哭哭,你全家死绝了慢慢哭!”

秦媛不由分说,又左右开弓给了她几个大嘴巴,“一天到晚就知道哭,怪不得我最近这么背呢,全都是给你哭坏的!我打死你!”

连着又是一通狂抽。

刘氏知道女儿是故意发疯给自己看呢,急忙过来拉扯,“媛媛,你是我的亲生女儿,我怎么会把你往火坑里推呢?你看,我不是刚得了消息就过来跟你商量嘛。”

“砰!”

一个名贵的花瓶碎了。

“哎哟我的心肝宝贝,小心伤了你的手!”

“啪!”

又一个值钱的玩意落在了地上。

“小祖宗,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你收着点!”

刘氏肉疼的不行,阿弥陀佛直呼造孽。

宝贝女儿从小被她惯坏了,火爆的脾气说来就来。

如今已到成婚的年龄,指望着给她找一个如意郎君,夫唱妇随,琴瑟和鸣。

说不定性子也能改一改,多一些女儿家的矜持与温柔。

不曾想那个天杀的李瑞庭会上门提亲。

这是秦老太爷在世的时候定下的婚事,后来他家败落了,父母相继离世,一人难以为继,于是腆着脸来秦府投亲,被老爷用一包银子成功打发,从此杳无音信再无联系。

但凡要点脸的怎会再来,脸色给的还不够吗?

想到这刘氏又气又恨,捏着帕子咬牙切齿:当初就不该给他什么银子,让他在外面饿死冻死最好,省了眼下的麻烦……

秦媛又胡乱的砸了几个瓷器,嘴里不住嚷嚷,“别来跟我商量,我这没的商量!你要真心疼我,立刻把他赶走!”

这话说的刘氏直喊冤枉,“哎哟我的小心肝,你爹也是没办法啊,他手里拿了一份文书,上面有雍王的印章,我们如何开罪的起?”

雍王?

先帝的第六子雍王?

咦,他一个穷酸怎么会跟雍王扯上关系?

秦媛停了手上动作,怔怔地望着母亲,“也就是说他现在有雍王撑腰,所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妄图娶我?”

“是啊!你爹正在前厅套他话呢,事情如何还不知晓。”

“那你来我这里做什么?”

“啊?我……我……”

“快去啊,去打听打听到底怎么回事?”秦媛推着她一个劲的往外撵,“你可真行,还有心思来我这里扯闲篇!”

“这话说的,我还不是怕你着急嘛!”刘氏哭笑不得,踉踉跄跄的出了门。


而据她所知,如今这个朝代流行的都是熟铁工艺,除了偏远的山村,在京都这里,找块生铁铸造的器具比登天还难。

这时,刘道卿话锋一转,接着说道:“就在白日,媛媛精心饲养的那只白猫不知被谁刺伤了双腿,那伤口深得吓人。巧合的是,媛媛顺藤摸瓜,在你居住的地方找到了血迹。更巧的是,那伤口与眼前这把利器竟出奇地相符。对于这些,你有何话说?”

“是吗?那可真是太巧了。”苏挽淡淡的笑着,“只是,你有证据吗?是否亲眼所见,或者另有人证?”

“那倒没有,但是这把匕首是从你手上掉落,确是我亲眼所见。”

“证据。”

“子时一刻,就在这北菱阁的门口,我和我的几个随从看见你头戴面具,手持匕首,扑向媛媛欲行不轨。”

“子时一刻?”苏挽打了个哈欠,断然否认,“那个时候我正在房中安睡,若不是听到铜锣声声也不至于半夜苏醒,寻到此处。刘公子,你肯定弄岔了,那个戴什么面具要行凶的人绝对不是我。”

“苏挽,我有人证,你就别在这里狡辩了!”

“好啊,那你把人叫出来对质好了。”苏挽狡黠的眨了眨眼睛。

“你!”刘道卿一口气堵在了胸口,异常难受。

若能对质,他就不会在这里与她多费唇舌了。

苏挽也是吃定了他这一点,空口白牙,想玩诛心,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最终她轻蔑一笑,转身走了。

只要她抵死不认,你说破天也与我无关。

脚步匆匆,才要拐弯,却见眼前突然泛亮,定睛一看,翠枝提着灯笼左顾右盼。

后者见了她直接大叫,“二小姐,可寻到您了,这大晚上的让奴婢一通好找!”

谁让你找来着!

苏挽暗道一声糟糕,她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出现,不是往枪口上撞嘛。

果然,刘道卿也发现了契机,再次追步过来,抢在苏挽面前擒住了翠枝的臂膀。

“翠枝,你二小姐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这是问题的关键,若她说早在子夜时分离开了西跨院,那苏挽的说词就有破绽了。

他现在最棘手的是不能跟外人表明他曾在子时之后逮到过苏挽,否则他和姑母的设计会被牵扯出来。

但若由旁人证明苏挽那时那刻曾在北菱阁出现,那她就难逃构陷媛媛的嫌疑了,到时候姑母再一通运作,把死的说成活的,媛媛的事大抵能够翻篇了。

“啊——”翠枝吃痛,灯笼落地,烛火挣扎了几下,灭了。

“你这是做什么?”苏挽佯装不懂,上前一步。

“别动!”刘道卿挥了下匕首,不准苏挽轻举妄动。

一个会用武器又能在今晚成功脱身的人,他不得不防。

“翠枝,我问你,二小姐是什么时候离开西跨院的?”

月色黯淡,但匕首的寒光清晰可见。

翠枝看这阵势,明显给吓到了,“表、表少爷……饶命……”

傻丫头,他可不是冲你来的。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苏挽突然提高了嗓门,“表哥,你这是要做什么?翠枝只是个下人,又不曾得罪过你,快些撒手!”

“臭丫头,你嚷嚷什么?”刘道卿没料到她会来这一招,扣着翠枝直往后退。

“哎呀表哥,你慢着点,刀剑无眼,可别划花了她的脸!”苏挽一边说一边故意往前逼近,这一下,刘道卿抓翠枝的力度更大了,后者本就害怕,经这一吓立即尖叫起来。

刚刚宁静的夜晚再次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翠枝更为难了,首先这事得禀报夫人,其次西跨院那个厨房停用多年,怎么也要打扫打扫。

“二小姐,小厨房已经很久没用了,估计得……”

“所以我说你现在可以去了,太阳正中的时候我回来。”

“……”翠枝抿了抿嘴。

看来就是嫌她碍事。

这个二小姐看着没个小姐样,可她对夫人和大小姐一点都不怵,做事也有主见,自己是丫鬟拗她不过,只得说道:“二小姐,您一个人不方便,我再给您找个……”

“不用了,有事我会叫人,这是我家,没什么不方便的。”苏挽随手一指,附近有人在侍弄花草,再过去,一行下人在长廊上走动。

好吧。

翠枝没了话说,怏怏离开。

这是一个五进的院落,古代的园林结构在她脑子里一一呈现。

走走停停,一路留心,她最终朝着外院而去。

今日一早在院门口撞见的那个白袍男子自称客人,按照惯例,客人都是住厢房的。

刚才在荷香院刘氏说到了李家的婚约。

客人……

李家……

这两者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而她,验证只是其一。

那人明显有武功底子,而且不弱。

这样的人,她用的着。

只怪她之前太过草率,没有留他问个清楚。

抬手翻了下左腕的袖口,五道暗红色的伤口像水蛭一样趴在白皙的皮肤上,分外刺眼。

这是她在砀山沟醒来之后发现的,是刀伤。

原本很疼,不断渗血,用了当地的草药也没能缓解。

可是当她在心中默念要为小丫头报仇之时,伤口的疼痛居然降到了最低值。

一瞬间,她似乎明白了,这便是她的债,她必须还。

至于怎么个还法,还需要慢慢筹划。

毕竟,秦孝和是大延朝的兵部侍郎,三品大员,趁其不备直接刺杀也许不难,但要做到万无一失全身而退就非易事了。

如果有个得力的帮手,或许更利于行事。

尤其这个帮手若真是那个李姓“未婚夫”,那就更有意思了。

一路上遇到不少下人,见了她都点头哈腰,一口一声“二小姐早”。

刘氏还是下了工夫的,昨日吃过晚饭就将府里的下人一并叫到跟前,宣布她这个二小姐回来了,待遇与大小姐一样,不得怠慢。

众人自然不敢违逆。

于是,在那些人的殷勤指引下,苏挽很顺利的找到了客人所在的厢房。

很不巧,那人不在,刚出去了。

问了正在里间打扫的小丫头,说客人姓李,叫李瑞庭,是大小姐未来的……

话没说完,一个进门的婆子喝住了她,让她不要胡说。

随后婆子跟她道歉,说她们也不知道这个客人的来路,老爷夫人让好生伺候,其他一概不知。

苏挽淡淡一笑。

欲盖弥彰,不就是秦媛的未婚夫嘛。

刘氏摆明了不想自己女儿出嫁,所以找她回来代替。

我就说你们没那么好心嘛,柿子捡软的捏是吧?

那咱们就看一看谁软谁硬。

苏挽折返,刚走到一半的路程,就看到秦媛杀气腾腾的过来了。

唉,这家伙怎么跟苍蝇一样,没完没了。

“好哇,苏挽,你要是怂就直接认输,不带你这么背后阴人的!”一眨眼那人已经到了面前。

“怎么了?小苍蝇。”

“怎么了?”秦媛恶狠狠的怼脸上来,“不敢去就说不敢去,别跟我娘装可怜扮贤淑……欸,你刚才喊我什么?”

“小苍蝇啊。”苏挽皮笑肉不笑的回答。

小苍蝇……

啊!!!

秦媛一脸嫌恶,几欲发狂,“苏挽!”


迷迷糊糊中,苏挽听到“咔嗒”一声,虽然音量极小,但是生性敏锐的她还是嗅到了丝丝危机。

倏地睁眼,树影婆娑,在纸糊的窗面上留下一道道斑驳的印迹。

若是枯枝或者残叶从树上掉落,着地的声音绝不是这种。

对于这一点她颇为自信,因为以前在特种部队受训的时候,她的成绩总遥遥领先。

思绪飘飞,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她的教官灰鹞,一个顶尖的声学专家。

他是她的恩师,兄长,战友,也是她曾经的……

如果没有那场军演的话,他们也不会……

心里猛的一痛。

她咬了咬唇,悄然起身,借着屋内幽暗的夜光摸到窗下,小心张望。

果然,四方的庭院里,几个黑衣人陆续从墙头跳下,辨清方位后,弓着身子朝她的正房而来。

此刻,一轮弯月悬挂于天,估摸着是凌晨三四点的样子,这个时候人的睡意最浓,也是最容易松懈的时刻。

但是,这里是京都,是三品大员且兵部侍郎的府邸,这等重臣之家居然让几个贼人溜进后院,可能吗?

而且还很不长眼的寻到她的偏院,一个毫无油水的地方。

所以,外路人马这个选项率先被她否决了。

……

那会是谁呢?

苏挽拧紧了眉头。

家贼吗?

是那个心有不甘,要为刘氏和秦媛报仇的刘道卿,还是亲情淡薄,眼中无她的便宜老爹秦孝和?

不管是哪一个,让她喋血在此都是冒险之举,且不符合常理。

因为她本是秦李联姻中不可或缺的一枚棋子,虽然秦媛现已出事,但外人并不知晓,只要刘氏运作得当,那位心比天高的秦大小姐未必不能扭转颓势,否极泰来。

因此,她不会这么快被废弃。

苏挽的脑子在飞快的转动,顷刻之间有了主意。

她轻手轻脚的拨开房内的插销,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床上,仰面而卧,假意沉睡。

很快,这一招毫不设防让试着推门的人大吃一惊。

西跨院原是苏挽的母亲苏氏当年在府邸的住处,后来她逃离之后这里成了一座废宅,不仅无人问津,还被砌了一堵围墙,隔断了前后的道路。

十六年过去,若不是要接苏挽回来,刘氏都几乎忘了还有这么个地方,于是匆匆的拆墙,打扫,这才让西跨院重见天日。

如今房门经这一推,叽叽嘎嘎的乱叫起来,最后竟然“哐嘡”一下,一开到底。

……

娘的!这都什么破门!

几个人赶紧闪到两侧,一边隐藏身形一边暗暗咒骂。

夜风阵阵,挟着月光穿梭进来。

虽然闭着眼睛,苏挽仍然能感觉到房里的光线亮了几分。

若在平时,这些人不会有这等机会,她随意拈起什么物件都能将他们击中,人仰马翻。

可是现在……

她一动不动,静待下文。

她赌他们无意取她性命,所以她才这般大胆放行。

如果赌输了,那就看老天给不给她机会了。

那些人等了片刻,没瞧见任何异常,于是用手势示意,两人一组往里推进。

屋里的陈设十分简单,一张圆桌,四把椅子,梳妆台靠窗而立,墙角边箱笼堆叠,然后就是苏挽睡着的那张床了。

他们很快适应了屋内的光线,清楚的看到有个人躺在床上,胸口起伏,呼吸平稳。

于是,为首的那人大手一挥,朝着架子床继续摸进。

一步……

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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