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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从宫女到太子宠婢的晋升路全文免费

月亮爱喝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太子殿下平日里都够骇人了,生气的时候那可不……丁香说可不是:“我瞧着灵鹊从里头出来都颤颤巍巍的,后头太子妃那里来人了,殿下似乎又发火了,这会儿谁凑上去都是倒霉。”梁绿珠应和地点头,手上的动作倒是没停。左右倒霉的是在殿下跟前当差的。最倒霉的自然是灵鹊,他这会儿都忍不住在心里骂一句糊涂。太子妃这又是干的什么事儿啊!这不是上赶着惹殿下心烦吗?这些也就罢了,大皇子封了英王之后便没少对着他们殿下阴阳怪气。他们殿下素来都是不理睬的。偏生殿下才回了长宁殿,太子妃那里总算是叫人来了。原本灵鹊还以为是太子妃叫人来说什么软乎话的,未曾想,太子妃竟然是送人来的。送的自然是昨夜在太子妃殿里,太子妃推出来的那个有几分姿色的宫女。灵鹊是真真不明白太子妃是怎么想...

主角:梁绿珠谢元赴   更新:2024-12-14 16: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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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绿珠谢元赴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宠:从宫女到太子宠婢的晋升路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月亮爱喝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子殿下平日里都够骇人了,生气的时候那可不……丁香说可不是:“我瞧着灵鹊从里头出来都颤颤巍巍的,后头太子妃那里来人了,殿下似乎又发火了,这会儿谁凑上去都是倒霉。”梁绿珠应和地点头,手上的动作倒是没停。左右倒霉的是在殿下跟前当差的。最倒霉的自然是灵鹊,他这会儿都忍不住在心里骂一句糊涂。太子妃这又是干的什么事儿啊!这不是上赶着惹殿下心烦吗?这些也就罢了,大皇子封了英王之后便没少对着他们殿下阴阳怪气。他们殿下素来都是不理睬的。偏生殿下才回了长宁殿,太子妃那里总算是叫人来了。原本灵鹊还以为是太子妃叫人来说什么软乎话的,未曾想,太子妃竟然是送人来的。送的自然是昨夜在太子妃殿里,太子妃推出来的那个有几分姿色的宫女。灵鹊是真真不明白太子妃是怎么想...

《娇宠:从宫女到太子宠婢的晋升路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太子殿下平日里都够骇人了,生气的时候那可不……

丁香说可不是:“我瞧着灵鹊从里头出来都颤颤巍巍的,后头太子妃那里来人了,殿下似乎又发火了,这会儿谁凑上去都是倒霉。”

梁绿珠应和地点头,手上的动作倒是没停。

左右倒霉的是在殿下跟前当差的。

最倒霉的自然是灵鹊,他这会儿都忍不住在心里骂一句糊涂。

太子妃这又是干的什么事儿啊!

这不是上赶着惹殿下心烦吗?

这些也就罢了,大皇子封了英王之后便没少对着他们殿下阴阳怪气。

他们殿下素来都是不理睬的。

偏生殿下才回了长宁殿,太子妃那里总算是叫人来了。

原本灵鹊还以为是太子妃叫人来说什么软乎话的,未曾想,太子妃竟然是送人来的。

送的自然是昨夜在太子妃殿里,太子妃推出来的那个有几分姿色的宫女。

灵鹊是真真不明白太子妃是怎么想的。

昨夜太子殿下都拂袖离去了,摆明了是不喜欢那宫女儿的。

今日太子妃究竟是怎么琢磨的,怎么琢磨了一日,会想到把那宫女送到福宁殿来。

这下好了,原本殿下心里就不大痛快。

可不是火上浇油油油油油油吗?

不用殿下吩咐,就是殿下冷冷的一个眼神,就够灵鹊战战兢兢了,先让鹧鸪把那宫女给送回去,然后便又忙不迭地让厨司小心预备着晚膳。

他忍不住在心里叫苦,但这会儿能在殿下面前说得上话的也就只有灵鹊自己了。

鹧鸪就是个老实头,根本就说不出什么哄人的好听话。

几个宫女他倒是想着冬至,想着让冬至抱着蛮奴到殿下面前哄一哄。

只是冬至也没办法,她也知道殿下心情不好,她来找灵鹊的时候是一个人。

“你不知道,蛮奴这两日掉毛的厉害,才叫太医院的兽医看过了,殿下就不爱蛮奴掉毛,到时候长宁殿一日要收拾七八回……”

灵鹊愁得头都大了,只能自己小心翼翼地进了书房去伺候。

灵鹊进去的时候倒是冷不丁地想起来一个人,白日里殿下在书房里才夸过一个人,只是那宫女,也还是有些忌讳啊。

如今殿下的心思愈发难以琢磨,灵鹊还真不敢贸贸然说话。

于是他进去之后也没敢说些什么,他一进去,却发觉殿下在投壶。

灵鹊这下不敢耽误,连忙去捡起地上不多的箭矢,又站到殿下面前递着箭矢。

“做什么去了?”谢元聿问的很随意。

实则是灵鹊脸上的苦恼太过明显。

灵鹊斟酌了一两秒,索性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

“您还没用晚膳,奴才斗胆先去厨司安排了晚膳。冬至方才来说,蛮奴有些掉毛,奴才正犹豫着要不要让蛮奴进来呢。”

“别让它进来。”谢元聿看准,抛出箭矢。

带着利落的劲风,箭矢笔直地落入杆中,有轻微的晃动,但旋即就归入宁静。

连带着铜壶中的已经投中的箭矢也只是沾染了一点儿余波而已。

灵鹊没有过多的奉承,话题仍旧在蛮奴身上:“只怕蛮奴会偷偷来寻殿下呢。它素来是最黏着殿下的。”

他的话才说完,微微垂眼接过箭矢的谢元聿忽地问:“人送回去了?”

这问的自然是太子妃叫人送来的那个宫女。

灵鹊有几秒哑然,然后才点头:“是。”


梁绿珠自然谢过,知道这是麻烦丁香的事儿,自然不会开口提要什么不要什么。

她到了春分屋里,春分正收拾着什么,梁绿珠先在门口停下叫了一声“春分姐姐”。

春分回头:“站在那里做什么?快进来吧。库房里的皮料还有多少没晒?”

梁绿珠这才进内,她站在一旁,乖巧地回话:“我没进库房去看,听宝嬷嬷的意思,大约是还有两三箱。”

春分点点头,又示意梁绿珠坐,边上正好有小巧的绣墩。

“那这两日你就先忙着那个。我听鹧鸪说了,原本也没想着你能打扫几日书房,左右往后有的是在殿下面前伺候的时候,你也不要想太多。嗯?”

梁绿珠没想到春分叫她来居然是来宽慰她的。

她眨眨眼,连忙摇头,但又怕春分误会又变成点头:“我明白,不会多想。能跟着春分姐姐学这些,我已经很知足了。怕说了让姐姐笑话,我没做过打扫书房的差事,也从来没见过那么多书,前两日做梦都怕着做错事儿呢。”

春分闻声便笑,又再打量了一回确认梁绿珠确实是心无芥蒂:“那便好。许多差事或许如今不是你的,但往后却未必。去吧。”

她真就是喜欢绿珠这不急不躁的性子,不管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单就是梁绿珠表现出来的这些,她便已经很满意了。

春分也终于生出了一点儿栽培的意思。

梁绿珠笑着应下了,然后便才退了出去。

出去的时候正好遇上秋分回来,秋分哄小孩儿似得塞了块酥饼到梁绿珠手中。

“瞧你瘦的,跟小孩儿似得,快去吧。”

梁绿珠愣了愣,才恍惚想起来她今岁十五岁,被卖进宫,头发都还有些黄,身子更是瘦干瘦干的,实际上看着却跟十二三岁没区别。

这也怪不得秦嬷嬷对着梁绿珠会更偏爱一些。

梁绿珠接过酥饼咬了两口,味道自然是不错的。

她弯着眼睛谢过,然后就才回了屋。

库房里的皮料梁绿珠确实又晒了两日,春分原本是没怎么检查,不过梁绿珠做什么都用心,倒是让春分很难不注意到。

宝嬷嬷早在东西收进库房的时候就发觉了。

“小丫头心思巧,所有的皮料都分着料子和好坏新旧,一下就让人分得清。”

同样的差事,换做是丁香那个懒的,料子晒好顶多收起来就是了,哪里会用这些心思。

春分正好挑了些料子出来,她也对着宝嬷嬷笑:“正好殿下去岁用的护腕坏了,倒是可以做些新的预备。嬷嬷,您瞧着这两个料子如何?”

宝嬷嬷瞥了一眼:“都不错,这颜色也不怕脏。殿下心情还是不大好?”

都两日过去了,那日她去书房看殿下,虽然殿下看着客气,但心情好不好还是能看出来的。

春分先把皮料挑出来,然后无奈摇头:“谁说不是呢。殿下这两日膳食都用得少,让娘娘知道了,又该担心了。只是劝不动啊。殿下也不骂谁,只是谁待在殿下身边都能说不出话来。”

这两日灵鹊见了谁都是愁眉苦脸的。

宝嬷嬷叹了口气,但忍不住骂:“由着他去。这也不是他的错。”

可不是,还不是太子妃闹出的糊涂事儿。

太子妃也是,人既然送回去了,也该明白太子殿下的意思了,这都两日了,却也也不见太子妃低头一点儿。

主子高兴些,她们伺候也能有松快些啊。


“那是谁?”

那道倩影在廊下渐渐走远,但谢元赴却久久没有收回视线,他甚至还问了个有些傻气的问题。

在这东宫里能见着的,自然是太子殿下身边伺候的宫女了,要不然就是太子殿下的女人了。

但看着方才过去的那女子穿的衣裳,便知道是东宫里的宫女。

谢元赴的心腹虽然也被迷了一秒,但很快就回神低声提醒:“郎君,这是在东宫。”

说话那可得谨慎一些,七皇子的事儿就在前头呢。

为了一个宫女得罪了太子殿下,这种不值当的事儿他们郎君可不能犯啊。

谢元赴自然不会犯,这点轻重他还是分得清的,但他还是忍不住低低地念出两个字。

声音是难得十足的缱绻温柔。

“瑛瑛……”

他痛苦地闭上眼,再抬头时谢元赴脸上的表情已经变成了一贯的温和从容。

“去查一查她的底细。从前没在东宫见过这个宫女。”

心腹听鸣明白谢元赴的意思,轻点头应下了,赶忙扶着他们郎君去更衣。

长宁殿有很宽敞的一壁花窗,只要一推开便能瞧见整个长宁殿外,不论是春日晒太阳还是冬日看雪,都是最相宜的。

只是太子殿下的身子不能吹风,花窗便时常都是紧闭着的。

但今日蛮奴被扣了鱼干,午膳便一直不消停,先是弄脏了四皇子的衣服,后头还碰碎了殿内那博古架上的汝窑天青色瓷瓶,现下直接就扑到那花窗上去了。

因为太子殿下发了话不许管蛮奴,于是最后太子殿下到花窗前的时候,灵鹊鹧鸪他们都只是远远地站着。

最后也就只有谢元聿一人瞧见了花窗外廊下的一出好戏。

真是稀奇了,一个二个的倒是都惦记着他宫里的丫头了。

蛮奴一到了谢元聿怀中便安分了下来,只是仍旧不时舔着肉垫宣泄不满。

谢元聿顺了顺蛮奴的毛,问:“今日蛮奴去哪儿玩儿了?”

冬至也站在不远处回话:“是,今日蛮奴好动,快把御花园逛了个遍。这会儿回来也这么有精神……”

谢元聿用很低地声音说了句“怪不得。”

怪不得一身都是槐花味儿,身上还沾着槐花呢,不知道是去树上爬了多久。

冬至站得远没听见,便识趣儿地没有多话。

等谢元赴更衣回来之后蛮奴已经被冬至给抱下去了,谢元聿也擦了手坐在谢元赴离开时坐的位置。

“蛮奴顽劣,孤该给四弟道声不是。四弟没被烫着吧?”

谢元赴自然道没有:“羹汤温温热,弟弟还没有那么金贵,殿下放心,弟弟无事。”

谢元聿问完那句之后就没再多问了,他本来就是故意的。

谢元赴想当好人,那恶人就让他来当好了。

只是叫蛮奴弄脏谢元赴的衣服,没烫着谢元赴,谢元聿自认为他还是挺仁慈的。

一点儿小趣味而已。

谢元赴端坐之后又继续用这顿午膳,但他却冷不丁开口:“殿下这里没了青绿,岂不是缺了人伺候?”

谢元赴自以为问的体贴,实际上谢元聿一眼便看穿了他的心中所想。

谢元聿在心里嗤笑,望向谢元赴的眼神却平静无波,看得谢元赴莫名发麻。

“嬢嬢想着孤这里少了人,前日已经挑了合适的送来。”

谢元赴握着筷子的手不自觉地微微收紧,他勉强地笑了一下:“那就好那就好,弟弟害怕殿下这里会少了人伺候。”

谢元聿没戳破,他倒是想看看谢元赴能做到哪一步。

“有四弟关切,孤这里就是缺了人伺候也不妨事。四弟那里缺了人伺候吗?”谢元聿淡淡反问。

谢元赴心细,顿时察觉到了他似乎问的有些过火了,顿时道。

“二哥的事不说弟弟,就是父皇也是最上心的。弟弟身边伺候的人自然是够的。”

和梁绿珠想的一样,谢元赴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找太子殿下要人。

如今的谢元赴还不敢得罪太子殿下。

这会儿谢元赴主动开口说了身边不缺人伺候,那一时半会儿就不好要人了。

谢元聿意味不明地笑笑。

“四弟身边不缺人伺候就好,要是四弟身边缺了人伺候,从孤身边挑些去也是使得的。”

他这话自然就是客气的玩笑话了,谢元赴不是傻子,自然不会应。

“殿下说笑了。”

谢元聿懒得在这个问题上纠缠:“用膳吧。晚些还有得忙。”

谢元赴如蒙大赦,低头先猛喝了一盏凉茶。

一顿午膳谢元赴用的十分不是滋味,好不容易应付了太子,他心里又还想着方才瞧见的人儿。

他总觉得太子好似知道了什么,接下来全程也没再多说什么,只安安静静地用着膳。

可以说得上是胆战心惊。

午膳过后,谢元聿和谢元赴没多歇息便就回了福宁殿去。

长宁殿里短暂的忙碌了一阵。

梁绿珠这里拿了丝线回去的有些慢,春分等了一阵,梁绿珠回来的时候她到底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道。

“在殿下跟前伺候可不能慢悠悠的,主子们可等不了。我把这几针补了要把香囊送到殿下身边去,你回去学一学,拿这些针线绣个荷包出来,等我回来再教你。”

梁绿珠才来,春分还不会把殿下贴身用的东西交给梁绿珠做。

梁绿珠明白春分的意思,乖乖地点头应下也没有多辩解回来晚的原因。

“是,多谢春分姐姐指教。绿珠受教了。”

春分就喜欢梁绿珠这样懂事的丫头,就是这一日下来,梁绿珠安安静静地听话这一点春分就满意极了。

夏至不喜欢绿珠的长相,春分却不以为然。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春分自己就爱看着绿珠这样的丫头来,只要不是像青绿那样有非分之想的丫头就好。

梁绿珠在边上看着春分补完最后几针,巴巴地跟着春分到了长宁殿外,嘴甜地说了几句春分姐姐辛苦的话,惹得春分都笑了好一会儿然后才赶着梁绿珠回去。

梁绿珠笑眯眯地回了长宁殿,见了谁都是一张笑脸。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她一路倒是认了几个人。

她笑着往屋里走,却在廊下瞧见了正在浇花的含烟。

梁绿珠目不斜视,直直地走了过去。


谢元聿的学识是官家亲自教导的,素来都是最受几位先生夸奖的,这在皇子中并不是什么稀奇事儿。

他自己脸上的表情更是一贯的淡淡,是习以为常,也是处变不惊。

不过看着太子的文章传看,皇子中还是有人表情不虞阴沉的。

上头先生看着众人手中都拿着誊抄的那篇,便开始讲解了。

“叫你们回去写国之大义,几位小皇子落笔浅显但却有趣,但太子殿下在文中所提……”

这些话英王早就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他听得不耐烦,更懒得去看太子的文章。

不过就是先生看着父皇最疼爱太子,于是事事都顺着官家的心意,全都是阿谀奉承太子而已,太子那个病秧子肚子里能有什么墨水?

午间先生的教导罢了,正好前头官家得空,先生便带着太子殿下的那篇文章去了福宁殿。

官家大病初愈,脸色和精神看着都还有些差,但在看过太子的文章之后,他的脸上还是出现了明显的笑色。

“这孩子,心志依旧啊。让他监国几日,他倒是真有了些体悟。”

不过,就是真要做起来……太难了。

官家将太子的文章用镇纸压住,他点了点先生:“你教的也好。余下皇子要是有二郎这么省心就好了。就是二郎的身子……”

提起太子的身子,倒是牵扯出了官家的几声咳嗽来,内官连忙去轻拍官家的后背顺气。

“二郎的身子弱,往后……老七也是,挨了几板子就病倒了。皇子们养尊处优,开春了也不用他们下地劳作,就让他们每日在校场跑马蹴鞠打马球半日,别成日在无逸斋里待的身子都要发霉了。”

官家自己的身子便不好,如今太子的年岁大了,如今便想的更多了。

但这样的安排落入有些人眼中就是成了另一番意思了。

不说还没成年的皇子,如今已经成年的七位皇子里,论武艺骑射,最出众的当属大皇子,如今的英王殿下了。

官家晌午才同先生提了此事,到晚间皇子们课业才散了,官家的旨意便传到了。

皇子们原本也是有骑射师傅的,不过骑射课不像读书明理那样,约莫就一旬两回而已。如今官家忽然提起要让皇子们每日上骑射课,皇子们自然忍不住多想。

尤其是英王,他的文章词赋素来都是中规中矩,他也没有私下苦读的意思。

这些自然有他的谋士去想,他只管想着往后对着何地发兵进攻就是了,动脑子文绉绉的那一套,其实并不是英王所喜欢的。

他一知道父皇的旨意,便忍不住有些心潮澎湃。

甚至忍不住在心里想,是不是父皇知道太子的文章出众,怕他心里难受,所以才有了今日的这么一道旨意,用骑射课来安抚他的?

毕竟太子那病歪歪的身子,能上什么骑射课?

别被马儿给颠下来就不错了。

英王斗志昂扬地出了无逸斋,不过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回府,而是先去了不远的校场跑马练箭。

开春了,等到秋日围猎的时候,可是他大展身手的时候。

谢元聿这里其实注意到了英王在离开时抛来的得意洋洋眼神。

他还真平心而论地想了一会儿,谢元聿的骑射确实在兄弟都不算太好,但这是皇子们早就知道的事儿了,就跟众人早就见怪不怪先生夸奖太子的文章一样。


这话梁绿珠没应,她低了低头,眼底闪过些什么。

她不说话,春分便当做是她想家了,于是便挥挥手让梁绿珠回去:“护膝也这样做吧。只是里头的夹层也可以换些别的。”

不过黍碎的分量轻,确实是很合适。

若是在夹层里填满布料,那分量又有些太重了。

梁绿珠得了春分肯定,倒是想到了可以在里头塞些棉花,不过那可比黍碎金贵多了。

也不急,做护膝比护腕麻烦,慢工出细活。

梁绿珠从春分房里出来,却见秋分急匆匆地领着芙蓉,像是从厨司那边过来。

秋分瞧见她了,只是轻点头,又继续对着她身后的芙蓉道:“太子妃来了?你先去耳房预备着茶水,我一身的油烟味儿……”

梁绿珠听见了太子妃几个字,倒是微微一愣。

脑海里慢悠悠地牵扯出前世和这位太子妃有关的事迹来,太子殿下的这位太子妃,那可真是赫赫有名呢。

梁绿珠摇摇头,快步回了她屋里去。

这位太子妃安排做事儿,那可是从来不会管什么章法规矩的。

闹出来的笑话那可是真不少呢。

梁绿珠谨慎,并不想有什么风波牵扯自身。

太子妃到的时候谢元聿已经回来有一阵了,早早地就已经待进书房了。

灵鹊这里得了消息就进去通传了,他在太子殿下沉默的几息里着实是在心里捏了一把汗。

万幸殿下最后还是点头让请太子妃去正殿。

灵鹊看着太子妃进了长宁殿,他还是微微松了口气。

殿下这连着几日的心情不好,可不都是由太子妃牵扯出来的?

但愿太子妃能说些软乎话吧,不然,那可就糟了。

又是火上浇油油油油油油油油了。

太子妃虽然才嫁入东宫半年,但惹殿下生气却并不是一回两回啊。

灵鹊看着殿下从书房出来,心尖儿都忍不住微颤,他连忙跟上去,在心里祝祷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儿才好。

太子妃徐氏,徐文真,出自世家望族,百年文官清流书香门第,徐文真更是家族同辈里唯一的小娘子,自小便金尊玉贵堆砌着养大,家中父母兄弟,皆是万般宠爱。

于是便养的徐文真一般小女儿娇憨情态,这原本也没没什么,只是她成了太子妃,那一切所为都代表着太子殿下、乃至于皇后娘娘的体面,于是她的许多行事就有些不妥了。

她才嫁入东宫半年,便得了不少人的笑话,只是底下人都不敢叫她知道。

殿下还没来,徐文真懒洋洋地进了长宁殿,她拿着一双眼睛四下打量了一回,忍不住嘀咕:“怎么没瞧见那两个新来的?被殿下藏起来了?”

她身边跟着两个宫女,分别叫佩环、佩玉的。

佩环扶着她,低声道:“您多虑了,新来的宫女自然做的都是最低等的差事,怎么会在殿下跟前伺候。殿下怕是都没见过几面。”

徐文真鼓着腮帮子,像是还在生气,说话时没注意,一下便被地上的一团雪白给绊了一跤。

“哎呀!”

徐文真被吓了一跳,没回过神来不说,腿都跟着软了半截儿。

两个丫头连忙把太子妃给扶住:“这是殿下身边的……”

徐文真才不管什么是不是殿下身边养着的,就是殿下身边养着的,那也不过就是个畜生,难道还能比她金贵不成?

什么玩意儿?就是天王老子来了她也是一脚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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