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好几天,他们两人都没来打扰我。
我却乐得清净,瞧着窗外蔓延的枝干。
虞早拿着两幅画架走了进来,在我前面展开。
我不会同意的。
你死了这条心吧。
我充满警惕和不安看着她,内心惶恐。
虞早却如没事人一样,她勾了勾嘴角,笑得清纯可人。
然后顺手将铅笔递给我,沿着窗外勾勒起来。
我想开一场画展,就在一号宴会厅。
我从六岁开始练习绘画,天赋加上努力。
曾经几时,我一度拿奖到手软。
我的老师夸我是天才少女画家,眼底满是赞许。
可就在我十八岁那年,我的画画生涯戛然而止。
我拿起铅笔,将十八岁那年给沈今延未曾送出手的礼物晕开。
我给那幅画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春色晚来。
大片的绿色包裹着少女垂眸的侧颜,爱意张扬又肆意。
可是这幅画未曾送到沈今延手中,如画中的少女未曾看见心中的绿色。
虞早是后来学的画画,可天赋却在我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