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行舟贺行舟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我怀孕惨死,丈夫在救他的寡嫂行舟贺行舟》,由网络作家“行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完,贺行舟气冲冲地挂断了电话。我心下一瞬茫然,几秒钟后,才哆哆嗦嗦地重新拨出医院的急救电话。接线员耐心地听完我断断续续的话后,立马说:“好的,立刻安排车来接您。”转过头却有些为难地跟同事商量:“医院只有两辆救护车,一辆刚出去接病人了,还有一辆贺主任说不能随意动用。”另一个人说:“贺主任说了,杨柳是烈士家属要优待。”接线员愤愤地说:“可是也不能视别人的生命如草芥!那急救中心的医生呢?”“全部被贺主任带走了。”“妇产科的医生在吗?”“刚刚安排了几场紧急手术……”她可能没意识到我听到了她的话,重新拿起话筒说:“我们已经从邻院紧急调集了一辆救护车,10分钟之内就会到达,你一定要撑住!”我感觉自己身下涌出几股温热的液体,一瞬间仿佛世界都在旋...
《结局+番外我怀孕惨死,丈夫在救他的寡嫂行舟贺行舟》精彩片段
说完,贺行舟气冲冲地挂断了电话。
我心下一瞬茫然,几秒钟后,才哆哆嗦嗦地重新拨出医院的急救电话。
接线员耐心地听完我断断续续的话后,立马说:“好的,立刻安排车来接您。”
转过头却有些为难地跟同事商量:“医院只有两辆救护车,一辆刚出去接病人了,还有一辆贺主任说不能随意动用。”
另一个人说:“贺主任说了,杨柳是烈士家属要优待。”
接线员愤愤地说 :“可是也不能视别人的生命如草芥!
那急救中心的医生呢?”
“全部被贺主任带走了。”
“妇产科的医生在吗?”
“刚刚安排了几场紧急手术……”她可能没意识到我听到了她的话,重新拿起话筒说:“我们已经从邻院紧急调集了一辆救护车,10分钟之内就会到达,你一定要撑住!”
我感觉自己身下涌出几股温热的液体,一瞬间仿佛世界都在旋转,腹部又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撕扯着我的内脏。
话筒无力地掉在地上,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快速流逝,好似陷入一个无底深渊。
搭在肚子上的手突然抽搐了一下,我清醒了几分,惊恐地重新握住话筒,带着哭腔说:“可不可以请你快一点,我好想流血了,求求你快一点可以吗?”
那边传来焦急地安慰:“我们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请你一定保持清醒!”
此时,我混沌的耳边传来几声叫喊,外面有人说:“隔壁院里杨柳嫂子肚子又痛了,家里有红糖海参燕窝的给拿点过去,贺主任说他会以同等价值的东西交换,给钱也行,东西倒在其次,贺主任的人情可是大事,快,有的赶紧带上过去看看。”
我急促地张嘴想叫人,但喉咙里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
院里的人隔得远,根本听不见。
几人急匆匆的脚步声很快就消失在院门外 。
我痛得有些麻木了,讽刺地咧了咧嘴。
杨柳的肚子10天有9天是痛的,人却比刚回来时圆润不少。
同样是孕妇,她脸色红润,比我好了不是一星半点。
稍微清醒一点的人都知道是装的。
但贺行舟甘愿被骗。
即使在我的生日,在他心里她也拥有绝对的优先权。
那天,其实我是开心的,贺行舟破天荒地亲自为我做了一大桌子菜。
还特地用几十块钱换了一张票,给我买了一块海鸥牌手表。
饭桌上,我爸妈也难得地露出笑脸。
可就在他要帮我戴上手表的时候,刚刚还好好的杨柳却突然哭叫着说肚子疼。
手表滑落到地上,被惊慌失措的贺行舟一脚踩得面目全非。
他看也不看,抱起杨柳头也不回地飞奔出去。
爸妈没说一句话,脸色却变得非常难看。
他们怜惜又恼怒地看着我。
我知道他们根本就不同意这场婚事,是我哭着求着才勉强认下。
我不想贺行舟在他们心中的印象变得更差,小声地为他辩解:“他哥哥不在了,如果嫂子再出点事,他没法跟公婆交代。”
爸妈照顾我睡下才走,贺行舟却整晚都没再回来。
“喂,您好,请您一定要振作,救护车5分钟内一定会赶到!”
接线员焦急的喊声拉回我的思绪。
身下的血一直没有停下,已经流成一条蜿蜒的血河。
身上的钝痛开始变得迟缓,四肢逐渐僵硬。
我觉得自己脑中慢慢变得空白,意识越来越模糊,竟然生起了一丝解脱的欣慰。
我笑了笑,对这话筒说:“你能跟我丈夫说一声吗,祝他跟他嫂子百年好合。”
手渐渐变得无力,话筒缓慢脱落。
临死前,眼前出现贺行舟的身影,那是我们最幸福的时候的样子,他抱着我温柔地说:“夏夏,我们要一个孩子吧。”
我以为我终于苦尽甘来,等待我的都将是甜蜜的日子。
没想到等来的是杨柳回来,他再一次离我 而去。
咽气的最后一刻,我不由自主地想,就算不爱我,看到我死了,他会不会有一丝后悔?
外面响起救护车的鸣笛声,我茫然地看见自己躺在地上,浑身是血。
医生冲进来,被眼前的景象惊得泪流满面。
她哭着说:“我们来晚了,患者已经停止呼吸。
她有往外爬的痕迹,她想活着的……”我点点头,我怎么不想活呢?
我的孩子还没来得及看看这个世界。
想到孩子……死去的我竟然感到一阵心痛,这股心痛将我狠狠拉入一道白光,再睁眼我看到了眼前的贺行舟。
贺行舟正抱着杨柳轻哄,一边帮她轻轻揉着肚子。
杨柳搂着他的脖子,眼角微红地说:“行舟,我是不是耽误你的工作了?
你还是不要管我了。”
贺行舟宠溺地看着她:“怎么可能不管你?
别瞎想,我会守着你,保护你。”
坐了一屋子的急救室医生面面相觑,不知道眼睛该看哪里。
曾经救过我的那位女医生似乎忍了很久,站起来有几分愤怒地说:“急救中心的救护车本来就短缺,这里白白空着一辆,是不是太浪费了?”
“万一有紧急病人,怎么办?”
贺行舟掀起眼皮,不紧不慢地说:“不是还有一辆吗?”
女医生握紧拳头,压抑住怒气:“另一辆一早就被派出去了,而且我刚刚在外面听说家属楼有孕妇大出血是从隔壁医院调的救护车。”
贺行舟冷下脸来:“这辆救护车是烈士家属优待,我跟院里打了报告,你有意见?”
女医生讽刺地说:“我哪里敢有意见,只求嫂子快点生了,放大家一条生路。”
杨柳闻言,瞬间红了眼眶,盈满眼泪的眼里水汪汪的欲滴不滴,小声哽咽:“对不起,是我耽误大家了,以后不要管我,只是肚子痛而已,我可以忍住的。”
贺行舟叹了口气,心疼地说:“你哪里忍得住,小时候手上破点皮都要哭一晚上。”
然后伸出手来温柔地擦干了她流到脸上的泪珠。
抬起头却换上一副冷漠的面孔,眼里深不见底,威压摄人:“这是你作为一个医生该对患者说的话吗?”
女医生没有怂,直直地回问:“她身娇肉贵,别的孕妇就该大出血疼死?”
贺行舟听她一直提孕妇,想起我的求救,眉心直跳,心里泛起一股愧疚不安。
杨柳拉着他的手,眼睛却看着女医生,小声哭泣:“是我不好,我看见见夏提了麦乳精给你,是不是她跟你说了什么……我知道的,她不喜欢我……我走就是了……”女医生一脸无语:“她给我送麦乳精,是因为上次她肚子痛是我送她去的医院,她的丈夫,你的好小叔,撇下她只顾抱着你去了。”
贺行舟愤怒打断她,对我的愧疚一扫而净,声音冷若冰霜:“只会玩一些见不得人的心机,她容不下小柳,你们也跟着胡闹?”
女医生气愤不已:”你以为你们的事还需要见夏说么!”
见她说得多了,其他同事赶紧捂着嘴将她拉了下去。
贺行舟气红了眼,冷笑道:“我跟杨柳清清白白,倒是你听信林见夏的捕风捉影,我要重新考虑你这脑子适不适合做医生。”
女医生依然愤愤地说:“你少威胁我!
你会后悔的!”
贺行舟眼里结起冰霜,周身冷得吓人。
就在这时,外人突然有人喊:“院长召开紧急会议,所有人必须参加!”
女医生被拉着往外走,贺行舟也跟在后面。
一行人往医院方向匆匆走去。
路上,我看到爸爸眼角通红,攥紧拳头又悲又痛地快步往这边走。
贺行舟显然也看见了 ,他刚想打招呼,被爸爸一拳砸倒在地。
爸爸愤怒地悲鸣:“狗杂碎,你害死了我的女儿!”
贺行舟看着失控的爸爸,冷冷地说:“一点小事,林见夏要哭诉到什么时候,连你们都惊动。”
爸爸似乎不敢相信他说出的话,目眦欲裂:“你说这是小事?
我们林家真是瞎了眼,让夏夏跟了你这个畜生!”
“我的女儿我接走了,从此跟你恩断义绝!”
贺行舟彻底沉下脸来:“你们养出这种污人清白的泼妇还好跟我摆脸色?”
“是她求着我娶的,我们家的门不是那么好进,她走了就别回来。”
爸爸扬起拳头又要砸过来,被一旁的医生们拉住。
他狠狠地朝着贺行舟“呸”了一声后,决然离去。
贺行舟被当众砸了脸,脸上一片铁青。
他狠狠捏紧拳头,下定决心不能轻易接我回来,得让我记住教训,不敢再闹。
到了医院门口,众人纷纷停下脚步。
有人抬着一具尸体走出来,白布上染着大片的血迹,腹部高高隆起一块,垂在担架外面的手上带着一块几乎看不清表面的海鸥表。
贺行舟死死盯着模糊的手表表面,脸上血色尽褪。
贺行舟跪在墓前不愿意离开,杨柳没有办法。
她坚持不下去,只得先走了。
没多久,又来了一个人。
是救我的女医生。
她掏出手里的毛巾递到贺行舟面前,冷冷地说:
“在你家里地上找到的。”
贺行舟木然地抬起头看了一眼,迟疑地伸手摸了一下,缓慢嘶哑地问:
“油?”
女医生点点头:“见夏的死不是意外,有人在你们家地上抹了油。”
贺行舟接过毛巾,缓缓站起来,全身颤抖着一步一步往家里走。
进了门,他趴在地上,终于在餐桌旁看到了一大块不正常的油渍,摸上去比一般的油更滑。
他定定地看了几秒钟,再抬起头时,眼里恢复了清明凌厉。
他站起身打开家里的食品柜,发现里面只有稀稀落落的几样东西,几个又青又小还快烂掉的苹果,一包见底的麦乳精,其他什么都没有。
他想起杨柳家里满满当当的食品,一股揪心的疼痛又从心里生起。
他收拾好表情,拿了钱去供销社买了一大袋奶糖、红糖、苹果、梨,挨家挨户地问有没有人看见那天有谁进了他们家的门。
问了几户人家都说没看见。
一个小男孩接了糖说,看见一个怀孕的漂亮阿姨去过,没多久就出来了,她带着一块好看的表,上面还有一朵梅花。
贺行舟眼里闪过一道狠厉的光,他不动声色谢过,抓了一大把糖给小男孩。
然后回家拿了绳子和刀放进包里,径直去了杨柳家。
杨柳见他来了,喜得忙迎上来。
看见贺行舟阴冷的脸色,又退了一步,问:“行舟,你怎么了?”
贺行舟没有说话,杨柳亲昵地抱住他,问他 :
“你是不是想通了?我说过我们会幸福的。”
贺行舟指了指床:
“你先躺上去。”
杨柳以为贺行舟终于肯要她了,喜滋滋的躺下,说:
“你快点。”
贺行舟不动声色地说:“把手分开举起来,腿张开。”
杨柳一脸娇羞地说:“讨厌,人家不喜欢这么玩。”
见贺行舟定定地看着她,她矫揉造作了一会还是照做了,眼神却露骨地看着眼前的人。
贺行舟见他摆好姿势,掏出绳子三两下把她绑好。
然后在她惊恐的目光里掏出长刀,如一个嗜血的恶鬼般在她肚子上慢慢比划。
他露出白森森的牙齿,阴冷地问:
“为什么这么做?”
杨柳惊恐不已,想锁紧身子,却发现不能,她尖叫着:
“行舟,你要干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贺行舟用刀一下一下贴着她的肚皮肉慢慢刮过,引得她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他却慢条斯理地阴冷地问:“为什么要害死见夏?别跟我扯谎,我的刀不认人。”
杨柳猜到事情暴露了,她恐惧地瞪大眼睛,尖叫着:“不要!”
贺行舟的刀却已经慢慢刺进去,她痛呼一声,尖利的嗓音在屋里回旋:
“明明我们才是一起长大的,凭什么让那个贱人占了你身边的位置!”
“我不过是撒了点油,,是她自己命不好摔倒的,管我什么事?”
贺行舟依然不紧不慢地切割着,手上刀尖上缓缓滴下血液,他阴森一笑:
“是你自己先选择了我哥。”
杨柳痛得大叫,又想唤起一些往日的情义,哭着哀求:“可是,我心里是爱你的,我只是见不得你哥哥委屈。”
“我以后会好好爱你,放过我。”
贺行舟却说:“可我的孩子会恨我。”
“你不是总说肚子痛吗?”
”我让你尝尝真的肚子痛的滋味。”
他在杨柳一阵一阵的惨叫声里生生剖开了她的肚子,让她活活痛死在床上。
等院里的人闯进来的时候,杨柳早就断了气。
而贺行舟却疯了。
他拿着刀向人扬了扬,笑着问:“你们见到夏夏了吗?”
“让她早点回家。”
他成了精神病,警察没法逮捕他。
院里也不好处理,任他疯疯癫癫地到处游荡。
他逢人就叫夏夏,还把人往家里拉,说自己一直在家里等她。
甚至还跑到我家里,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偷走了我生前穿的衣服。
院里的孩子用石头打他,骂他是疯子,他都笑嘻嘻地受着。
大家渐渐习惯后,便不再理他。
他抱着我的衣服成天疯疯癫癫坐在家门口,说等夏夏和孩子回家。
从乡下赶来的他父母先是送走了大儿子,如今看到疯了的二儿子,差点昏死过去。
却没有办法,只好把他带回了乡下。
后来,他在外面找“夏夏和孩子”的时候,不小心掉下池塘,呛水淹死了。
死前,他咧开大大的嘴角,看着我,说:
贺行舟浑身发抖,僵在原地,手里的苹果落了一地。
女医生也不敢置信,跑过去问怎么回事。
贴讣告的是个女孩子,她抹了抹眼泪,说:
“家属楼的。”
“那天是我接的电话,她哭着求我救救她,她想活着的,她向我求救,催我快一点,还向周围的人求救,可是没人理她。”
“你知道她是哪位同事的妻子吗?”
“她最后还说,祝她的丈夫和嫂子永结同心。”
“我不知道该告诉谁。”
贺行舟脸色霎白 ,朝家里疯跑起来。
进了家门,才发现,短短几天,家里仿佛没人住过一般萧条。
电话机旁边的地上有一条长长的蜿蜒的血迹,隐隐可以想象得出我当时的痛苦挣扎。
我的东西应该是被爸爸全部搬走了,家里空荡荡的。
他像被抽干了所有力量,脸色灰败地呆立在原地。
想起我的几次求救电话,他抑制不住汹涌的心痛,痛苦地蹲下去,狠狠地用拳头砸着自己的头。
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他踉跄着站起来转身又朝医院太平间跑去。
却被告知,我的遗体已经被家人领走了。
他低着头浑身颤抖,从嘴里隐隐传来压抑的哭声。
几个小时后,他跪在我家门外,求爸爸允许他见我最后一面。
爸爸拿着扁担一下一下抽在他背上,狠狠地叫他滚。
他任打任骂,就是不动。
爸爸叫来几个人把他扔出了院门外。
他在外面跪着直到我的丧事结束。
远远地看着我的骨灰被葬进墓里,他布满血丝的眼里流下几行热泪,嘴里抑制不住地悲鸣了几声。
等众人走了后,他跪到我的墓前,狠狠地磕头。
爸爸发现后,拿着扁担一次又一次地赶他,把他打得头破血流。
他却依然没有离开,眼里似乎有说不完的懊悔悲恸。
杨柳找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在我墓前跪了两天。
她哭着抱住他:“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
这一次,贺行舟却无动于衷,他疲惫地说:“你回去吧,好好照顾自己,我以后不会再过去了。”
杨柳哭着抱住肚子,说疼得厉害。
贺行舟却看都没看她,反而缓缓推开她,哀莫大于心死地说:
“见夏疼的更厉害,可是那时我却陪你在身边。”
杨柳哭喊着问他:“你也要丢下我吗?”
贺行舟木然地说:“你是我哥哥的妻子,我只是代他照顾你,没有别的意思。”
杨柳瞪大眼睛,不依不饶地拉着他的衣袖:
“可是你一次次抛下林见夏来救我,不就是告诉我,在你心里,我比林见夏重要吗?你现在说我是你哥哥的妻子,是不是太晚了 ?”
贺行舟脸色灰败,垂下头无力地说:“我知道晚了,见夏再也不会回来了。”
杨柳再一次抱住他:“”你别这样,我们可以过得很幸福。”
贺行舟却冷冷推开她,眼神也灰败下去:“我不配得到幸福。”
贺行舟不由自主地往担架靠近,看样子是想掀开白布。但被 同事一把拉住:
“院长发话了,1分钟之内必须到场,否则后果自负!”
贺行舟眼皮突突直跳,他深深呼气,安慰自己一定是巧合,她父亲都来接她了,她现在一定好好地回家了。
院长大发雷霆:“院里出了重大医疗事故,有孕妇抢救不及时大出血去世,人在家里就没了,就在家属楼,离我们只有几百米,为什么会出这种纰漏!”
贺行舟眉心狂跳,更加心神不宁,被同事推了一把,才回过神来,语气沉沉地解释说:
“有紧急病人,所以急救中心赶着去救治了。”
院长眉毛倒竖,满面怒容:“什么病人需要急救中心倾巢出动,该不会是你的好嫂子吧!”
贺行舟白了脸,气势弱下来:“小柳肚子疼,需要急救,换了别人,我也会去救。”
院长大怒:
“你上次打报告给她申请救护车我就说过你这是小题大做,你一再保证会灵机应变,现在这种情况你要怎么解释?”
“她的命是命?别人的命是草芥?”
“你只是她的小叔子,不是她的爹妈,更不是她的丈夫,你做事怎么这么没有分寸?
你要见夏怎么想?”
院长是爸爸的昔日战友,也是为数不多的知道我是贺行舟妻子的人。
他恨铁不成钢地拍下桌子:“你从现在起停职,好好反思!”
贺行舟脸色惨白地会议室出来,等在门外的杨柳忙迎上去,柔柔地问他 :
“行舟,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贺行舟强打精神哄着她,勉强提了提嘴角:“没事。不是说肚子疼,怎么出来了?”
杨柳柔弱无骨地往他身上靠:
“我担心你嘛。”
想了想,又说:“你不回去看看见夏吗?”
“我什么都不会跟她争的,她要骂我,我也受着……”
贺行舟扶抱住她,叹了口气:
“她要是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
说着,强压下心中的不安,揉了揉眉心:
“她父亲把她接走了,我先送你回去。”
两人回到杨柳的家,杨柳说想喝鸡汤。
贺行舟又马不停蹄地进厨房开始做饭。
我看着他的背影,讽刺一笑。
多么像顾家的丈夫啊。
可惜,这一面,不是给我的。
贺行舟伺候完杨柳吃饭后,又给她打来热水泡脚。
我记得他之前说过,他的手是拿手术刀的,不是来做这些杂事的。
原来,这个规矩仅针对我而已。
晚上,贺行舟在客房和衣睡下,耳朵竖得高高的,似乎随时都在关注杨柳的动静。
他有一些心神不宁,翻来覆去了好一会,才缓缓睡去。
没多久却又猛地坐起,额头淌着大滴大滴的汗。
他坐在床上,眼前不断晃过块垂在担架外的连表壳都看不清的表,以及爸爸愤怒狰狞的脸。
挨到天蒙蒙亮,他翻身爬起来,匆匆出了门。
似乎迫切想要去见谁,他的脚步越来越快。
在医院门口遇到救我的女医生,对方讽刺地笑了一声:
“终于舍得出来了?见夏上次就是在长椅那边痛得走不动,我才把她送到医院的,医生说她胎位不正,要好好休养,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我买了一袋苹果,你帮我捎给她。”
听了她的话,贺行舟心里的不安蓦地放大,他僵硬地接过苹果,余光看到有人拿着讣告出来张贴。
上面明晃晃的大字写着:重大医疗事故去世孕妇,林见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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