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司机已经把车停在了陆家的私人医院门口。
我被几个穿白大褂的人按压着进了手术室。
就如陆染所说的那样,献血的事儿根本由不得我。
没人理会我的呼救。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粗暴地扯过我的胳膊,拉开袖子。
暗红色的血液通过针管汩汩流出身体。
胳膊渐渐酸胀麻木。
一阵无法言喻的疲惫感从四肢百骸扩散。
而一旁的陆染眼睛眨也不眨地透过玻璃盯着林知月。
指尖冷得麻木,眼前阵阵发黑。
我不得不哭着哀求他,“陆染,我好难受,能不能叫他们停下来。”
他的眼神终于落在我身上,“渺渺,再坚持一下,很快就会好了。”
我张了张嘴,然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就这样,陷入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