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这是赏你的！”沈炼都叫好了，聂舒平随手就丢出了一个银元。
“谢三爷赏！”伙计高兴的接过银元。
“妹夫，你看喜欢吃点什么！”
“三哥，你看着安排吧！也就咱们两人，不用太多菜，随便吃点就行。”
“行，那就清蒸鲥鱼，海参蹄筋。炒个鹿舌，白切肚条，还有。。。。”
“好了，三哥！够了够了”见他还要点菜，沈炼赶忙出声阻止。就这些菜两人也吃不下，没必要铺张浪费。
“那就这样吧！在给我们配几样下酒的小菜儿！”聂舒平见沈炼坚持，也只好作罢。
“三爷，您二位要叫人上来唱个曲儿吗？”伙计退下去之前，又开口问道。
沈炼赶忙摆了摆手，他可不习惯吃饭的时候有陌生人在旁边。
很快各种菜就上来了，别看他们只点了几个，配上各种小菜冷盘也是满满一桌、
“谭牙，你也过来坐吧！”沈炼招了招手、
“少爷，不用了！”谭牙赶忙摆了摆手，这种场合他自然不敢上桌。
“叫你来，就来。废话这么多！”
看到谭牙小心翼翼的坐到桌子上，聂舒平皱了皱眉头没说话。
“三哥，他是我的心腹之人。以后就常驻京城，帮我打理一下生意，打探点消息什么的。以后还请三哥多关照。”
“那还有啥好说的！谭牙是吧！以后有事儿尽管来找我，要是有什么不开眼的家伙惹到你。你就提我聂三爷的名号，京城谁不给几分面子。”聂舒平拍着胸脯说道。
“那就谢谢三哥了！谭牙，赶紧给三哥倒酒。”
一顿饭吃的宾主具欢，聂舒平歪歪斜斜的走下楼，拉着沈炼的手说道；“妹夫，走我带你去松快，松快！”
松快？难道要带自己去青楼挑战自己的软肋？这大舅子带妹夫去嫖妓这不好吧！
马车在聂舒平的指挥下，来到了西城的烟袋斜街。很快在一幢建筑面前停了下来。
“妹夫，这鑫园浴池是李总管的干儿子的买卖。”下了车，聂舒平在沈炼耳边低声说道。
感情是带自己来洗澡啊！我还以为。。。沈炼松了口气儿。
聂舒平带着沈炼二人往里走去，还是一样的场景。不断有人跟他打招呼。
“谭牙，放松点。这就是京城的生活，你以后在这边少不了来这些地方应酬。越是人多的地方，越容易打探道一些消息。”沈炼看谭牙畏畏缩缩的样子，安慰他道。
“是，少爷！”谭牙闻言挺了挺胸膛，不过看他这强作镇定的样子。沈炼也不多说，以后经历多了就好了。
“老齐，你们掌柜的今天在吗？”聂舒平敲了敲柜台。
“哟，三爷！抱歉，刚刚我忙晕头了，没看见三爷进来。掌柜的今天在的。”柜台后面的枯瘦账房点头哈腰的说道。
“嗯！等下让他得空过来一下，我有事儿找他。”聂舒平交代了一句就带着沈炼往里走去。
沈炼三人脱光之后围了一条浴巾，手拿一块木牌往里走。
掀开布帘，一阵热气涌来。空气中一股肥皂和人体的味道。喝！入眼就是白花花的一片，百十个光溜溜的大老爷们趴在台子上正在搓澡。一边的休息区还有人打牌，喝酒，下棋。
远处有三个热气腾腾的池子，里面乌泱泱的也全是人。隔老远沈炼都可以看到水面上浮着一层黑沫。
就这么泡？沈炼心里一阵膈应。他两辈子也没有体验过这种场面。
“妹夫，看啥呢？这边！”聂舒平走了几步见沈炼没有跟上，转头招呼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