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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放映室林琛林薇淼后续+完结

九尾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她重重点头,“可以的,我叫余思思,苏韵姐有什么可以直接交代给我做。”“你应该还要忙上班的事情,就周末过来找我就好。”我把最近一页日记本打开,上面罗列了几点。“第一,我的钱不多,只能支撑我拍摄三段视频。”“第二,直播的赞助商我自己去谈,除开必要开支,剩下的你拿10%作为报酬,如果还有剩余,请帮我捐献给妇女儿童基金会。”“第三,我需要跟你签一份协议,约定好双方的权利义务。”余思思破涕为笑,“苏韵姐,没想到你还是这么井井有条。”我也笑了。“不好意思,职业习惯,就算失忆也改不了。”自从生病后,我便租下了这套房,争分夺秒想跟时间赛跑。可惜,脑瘤手术预后不好,记忆日渐衰退。我怕再过几天,我都快想不起来自己的名字了。生命最后两个月,我想做点有意义...

主角:林琛林薇淼   更新:2024-12-20 16: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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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琛林薇淼的女频言情小说《人生放映室林琛林薇淼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九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重重点头,“可以的,我叫余思思,苏韵姐有什么可以直接交代给我做。”“你应该还要忙上班的事情,就周末过来找我就好。”我把最近一页日记本打开,上面罗列了几点。“第一,我的钱不多,只能支撑我拍摄三段视频。”“第二,直播的赞助商我自己去谈,除开必要开支,剩下的你拿10%作为报酬,如果还有剩余,请帮我捐献给妇女儿童基金会。”“第三,我需要跟你签一份协议,约定好双方的权利义务。”余思思破涕为笑,“苏韵姐,没想到你还是这么井井有条。”我也笑了。“不好意思,职业习惯,就算失忆也改不了。”自从生病后,我便租下了这套房,争分夺秒想跟时间赛跑。可惜,脑瘤手术预后不好,记忆日渐衰退。我怕再过几天,我都快想不起来自己的名字了。生命最后两个月,我想做点有意义...

《人生放映室林琛林薇淼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她重重点头,“可以的,我叫余思思,苏韵姐有什么可以直接交代给我做。”

“你应该还要忙上班的事情,就周末过来找我就好。”

我把最近一页日记本打开,上面罗列了几点。

“第一,我的钱不多,只能支撑我拍摄三段视频。”

“第二,直播的赞助商我自己去谈,除开必要开支,剩下的你拿10%作为报酬,如果还有剩余,请帮我捐献给妇女儿童基金会。”

“第三,我需要跟你签一份协议,约定好双方的权利义务。”

余思思破涕为笑,“苏韵姐,没想到你还是这么井井有条。”

我也笑了。

“不好意思,职业习惯,就算失忆也改不了。”

自从生病后,我便租下了这套房,争分夺秒想跟时间赛跑。

可惜,脑瘤手术预后不好,记忆日渐衰退。

我怕再过几天,我都快想不起来自己的名字了。

生命最后两个月,我想做点有意义的事。

“打铁趁热,我们今天先录制第一段视频吧,可能要麻烦你跟我去一个地方。”

我生病后最常去的一个公园,就在医院旁边不远。

小姑娘在我身边略显局促,她试图与我拉近距离。

“苏韵姐,其实我一直把您当做偶像,只可惜我能力有限,也没能成为一名主持人。”

“你今天不忙吧?

我有没有太占用你的时间?”

她摇头,“我其实就是个不被重视的实习生,没领工资跟着学的,本来今天也是周末临时加班。”

“正好,第一段视频就做专访吧,让你过一把主持人的瘾,你等我调好设备。”

她急忙接过我手里的器材,“我来。”

我坐在公园长椅上,等着余思思调好设备,在我面前支了一张小凳子。

“那我们可以开始了么?

苏韵姐,有备好的采访单吗?”

“没有,你随便问,这段视频大概会在葬礼第一部分播出,面向公众的。

问你想问的就可以,就当是给个机会让大家重新在认知我一次。”

余思思垂眸沉思了一会,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后戴上麦。

从来都是我坐在那里,对访谈对象从容提问。

第一次被当做访谈对象,我还有些难以适应。

“苏韵姐,你是因为生病才宣布辞职的吗?”

“嗯,得花一段时间去治疗,刚开始检查报告只是良性肿瘤,我以为很快就能回归工作岗位,没想到已经过去了一年。”

“那请问你方便透露当初跟林总离婚的细节吗?”

我指尖不自觉地蜷紧,明明来之前才在日记本上看过的,怎么又忘了。

余思思有点紧张看向我,用口型问我:“要不要换问题?”

我抬眸看向镜头,“他是个很好的人,我配不上他。”

脑海里只有个朦胧的轮廓,他很包容,支持我的事业,可我们为什么离婚了呢?

我想不起来了,只能把过错都归咎在自己身上,反正我也要死了,活着的人就好好活下去吧。

“当初你选择放弃你女儿的抚养权,也是因为怕生病没办法照顾吗?”

我心口一刺。


我的葬礼面向全球直播。

大家都以为只是一场彩排。

还有人疯狂diss这是作秀。

就连前夫打电话责怪我不应该用葬礼来博眼球。

回应他的只有一句话:“苏老师已经走了,这场葬礼直播是她策划的谢幕。”

——————“苏小姐,请问你是否意识清醒,并能清楚表达自己的意思?”

“是。”

“那我们可以开始了。”

我把提前准备好的遗书摆在面前,“遗产一共三份,分别给我父母,我的爱人,以及我孩子。”

提到孩子,我心口一紧。

我好像已经快忘了她长什么样了。

“苏小姐?

可以继续。”

“好,父母可以拿到我的存款余额,一共是三十八万六千元,我爱人……”我顿了顿,一个可怕的认知闪过脑海,我好像离婚了。

就连他的名字也快想不起来。

我在桌下偷偷展开那张早已皱巴的纸条,重新面对镜头。

“我爱人林琛,可以拿到临湖那套别墅,希望他能早点适合自己的灵魂伴侣,毕竟我不是一个好妻子。”

“至于我的女儿,林薇淼,可以拿到我为亲手为她做的娃娃,从一岁到十八岁一共十八个,希望她能永远幸福。”

镜头后有个人促狭一笑。

我手心不停搓着大腿。

他们不知道,其实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就连这次录制遗言,也是我提前写好的纸条,私下演练了很多次。

生命只剩下最后俩月,我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苏小姐,我们已经录制好了,请问你还有别的事吗?”

“有,你们公司承接葬礼直播业务吗?”

对面的工作人员一愣,“抱歉,我们没有这方面业务。”

“没关系,没关系,谢谢。”

就在他们离开时,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女孩留了下来,走到我面前:“苏韵姐,我可以帮你。”

“你认识我?”

她点头,有些局促地笑了笑,“嗯,我认识你,但是估计你对我没印象。”

我起身去给她泡了一杯茶,“不瞒你说,我现在能记得的事是少数。”

她头垂得更低了,“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生病了,之前还在网上跟风骂过你。”

“没多大事,我以前的确不讨喜,所以想才想弄一场葬礼直播,一来是给我家人道歉,二来也是为了呼吁大家能继续做我未完成的事情。”

我领着她去了我的书房,翻看自己的日记本,才能想起来自己到底要做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

我抬眸看向她,她眼眶瞬间红了,“苏韵姐,你现在的生活都离不开这些便签纸吗?”

我愣了一瞬,才发现我的四周贴满了便签纸。

提醒我几点吃饭,几点该吃药。

甚至连睡觉时间都贴在最醒目的位置。

我习惯了这种生活,却没想到让小姑娘看了笑话。

“嗯,脑部肿瘤的位置不太好,影响了记忆力。

不过我希望在我死之前这一切先保密,可以做到吗?”

不然又会被认为是哗众取宠。

我的职业生涯充满了争议性,我不想到死都还在被批判。


我女儿林薇淼,今年六岁了,可爱乖巧。

我生她的时候难产,小时候几乎是抱着睡觉,哪怕后来工作再忙,我都会赶回去陪她睡觉。

只是,她好像不再需要我了。

她宁愿跟保姆一起出去玩,也不需要我的陪伴。

我很好掩藏了自己的情绪,勾唇笑着答道:“没想到你提问颇有当初我的风采,很犀利。

不过确实如你所想,我没办法照顾她,现在就连我自己都照顾不好。”

余思思摁下暂停键,递给我一张纸巾,“苏韵姐,对不起,我问起你的伤心事了。”

“没事,你可以继续问。”

默默擤了一把鼻涕后,我调整好状态。

余思思继续开始提问。

“请问你当初为何跟父母闹僵,婚后几乎不来往,是为什么?”

我一愣,这么私密的事情,她是从哪儿得知的。

余思思连忙解释:“我在八卦新闻看到的。”

关于父母,大概是我记忆最深刻的画面。

他们严肃刻板,不支持我每一个决定。

跟国内大部分父母一样,他们觉得自己是权威,偏偏我从小就是个刺头。

从高考完选专业开始,我就跟我父母对着干。

到最后选丈夫,也是被他们强烈反对。

其实不是我跟他们断绝关系,是他们不想让我远嫁,连我的婚礼都没来参加来表达抗议。

后来我转做主持人之后,我妈悄悄给我打过一次电话,问我身体如何。

那天熬了大夜,语气不是很好。

更多的是我不知道如何跟他们沟通。

再之后,我们的联系几乎等于没有。

也许大家觉得我是个冷漠到不近人情的人吧。

我对准镜头,“我父母人很好,只是我们理念不和,相信大多数家庭都有这种情况,上一辈用他们认为对的方式来主导孩子的思想,但其实孩子们不需要依附于他们,而我就是那种断了线的风筝。”

余思思手心微微抖了抖,“可是你有想过,他们其实很在意吗?

你连生病的事情都不告诉他们,有想过他们知道后会怎么样吗?”

我沉默了很久。

生病之后不是没想过告诉他们,化疗之后的痛苦我一个要强的人都难以忍受。

我的父亲,他一生都是严肃刻板的,一定会骂我娇气。

“我从高中开始,生病就是自己扛了。

那个时候我爸心里只有他的毕业班,忘了说,我爸是高中老师,班主任,我妈是教导主任。”

余思思眼里没有意外,“叔叔阿姨,也许比你想象中爱你。”

直觉告诉我余思思不仅认识我,还认识我爸妈。

我示意她暂停录制。

“你认识我爸妈?”

余思思吸了吸鼻子,“苏韵姐,我其实是你家楼下的邻居,小时候你还给我买过棒棒糖,你肯定不记得了。”

“抱歉啊,我确实记不得了。

能给我说说他们吗?

我每次回去都只是放下东西就走了。”

“我知道,因为我发现了,但你不知道的是在你走后,阿姨会哭,一遍一遍埋怨叔叔说他当初死鸭子嘴硬,现在没有台阶下了。”

我笑了笑,我妈是懂戳苏老师的肺管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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