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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两人同床共枕,开始的时候是各自安静躺着,后来也不知是谁翻身不小心碰了另外一个人,秩序就这样被直接打乱,傅景带着薄茧的手从女人睡衣底下钻进去。
跟两人新婚夜差不多的情形,只是那时候他多少也有点兴奋劲,现在更像是在完成一件公事。
他们在一起的次数也从新婚时候的一周一次变成现在大半年一次。
他们也不会接吻,刚结婚那会嘴唇会互相碰一下,很轻,但也不会去深入,他不知道她有没有那方面意思,至少他没有,他不喜欢跟不爱的女人互相交换唾液,那让他感觉有点恶心。
一切开始的有点突然,结束的也非常快。
女人一如既往的柔顺,也一如既往的皮肤滑溜,更一如既往让他觉得乏味,没有意思。
她全程安静的真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
傅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更烦离婚手续太过繁琐,家里长辈那边又不太好交代,只能勉强维系,“周凯说他欠了不少钱,他要是找你要钱,你别管。”
女人没吭声,她已经拢紧被褥侧过身去。
她没说话,傅景就当她是答应了,也确定她不敢乱忤逆他,即便是关于周凯的事。
只是第二天,他就被打脸了。
第二天中午,傅景接到温巧电话,约他出来吃饭。
他们就选了家温巧出国前比较喜欢的小菜馆。
小菜馆生意一直都不错,因为温巧跟老板还算熟悉,所以给预留了位置,不然连坐的地方都没有。
点菜的时候,是老板亲自出来招待,老板见郎才女貌的,就对温巧说:“男朋友长得真帅,真登对。”
温巧喜欢听别人这样说,事实上,她跟傅景就是般配,但她绝对不会让别人误会,或者说,她知道傅景不喜欢这样,所以连忙解释,“是朋友啦,只是关系比较好而已。”
老板打着哈哈致歉,然后就去忙了。
傅景笑了笑,看上去倒也并不在意,“这老板眼神不太好。”
温巧帮他倒茶,“谁说的,也可能是我们确实般配呢。”
傅景朝她看了眼,拿起桌上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