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受不了,叶千拉起衣领捂住口鼻,闭上眼睛,算是眼不见心不烦。
当大巴到达终点,叶千拖着行李箱走出客运站,身心所有的阴霾都瞬间被曲靖的灯红酒绿冲散。
这时候叶千才又想起,自己好像被烫伤了,就算不去医院,也该去药店买支烫伤膏吧!人,不能太委屈自己!
低头看了看拖着行李箱的右手,叶千一下呆住了!
疤呢?
叶千怀疑人生的搓了搓手背,谈不上光滑细腻,但整洁无暇,简直比真皮还真。
没有疤!那之前的场景是怎么回事?在做梦么?叶千满脑子疑惑。
要说是做梦,哪有如此真实的梦,那钻心的痛感,现在回想还心有余悸。
若不是做梦,那这他娘的活见鬼了?
叶千站在原地,单手又是揉眼睛,又是搓手背,两个动作重复了三遍。这诡异的动作,让周围想上前搭讪的出租车司机纷纷驻足。
算了,没了就没了吧!就当是做梦了!叶千不是一个较真的人,平时就率性随意,最喜欢说的便是:不要自己为难自己。
看了时间,晚上9点,回家的小班车只有两趟了,得抓紧时间。叶千拖着行李箱,拒绝完所有的黑车白车,朝小班车的站点走去。
第二天,叶千起了个大早。
记得还在睡梦中,老妈就敲门交待了,他们老两口要去走亲戚,吩咐喂猪,喂鸡,自己做饭吃。
10头猪,30多只鸡,叶千忙活到10点多才有机会休息下来。
捡了新鲜的鸡蛋,正要打在碗里,准备中午用蛋炒饭草草了事之时,居然有人在敲门还便敲便叫刘慧仙。
早不来,晚不来,老子要做饭你来了!
叶千没好气的开门,发现门外居然站着一个陌生人。此人四五十岁上下,身穿旧式深蓝色衣裳,头戴草绿色军帽,脚上穿着绿色解放鞋,扛着一根扁担,扁担两头各绑着一个蛇皮口袋。
还不等叶千问话,来人反先开口了。“你就是叶千吧?我是你表叔刘建才,和你妈是远亲,都是白水村人。”
叶千将信将疑的叫了声表叔,随后让他进客厅坐下。
给这位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表叔上了杯茶水,叶千偷偷回房间给老妈打了电话。
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