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重生后,手刃夫君和外室》是作者““姜姜”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蔺珍珍韩时厉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我天生好孕,弱精夫君却误以为我不能生。双双重生回下聘那天,我们对视一眼,抢着撕了婚书。再见已是中秋夜宴。他紧搂穿着身怀六甲的外室蔺珍珍,对我极尽挑衅。“不能生的女人,连狗都不如。你现在给我舔净鞋底,我勉强招你进府为奴。”...
主角:蔺珍珍韩时厉 更新:2024-10-18 19: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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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蔺珍珍韩时厉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手刃夫君和外室出品》,由网络作家“姜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重生后,手刃夫君和外室》是作者““姜姜”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蔺珍珍韩时厉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我天生好孕,弱精夫君却误以为我不能生。双双重生回下聘那天,我们对视一眼,抢着撕了婚书。再见已是中秋夜宴。他紧搂穿着身怀六甲的外室蔺珍珍,对我极尽挑衅。“不能生的女人,连狗都不如。你现在给我舔净鞋底,我勉强招你进府为奴。”...
婢女刚给我梳好头,皇上身边的近侍送来手炉。 “阿楚姑娘,平阳公主的儿子不懂事冲撞了您,皇上心疼坏了,特命奴才送来这上好的药膏给您。” “皇上还特意嘱咐,日后雨天万不可再行游船之事,即便是皇子皇孙不慎落水,也无需姑娘您以身犯险,施以援手。” 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面上却只是恬淡一笑,轻声回应。 “小孩子玩乐罢了,我无碍,叫皇上放心。” “那奴才就先退下了,太后凤体违和,皇上稍后亲临,您且静心等候。” 我刚整理好衣饰,便有一陌生太监前来引路,邀我入席。 未及门槛,欢声笑语已织成一片, 韩时厉亲密拥着蔺珍珍立于人群中心,如同众星捧月。 上一世我与他成婚多年,我央他带我赴宴,他只嘲讽的打量我:“带你去不如从圈里拉只猪去。” 那喝醉了的荆州刺史,一掌将我推至韩时厉面前,言辞粗鄙。 “蔺夫人腹中胎儿已过三月,翰林大人宽宏,已经不与你这贱婢计较,还不快向韩大人磕头谢恩。” 可我腹中婴孩被蔺珍珍凌虐致死,谁又叫我宽宏呢? 韩时厉一脸得意摸上蔺珍珍圆滚滚的肚皮,玩味的看着我。 “为珍珍腹中麟儿祈福,无需行此大礼,只需将这壶酒喝完,你不知廉耻,当众勾引朝中重臣之事,便就此作罢。” 壶中之物,乃边塞贡品,烈性无比。 女子饮之,无异于自寻死路。 他,竟是想要我的命! 偏有那狗腿子斟了满满一盅酒,塞进我的手里。 众人调笑的目光将我钉在原地,我抬首,撞进韩时厉满是讽刺的眼神里。 我怀孕了,一口都不能喝。 我将盏里的酒洒了一地,不轻不重的扔回桌上。 全当为我腹中上一世未出生的孩子祈福。 厅中之人面面相觑,议论纷纷。 无非是我得罪了翰林大人,恐怕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 蔺珍珍自觉颜面扫地,上前两步怒不可遏的掴在我的脸上。 她那丫鬟眼疾手快是,将烈酒倒了我一脸。 一旁张家女也学着丫鬟的样子,将手中酒壶狠狠一甩。 一整壶烈酒直直泼了我全身。 韩时厉抚掌大笑,颇为赞许。 其他人壮了胆,将我推倒在地,踩着我的脸,掰开我的嘴就要往我喉中灌酒。 贴身丫鬟皱眉喊道:“大胆!”
话还没说完,便被蔺珍珍一脚踢到心窝,滚到一边。 “哪里有你这贱婢说话的份。” 蔺珍珍怒斥,轻轻挥手,几个奴才粗暴的拖走了我的婢女。 我奋力踢在蔺珍珍腿上,让她一个趔趄。 没人比我知道,他有如何在意这一胎。 “哎呦,我的肚子。” 韩时厉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满是慌乱地将蔺珍珍紧紧搂入怀中。 “珍珍,你没事吧,快把佛牌拿出来静静心。” 蔺珍珍却慌乱的怎么都摸不出来。 她猛然站起身,恶狠狠的扫视四周,毫不留情的指在我的鼻尖。 “一定是你这个庶女心怀怨恨,嫉妒我的美满姻缘,还有即将出生的子嗣,这才盗走了我的佛牌!” 她越说越坚定,结尾带着十成十的言之凿凿。 紧接着,所有人的目光都带着审判的冷意,锁在我脸上。 我紧咬牙关,强忍着不满愤怒,沉声反驳。 “我已有心悦之人,而且我也不屑去做偷盗之事,此事绝非是我!” 我的辩解却并未得到任何人的信任。 反而引来更多世家之女嘲讽。 “敢做不敢当,还要诬陷在场之人,你睁大狗眼看看,你连给我们提鞋都不配,还不快伏诛认罪!” 另一个寒门之女也跳出来助威,一脚将我踢翻在地。 “别丢我们小门小户的脸,赶紧给韩大人磕头认错!” “我没有偷!” 疼痛和屈辱几乎让我窒息,我流着泪大吼出声,字字泣血。 “且慢!” 我看着那面生太监拨手举佛牌,杀出一条道来替我作证。
“奴才作证,此玉佩就是唐逸楚偷的。” 此言一出,犹如利刃出鞘。 众人剥皮刀剐般的锐利目光纷纷投向我。 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 我被震惊钉在原地,张了好几次嘴,才哑声质问: “区区一个奴才,敢信口雌黄。” “这……”那太监左顾右盼,面露慌乱,作吞吐之态。 几名凶神恶煞的武官将他一把按倒,厉声喝道:“还不从实招来。” 他瞥了一眼我,磕磕绊绊道:“这玉佩……这玉佩是唐逸楚给我的定情信物,我万万没想到她是偷的……大人明鉴!” 指点议论声更大了,寒门女指着我的鼻子大骂道:“你这个贱人!” 她说着,轮圆了胳膊,狠狠地给了我几个巴掌。 我被打得头晕眼花,嘴角鲜血直流,扔倔强地抗辩。 “我没有!” “你这是欺君之罪!” 那太监丝毫不惧,狞笑着钳着我的手,就撕破我的外衣。 “大人不信可搜她的身,我知道她今日穿着杜鹃色绣鸳鸯的肚兜。” 寒门女伙同蔺珍珍的丫鬟一听,如同得了尚方宝剑。 我被她们死死摁在我的地上。 无论我如何挣扎求饶,她们扔不管不顾的讲我的衣裳扒去一层又一层。 “就是杜鹃色鸳鸯肚兜!好一对野鸳鸯!” 我胸前大半肌肤都漏了出来,上一世惨死之状袭上心头,喉中又涌出一大股浓腥,心痛的落下泪来。 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传来一声尖细的声音。 “皇上驾到——”
“何人在此闹事。” 一派威严的皇上踏进殿中,刚刚还方才还围成一圈喧闹不已的各家女眷纷纷跪地行礼。 “回禀陛下,有人偷走了太后赐予臣的保胎佛牌,臣……五年才得一子,实在惊慌失措。。” 下方随即响起一片维护之声。 我软趴趴的滚在地上,拼命想要呼救,但喉咙被血堵塞,连开口都异常艰难。 “皇上,是一官家女偷了妾的佛牌,她还和太监私定终身。” “臣妾几人把她衣服一剥,那肚兜和太监所说的一分不差,当真是贱到家了,求皇上将她立地正法!” 跪地的蔺珍珍义愤填膺,韩时厉也拱手请求皇帝严惩我这个窃贼。 “岂有此理?是谁胆敢盗取韩卿的佛牌,又在宫中作乱!” 皇上一脸不悦,沉沉开口。 蔺珍珍一把抓起我的头,让皇上好看清我的脸。 我听见她兴奋到战栗的声音:“皇上,就是这个贱妇!” 我朝着面色铁青的皇上惨笑一声,呕出一大口血来。 蔺珍珍被反剪双臂,押在地上。 我被皇上紧紧抱在怀里,身边围了一众太医。 “好痛……”我攀上皇上的肩膀。 然后我听见蔺珍珍杀猪一样的嚎叫,两颗带血的牙从我视线里飞过。 皇上为我报仇,一脚踢在了她的嘴上。 “你才是贱妇!阿楚是国师批的凤命,已经身怀龙子,朕怕她劳累,才将封后大典推迟,你们竟敢将她凌虐至此!” “阿楚和她腹中龙子但凡有一点差池!朕要你们全都陪葬!” 皇帝怒不可遏,众人仿佛从梦中惊醒。 蔺珍珍双眼瞪的要掉出来。 韩时厉不可置信的抬头,又畏惧皇权,恨恨握紧了拳,不甘的低头。 刚刚殴打我的寒门女更是两股战战,下一秒就要晕死过去。 没有人再关心那微不足道的佛牌了。 也没有人再追究谁与太监私通了。 但我关心。可是我关注。 我让他们在殿上跪着。 皇上神色紧张的当即拍板:“封锁宫门,不许任何人进出。”
当我醒来时,皇上正一脸心疼地看着我。 “让你受委屈了。”他轻声说道。 “朕的孩子不是早产便是早夭,本已做好绝嗣准备,幸好国师算出你天生孕体。若你再有丝毫闪失,我怕也要跟着去了。” 我勉强挤出一丝苦笑,心中又浮现出我那逝去的孩子。 前世今生所受之辱,我必定一一报回! 皇上携我进殿时,他们仍在跪着,跪的笔直。 因为跪的不好的,已被乱棍打死了。 我径直走到韩时厉面前,像看狗一样看他。 他和昨日判若两人,现已胡子拉碴,满面落魄。 他狠毒的看着我:“启奏皇上,一定是此女在宫中放了眼线,企图欺骗皇上,请皇上一定明察,不要被妖女迷惑。” 轮不到我收拾他,便被皇上的近侍一人一掌将他打翻在地。 皇上踩上他的咽管,居高临下的质问。 “韩卿的意思是,本朝的大理寺卿,已成了她手里的一支箭?莫不是这江山,朕也要拱手让出了?” 而他竟流出两行清泪。 “臣一时心急犯下大错,但臣的忠心,日月可鉴。” “臣愿意自罚俸禄半年,在府中禁足一月。” 他倒是个会笼络人的,当即便有人跪下替他求情。 那面生太监也是个人精,眼看状况不对,急急伏在皇上脚下。 “是奴才一时糊涂,捡了这块佛牌,但蔺夫人火气太大,奴才不敢拿出来,才出此下策,请皇上从轻发落。” 我闭了闭眼,却怎么都沉不住气:“我看佛牌是韩时厉拿出来给那面生太监栽赃我的,那面生太监不过他的家奴罢了!” 我刚说完,便有人急忙反驳,指责我污蔑忠臣。 “朕怎会做出令诸位寒心之事,韩卿的心急,朕亦有体会。” 皇上无奈的拍拍我的手。 “我看这假太监才是罪魁之手,将他拉出去一刀一刀凌迟了。” 我气的浑身颤抖却无可奈何,朝堂便是这样的局面,便是天子,也无法一言蔽之。 一股得意讽刺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抬头看去。 除了韩时厉和蔺珍珍还能有谁! 我看着肿了半边脸的蔺珍珍,心上一计。 “我看蔺夫人的胎养得甚好,不如留在宫里与我作伴,传授我一些养胎的经验吧。” 蔺珍珍的得意之色瞬间凝固在脸上。 她拽着韩时厉的袖子故作姿态的摇头,丝毫不知自己现在看起来就是个大猪头。 韩时厉恭敬作揖:“珍珍愚昧,怕是无法教娘娘什么。” 我故意嘟着嘴,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皇上,莫不是蔺夫人还觉得我错怪了她,不肯原谅我。” 皇上立刻阴沉了脸:“谁敢!” 就这样蔺珍珍留在了我宫里。 她以为我算计她的孩子。 怎么会呢? 我好想知道,我的弱精夫君到底能生下什么种。 毕竟上一世,真正流连烟花之地的人是蔺珍珍。
我的愿望提前实现了。 蔺珍珍早产了。 她耐不住寂寞,和我宫里的侍卫看对了眼。 她胆大包天,竟在深夜潜入冷宫寻欢作乐,被发现时,已经见红了。 我命人连夜将她抬回府去,听说当夜就生了个男胎。 皇上亲手喂我喝着安胎药。 “倒是一报还一报,当初她侮辱你的,如今全在她自己身上应验了。” 我握住皇上的手,笑得温柔。 “毕竟是在宫里发作的,咱们多少要送点东西去,她陪了我几个月,倒也生了感情,就让我去看看她。” 皇上自然知道我葫芦里卖的药,笑骂我是个滑头。 我也忍俊不禁的钻进皇上怀里。 我当即坐着马车去韩府,只见街上大家互相吆喝着去看热闹。 我抓了位大娘问她出了何事。 她面带急色地拍了拍我的手背,“你这小姑娘还不知道吗?韩府五年才生出一个怪胎!那婴孩是个绿眼金发的,一看便是不祥之兆,那韩老爷发怒发的震天响。不和你多说了,我得赶紧去看看。” 她描述得绘声绘色,仿佛亲眼所见。 绿瞳金发,我在心中细细思索,那不就是契丹人吗? 百姓不读书或许没见过,但韩时厉定是知道的。 刚进韩府,我就看见韩时厉披头散发,手执利剑,追着前面状若疯癫的蔺珍珍。 他另一只手里,还提着个血淋淋的死婴! “你这个万人骑的贱人,敢私通他人,生下孽种,我把你抽筋扒皮了!” “你怀孕之后,老子给你摘星揽月,连你的恭桶没日都是我给你倒的,你敢如此骗我!” 他双目血红,不顾众人阻拦,一把将剑刺在蔺珍珍胸口。 蔺珍珍应声倒地,吐出一大口血来。 就在这时,一个蒙面人从天而降,一掌击晕了韩时厉,抱着蔺珍珍便夺门而去。
好戏堪堪开场,我自然不愿意回宫。 直到夕阳将落,才等到韩时厉缓缓睁眼。 他看见是我,双目通红,直直掐上我的脖子:“你早就知道蔺珍珍怀的不是我的孩子是不是? 我这世养的娇贵,脖子上疼痛难耐,我直接甩给他一个巴掌。 “我是皇上的妃子,敢如此对我你活腻了?” 他指着我的鼻子大骂我假好心,替他保一个孽种。 “你就是报复我是不是?” 我看着他又燃起愤怒的眼神,好心替他浇一盆冷水。 “还用我报复你吗?” “无论你娶谁,无论过五年十年,你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你们韩家就是要绝嗣!” “因为,你是弱精!” 我将一字一字化作尖刀,拼命去剜韩时厉的心。 给韩家生出嫡子,这是韩老夫人难以瞑目的遗言。 这件事我上辈子就知道,韩老夫人跪在我腿边哭着喊着求我保全他儿子的颜面。 韩时厉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他仍不甘心地追问:“上一世,你怀的是谁的孩子? 我怒火中烧,又一巴掌打歪了他的脸。 然而,他的眼中却噌的亮起希望。 “你怀的是我的孩子!” “可你杀了他。” 他眼中的光倏然熄灭,我看的分明。 不过下一秒,他又紧紧攥着我的手,诚挚的看着我。 “八字批命果然没错,你果然是天生孕体,你再与我生个儿子!”
我拾起来榻边的热茶就浇了他一脸。 他狼狈的抹去脸上水渍,眼神中带出无尽慌张:“你真的要嫁给三妻四妾的皇上?” 我只觉得好笑非常。 “难道还嫁给你一个废人?” 他眼眶通红的怒吼道:“明明我们才是命定的夫妻!我们还有过一个孩子。” 我狠狠甩开他的手,只觉得他像个疯子。 “你和蔺珍珍已经成婚五年了。” 我说的话他完全听不进去,只双肩颤抖的激动大喊:“你不会当我的妾吗!上辈子不也这么过来了吗?” “你这五年里,竟没来找过我一次。” 他竟还委屈非常。 我只觉得胃中一阵翻江倒海,恶心的要呕出来。 “重生后,你眼也不眨的撕了婚书娶了蔺珍珍。” “现在我身怀龙子,即日封为皇后,你想抗旨?” 韩时厉罕见的沉默了。 刚重生的时候,我每天以泪洗面。 我曾将一颗真心全部交付给他。 所以他收了蔺珍珍,让我让出正房。 我都忍了。 后来我才想明白。 我是靠着天生好运的八字批命得了老夫人的欢喜,才成就了这段姻缘。 韩时厉本来就不喜欢我。 每一夜的惨死梦魇都在深深提醒着我,叫我不要回头。 前世的所有爱恨在这一世烟消云散。 韩时厉又强硬的拽起我的手。 “我们可以私奔!” “宫中无太子,你怀的还是龙嗣,等皇上死了,我们再回来,我当皇上,你还是皇后。” “我们在外面多生几个儿子,全都是皇子,全都是藩王。” 他大笑着,将脸贴在我的手上轻轻磨着。 我看着他火热疯癫的眼神,浅浅一笑。 “好啊。”
他拉着我今夜便要私奔。 我拍拍他的肩哄他 “我宫门落锁前不回去,皇上会追究的。” “十日后,我央皇上放我去东湖游船,你打扮的低调些,咱们到时候哪儿见。” 他好像从未想过我会答应,惊喜的嘴都忘了合。 直到我要走时,他才慌慌拉住我的指尖。 “阿楚,前世委屈你了。我会好好对你的。” 我只轻笑着摇头离开。 迟了! 我早躺进皇上怀里笑咯咯的告诉他这个一箭双雕的好计划。 他一点一点揉着我的手,非要把我圈进怀里。 “你怎么哪哪儿都让我如此欢喜。” “他既然想自寻死路,我便送他一程,不枉一世夫妻之缘。” “如今我才是你的夫,其他的事不准再提!” 他佯装发怒,用唇狠狠堵住我的嘴。
我如约在东湖租了艘画舫,等着韩时厉上钩。 不料,劫走我的是另一拨人。 他们给我头上套了个麻袋,又将我双臂反剪绑在背后。 我问他们究竟是谁? 回应我的只有无尽的沉默。 突然,一阵尖锐的笑声划破宁静。 她一把拽掉了我头上的麻袋,刺眼的阳光让我缓了好一阵子才看见她的脸。 原来是老熟人,蔺珍珍。 “你这个贱人,大着肚子还要约韩时厉去画舫私会。” “那你怎么不去告诉皇上将我乱棍打死?””我挑衅地问。 她狞笑着,紧紧抓着我的头发。 “哪有我亲手将你处死来得痛快。” “是你!故意使那侍卫勾引我!” “我好不容易休养好回府去见他,他竟然说当初怎么没一剑把我刺死。” “他生不出孩子,我牺牲自己到处为他借种,他竟然只顾着收拾东西说要与你私奔。” 她将我的脸压在冰凉的铜镜上,气急败坏地咒骂。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也敢跟我比!” “可他只喜欢我。” 我没什么感情的回击着,但蔺珍珍却轻易的发了疯。 她崩溃的流着眼泪大叫:“杀了她!杀了她!” 那蒙面男子使剑一挥,挑断了绑着我的绳子,将剑尖对准了蔺珍珍。 蔺珍珍被吓得眼泪都忘了流,血色尽失的跌坐在地上。 转瞬间,蔺珍珍被绑了起来。她瞪大眼睛,不甘心地挣扎着。 “你不是说心悦我多时吗?你何时向这个贱女人倒戈的!” 我摸上她被养的嫩滑的脸颊,不知如何去笑她的蠢笨。 “这是我的人,是我命人救的你。” “为......为什么?” 我拍拍她怔愣的脸,决定告诉她实情。 “因为你不该那么容易的死去。” 我慢条斯理的整理起凌乱的发髻,决绝的下出命令。 “将她剥皮削骨,我留着自有用处。” 我看着她眼中迸出的无尽杀意,绽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 “其他的就给野猫野狗尝尝鲜。” 蔺珍珍仍不肯相信的肆意辱骂我。 “她太聒噪,你们听的也辛苦,先将舌头割了吧。” 蔺珍珍尖叫的声音戛然而止,我却差点忘了,“筋挑了,指甲也拔了,免得伤着你们。” 如果他们这一世不招惹我,或许我可以选择忘记。 只不过,世间一切都没有如果。 我长舒了口气,继续赴我的画舫之约。
我到画舫时,还是晚了一步。 或许说,是韩时厉太积极了。 他和蔺珍珍如出一辙,被捆成粽子,滚在地上。 他看见我进来,立马瞪大了眼睛,满面尽是急色。 “快走!计谋已经败露了!” 我充耳不闻,仍带着微笑一步一步走近他,然后越过他,窝进皇上怀里。 “刚刚蔺珍珍骂的我好狠,我都害怕了。” 皇上摸着我的心口替我顺气。 “何必赶着过来,这有朕呢。” “他若见不到我,不进来怎么办。” 韩时厉还有什么不明白,他目露凶光的盯着我。 如果眼神能杀人,那我一定被他杀的片甲不留。 “到底韩大人是官场之人,见惯了风浪,沉得住气。” “可你一声不叫,未免太落我的脸了。” 我拍拍手,一个太监谄媚的走进来,照计划狠狠的踩在韩时厉双腿之间。 随着痛彻心扉的叫声,韩时厉也真正成了个废人。 皇上贴心的为我捂住半边耳朵。 “传朕旨意,削去韩时厉官职,封了府邸,即刻打入大牢,不得有人探视!” 看着太监将晕死过去的韩时厉拖下去,皇上深深叹了口气摸上我的肚皮。 “心愿已了,可愿好好养胎了?” 我拍掉他的手斜他一眼,我养的好着呢。
韩时厉一倒,朝中局势又发生巨变。 皇上趁机发落了一干异心之臣,等有空陪我去看牢里的韩时厉时,我都快要临盆了。 我觉得这几日便要生了,索性不再等他,自己一个人拿着东西下狱了。 韩时厉见我出现在大狱,只神情淡漠的冷哼一声。 他脸上落着“囚”印,身上也被烙铁烫伤了几处,鞭伤更是不用多说。 他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和满脸血污问我:“笑话看够了吗?” 我低头笑笑,从餐盒里拿出一碗热热的肉汤。 “呵,我要死了么?没想到我死前竟是皇后娘娘为我饯行。” 他并不接我递过去的餐盒,我只能无奈的放在他手边。 “是我快生产了,月子里不方便来,想见你,就要到明年开春了。” 他的手指颤了颤,想抓我的手,又看见自己满手血污。 便只在空中晃了一圈,又落寞的垂在身侧。 “喝吧。我不便蹲下了。” 他嗫啜半晌,终是舔舔嘴唇一口饮光了。 我满意的笑笑,又从太监手中拿起小鼓给他扔了进去。 “这又是什么?” “我命人做的,给你留个念想。” 他眼神闪烁着,像是有什么话要说。 我屏退了宫人,他便立即抓上栏杆。 “阿楚,你心里还有我是不是,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 “你是皇后,你肯定有办法救我,你骗我的事我不和你计较,你若放我出去,我许你此生只你一人。” “哦?楚卿这话不如与朕当面说说。” 皇上板着脸扶上我的腰。 ,又将视线落在韩时厉脸上。 “这怕是不行了,毕竟你怀里,抱着蔺珍珍呢。” 他不解低头,看着手里的小鼓,脸上一片愕然。 “你喝着那汤,没有她的味道吗?” 韩时厉脸色由白变青,拼命扣着嗓眼。 可他在狱中整日清汤挂水,好不容易见了油腥,怎么吐得出来呢? 他几乎呕到闭过气去。 皇上怕我肚子不适,忙将我请出大牢。 “你也是心急,怎么不等朕忙完再来陪你,若他伤了你可如何是好。” 我不满的嗔他一眼:“等你忙完怕是你儿子都出来了。” 他面上一喜,直接打横将我抱起。 “有感觉了?”
回到殿中休息了半响,太监迈着急步前来回话。
“皇上娘娘,那罪臣韩氏,碰死在牢中了。”
皇上瞧了一眼我,“不如将他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我摇摇头。
“将他的尸身和那小鼓葬在一起吧,再请巫师做场法事,让他们生生世世结为夫妻伴侣。”
皇上眼睛转了转,一脸不怀好意的笑着。
“那你只能和朕葬在一起了,最好也与朕生生世世。”
我啐了他一口,大骂他说的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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