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池令柯砚舟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我碰上读心术养子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尔尔辞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过了没几日,我出门去为砚舟寻找合适的夫子,却在路过一家首饰铺时听到了旁人的议论声。“听说了么?池郎中要纳妾,就因为他家夫人是个不下蛋的母鸡还善妒。池郎中为了纳小妾进门,都被挠花了脸。”我听着这议论,哑然失笑,池家为了败坏我的名声,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啊。日落时分,我回到府上,小院里砚舟正趴在桌子上温习功课,我正要上前去查看一二,门口就传来了嘈杂声。进来的女人,就算她化成灰我都认得。池令柯的生母,池敬昭养在外面的外室,青楼女宋珍珍。前世里,池敬昭早早就和宋珍珍搞到了一起,未娶妻却先搞出了个庶长子。婆母为了不耽误池敬昭娶妻,却也不愿意池家子孙在青楼长大,于是谎称是她出门是捡回来的孩子,自幼养在身边。我进门后,多年无所出,于是婆母提议我过...
《重生后我碰上读心术养子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过了没几日,我出门去为砚舟寻找合适的夫子,却在路过一家首饰铺时听到了旁人的议论声。
“听说了么?
池郎中要纳妾,就因为他家夫人是个不下蛋的母鸡还善妒。
池郎中为了纳小妾进门,都被挠花了脸。”
我听着这议论,哑然失笑,池家为了败坏我的名声,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啊。
日落时分,我回到府上,小院里砚舟正趴在桌子上温习功课,我正要上前去查看一二,门口就传来了嘈杂声。
进来的女人,就算她化成灰我都认得。
池令柯的生母,池敬昭养在外面的外室,青楼女宋珍珍。
前世里,池敬昭早早就和宋珍珍搞到了一起,未娶妻却先搞出了个庶长子。
婆母为了不耽误池敬昭娶妻,却也不愿意池家子孙在青楼长大,于是谎称是她出门是捡回来的孩子,自幼养在身边。
我进门后,多年无所出,于是婆母提议我过继个养子。
池令柯过继到我膝下之后,我十分上心,聘请了最好的夫子教导他功课,又亲自贴银子为他打通仕途上的关节。
谁知他功成名就之后,却在外面散布我与外人有染的谣言。
父兄嫌我丢人,与我断绝关系。
池家却还嫌不够,吞并了我的嫁妆之后,把我赶出家门。
池令柯还请了一帮混混,给他们银子让他们去羞辱我。
可怜我一心为池家着想,却落了个如此凄惨的下场,死了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我想的出神,那边的宋珍珍已经开口。
“见过姐姐,想来姐姐应该还不认识我,我叫宋珍珍,是老爷新纳的侧室。”
宋珍珍母子二人一进来,就自来熟地拉出椅子坐下。
我沉默不语,宋珍珍却误认为我是怕了她,于是语气愈发的得意:“姐姐啊,你入府多年,却没有为老爷生下一儿半女,也难怪老爷要纳妾。”
在一旁练字的砚舟听到这话突然停了笔,转过头来冷冷地看着宋珍珍。
后者被吓了一跳,嫌恶地看了一眼砚舟后就得意洋洋地从身后把池令柯拉了出来:“姐姐还不知道吧,老爷已经把令柯过继到我的名下了。”
“那又如何?
不过一个庶子而已。”
我淡淡地说道。
池令柯本来一脸的得意,在听到我这话之后一下就黑了脸,看向宋珍珍的眼神也带上了几分怨怼。
宋珍珍一下子就慌了神,指着我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那又怎么样,老爷不喜欢你!
谁得宠,谁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我漫不经心地扫了她一眼:“既然你是这个家的主人,那就把老爷上个月在德源酒楼赊的账还上吧。”
宋珍珍看着我,脸色涨的通红,却又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又笑了起来:“姐姐,你尽管得意去吧,毕竟得不到男人的宠爱,也只能在口头上逞一下威风。”
她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就要离开,池令柯有些羡艳地看了一眼一旁伏在案上写字的砚舟,跺了跺脚跟上了宋珍珍。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看来这对母子的感情,并没有我想的那么坚固。
此时砚舟却来到了我的身边,和我一同看向那对母子逐渐模糊的身影。
“母亲日后在府上,还是要多加小心。”
池砚舟沉声说道,“但舟儿永远是母亲的儿子。”
我看了他一眼,砚舟说的没错,宋珍珍今日被我落了面子,回去指定要向池敬昭哭诉,不知道还要怎么报复我呢。
开春之后我便给砚舟请了夫子,他开蒙晚,我便像前世对池令柯一样为他请了最好的夫子。
砚舟很争气,每日都要读书到深夜,夫子与我感慨过多次:“夫人真是养了一个好儿子啊。”
在我为砚舟的前途而奔波时,宋珍珍正带着池令柯在外面吃喝玩乐。
池敬昭有意在外面抹黑我,经常带着宋珍珍母子参加一些酒席,言语间透漏出我在府上是如何的善妒和霸道。
再加上有池令柯在一旁卖惨,一时之间倒真有不少人信了。
在如今这个时代,名节对一个女子来说是最重要的东西,无论是否出嫁。
在池敬昭的刻意操作下,宋珍珍在外面已经开始以主母身份自居了,池令柯也打着嫡子的名号在外面呼朋唤友,每日斗鸡走狗。
一日,我带着砚舟去参加了成王妃举办的诗词宴,碰上了宋珍珍带着池令柯也来了。
见到我,宋珍珍似乎愣了一下,随即便换上了一副嘲讽的表情。
“姐姐,我和令柯是拿着老爷的请帖进来的,不知姐姐又是…”一边说着,她一边装作惊讶地捂住嘴,“该不会是拿了谁家的帖子吧。”
我挑了挑眉,刚要开口,身后的砚舟就上前一步:“不劳宋姨娘操心,母亲与成王妃是闺中密友,自然不需要像有的人一样还需要低三下四地求请帖才能参加。”
宋珍珍被呛了一下,气的就要打砚舟,却在看到周围夫人们的打量神情之后强忍住了动作,脸上用力挤出了几分笑容:“原是我多心了。”
没一会,今天的重头戏——对诗,便开始了。
砚舟得益于一直以来的刻苦读书,倒是在一众公子哥里大放异彩。
不管是对诗还是谈论局势,都讲的头头是道,连带着一旁的成王妃都忍不住发出赞叹声。
倒是另一边的池令柯,由于肚子里实在没货,接了几句诗之后便在一众公子哥的嘲笑中落荒而逃。
座位上的宋珍珍脸色铁青,在看到我玩味的打量之后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
砚舟坐回我旁边的座位,悄声说道:“宋珍珍被气的不轻,连管池令柯的心思都没了。”
我不在意地笑了笑:“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没人管他更好,若是闯下塌天大祸才叫精彩。”
傍晚时分,我带着砚舟回到府上,却刚进院子就被池敬昭给拦了下来。
只见他一脸笑意地凑近,还故作亲昵地摸了摸砚舟的头:“夫人和舟儿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莫不是路上有事给耽误了?”
砚舟不留痕迹地躲开池敬昭的触碰,走到我的身边,淡淡地说道:“儿子有本书渴望已久,今日带着母亲去了一趟书坊,路上耽搁了点时间。”
“这样啊,爱读书是好事。”
池敬昭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
我对他的惺惺作态感到厌烦,于是打断了他的表演:“你到底想说什么?”
池敬昭脸上浮现出虚假的笑容,上前想拉住我的手:“你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们好歹是夫妻,前些时日有些矛盾,但终归…”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砚舟,便打算越过池敬昭进屋。
“砚舟还有功课要看,老爷若是想叙旧,改日再来吧。”
重来一世,我早就看透了这一家人的虚伪,现在只想平平安安地过完这一生,自然不会再被池敬昭的花言巧语所欺骗。
见我要离开,那边的池敬昭装不下去了,连忙上前几步拉住我的衣袖,说出他此行的目的。
“是这样的,清荷,令柯那边惹了一点麻烦,还得请你帮帮忙。”
婆母大肆操办我过继养子的事情,我却在她势在必得的注视下选择了旁支。
只因前世听信婆母谗言而过继了她外出捡来的孩子,我落得了个人财两空还惨死的下场。
我笑了笑,上一世拿着嫁妆扶持白眼狼走上仕途,被迫和娘家断绝关系,最后被夫君赶出家门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重来一世,我自然不会再重蹈覆辙。
只是为什么这个旁支养子看我的眼神,总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怜悯呢?
……“清荷呐,你看看,这是咱们家所有年龄合适的男娃,你瞅着哪个顺眼,就过继哪个。”
婆母一脸为我着想的表情和我说话,但目光却时不时看一下跪在最前面的池令柯。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池令柯和我对视一眼,立即更加恭敬地低下头。
我微微一笑,在婆母势在必得的注视下随手指了角落里的一个男孩子:“儿媳看他就很顺眼,不如就他吧。”
婆母脸上的笑容一僵,似乎没有想到我会选择一个从未见过的孩子,但她还是试图劝说我:“清荷啊,砚舟这孩子毕竟是旁支,还从小就父母双亡,你不如再考虑考虑?”
我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却回想起前世的种种惨状。
前世里我就是听信了婆母的话,过继了池令柯为养子,从此之后一路贴银子把他扶上仕途,却落得了个被赶出家门无人收尸的下场。
谁知道一睁眼,我竟然重生了。
念及此,我脸上的笑意更甚,看向婆母:“不必了,母亲,儿媳就喜欢砚舟这孩子,就这样吧。”
婆母张了张嘴,终究没能说出什么。
毕竟现在我和娘家关系亲密,她就算对我再不满,面前也得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
角落里的池砚舟被我指到之后就一直抬头看着我,我注意到他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惊喜逐渐变成了一种奇怪的怜悯。
我感到困惑,不明白一个从小父母双亡的家族旁支,为什么会用那种怜悯的表情看着主母。
前世里我并没有对池砚舟的印象,想来应该是个老实孩子,不是池令柯那种毒蛇。
这样想着,我从椅子上走下来,牵起池砚舟的手,回身对上方脸色难看但还强撑笑意的婆母说:“既如此,给砚舟上族谱的事情就拜托母亲了,儿媳就先回去了。”
回到院里,我对侍女小翠说:“去,给砚舟少爷收拾出来一间房。”
小翠领命离去,我回过头发现池砚舟脸上的怜悯一闪而过,随即换上了一副感激的表情看着我。
我虽有心想问,但碍于眼下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实在是没什么多余的心思去管一个孩子在想什么,只能日后再与他交心了。
“鱼鱼,过来。”
我招手唤来自己的陪嫁侍女,“你去给我陪嫁过来的那几家铺子的掌柜说一声,以后老爷和老夫人再去,不要再记账了,以后账本也直接送到我这里。”
鱼鱼诧异地看了我一眼,脸上顿时浮现出一片喜色,福了个身就出门去了。
这之前我一直在拿着娘家的陪嫁补贴池家这个无底洞,既然重生了,我也没有理由再充当这个烂好人。
傍晚时分,池砚舟和我正在院里用晚膳,池敬昭一脚踹开门冲了进来。
他把砚舟手里的碗一下子掀在地上,指着我大吼:“阮清荷,你什么意思?”
“老爷在说什么?”
我指示小翠再给砚舟盛一碗饭过来,看向池敬昭,“是在怪我没有等老爷就先用膳了?”
“阮清荷你跟我装傻?”
池敬昭气笑了,“德源酒楼为什么不让我赊账了?
你知不知道我今天在宋郎中他们面前有多丢脸?”
“哦?
这样吗?”
我拿起手绢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既如此,您以后出门带上银子不就是了?”
池敬昭愣在原地,面色涨得通红:“阮清荷,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难理解吗?”
我笑着说,“以后我阮家的铺子,都不许赊账,谁来都一样!”
“想拿东西,那就花银子!”
“出嫁从夫!”
池敬昭气的抬起手来就要打我,被一旁的砚舟挡了一下。
他愣了一下,脸上的怒气更甚:“阮清荷,你不给我银子,莫不是在外面与别的男人苟合?”
一边说着,他一边把目光移向安静呆在一旁的砚舟:“什么养子,这就是你和野男人苟合生出来的杂种吧!”
池敬昭冷笑出声,指着我的鼻子叫骂:“阮清荷,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么一个下贱东西!
不给我花钱是不是?
行,你给我等着!”
我深吸了两口气,发现还是无法忍耐,于是一巴掌扇在池敬昭的脸上:“老爷当真是气糊涂了,我有没有怀有身孕,您再清楚不过不是吗?”
池敬昭愣了片刻,指着我“你敢打我”叫嚣了半天,见我不为所动,只是闷头吃饭,于是拂袖而去,临走之前还踹倒了我放在院门口的一只花瓶。
我没有管他,一旁的池砚舟看向我,语气略有些担忧:“母亲…没事,不用管他,你快吃点,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呢。”
我说着又往他的碗里夹了一块肉。
池敬昭这个只会吃软饭的废物,这一世没了我的帮扶,我倒要看看他能成什么气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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