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意顾鹤军的其他类型小说《相思何曾负相思小说》,由网络作家“思火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众人回头看去。就见一穿着中山装的男人站在门口。看到他的瞬间,陈晓芸面色一喜,“哥,你怎么过来了没说一声呢!”陈有福走过来,目光从江晚意身上扫过,落在顾鹤军脸上,“我今天刚到云城,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呢,刚好今天我也在那个招待所。她和那个男同志开房被我看到,两人就玩起了装病。”听到这话,江晚意脸色一变。她想起来在走廊看到的人是谁了,就是陈有福!她冷着脸,目光却是对着顾鹤军,“那个男同志当时已经没有意识了,我只是尽力争取他活下来的时间。”“这样吗?那为什么要嘴对嘴呢?”陈有福玩味的看着江晚意,“你们城里女同志都这么随便的么?”顾鹤军脸色很难看,他皱了皱眉,“江晚意会一些医疗知识,应该是在救人。”“我就说顾长官能忍呢,都嘴对嘴还救人啊,我还没...
《相思何曾负相思小说》精彩片段
众人回头看去。
就见一穿着中山装的男人站在门口。
看到他的瞬间,陈晓芸面色一喜,“哥,你怎么过来了没说一声呢!”
陈有福走过来,目光从江晚意身上扫过,落在顾鹤军脸上,“我今天刚到云城,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呢,刚好今天我也在那个招待所。
她和那个男同志开房被我看到,两人就玩起了装病。”
听到这话,江晚意脸色一变。
她想起来在走廊看到的人是谁了,就是陈有福!
她冷着脸,目光却是对着顾鹤军,“那个男同志当时已经没有意识了,我只是尽力争取他活下来的时间。”
“这样吗?
那为什么要嘴对嘴呢?”
陈有福玩味的看着江晚意,“你们城里女同志都这么随便的么?”
顾鹤军脸色很难看,他皱了皱眉,“江晚意会一些医疗知识,应该是在救人。”
“我就说顾长官能忍呢,都嘴对嘴还救人啊,我还没听说过救人要这么救的。”
“算了算了,人家两夫妻爱怎么样和我们无关,晓芸啊,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别在这管闲事,人家也不乐意听。”
“陈同志,这是公安局,请你哥说话注意点。”
江晚意把目光放到陈晓芸身上,面色平静。
她刚刚救人已经花费了太多体力,现在只觉得头上伤口一直在阵痛,令她有些头晕。
“是……是我们不对,鹤军哥,对不起,我马上就和我哥离开,你和江同志好好沟通,不要再因为我生气了。”
陈晓芸立马低头,似乎在啜泣,肩膀也耸了两下。
顾鹤军这才重新开口,“够了,他们也没有恶意,如果不是你去招待所,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
你最好在这里好好反省一下,江同志,你现在的思想令人担忧。”
江晚意愣在原地,就这么看着顾鹤军带着陈晓芸离开,没让公安这边放她走,不由得苦笑一声。
哪怕顾鹤军相信她,也只会站在陈晓芸那边,是么?
在他眼中,人命都没有嘴上的贞洁重要了吗?
顾鹤军不是这样的,但那是从前了。
第二天晚些时候,秦白过来了。
他看到江晚意的头,脸色变了,“你这样子看起来很不好,纱布都渗血了,顾鹤军怎么没有把你带出去?”
江晚意沉默着。
“别去招待所住了,还是去所里吧,所里还有空房间,你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
江晚意抬头看他,眼眶有些发红,“秦伯伯,我想离婚了。”
他沉声道,“江晚意,这不是你撒泼的地方。”
此话一出,全场安静,众人倒吸了口凉气。
顾长官这是为了维护陈同志,当众下自己媳妇的脸么?
有人想到之前出事,顾长官第一时间不是去看自己媳妇,而是看陈晓芸同志有没有受伤时,表情就变得耐人寻味了。
“我哪里撒泼了?”
江晚意狠狠掐着自己掌心,才没让眼泪往下掉。
她略有些哽咽的开口,“这个论文费了我很多心血,你平时冤枉我就算了,但这论文不是她写的,我们所里很多人都能作证,她凭什么偷我论文!”
“够了!”
顾鹤军神色冷了下来。
他从自己的位置走过来,压低了声音,“你想在这说什么?
说晓芸是个小偷?
晓芸在乡镇卫生所那边也是很有能力的,来这边以后大家也都认可,她怎么会偷你的论文?”
“但事实是,她就是偷了。”
江晚意盯着面前男人的眼睛,想要从他眼睛里看出一点犹豫或者那么一丝丝信任。
可他没有。
“可笑,你的论文有多好,值得她去偷?
你觉得自己本事很大?
人家自己写不出来?”
顾鹤军的逼问如同一把磨尖的利剑,一点点将江晚意的心捅成窟窿。
她好痛。
极力的用指甲掐着自己的掌心,江晚意才能将眼眶的泪强憋回去。
“你最近这段时间的表现,真的很让我失望。”
顾鹤军陌生的眼神像是冻成棍的冰雕。
江晚意的理智被一点点瓦解。
好不容易忍了下来,她喉咙一阵沙哑,“你的意思是,你相信她,也不信我。”
秦白想说什么,被江晚意拦住了。
顾鹤军冷笑一声,“你觉得你可信?
就凭你最近做的这些事,你的思想行为真的令人担忧。”
‘啪!
’脑子里最后那根弦随着顾鹤军的声音彻底断裂。
窒息的感觉如海浪一般不断往上拍,江晚意身子克制不住的开始颤抖,巨大的悲痛令她呼吸有些困难。
看着眼前爱了八年的男人,江晚意突然笑了一声。
眼泪滑到她嘴角,是咸的,还带着一丝苦味。
“既然你这么看不上我的思想,那我们,离婚吧。”
此话一出,顾鹤军神色瞬变。
怒火蹭的一下涨了起来。
顶着这么多人的视线,顾鹤军的声音压着极大的愤怒,他冷冷的盯着江晚意,一连说了三个‘好’字,才道,“你一定要闹得这么难堪?”
江晚意吸了口气,面色已经平静下来,“我没有闹,我是认真的。
顾鹤军,这次是我不要你了。”
顾鹤军心头一痛,他脸色有一瞬间苍白。
却还是咬牙道,“行,既然你这么想离婚,那我就成全你,明天就去打离婚报告,你带着自己的东西给我滚蛋!”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此时没有一人敢上前劝说。
谁也没有注意到台上陈晓芸眼里一闪而过的兴奋。
直到,江晚意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现场。
台上的陈晓芸也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般,她冲着顾鹤军说,“鹤……顾长官,如果江同志真的很需要这个奖项,可以给她的,我没关系的。”
顾鹤军此时非常烦躁,他也朝着门口走去,忍不住回头看了眼陈晓芸,语气暴躁,“是你的就是你的。”
顾鹤军回来时,江晚意正盯着桌子发呆。
听到门响,她也没转头,语气平静的指着桌上的离婚报告,“签了吧。”
顾鹤军没料到,江晚意真的要离婚!
一天前。
单位办了元旦晚会。
表演压轴节目的时候,用来装饰的吊灯突然掉了下来。
江晚意被吊灯砸到了头,当场陷入昏迷。
等她醒来,已经躺在了医院。
她丈夫顾鹤军坐在病床边上,拧着眉,神色不太好看。
见她醒了,他才张口,“晓芸在楼上的病房,一会你起来去给她道个歉。”
这话把江晚意说蒙了。
她问,“我道什么歉?”
顾鹤军显然很不高兴,他沉声道,“如果不是你把吊灯线踩到了,晓芸也不会被压到脚。”
江晚意这才想起,昨天晚上办晚会的时候,她被砸了。
是因为表演节目时,陈晓芸突然改了站位方向,绊到了一旁的吊灯线,只听‘咔嚓’一声,她瞬间被一个重物砸中,晕了过去。
陈晓芸跑得快,不知道有没有被砸到,但她结结实实挨了一下,到现在头还在痛。
江晚意伸手摸了一下脑袋,她额头被砸出了血,此时包着一层薄薄的纱布。
看到她的动作,顾鹤军有些不满,“你每次做事都这么毛毛躁躁的,我真不知道你还能做什么。”
江晚意苦笑一声,“明明是陈晓芸扯到那根线,害得我受伤了,怎么变成我做事毛躁了?”
“亏得晓芸还说不怪你,没想到你现在的思想这么败坏!
居然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
江晚意想反驳的话到嘴边,视线对上顾鹤军愤怒的眸子,突然泄了气。
从前不管她的对错,他都会第一时间安抚宽慰她,无条件的站在她这边。
可自从半年前,顾鹤军的青梅陈晓芸从乡镇卫生所搬到他们家属院来以后,顾鹤军就变了。
陈晓芸未婚夫那会给别人送货出车祸死了,留下她一个人无依无靠,刚好县城有个工作机会,顾鹤军为了帮她一把,就找关系把她调了过来。
从这以后,顾鹤军就不一样了。
他再也不会半夜哄自己睡觉,不会故意说一些并不好笑的笑话,更不会再给自己精心准备礼物与惊喜。
取而代之的,是说她变得无理取闹,小肚鸡肠,斤斤计较。
一次、两次、次次……江晚意是真的累了。
江晚意爱了顾鹤军八年。
只因他的青梅到来,他忘了曾经对自己所有的好,变得冷漠,易怒。
他对青梅温柔细雨,对自己公事公办。
“听到没,一会去给她道歉。”
顾鹤军的声音将她神思拉回来。
她问,“陈晓芸的腿瘸了?”
一句话令顾鹤军神色突变,异常愤怒。
他从床边站起来,冷冷的盯着江晚意,“你如今真是心肠歹毒,连这种咒人的话都随口而出,我看你就是故意扯到那个吊灯,故意伤害晓芸的!”
江晚意张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她盯着顾鹤军冷漠的眼睛,突然意识到,他们的感情已经走到头了。
她的沉默让顾鹤军更加生气。
他朝着门口走去,丢下一句,“我去看看晓芸,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下,一会过来给晓芸道歉!”
门被重重地关上。
江晚意额头一跳,叹了口气。
护士推门进来给她换药,还在惊叹,“江同志,你终于醒了,你不知道你多幸运,这伤口再往下一点,估计都得毁容,还好现在磕的创面不算大,养几天就好了。”
江晚意摸了摸自己的脸,想到陈晓芸绊倒线时,嘴角那一闪而过的笑意。
她是故意的?
“陈同志伤得很严重吗?”
江晚意问。
护士迟疑了一下,才愤愤不平的说,“她才没有伤很重,就是摔了一跤,根本不需要住院,还赖在医院不走!
我头一次看到这么上赶着睡医院的。”
说完,见江晚意神色不太好看,她又忙捂了嘴小声说,“这都是顾长官安排的。”
他们三楼是单人间的病房,二楼最少一个房能都睡三个,可想而知待遇有多不一样。
顾鹤军平时很讲究规矩,从前她想住更好的房子时,他直接拒绝了。
江晚意这些年爱慕他的点,除了他优秀且对自己好以外,还有一点便是他做人很公正。
但很显然,他所谓的公正在陈晓芸面前不值一提。
江晚意眼神瞬间暗了几分,她捏了捏掌心,从床上坐起来,“帮我办出院吧,我要回家。”
1986年,西北物质医疗研究所。
“主任,我想好了。”
江晚意递上资料,“我决定去援非。”
秦白有些意外,“认真的?”
“嗯。”
江晚意眼神坚定,“资料都在这里,麻烦主任帮我办手续。”
秦白本还想再劝,但看了眼她头上的伤口,想到她目前的情况,只好叹了口气,“十天后出发。”
江晚意提交完手续后,回到医院整理着东西准备出院。
从医院回来的路上,江晚意碰到了正好也出院的陈晓芸。
只不过她此时坐在顾鹤军的自行车后座,双手抱着正在骑车的人,脸上洋溢着笑容,看不出来是一个受伤者。
反观江晚意头上绑着纱布,脸色苍白,穿着昨天还没换的单薄礼服,提着一大包药。
她纤细的身子立在街道口,仿佛下一秒就能被风吹走。
“哎!
是江同志!”
陈晓芸扯了扯顾鹤军的衣服,“鹤军哥停一下,江同志怎么也出院了。”
顾鹤军停下自行车,看着站在路边的江晚意,眉头一皱,“你怎么穿成这样从医院出来了?”
江晚意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穿着,苦笑一声。
那自然是因为没有人给她送衣服去医院,她没有衣服,怎么换?
“这……看江同志的样子好像不是很舒服,要不鹤军哥你先送她回去吧,我,我下来。”
“不准!”
陈晓芸刚说完,顾鹤军就拉住了她,“她这么快出院,证明她也没什么事,你伤到了脚,你得好好坐着。”
陈晓芸一脸抱歉的看向江晚意,“江同志,实在不好意思,我的脚昨天受伤,现在还不能走……不然,我就下来让你坐了。”
陈晓芸的脚踝处只贴了一块很小的纱布。
江晚意白着一张脸抬头,“顾鹤军,大庭广众之下,你和陈同志挨这么近,是在乱搞男女关系么?”
此话一出,两人脸色都变了。
顾鹤军声音瞬间沉如冰渣,“你看不出晓芸的脚受伤了?
我只是把她送回去,什么叫乱搞男女关系?”
江晚意对上他冷漠的眼神,“我和你在一起这么多年,你从没骑车载过我,你说家属院离单位那么近,要多走路锻炼身体。”
顾鹤军神色一顿,还没说话,他背后的陈晓芸就委屈起来,“鹤军哥,是我的错,我现在就下去,你,你和江同志回去吧……”陈晓芸说完,跳下了自行车。
却听一声尖叫,“啊!
我的脚……”顾鹤军脸色一变,赶紧下车。
“让你不要下来,我送你回医院再看看。”
说完,他抱着陈晓芸坐到自行车上,又转过头瞪了江晚意一眼,“是我以前太惯着你了,现在你竟为了自己口舌之快,伤害别人!”
江晚意垂下眼帘,咬了咬下嘴唇,并没有辩驳。
虽然她已经决定离开了,可乍一听到顾鹤军的话,心脏处还是会忍不住有些抽痛。
车子没走多远,后座的陈晓芸忽然转头,冲她得意一笑。
她悬在半空用力摆着的腿,似乎在证明她压根就没事。
江晚意眼神迷茫了一瞬,脑子里闪过前两天秦主任说的援非任务,突然坚定了起来。
她很快回家换衣服,去医疗所交了自己的资料。
这一晚,顾鹤军没有回来。
第二天一大早,江晚意就开始收拾行李。
收拾大衣时,一张红纸从兜里掉了出来。
江晚意捡起来看了眼。
是她和顾鹤军的结婚证。
上面有一张,她和顾鹤军在一起这么多年,唯一的合照。
而这件大衣是顾鹤军第一次发工资给她买的,她只穿过一次,平时都舍不得穿。
“咚!”
门被打开的声音陡然传来。
江晚意手一抖。
将证重新放进大衣口袋,她一抬头,就看到顾鹤军抱着陈晓芸站在门口。
三人面面相觑。
顾鹤军率先打破沉默,“晓芸脚受伤不方便,这几天住我们这里。”
江晚意脸色一沉,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也受伤了。”
“如果不是你害得晓芸受伤,她也不可能遭罪。”
顾鹤军说完,不管江晚意的反应,直接将陈晓芸抱进卧房,放到床上。
“顾鹤军,这是我们的房间。”
江晚意从床上站起来,难以理解男人的行为。
顾鹤军脸上闪过一抹不悦,“就一个房间而已,这里朝南,有阳光、空气好,离厕所也近,让晓芸睡两天怎么了?
你不是还有一间房能睡?”
顿了顿,他补充了一句,“我们结婚这么些年,我不指望你为我朋友付出什么,但晓芸人这么好,你为什么老是要和她作对?”
“你……”她和陈晓芸作对?
江晚意真想问问顾鹤军,平日里自己嘴上说的一视同仁,怎么每次到陈晓芸这就破例!
想到什么,她忽然抬头看着男人,一字一句却是问的陈晓芸,“你昨天故意把线踩到,就是想让我毁容,对吧。”
陈晓芸脸色一白,顿时睁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江同志你在说什么?
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鹤军哥……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根本不知道我踩到线了……你真是疯了,别没事找事!”
顾鹤军眉头紧锁。
四目相对,江晚意自嘲的笑了一声。
她低下头,声音都轻了几分,“那你觉得,是我踩到线,故意让自己受伤的?”
顾鹤军一顿,听到这话莫名有些烦躁,“那线就在你脚边,不是你踩的还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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