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唐洛洛萧衍的武侠仙侠小说《王妃嫁到,王爷扶腰找上门唐洛洛萧衍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甜桃酥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别着急,我随你去看看。”唐令仪说。杜鹃连忙点头,“多谢大姑娘。”然后转头将唐令仪请上了马车。杜鹃嘴角泄出一丝笑意,跟着也坐了上去。马车离去,魏家大门后,走出两个人影来。“洛洛,杨舒澜真的会害我吗?”说话的,正是唐令仪。就在刚刚,她要出门去见杜鹃的时候,唐洛洛来了。洛洛用一个纸人,变成了她的模样,去见杜鹃。“大姐,安心呆在家里吧,剩下的事情有我,不必多想,做人嘛,问心无愧就行。”接下来,就该轮到她上场了。从杨家回来后,她左思右想都觉得不对,最后她想明白了,或许一开始,杨家养的邪祟就是杨舒澜故意让她看到的呢?唐令仪笑了笑,洛洛看似不懂感情,却总是在随口一句话宽慰她。‘唐令仪’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个小乞丐给唐洛洛送信来了。信上说,想要唐...
《王妃嫁到,王爷扶腰找上门唐洛洛萧衍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你别着急,我随你去看看。”唐令仪说。
杜鹃连忙点头,“多谢大姑娘。”
然后转头将唐令仪请上了马车。
杜鹃嘴角泄出一丝笑意,跟着也坐了上去。
马车离去,魏家大门后,走出两个人影来。
“洛洛,杨舒澜真的会害我吗?”
说话的,正是唐令仪。
就在刚刚,她要出门去见杜鹃的时候,唐洛洛来了。
洛洛用一个纸人,变成了她的模样,去见杜鹃。
“大姐,安心呆在家里吧,剩下的事情有我,不必多想,做人嘛,问心无愧就行。”
接下来,就该轮到她上场了。
从杨家回来后,她左思右想都觉得不对,最后她想明白了,或许一开始,杨家养的邪祟就是杨舒澜故意让她看到的呢?
唐令仪笑了笑,洛洛看似不懂感情,却总是在随口一句话宽慰她。
‘唐令仪’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个小乞丐给唐洛洛送信来了。
信上说,想要唐令仪活命,就让唐洛洛一个人来杨家。
唐洛洛笑了笑,看来杨舒澜是真的不怕将杨家夷为平地啊?
又或许,她就是不想要杨家存在呢?
以杨家的道行,是养不出那样的邪祟来的,所以她才想钓一钓背后的大鱼。
她猜测,杨家和宋家一样,都是被人利用支配的棋子。
看到信上的内容,唐令仪叹了口气,“洛洛真厉害,什么都猜对了,大姐知道你道法深,可你一个人去,千万要当心啊。”
她去了,怕是会拖洛洛的后退,所以唐令仪也不说要陪她一起去的话了。
“我有分寸,大姐放心。”
唐洛洛离开后,唐令仪又想到,“好像有几日没见到二郎了,他在家吗?”
半夏陪着她,“二公子这几日好像一直没出房门,奴婢听说二公子最近废寝忘食的,像是在赶工?”
唐玉延在礼部任职,礼部有编修的书籍也是寻常。
二郎以前也因此赶工过。
唐令仪并未多想,只祈祷洛洛能够早些回来。
唐洛洛到了杨家门外,比起上次来,杨家的阴寒之气更重了。
果然,上次是她看走眼了。
真正与邪祟为伍的,还在这里。
杨家门口挂着白帆,进去之后,唐洛洛发现府里空荡荡的,青天白日也挡不住杨府的阴森。
唐洛洛一脚踏进,脚下便触动了一个阵法,四周的阴气如罡风一般刮着她的耳膜。
“祭灵阵。”
没想到杨舒澜还有两把刷子,能布下这阵法。
“洛洛,你来了。”杨舒澜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只有踏入祭灵阵,才能看见她。
唐令仪被绑住了手脚,仍在她脚下。
唐洛洛微微眯起眸子,“你藏的挺深。”
杨舒澜笑了笑,“可你不够厉害,若你能一举歼灭杨家,我也不必想法子第二次请你来。”
“你想杨家覆灭?”
唐洛洛挑眉。
杨舒澜微微摇头,“如今是要你与杨家一同去死。”
唐洛洛:突然有点无言以对。
“想法不错,就看你有没有那个能力。”
杨舒澜不紧不慢的笑了笑,“我自知是没有那个能力的,毕竟养了那么久的邪祟都不是你的对手,所以只好请你大姐姐帮忙了。”
唐洛洛淡淡的看着她。
她站的位置,是祭灵阵的阵眼中心,祭灵阵一旦启动,就会抹杀掉阵内所有的灵魂。
是个很强势霸道的阵法。
不过对唐洛洛来说,也不算什么。
“如今你大姐姐在我手里,你若不听我的,我就用她的魂魄祭阵。”
杨舒澜长着一张萝莉脸,没想到是个阴暗小萝莉。
“你想让我如何做呢?”
“献出你的灵魂,成为我的祭品,我便放了你大姐姐。”杨舒澜说。
唐洛洛‘噗’的一下就笑了,“杨小姐,你是不是把我想的太高尚了,我怎么可能用我的灵魂去救她?”
杨舒澜一愣,“你怕死?”
废话,谁不怕死!
唐洛洛翻了个白眼。
杨舒澜皱眉,“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大姐姐吗!”
“随便,我大姐死了,我还能为她报仇,我死了,谁能为我报仇呀,还是我为她报仇,成功率更高一些。”
杨舒澜狠狠地皱起眉头,她没想到,唐洛洛会是这个反应,当真是冷心冷肺!
不过片刻,她眉目又舒展开,“你莫不是想拖延时间,想找破阵的法子?”
说着,她掐着唐令仪的脖子,将她提起来,威胁道,“洛洛,做我的祭品吧,你没得选择!”
唐洛洛清冷的眸色中闪过一丝嫌恶,突然觉得,她的名字也不是谁叫都好听。
“就这么个破阵,还用得着想法子?”
唐洛洛冷笑一声,她扬起一张符,“五雷符!”
‘轰隆——’
一道天雷轰然劈下,尚未彻底启动的祭灵阵顿时从中间劈裂。
雷击劈在杨舒澜头顶,她吓得脸色煞白,却突然有一道光芒帮她挡住了雷电。
“嗯?”
唐洛洛将目光放在她头上的发簪上。
那是一支祥云图案的玉簪,图样虽简单,但雕工很精细,玉是千年寒玉,散发着淡淡的幽绿寒芒。
单凭那支玉簪,挡不住天雷,是里面的紫气,帮她挡了一劫!
果然,杨家和宋家一样,都是帝星紫气的承载者!
她背后一定有条大鱼。
经过一道天雷的洗礼,杨舒澜不似刚才那么淡定了,她紧紧的掐着唐令仪的脖子,企图胁迫唐洛洛。
“我知道你道法厉害,你若再敢召来天雷,我便让唐令仪给我陪葬!”
“你就没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吗。”
唐洛洛讥笑,不等杨舒澜反应过来,她又说,“我大姐姐是不是很轻啊?”
杨舒澜一怔。
她单手就将唐令仪拎了起来,确实轻飘飘的。
纸人当然轻了。
唐洛洛不屑的勾起唇角。
杨舒澜手心蔓延出黑雾,不管不顾想将唐令仪的魂魄抽出来祭阵,却发现,唐令仪根本就没有魂魄。
她终于意识到,她被骗了!
这不是唐令仪,是假的!
‘啪!’
唐洛洛打了个响指,唐令仪就变成了一张纸,灵巧的从杨舒澜手里钻出来,飞回唐洛洛手心躺平。
“与邪祟为伍,终究没有好下场,你还有回头的机会。”唐洛洛语气平静的说。
杨舒澜却忽然笑了出来,回头?
她早就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她看着唐洛洛,眼睛里有羡慕,有惋惜,有狠绝,最后浑身黑雾萦绕,那是很强的怨念凝结成的邪气。
祭灵阵虽被天雷劈了,但阵眼还是完好无损的。
杨舒澜这是要……献祭自己的魂魄,启动祭灵阵。
“这里也是她们的家,有何叨扰?”魏与泽冷淡的看着唐啸铭,“怎么你以为我妹妹做了唐夫人,就不姓魏了?”
唐啸铭脸色讪讪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唐洛洛翻了个白眼,看他这欺软怕硬的样子,真狗啊。
两个同岁的男人,差距天壤之别。
瞧瞧舅舅,玉树临风,虽年近四十,却五官英俊,身材挺拔,浑身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妥妥的禁欲大叔一枚。
再看看唐啸铭,富贵肚,大叔胡,甚至点头哈腰的赔笑,还有点驼背,浑身上下就四个字,蝇营狗苟。
“我没去找你算账,你就该缩起尾巴窝在唐家,谁给你的胆子,跑来我魏家教训我的外甥女?”
魏与泽声线明显变冷。
宝刀的事,他还没找唐啸铭算账呢。
要不是看在妹妹的面子上,他绝不会放过唐啸铭。
大舅哥如此不给他面子,唐啸铭也没什么好脸色,“夫人虽姓魏,却是我唐家妇,有道是出嫁从夫,冠以夫姓,她便是我唐家的人,我来接回自己的夫人,兄长何故如此阻拦,莫不是想挑拨我们夫妻感情?”
他故意不提宝刀的事,因为心虚,怕魏与泽发难。
魏与泽眸色沉沉,“你一个背信弃义之徒,有什么脸面以我妹子的夫君自居?你可还记得,当年是怎么答应我的?”
当年求娶他妹妹时,唐啸铭说的那叫一个好,当着他的面发誓,此生绝不会负他妹妹,只要他妹妹一人,不娶偏房,不纳妾室。
结果他说话是放屁,先后纳了两房妾室。
唐啸铭脸色像吃了屎一样难看,一个连妻都没娶的男人,也好意思跟他翻旧账?
他就不信魏与泽以后不纳妾,只守着一个女人过?
“侯爷来的正好,今日便写休书吧。”
魏氏冷淡的声音传来。
她一来,便不动声色的将魏与泽和唐洛洛姐妹俩挡在身后,“我兄长是给我面子,才没将你赶出去,你若识趣,拿了休书就可以走了。”
唐啸铭咬紧牙,“什么休书,不过是气头上的一句气话罢了,谁家夫妻拌嘴,没说过两句气话,正所谓床头吵架床尾和,就因为这点小事,你就跑回娘家,一住就是好几天,岂不是让外人看笑话?”
他如此好言好语,已经是给足了魏氏颜面。
谁家媳妇像她一样,动辄就带孩子赖回娘家的,她以为她还是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啊,任性妄为!
“我几时在乎过别人笑话不笑话,兄长和父亲不嫌弃我,我便在家住着。”
魏氏懒得跟他废话,“休书一事我没开玩笑,唐家让我厌恶,我不想再回去了,也不想再跟你过,宝刀一事不论你知不知情,你既做出来了,就该想到,我们的夫妻情分到头了。”
魏与泽眼神亮了亮,妹妹总算看开了?
也就是说,往后他看唐家人不顺眼,再也不用顾及亲家的面子,想揍就揍了?
看着魏氏冷淡的面色,唐啸铭终于意识到,她是认真的!
虽然他迫切的想过休了魏氏,可他如今还站的不够高,不够稳,他还要仰仗岳父的提携。
若是此时和离,魏老将军绝不会再提拔他。
魏与泽也会尽情的打压他。
唐啸铭几乎已经想到休了魏氏的后果,他心里突然有些胆怯了,理智告诉自己,不能意气用事,再忍一忍,现在还不是休魏氏的时候。
“夫人,你这是何苦呢,都这把年纪了,还说什么休不休的,若真休夫休妻了,你让外面的人怎么看令仪和玉延,你就不怕她们兄妹俩被人笑话吗。”
唐啸铭放低姿态,哄着她道,“宝刀的事,是我的疏忽,我这不特地来向岳父和夫人赔罪了吗,我是真不知道岳父会因那把刀病重,都是我的错,我去给岳父赔罪,求得他老人家的原谅,夫人,我是不会休了你的,你就不要同我置气了。”
魏氏拳头硬了,她不信唐啸铭不知道那把刀有问题,从他动了想谋害她父亲的心思那刻起,就不配再叫父亲一声岳父!
唐啸铭有意避重就轻,只当魏氏是闹脾气,耍性子,同他置气。
说出去,别人只会说魏氏的不是。
“不必说了,这休书,我写定了!”
魏氏从来都是个果断的,转身就回了屋里,不出片刻,便写好了一封休书出来,仍在唐啸铭脚下。
“签个字吧。”
她冷淡的仰起头颅。
唐啸铭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高傲的不可一世,自信飞扬的女子。
当年,她是柱国大将军府的嫡女,魏家满门忠烈,柱国二字更是先皇亲赐,地位尊崇。
京中的公子哥都说魏家嫡女太过张扬,寻常男人驯服不得。
可最后,偏偏被他哄到手了。
刚娶到魏氏的时候,唐啸铭内心充满得意,神气,满足,那是一种男人的征服欲得到了胜利。
此刻,她竟将休书扔到了他脚下!
唐啸铭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最后捏紧了拳头,“荒唐!哪有女子休夫的!即便是被男人休弃的女子,也得常伴青灯古佛,无颜见人,你竟堂而皇之的要休夫,简直荒谬!”
“没有女子休夫,今日我便开这个先例又如何?唐啸铭,是我要休了你。”
魏氏依旧霸气。
唐啸铭踉跄着后退两步,简直不敢置信。
魏与泽勾了勾嘴角,这才是他妹妹。
往常在唐家,太过憋屈。
如今总算做回自己了。
“你……”唐啸铭满肚子的怒气,却像是说不出来,魏氏态度坚决,唐啸铭就把目光放到了唐令仪身上,“你们是死人啊?不会劝一下你们阿娘,别忘了她姓魏,但你们姓唐!”
都说女儿贴心,可瞧瞧这两个,魏氏当着她们的面,干出这么荒唐的事情来,她们竟一声不吭。
有这样的娘,将来谁家的好儿郎敢娶她们?
她们两个,都不如娇娇。
若是娇娇在,必然知道安抚魏氏,站在他这边。
唐令仪被吼的身子颤了一下,她垂下眸子,并未阻止阿娘。
心底里,她对父亲也很失望。
唐洛洛就更不会劝了,阿娘要休夫,她举双手双脚赞成好吗。
唐啸铭这样既瞧不起女人,又想利用女人,还迁怒于女人的男人,着实配不上阿娘。
“来人,给镇南侯搬张桌子,拿笔墨来。”魏与泽招招手。
便有小厮搬来桌子,备好笔墨,摆在唐啸铭面前。
魏与泽捡起地上的休书,看了眼,“这上面写的,已经是给足了你面子,侯爷,签字吧。”
单凭他意图谋害岳父这点,就足够他丢官罢爵的。
现在只让他签个字罢了。
算便宜他了。
“舅兄,你撺掇你妹妹与我和离,对你有什么好处!”唐啸铭赤红的眼睛,怒吼道。
魏与泽想了想,“以后我妹妹便可光明正大的住在家里,无人再敢说闲话,孩子们也不必再看人脸色,花几个银子都有些人都舍不得。”
:求婚是要跪下的
一日三卦,是规矩。
今天只算了一卦。
唐洛洛想了想,重新支好算命摊。
旁边做生意的婶子问她,“小洛姑娘,还算呢?”
“是啊,婶子你今天生意不太好,要不要我给你算一卦?”
“不了不了,你啊,算卦太诚实,这样不好。”
她可不敢叫唐洛洛算卦。
小姑娘嘴毒的哩!
唐洛洛耸耸肩,也不勉强。
她八岁开始,跟着师父学算卦,隔壁大婶家养的老母猪一次能下几只小猪仔她都能算准。
昨日给自己算了卦,今日运气不错,有贵人临门。
刚支好摊子,半截墨色衣袍站到唐洛洛面前,她习惯性的说,“看相还是算命。”
“算命。”对方声音沉稳。
唐洛洛抬头,看到对方的脸,她嘶了声,“你这命,不算也罢。”
“为何?”萧衍神色平淡。
“短命,有什么想做的事,尽快去做吧,别给自己留下遗憾。”她声音惋惜。
大婶往旁边挪的更远了些。
我滴娘勒。
这话不就是说人家要死啦?
高枫一听,立马怒了,“大胆!你敢咒我家主子!”
萧衍脸色不太好看,却还是拦下高枫,“你还没算,怎知我会遗憾?”
唐洛洛抿唇,此人的面相,极好,甚至是不可多得的帝王相,不可否认,她第一眼见到,也觉得惊艳。
但,从来帝王相,若没有紫薇气运护体,多则短命。
何况此人煞气缠身,命格溃散,可惜,真可惜。
唐洛洛叹了声,“我算了,你不许掀我摊子。”
“好。”
对方答应,唐洛洛才说,“从你的面相来看,你的命格定是贵不可言的,但可惜,你命格不全,导致你阴煞缠身,最多.”
说着,她掐指一算,“最多只能活半年。”
高枫讶异。
她还真算准了?
萧衍却不动声色,“我不算寿命。”
“那你想算什么?”
“姻缘。”
“……”
你都这样了,就别祸害人家女孩子了吧?
唐洛洛嘴角抽抽,“短命相,克六亲,你确定要算姻缘?”
积点德不好吗?
“高枫。”萧衍抬手,高枫会意的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摊子上,“算。”
唐洛洛看了眼那锭银子,嚯!原来贵人在这呢。
她勾唇,“你等等。”
然后根据对方的面相,认真的掐算起来。
帝王相,帝星命,短命鬼,汇聚一身,竟然一点都不冲突。
说白了,就是个倒霉蛋。
等等,这姻缘……
萧衍等着对方的掐算结果,结果小姑娘掐了一遍,脸色变了,“窝艹!”
“……”
算错了,一定是算错了。
唐洛洛换了只手,又算了一遍,然后,她似是气笑了般,“玩我呢?”
这短命鬼,竟然是她的正缘?
唐洛洛第一次希望,自己算错,她脸色有些冷淡,“算不准,不算了!”
萧衍察觉到她的态度,“你算了两次,怎会算不准?不敢说?”
唐洛洛气笑,“我要说我是你的正缘,你是不是就要说我不配,再转身就走。”
冤种竟是我自己。
她每日三柱清香,花果供奉一样没少,祖师爷怎么不保佑她呢?
萧衍眸色微动,“你所言当真?”
看她表情,心里一定在骂骂咧咧。
“我希望不是真的。”唐洛洛面色清冷,“你这短命鬼,莫来克我。”
萧衍似乎笑了下。
他确定,自己不会留遗憾了。
国师说,遇到会算命的女子,便是他的贵人。
此女,是他命定之人。
可救他性命。
“太好了!属下见过王妃!”
“王妃什么时候跟主子回京?”
唐洛洛:??
听听你在说什么?
她要去京城不假,但跟他们没关系。
“王妃?你是王爷?”是了,对方虽然没了帝星命格,但帝王相是在的,长得一等一的俊,帝王相出身帝王家不奇怪。
“我行十九。”萧衍手中多了个戒指,“既说你是我的正缘,此物便为信物。”
唐洛洛:??
谁要你的信物了?
再一看,她要!
戒指古朴中透着一丝神秘,唐洛洛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她一直在寻找的命戒。
她忍不住伸手去拿,对方却缩了一下,“收下信物,就代表你答应了。”
“答应什么?”
“我的信物,只传妻儿。”
唐洛洛磨了磨牙,那戒指对她至关重要。
她的一魄,就在那戒指里。
人都有三魂七魄,她却只余六魄,师父说,若不补齐魂魄,她也是个短命鬼。
唐洛洛其实并不是本土人,真正的小时锦,早在八年前就病逝了。
如今的她,是未来世界的玄术师。
幼年时,小时锦也曾得国师批命,说她与京中的一位贵人相克,不宜养在京城。
于是,她的养父母便做主,将她拜在了归虚道长的门下。
修道对于本就是玄术师的唐洛洛来说,无异于如虎添翼。
唐洛洛做事不喜欢拖拉,顷刻间,她便权衡了利弊,面无波澜的对着十九王爷说,“跪下。”
高枫懵了。
让王爷给她跪下?
她是不是,胆太大了些?
他小心翼翼去看主子的脸色,便是当今陛下,主子也是不跪的。
萧衍眼眸微眯,“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么?”
他眼底有过一丝戾气。
“知道,跟你这个死鬼说。”
“……”
连皇帝都不敢这么跟他讲话。
她哪来的胆子?
唐洛洛眉心微蹙,已然有些不耐烦,“求婚是要跪下的,你不求,我怎么答应你。”
萧衍眸色幽冷,从来只有别人跪他,没有他跪别人的。
求婚下跪,这什么逻辑,没听过?
他觉得自己找错了人。
十九王爷顶天立地,是断无可能在大街上跪一个初认识的女子。
他撤回戒指,嗓音冷沉而威严,“等你成为我的妻子,我可以跪你。”
“我等你来找我。”
说完,他转身走了。
这一身帝王般的气势,不愧是帝星,对方拿着那枚戒指来,便是料定她不会拒绝。
毕竟,谁也不想死。
唐洛洛沉默片刻,收拾起摊子。
“小洛姑娘,要走了?”旁边的大婶问了声。
“嗯,收摊了,我要回家了。”
“啊?今天这么早回道观啊。”只要不算命,大婶还是很乐意跟唐洛洛唠嗑的。
“不,是回我真正的家。”
三天前,京中唐家来寻,称当年与庆王府抱错了孩子,要接唐洛洛归家。
没错。
她就是那个抱错的。
庆王府是她的养父母。
说来若不是抱错,她该称刚刚那位一声十九皇叔的。
只不过,她自小离了京城,在道观长大,对京城的人物,早就没印象了。
所以刚没认出来。
唐洛洛叹了口气,收拾完就走了。
:真千金算的灵
一对中年夫妻,坐到了唐洛洛的摊位前。
“看相还是算命。”唐洛洛正低头画符,清晨的阳光洒在她脸上,少女脸上细小的绒毛都能看见,肌肤吹弹可破。
“你是唐神算?”女人支支吾吾的说,“我和我夫君也不知是哪里有问题,我们……想要个孩子。”
唐洛洛抬头,一双眸子清亮无暇,“看病去医馆,我这里不治病。”
“会不会说话,你说谁有病!”中年男子跳起脚来,被女人拉了回去,女人一瞪眼,“闭嘴,你还想不想要儿子了!”
然后,女人又看向唐洛洛说,“我们成亲数年,一直……一直不曾有孕,我也……看过郎中,可郎中瞧不出问题,所以就想来请神算看看,是不是我真的命里福薄,不能有个自己的孩子。”
这个时代,女子不孕,是多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唐洛洛看了眼女人的面相,女人眼里带着一丝愧疚和自责。
她没能给夫君生个孩子。
婆婆为了给她求子,都住到庙里去了。
“你子女宫饱满,命中会有儿女双全。”唐洛洛声音清透。
“真的吗?”女人一听,顿时面露喜色,“为何我的肚子迟迟没有动静?”
唐洛洛正要开口,她夫君哼声打断,语气不屑,“夫人,你听见了,我们会有儿子的,算命的话,只能听一半,因为她们会真假掺半的说,不然怎么挣我们的钱?”
女人迟疑了一下,有些犹豫。
这不是女人第一次算命了。
每次算命先生都说,她能怀上,可每次都只是为了骗她的钱。
女人知道算命的话信不得,可她又固执的抱着一丝希望。
万一,有个灵验的呢?
她太想要个孩子了。
唐洛洛皱眉,她算命,从不骗人。
“你?”唐洛洛指了指他,“你命宫缺陷,注定无子。”
男人一听,直接跳脚,“胡说!你刚还说,我夫人会儿女双全呢,我夫人的孩子,不就是我的?”
“未必。”唐洛洛淡淡。
男人眼珠子一瞪,“臭丫头,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夫人偷人,对我不忠?”
女人皱起眉头,这次没拦着男人,身为人妇,怎会不知忠贞二字的重要。
神算这话,是在坏她名声?
却见唐洛洛语不惊人死不休,“你在外养了外室,外室刚生下儿子,还没满月呢。”
男人一惊,愣了。
“什么?外室?”女人不敢置信的看着男人,“李德财,你背着我在外面养外室?”
李德财是个地主员外郎,家里有几个闲钱。
李夫人是个出了名的母老虎,她直接站起身来,用力揪着李员外的耳朵,“我说你天天往外面跑呢,回来就喊累,原来是把子孙都交代在外面了?难怪我总也怀不上!”
唐洛洛默默的收拾算命摊,十分熟练。
这场景她熟。
来她这算命的,十个有九个都会砸她的摊子。
缘何?
因为真话没人爱听。
“误会,夫人,天大的误会啊,是她!是她胡说的!”李员外龇牙咧嘴的指着唐洛洛,“她刚还说我什么缺陷,注定无子呢!”
对哦。
李夫人松了手,“你说他无子,怎么又是外室生下儿子?”
说话前后矛盾的。
不会真是骗子吧?
小姑娘年纪轻轻的,就开始装神算出来行骗了?
“因为外室生的儿子不是他的。”
“不可能!”
唐洛洛话一出口,李员外就大声反驳,“你敢污蔑我娘子!”
唐洛洛摊手,看吧,不打自招了。
李员外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夫人,你听我解释.”
李夫人脾气炸了,“娘子?谁是你娘子!你个王八羔子,真的在外面养了女人?”
嗓门巨大,直接吼的整条街的人都看了过来。
然后都见怪不怪的摇头。
这算命摊,经常算的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二人扭打中,唐洛洛探出脑袋,“你婆婆正在伺候外室坐月子。”
说着,她根据李员外的面相,掐指一算,“他把他和外室的小家,安置在距离你家三百米的东南方向。”
李夫人愣住,薅着李员外的头发大吼,“天杀的,你怎么不干脆把人带回家呢!老娘今天跟你拼了!”
李员外脸上被抓了好几道,感觉丢了面子,“吼什么?男人三妻四妾不过寻常,我就是在外面养了外室又怎么样?还不是你不能生!”
李夫人如坠冰窖。
“你有什么资格闹!”李员外推开妻子,反手就想砸唐洛洛的摊子。
结果,摊子空了。
唐洛洛收拾完,龇着一口大白牙,气死人不偿命,“有空去看看大夫吧,不能生的是你,你跟你娘正在替别人养儿子呢。”
李员外:“……”
“你给我等着,你要是敢诓老子,老子连你一起砸!”李员外气冲冲的走了。
徒留李夫人在原地哭的悲痛欲绝。
唐洛洛叹了声,拍了拍女人的肩,“弃掉不好的,才能迎来好的,你的福气在后头。”
女人怔怔的,擦干了眼泪,“谢,谢谢。”
马车上,萧衍将这一幕尽收眼底,贴身侍卫高枫道,“主子,她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萧衍眸色玩味,冷不丁冒出一句,“小姑娘这样,不怕被打吗?”
唐啸铭脸色抽搐,被魏与泽这番话狠狠打脸。
他彻底恼羞成怒,掀了桌子,“我不会签的!你想让我被人耻笑,做梦!”
但凡他不签字画押,魏氏到死都是唐家妇!
魏与泽眸光一冷,“由不得你。”
他正要叫人来押着唐啸铭签字,不妨唐啸铭喊了句,“二郎!”
唐玉延一直在长廊下看着,并未上前。
听到唐啸铭喊他,他默默地走了出来。
唐玉延毕竟是唐家子,又是探花郎,作为舅舅,魏与泽不能不顾忌他的心情。
于是便没有对唐啸铭用强。
“二郎,你快劝劝你母亲,你看她闹的什么脾气,为着这么一点小事,竟要和离休夫!她这是想拆了这个家啊!”
魏氏抿唇,眼神里闪过一丝愧疚。
玉延这孩子,向来听话,又高中探花郎,她若休夫,会不会影响他的前途?
她是不是……太自私了?
只想着自己的喜恶,却没问过孩子们,她们会不会难过?
唐玉延眼睛里闪过一丝痛色,“小事?父亲可知,外祖父险些没命?”
“可他不是没事吗!”唐啸铭眼神闪烁,加重了吼声,似乎这样他就有理了,“你外祖父病重,兴许就不是因为那把刀,鬼神之说,纯属无稽之谈,二郎,你读了那么多圣贤书,难道不知子不语怪力乱神的道理吗,再说,你外祖父不是已经好了吗,你们怎么能无端将莫须有的罪责扣在我头上!”
他不觉得他有错,那把刀是陪葬品,可谁又能真的确定,那刀上有阴灵?
不过全是唐洛洛一张嘴胡说罢了!
想着,他就忍不住看向唐洛洛,满眼的气愤。
她就是个祸害!
他就不该把她认回来!
见父亲还在推卸责任,唐玉延失望的闭了闭眼,再睁开,目光一片清明,“父亲,请签字吧。”
唐啸铭愣住了,而后勃然大怒,“混账,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竟要你父亲、母亲和离?”
“不是和离,是休夫。”魏与泽纠正他,“我若是你,签了字莫再纠缠,否则我与父亲能让你当上这个镇南侯,也能让你从这个位置上滚下去。”
威胁。
赤裸裸的威胁。
唐啸铭气的发抖,却说不出半个反驳的字来。
他这个镇南侯是怎么当上的,他比谁都清楚。
当年魏老将军为了提拔他,便带着他上了边关,在战场上走了一遭。
可他是个读书人啊!
哪里会上战杀敌。
魏家父子英勇,大破蛮夷,打的蛮夷再不敢侵犯北离的边境。
可班师回朝后,魏老将军却把大破蛮夷的功劳推到了他头上。
说是他献计,以智取胜,他们才能击退蛮夷。
他一介书生,却不惧战场凶猛,令人钦佩。
那段日子,唐啸铭走到哪里都有人夸赞他,奉承他,他因魏家而名利双收。
陛下论功行赏,封他做了镇南侯。
虽无实权,却有尊荣。
他将魏氏哄到手,从此便走上了人生巅峰。
可现在魏与泽却威胁他,要把他从巅峰上踹下来,如何能忍?
“当初是岳父大人说,是我智破蛮夷,立下军功,大舅哥若是要道出当年的旧事,就不怕魏家也落得个欺君罔上的罪名吗?”
他反威胁道。
魏与泽拳头硬了,面无表情的偏头,“我若废了他,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魏氏上去就是一脚,“用不着兄长动手。”
出身将门,魏氏可不是什么柔弱闺秀,她是跟着老父亲练过武的,一脚上去,唐啸铭直接趴在她脚下。
“你!”
不等他开口,魏氏直接将他提了起来,推到桌边,语气厌恶的说,“你无耻的让我恶心!”
唐啸铭这样的脑子,哪里会什么献计,智破蛮夷,不过是父亲为了让她高嫁,这才提拔他罢了。
“我当年是瞎了眼,才会瞧上你,你有哪一点配得上我。”
回顾当年,真想戳瞎自己的眼。
唐啸铭不服气,“魏素羽,你说这话你有没有良心!这些年你在唐家作威作福,我哪次不是容忍你!当年我对你亦是有求必应,我对你难道不好吗!”
唐洛洛啧啧摇头,好大一只凤凰男。
“父亲,不要再和母亲相看生厌了,父亲签个字,就可以走了。”唐玉延不想看到父亲再丢脸。
“你,你便让魏家这般羞辱你的父亲?你别忘了你是谁的儿子!”唐啸铭怒吼。
将自尊心受创的火气迁怒到唐玉延身上。
“我就是不想看到父亲再受羞辱,所以还请父亲莫在纠缠了。”唐玉延捉着他爹的手,将笔塞到他手里,强行按在休书上。
“混账!你要干什么!你敢逼迫为父……”
可他却发现,他力气不如唐玉延。
挣脱不开他的钳制。
唐啸铭心中大骇,他突然意识到,孩子长大了。
足以成为魏氏的靠山了!
休书上歪歪扭扭的签上了唐啸铭的名字,唐玉延又抓着他的手,按下了手印。
刚一松手,啪的一声,唐啸铭愤怒的一巴掌打在唐玉延脸上,“逆子!”
唐玉延受了这一巴掌,面无表情的抬眸道,“父亲,请吧。”
“我唐家没有你这样亲疏不分的孽障,以后你也不必回来了!”
唐啸铭怒而甩袖,愤然离开。
回到唐家,唐老太君一眼就看出他气的不轻,头顶都要冒烟了。
“这是怎么了?不是去接魏氏去了吗,怎么这副脸色回来了?莫不是魏家给你脸色瞧了?”
唐啸铭面色铁青,拳头捏的死紧。
见他这样,老太君心里便有数了,“他们真当我唐家好欺负不成?魏氏呢?让她来见我,纵容她娘家人欺负到自家夫君头上来了,我倒要问问她,她脸上可有光!”
提及魏氏,唐啸铭脸色更为阴沉。
“母亲,她不会回来了。”
唐啸铭声音发紧。
说出这句话,他忽然觉得心里空了一块。
那个强势霸道的女人,不会回来了,这不是他一直以来想要的吗?
为何他此刻并不觉得开心?
“什么意思?”唐老太君一愣,“你真的休了她?”
说到这儿,唐啸铭就知道他为什么不高兴了。
因为他被魏氏休了!
荒唐!
满京城,哪有女子敢休夫的。
可偏偏,魏氏就敢。
他成了第一个被休的男人!
传出去,他不得被人笑掉大牙?
唐啸铭突然就后悔了,他应该先写休书的,这样被人耻笑的就会是魏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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