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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去她爱的痕迹结局+番外

西瓜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等傅希舟回到家,张嫂苦着脸告诉他:“先生,太太的东西都不见了。”他愣住,冲进房间拉开衣柜发现空空如也。属于我的痕迹,消失得无影无踪。“给我找!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给我找到她!”我已经消失二十四个小时了。傅希舟动员了一切资源寻找我,却毫无进展。“傅总,我查了航班的旅客名单,还是没有找到夫人。”助理汇报的情况,他并不满意。“那阿愿一定还没有离开这座城市,或许是我想错了。”他安慰自己,我们那么相爱,我不会舍得离开。张嫂的电话给了他一丝希望,“先生,我找到太太遗留下来的东西了!”傅希舟狂踩油门,闯了四个红灯到家。他迫不及待地推开门,结果只看到一堆空掉的药瓶。有整整一箱,用量之大。他拿起其中一瓶,上面的疗效清楚写着用于抑郁,焦虑治疗。这压根不是...

主角:傅希舟萧凌   更新:2024-12-24 15: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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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希舟萧凌的女频言情小说《抹去她爱的痕迹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西瓜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傅希舟回到家,张嫂苦着脸告诉他:“先生,太太的东西都不见了。”他愣住,冲进房间拉开衣柜发现空空如也。属于我的痕迹,消失得无影无踪。“给我找!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给我找到她!”我已经消失二十四个小时了。傅希舟动员了一切资源寻找我,却毫无进展。“傅总,我查了航班的旅客名单,还是没有找到夫人。”助理汇报的情况,他并不满意。“那阿愿一定还没有离开这座城市,或许是我想错了。”他安慰自己,我们那么相爱,我不会舍得离开。张嫂的电话给了他一丝希望,“先生,我找到太太遗留下来的东西了!”傅希舟狂踩油门,闯了四个红灯到家。他迫不及待地推开门,结果只看到一堆空掉的药瓶。有整整一箱,用量之大。他拿起其中一瓶,上面的疗效清楚写着用于抑郁,焦虑治疗。这压根不是...

《抹去她爱的痕迹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等傅希舟回到家,张嫂苦着脸告诉他:“先生,太太的东西都不见了。”

他愣住,冲进房间拉开衣柜发现空空如也。

属于我的痕迹,消失得无影无踪。

“给我找!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给我找到她!”

我已经消失二十四个小时了。

傅希舟动员了一切资源寻找我,却毫无进展。

“傅总,我查了航班的旅客名单,还是没有找到夫人。”

助理汇报的情况,他并不满意。

“那阿愿一定还没有离开这座城市,或许是我想错了。”

他安慰自己,我们那么相爱,我不会舍得离开。

张嫂的电话给了他一丝希望,“先生,我找到太太遗留下来的东西了!”

傅希舟狂踩油门,闯了四个红灯到家。

他迫不及待地推开门,结果只看到一堆空掉的药瓶。

有整整一箱,用量之大。

他拿起其中一瓶,上面的疗效清楚写着用于抑郁,焦虑治疗。

这压根不是什么维生素!

我骗了他,这让他很生气。

傅希舟咆哮地把桌上的药瓶扫落。

张嫂吓得不敢出声,她从来没有见过傅希舟在家里发这么大的脾气。

他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无比懊恼自己怎么就没有发现真相。

这药量惊人的可怕。

“先生,还有一件事,我不知道应不应该跟你说......”张嫂忐忑地看着傅希舟。




“不要!”

我很久没有做过噩梦了,重新睡在家里,这熟悉的环境反而让我精神紧绷。

我摸向身旁,却空无一人。

以前我做噩梦,傅希舟总是会将我抱在怀里哄。

有他在,再长的黑夜我也能安睡。

自从流产,我们分房而居已经好几个月。

傅希舟现在大概在客房休息。

突然我就很想见他。

结果让人失望。

我蹑手蹑脚地下床,推开客房的门,床铺整洁无瑕,傅希舟并不在房间里。

那他又能在哪?

萧凌笑的小号给了我答案。

她今夜也做了噩梦,傅希舟去陪她了。

“不过有爱我的人相伴,我不害怕了。”

她还附图收到了一个手工制作的纯金捕梦网。

那是傅希舟的手笔。

我睁眼到天明,百思不得其解。

为什么傅希舟就变了?

张嫂敲门叫我起床,我想从她那里得到答案。

“先生最近都没有回来住?”

张嫂支支吾吾,说他可能都在公司加班。

我不禁自嘲,这个家早就名存实亡。

傅希舟说会永远在家等我回来,都是谎言。

我就是个傻子,只有我会相信。

还好,就快结束了。

因为萧凌笑的粉丝,剧组还没有恢复开工。

我只能待在家,张嫂去买菜,外面门铃却响不停。

午睡起来,我恍惚地打开门,门口却没有人。

低头一看,只有一个包裹。

上面的收件人是我。

我拿到客厅拆开,包裹掉出一堆诅咒的信件,全部来自萧凌笑的粉丝。

里面还有一个布娃娃,沾满了红色墨水,触目惊心。

我惊慌地将布娃娃丢在旁边。

摊开手,全是红色。

眼前一黑,我晕了过去。

张嫂买菜回来,看到地上一片狼藉,她正准备打电话。

我爬起来拦住了她。

“太太,我现在马上叫先生回来。”

“不必,扶我起来。”我双脚发软,路都走不稳。

我清洗手上的红色,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转身叮嘱张嫂:“这件事不要让傅希舟知道。”

“太太,可是......”

这么大的事,张嫂做不了主。

我努力挤出笑容,想让她安心,“就是个恶作剧,我没事。”

由于我坚持不要报警,张嫂只能答应。

是为了不节外生枝,要离开的人应该沉默。

只要再忍耐一段时间就好,我在心里暗示自己,却不由得害怕。

吞服了好几颗药,才冷静下来。

筋疲力尽之后,我睡着了。

在梦里我回到怀孕的时候,傅希舟还很爱我。

如果是以前的傅希舟,我不会受这么大的委屈。

我半梦半醒间拨了傅希舟的电话,一个女声让我瞬间清醒。

是萧凌笑唱歌的声音,还伴随着哗啦啦的水声。

她在洗澡,而且不是一个人。

剩下的就是一些不堪入耳的娇喘。

我捏着手机,手指泛白。

当即挂断了电话,我打开水龙头用手拍打脸庞,令自己保持清醒。

抬头瞥见镜子里那张憔悴的脸,我怎么就走到了今天?

把自己变成了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不知过了多久,傅希舟才回电话。

电话那头小心翼翼,“阿愿,你下午给我打电话,是出了什么事吗?”

“没事,我打错了。”我声音沙哑,听起来像感冒了。

傅希舟紧张地要打视频,看看我现在的模样。

我拒绝了他的请求,脱口而出还喊了他的名字。

“希舟,我真的没事。”

我已经好久没有叫过他的名字。

傅希舟声音格外兴奋,“阿愿,我一会儿就回家,我今天特别想你。”

他好像恨不得马上飞到我的身边。

我不明白,男人为什么可以身心分离?

一边想你,一边跟其他女人睡在一起。

我没有拆穿他,希望这些谎言未来会成为傅希舟的噩梦。




傅希舟很准时,风雨无阻地来剧组陪我吃饭。

每次萧凌笑都站在房车不远处,目睹这一切。

下午拍戏的时候,我就得到了报复。

萧凌笑故意推了我好几下,一次比一次力气大。

害我整个人跌在地上,膝盖磕出血。

“咔!”导演头疼地呵斥她,“到底能不能拍?女主的动作是不经意的,你使劲做什么?”

萧凌笑吐了吐舌头,眼里没有一点歉意。

“导演,对不起。再来一次,我保证控制好力度。”

“盛愿,还能站起来吗?”

我踉跄地爬起来,“导演,我没问题。”

好疼,我眼泪都快流出来。

但是为了不拖剧组进度,我忍。

萧凌笑拧着眉,双手扑过来,动作幅度小,但是明显比刚才更用力。

她故意的!

但只要我不躲开,这场戏就算过了。

我咬牙挺住了!

“过。”导演宣布中场休息。

我的双膝已经红肿发炎,没几块好皮。

助理没好气地瞪着萧凌笑的方向,“愿姐,她就是嫉妒你!你刚才就应该骂她!”

骂她有什么用?耽误的是整组人的时间。

萧凌笑走过来,不是为了道歉。

“哎呀!盛愿姐你膝盖红了,下次还是带副护膝吧,毕竟年纪大了。”

她嘲讽的嘴角都快扬上天,我不跟萧凌笑一般计较。

反正戏拍完,再也不会见到这个女人。

萧凌笑冷冷一笑,“盛愿姐,希望下午那场打耳光的戏,你也能多担待。”

果然下午萧凌笑台词故意失误,打了我好几下。

我的脸已经泛红发肿,萧凌笑还是抬手就要打。

“住手!”

傅希舟来了,萧凌笑收回了手。

他心疼地捧起我的脸,毫不避讳其他人的目光。

我回避他的动作,佯作没事。

相比挨罚我更不想在这里公开跟傅希舟的关系。

“萧小姐,请你过来一下。”

不知道傅希舟跟萧凌笑说了什么,她是红着眼眶回来的。

傅希舟拿冰块给我冰敷。

导演不敢得罪这尊“财神爷”,只能让人把这场戏里打耳光的戏份删掉。

他疼惜地摸了摸我,“下次受了委屈,就应该告诉我。”

告诉他?恐怕我挨的打得更狠。

有傅希舟坐镇,萧凌笑果然收敛不少,勉强拍完,两个人却都不见了。

我四处寻找傅希舟,助理神秘兮兮地跑过来。

“傅总,今天一定是知道你出道十周年特意过来陪你庆祝的。”

我如鲠在喉,偏偏是这天。

“愿姐,你去哪?”

手机都在提醒我,这天是预产期,是那个跟孩子正式相见的日子。

悲伤涌上心头,我独自跑去无人的角落小声啜泣起来。

有些痛苦,就算记忆能够遗忘,身体也会替你记得。

那种绝望的濒死感如潮水袭来,吞没我的身体。

我瞬间无力,跌坐在地。

此刻却突然听见傅希舟跟萧凌笑的声音。

“你别去嘛,陪陪我。”萧凌笑向他撒娇,“你都多久没陪我了......”

我止住了哭声,后退的动作惊动了傅希舟。

“谁?”

傅希舟警惕地走向我所在的位置。

他与我近在咫尺。




我宣布退圈那天,隐婚老公傅希舟决定公开我们的婚讯:

“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我爱你。”

可我点进我最后一部戏女主的小号,她拿着香奈儿包包发文:

男友太爱我了,怎么办?他说每天都要有仪式感。

配图后面是傅希舟在厨房忙碌的背影。

我关注这个小号半年了,这些我都截图一一保存。

我已经预定好一月后的记忆清除手术,到时候忘了傅希舟,这些就当给他的惊喜吧。

1.

“盛小姐,记忆清除手术的时间定在一个月后,并提醒您手术一旦完成将不可逆,您现在还可以反悔。”

医生向我做最后确认。

我果断签下手术同意书:“不需要,我已经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事情。”

一个月足够我拍完退圈前的最后一部戏。

例行登记,医生询问:“您最痛苦的记忆是什么?”

我的大脑闪过无数片段,皆是跟老公傅希舟有关的事。

“失去孩子和......”我艰难开口,“丈夫出轨。”

害我流产的不是别人,

正是傅希舟的出轨对象萧凌笑,也是这部戏的女主。

从医院出来,我返回剧组。

助理告诉我:“萧凌笑的投资人男朋友好像来了,现在全组放假。”

傅希舟居然会来?我拍过这么多年戏,他从来不来。

我假装不在意,返回酒店待机。

一开门,没想到傅希舟已经等在房间。

真是好笑,我见傅希舟还需要沾萧凌笑的光。

三个月未见,傅希舟的弥补方式很直接。

他随手递给我一个打着粉色蝴蝶结的盒子,打开里面是价值千万的古董项链:

“我从拍卖会看到它时,就知道写了你的名字。”

他体贴地撩起我发尾,替我戴上后,突然环住我不肯撒手:“阿愿,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

这是傅希舟在示好,因为孩子的事我们不欢而散。

可当他凑近时,身上那股浓烈的女士香水冲击着我的鼻腔。

我本能地挣脱他,冲进厕所干呕起来。

“阿愿,你就这么不想我碰你?”傅希舟幽怨地倚靠在墙边。

是,我厌恶他身上别人的味道。

因为这款香是萧凌笑代言的。

我那时流产后傅希舟姗姗来迟,他的身上也有这股味道。

得知萧凌笑是害死我们孩子的凶手。

他斩钉截铁地否定:“她怎么可能会害死我们的孩子?你肯定是拍戏太累出现幻觉了。”

“孩子就是被她害死的!”我不会弄错。

我是喝完萧凌笑递过来的安神茶,就感觉腹痛难忍。

还没到医院孩子就没了!

面对我的声嘶力竭,傅希舟却选择让我闭嘴,他面无表情吩咐医生给我注射镇静剂。

冰冷的药水进入身体,我的心也跟着一起死了。

傅希舟将我拽起来,苦口婆心地劝我:

“阿愿,孩子的事你也应该放下了。这部戏拍完你就休息,正好妈也不喜欢你进娱乐圈。”

他语气温柔,却字字珠玑。

每一个字都血淋淋地往我心口扎。

放下?

婆婆嫌弃我的身份,我跟傅希舟至今还是隐婚。

其实一开始我并不想结婚。

因为算命的说我命硬,就连亲生父母都对我唯恐避之不及,小时候就把我狠心抛弃。

我不相信世界上会有人真心爱我,但傅希舟用行动打消我的顾虑,

为了我,他到天下最灵的月老庙求姻缘。

整整三千石阶,他一步一叩首上山。

除了神,我也看到了他的诚意,才答应嫁给他。

甚至娶到我那天,傅希舟哭了好久。

可哭归哭,出轨一点也不耽误。

我忙着拍戏的日子里,傅希舟都去见了萧凌笑。

想到这里,我扯了扯嘴角,满是苦笑。

傅希舟还以为我在赌气,他捧起我的脸郑重其事地承诺:“阿愿,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不会了,我跟他没有可能了。

从他出轨,杀死我们的孩子起,还要我怎么跟他继续下去?

傅希舟眼底染上情欲,偏头过来想吻我。

想到他身上有萧凌笑的味道,我就恶心。

我抗拒地推开他,他有些错愕。

“我先去洗澡。”我借口逃走。

傅希舟失笑,以为我在害羞。

我反复搓洗傅希舟碰过的地方,直到覆盖掉那股香水味。

门外传来突然傅希舟的声音。

“阿愿,你电话响了,是什么医院打来的......”

不好!他要发现了。




我努力控制着表情,僵硬地打开门。

“对方挂了,你一会打回去吧。”

我松了口气,迅速拿过手机。

傅希舟疑惑地抬头,“你生病了吗?”

“没有,剧组的普通体检。”

我含糊了两句,生怕露馅。

所幸傅希舟全神贯注回消息,注意力不在我这。

几分钟后,他迫不及待起身穿外套准备离开。

“有个客户很是难缠。”

傅希舟吻了吻我的脸颊,很是不舍。

我没有挽留,目送他进了电梯。

等门关上,我鬼使神差地走过去,看到楼层停在了七。

萧凌笑就住七楼。

他本来就是来见萧凌笑,见我不过是顺便。

我返回房间,回拨了医院的电话。

他们是特意提醒我,记得来做术前检查。

我庆幸傅希舟没发现,这样我才能再离开的时候毫无顾忌。

第二天,我跟萧凌笑在化妆间相遇。她一连几个哈欠,黑眼圈重到几层粉都遮不住。

造型师帮她做头发的时候,萧凌笑故意提起昨晚。

“我男朋友来了,闹得我一晚上没睡好。”

这话是专门说给我听的。

我没有理会她,而是低头专注看剧本,头都没有抬一下。

助理抱着成堆的快递进来:“愿姐,笑姐。你们的快递我已经分好了,左边的是愿姐的。”

正好轮到我化妆,我随手拿起旁边的快递。

从里面掉出一件婴儿衣服,我摸到那绵软的材质,手指僵硬。

得知怀孕,我跟傅希舟买了很多可爱的小衣服摆满房间。

我不自觉捏紧手里的衣服。

原本只剩三个月孩子就要跟我见面,就能穿上我为她精心准备的衣服。

可她却连来到这个世界的机会都被别人剥夺。

此时凶手还安然无恙地坐在我的身边,逍遥法外。

“哎呀,这是好像我的快递。”萧凌笑玩味地从我手里拽过那件衣服,“盛愿姐,也喜欢吗?”

我下意识攥紧手,小声道了一句抱歉。

造型师还打趣萧凌笑:“这么喜欢宝宝啊?”

“不是的,这是给亲戚家的孩子买的。”她瞥了一眼我的反应,“不过我男朋友确实挺喜欢孩子的,我也在考虑备孕。”

备孕......傅希舟竟然都想到跟她要孩子了。

那我的孩子又算什么?

我一整天都在想那件婴儿衣服,台词失误了好几次。

导演在片场一通发火,站起来指着鼻子骂我:“你已经过气了!要是还不专业,趁早回家!”

萧凌笑故意从我身旁路过,嘴角噙着笑,分外得意。

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让我知难而退,趁早退出!

但我不会那么容易就放弃。

收工后,我为了办手续,回家拿护照。

“太太,您怎么回来了?”

保姆张嫂正在指挥着工人从走廊最深处的房间往外搬东西。

看见我,她有些错愕。

那原本是我跟傅希舟为孩子精心准备的婴儿房。

张嫂不好意思地解释:“是先生让我趁您不在家把婴儿房拆了。”

我愣住,呆滞地站在原地。

眼睁睁看着那些精心添置的物品被一样样清理走。

玩具、摇篮、宝宝床......直到房间被腾空,干干净净。

等人都走完,我把自己关进那间黑暗的空房间里,试图感受残留的属于孩子的气息。

“宝宝,妈妈对不起你。”我在跟孩子道歉。

是我太无能了。

我留不住她,也留不住这个家里属于她最后的痕迹。

突然门开了,傅希舟背光而站。

阴影笼罩着我,挥之不去。

刹那间,傅希舟心疼地开口:“怎么不开灯?眼睛会不舒服的。”

他伸手按开关,灯亮了。

我掩饰眼底浮现的哀戚,敷衍道:“忘了。”

恢复如常,离开房间。

他在厨房忙碌,非要亲手为我熬汤药。

那汤药有治疗不育的功效,心思昭然若揭。

他以为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就能抹掉对我的所有伤害。

傅希舟缓缓开口:“阿愿,你拍完这部戏不如就退出娱乐圈吧?”

我搅动着汤匙,没有半点想喝的胃口。

“好。”这次我没有拒绝他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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