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欣彤轻轻地揉着手腕,“没事,就是感觉手腕扭了一下。”
江新哲立马紧张地拉过赵欣彤的手,“新哲给你呼呼。”
“欣彤阿姨的手是用来弹钢琴的,不能受一点儿伤的。”
我在前面试探着摸向额头,突然一阵刺痛让我忍不住痛呼出声。
江靖宇这才将目光放到我身上:“你额头擦破了,不过看着伤口不深,都是皮外伤。”
“倒是欣彤,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别看外表没有伤口,若真是扭到甚至骨折,确实很麻烦。”
车外传来一声声催促的鸣笛声。
前面变道插队的车主自知理亏,爽快地下车拍照取证、挪车,联系保险公司。
不等处理完,江新哲就催促起来。
“爸爸,我们快点陪欣彤阿姨去医院吧!”
江靖宇看了看我的额头,担忧的神色一闪而过,欲言又止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他轻轻摸着江新哲的头,“新哲真乖,那我们现在就走。”
江靖宇转头看我:“后续的事情你自己应该能独自处理了吧!欣彤的手不能拖,我跟新哲先陪她去医院。”
“回去你先好好休息,晚上等我们一起吃饭。”
说完,三人从出口打了辆车,再次将我一人抛下。
按着因为害怕而哆嗦的手,铺天盖地的无力瞬间将我淹没。
突然想起来,江靖宇当初疯狂追我的时候,那时候我还在云城研究所总部。
江靖宇每个周末再忙也会来见我一面,哪怕只是简单吃一顿饭。
我问他,不累吗?
那时他神色温柔,眼神缱绻。
“我怎么舍得你孤独一个人呢?”
结婚前,我郑重告诉过他,我不喜欢拖泥带水,感情上也是。
若他有放不下的人那我们就分手。
他斩钉截铁地承诺:“江靖宇余生只爱叶今笙一人。”
有了江新哲后,我为了他的教育,舍弃了总部晋升机会,来到津市分所任职。尽管因此错失了很多炙手可热的项目,失去了几次晋升机会。
但是看着疼爱我的丈夫和懂事的儿子,我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直到三年前,赵欣彤跟外籍丈夫离异回国,我的丈夫和儿子,就把所有的关注转移到了她身上。
起初,我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