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把我当客人对待会死吗?”
我一抬头,冷冷开口:“对,您是客人。但客人就该有客人的样子。”
刘阳回来的时候,家里鸡飞狗跳。婆婆扯着嗓子:“这女人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婆婆!她这是要逼死我!”
“你妈来我家不干活还挑事,最后被逼死的只能是我。”我擦干手上的水,冷笑着看着刘阳,“你要是真孝顺,赶紧把她接走。”
婆婆当即拍了桌子:“我不走!我就赖在这儿了!你能把我怎样?”
我勾了勾嘴角:“不走是吧?好啊,那等着吃官司。”
婆婆脸上僵了一下,指着刘阳吼:“洋洋,你还不管管她?”
刘阳挠了挠头,低声对我说:“行了,迎笛,妈年纪大了,你就别计较了。”
“刘阳,别说年纪大,年纪再大也不是你妈作妖的理由。”我拿起围裙,转身回了厨房,“要是还想让我伺候她,就让她按规矩来。否则,给她找养老院。”
婆婆开始哭天抢地,我从厨房里冷眼看着这场闹剧,心里忽然生出一个念头:这日子,要不要再继续?
婆婆的“暂住”变成了“长住”。从几天拖到了一个月,再拖到了三个月,连女儿都问:“妈妈,奶奶什么时候回家呀?”
“这也是奶奶的家,乖。”我揉了揉她的头,咬着牙回答。可心里知道,这里是“我的家”,也是婆婆眼里的“她的家”,偏偏没她儿子的一分钱份额。
那天傍晚下班回家,刚进门,就看到婆婆在翻我的抽屉。
“妈,您在干什么?”我声音冷了几分。
“找东西。”她脸不红气不喘。
我扫了一眼,原本整齐的化妆品和护肤品被翻得一团乱,柜子上的项链也不见了。
“什么东西?”
“还能是什么?你买的那个金项链,正好过几天是金宝的生日,我拿去给他用。”她理直气壮地回答,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我被她这句话噎得倒吸一口凉气:“妈,那是我的东西,您怎么能随便拿?”
“什么随便拿?家里的东西还不是一家人用?”她把头一昂,“更何况,金宝是咱家的独苗,给他怎么了?”
这时,女儿从房间里探出头:“妈妈,什么是独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