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流不出眼泪。
“娇娇，对不起。”
他顺着墙面无助地滑下去，捂着眼睛蹲靠在角落。
我抱着臂看着他，直到代理律师给他打电话。
顾宛然哭闹着要找他。
说她错了，说她不应该对楚娇这样，她会改的，求着顾思齐把他捞出去。
我冷冷地等待他的回应。
我猜，他会和原先一样，只要顾宛然稍稍示弱，他会毫不犹豫地原谅她。
果然，顾思齐跑去监狱。
“哥哥，你相信我，我会改的，我不想死！”顾宛然泪眼朦胧，哭得鼻子和嘴唇通红。
顾思齐看着她表演，低低笑了一声。
“你会改的，可是娇娇不会再回来了。”
他眼神坚定，望向顾宛然的眼睛没有一丝温暖。
“哥哥，她死了，我还活着啊。”
“是你亲口说，我是你最爱的女人的！”
顾思齐突然看向我的眼睛。
一瞬间四目相对，我突然咯噔一下。
难道我已经被顾思齐发现了？
所幸，只是一眼，他便撇头对顾宛然说道：“你还敢和娇娇比！”
“真令我恶心！”
出乎意料。
这是第一次，顾思齐在我和宛然间选择了我。
只是很不幸，在我死之后。
宛然被他说得无法反驳，她也知道，这一次，顾思齐不会再原谅她了。
“我来就是告诉你，代理律师我已经给你撤了，将来出庭我也不会出席。”
“该怎么判怎么判，我全都认。”
“就当没有你这个妹妹。”
“我不是你哥。”
说罢，顾思齐从椅子上站起，转身离开。
顾宛然在对面使劲拍打着玻璃窗，狰狞的杀意从眼神中流出，带着不甘和绝望，她被狱警制服，戴上手铐，押送回了监狱。
我回头深深地望了她一眼。
如果人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