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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欠债百万,富n代体验卡失效!李北玄李道正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草民李道正,见过官家。”
李道正没有下跪行礼,只是行了道门礼。
“朕要诵一段经文。桌子上有吃的,饿了你就吃,渴了你就喝。”
说完,孙无须盘坐在蒲团上,开始诵读道家经文。
李道正也没见外,走到餐桌前,倒了一杯酒,美滋滋地喝了起来。
“想不到武朝首富,竟然还是个好吃的主儿。”孙无须经文念了一半,扭头看向李道正。
“人活一世,无非就是权利、金钱、美人。”李道正放下手中酒杯,用毛巾擦擦手。
“窄了,李道正你格局窄了。”孙无须盘动手中的串珠,“在得知你被赢世民赐死之后,朕可是心疼了好几天。所以你会发现,朕追求的就不是这些。”
“不可否认,官家的生活着实精致。”李道正抿抿嘴,“我们那位勤勤恳恳兢兢业业,不像个皇帝,更像是太子殿下的 远征将军。”
孙无须叹了一口气,“可惜呀,这样的日子没几天了。”
“咋?”李道正故作惊讶,“要被灭国了?”
“……”孙无须险些一口气没上来提前驾崩。
“朕之前要不保着你……”
孙无须没好气道,“你在进万寿宫之前,就得被人乱刀砍死。”
“官家,那两位可以赐给草民吗?”李道正指了指门口的女侍卫,“草民怕出门被人砍死。正巧她俩秀外慧中,倒也是草民喜欢的那种。”
“粗俗!”
“是,草民俗不可耐。”
“下贱!”
“是,草民涎皮涎脸。”
“李道正,你为何如此实诚?”
“因为草民本就是个实诚人啊。”
“既然是实诚人,那朕问你你要老实回答。”
“草民知无不答。”
“你们武朝……”
“官家,现在已经不是草民的武朝了。”
“武朝连年南下,总想打过长江统一中原。你和秦惠之谈判了三次,你提出来的纳贡条款,朕也全都答应了。好不容易太平了几年,可武朝为何又要操练水师准备南下入侵?”
孙无须捋了捋思路开始发问,“该给的朕都给赢二了,可他还要过来打秋风,甚至妄图吞并,这是不是有点儿不讲究了?”
“官家,中原有句话叫作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想做中原正统,肯定是谁怂逼先打谁了。”
“……”孙无须。
“官家,草民实诚,所以就实话实说了,还望见谅。”
“有时候,说实话很伤人。”孙无须努力平复攮死李道正的冲动,“楚国表面上看上去很风光,但实则漏洞百出,已经养不起护国大军了。可惜了,老天爷把最强天团都给了赢二,朕身边没有房谋杜断、没有战神朱知节,更没有你这个活财神李道正呀!”
“官家,不是你没有。”李道正纠正道,“凡事讲究因果,是先有了英明睿智、雄才大略的武帝,才有了你说的这些人。”
“朕承认,各方面都比不过他赢二,他比朕更会做皇帝。”孙无须眼里露出不甘和羡慕,“玄武门那档子事要是放在朕身上,恐怕朕已经成为阶下囚了。”
李道正淡淡道,“玄武门的时候,朱知节牵马,张子房披甲,房谋杜断递弓,草民递上去的是槊。皇城禁军中,半数的将领被草民重金收买,半数的将领被秦王的魅力折服。所以,大业的成就绝非偶然。”
“李道正,武朝操练水师之时,朕很气也很急,但朕却一道诏书都没下,你可知为什么?”
“因为你穷!”
“……”孙无须。
“穷也就罢了,还不知兵!”
“……”孙无须:字字戳我肺管子,信不信我他妈干死你!
孙无须严重怀疑,赢二赐死李道正,不是因为他贪污腐败,就是这张嘴太特么贱了。
“百户大人到!”
一声高喊,锦衣卫们也才陆续散开。
穿着官服的中年人走了过来,这便是蓝田百户所的百户——朱昉。
“见过百户大人。”一众锦衣卫纷纷抱拳行礼。
朱昉扫视一圈后,目光落在了李北玄的身上。
仔细打量之间,表情也十分丰富,仿佛李北玄欠他二五八万一样。
“一转眼,李家子都长这么大了。”朱昉声音低沉,“想当年,你刚满月的时候,还……”
开场白异常熟悉,李北玄下意识的接话道,“我满月的时候,还在大人身上撒过尿?”
“不!满月的时候,你爹直接扣了蓝田百户所两年的饷银,给你办满月酒。”
朱昉仿佛欣赏砧板上的肉,“以前,蓝田百户所是整个武朝最富裕的百户所。直到你满月以后,一切都变了……”
“……”李北玄:死鬼老爹,你特么做的是户部侍郎还是负部侍郎?
“少爷,是这张。”李敢打开木箱,异常熟练地从中取出一张借条。
看着手中的借条,李北玄整个人都麻了,“大人,你这是吃定我了,父债子偿呗?”
“你这个总旗,是从本官手里买的。之所以如此,是怕你被债主们打死,欠百户所的饷银就没人还了。”
朱昉的表情核善了许多,“今天起我们便是同僚了,本官先安排一场酒宴,为你接风洗尘。放衙之后,鼎丰楼见。”
接风宴,百户所的百十号人,自然不能全都参加。
能去鼎丰楼的也只有另一位总旗和十名小旗。
但李北玄走的时候,朱昉说的那句“本官请客你花钱”就很不贴心很不讨喜了。
跟着李敢,在甘棠巷里七拐八拐,李北玄越走心里越来越没底。
死鬼老爹怎么买这么偏僻的宅子?
穿过一排排的屋舍,终于见到一座不是很大的宅子。
独门独院,三间正房,两间厢房。
距离百户所只有三四里的距离。
庭院里摆放鲜花绿植,打扫得还算洁净。
屋里的家具也还算说得过去,小是小了点儿,但最起码能遮风挡雨。
“老爷说,咱们李家欠的钱很多,不能住太好的宅子。”
李敢认真地解释道,“越是寒酸,就越没人来咱家催债。”
“我爹说得好像有点儿道理。”
李北玄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把李敢背着的木箱摆在桌子上。
缓缓展开,凝视着死鬼老爹留给他的“非物质文化遗产”。
“神龙元年,借张远桥五万两。”
“神龙一年,借宋翠山十五万两。”
“显庆三年,借莫离亭八万两。”
“永辉元年,借殷莲州十万两。”
“永辉四年,借……等等……”
李北玄额头上青烟乱窜,咬牙切齿地就想杀人,“敢叔儿,前朝的借条是怎么回事?”
“老爷说,咱们是官宦世家,不能因为银子跌范儿!”李敢解释道,“债务向来是一脉相传,老爷驾鹤了,自然就全落在你的身上了。”
我……
我他妈……
感情李家借的钱,全要我来还?
不是我爹坑儿子,是祖祖辈辈都可我一个人霍霍?
把满是晦气的巷子丢到床底下,便去烧了一锅热水。
准备梳洗之后,换上干净的衣裳,去鼎丰楼赴宴。
马车一路颠簸,让他十分疲惫。
泡在木桶的一瞬间,说不出来的舒爽惬意。
缓缓闭上眼,李北玄开始琢磨,借用锦衣卫的身份搞点什么,先发一笔横财。
就在这时,香风袭来。
一道身影缓缓来到水桶边,柔弱无骨的手也轻轻按在他的头上。
“谁?”
李北玄吓得全身一激灵,双手分别护住重要位置。
定眼看去,是一名十六七岁的女子。
身着白裙,腰若细柳,肩若削成。
虽未施粉黛,却不失华美。
一双杏核眼,更是饱含秋水,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家中没有丫鬟,叔叔便让我来伺候少爷洗澡。”
女子声音娇柔,俏脸似乎因为害羞泛起一层红润。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不是李北玄不习惯被别人伺候,是他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
未出阁的少女——绝对不行。
“少爷,你不记得我了吗?”
“我是月娥呀,李敢是我叔叔。”
“咱俩同是一天在侍郎府出生的。”
“老爷在我满月那天取消了我的奴籍,送我来了此地。还请人教我读书识字。”
看着李北玄慌乱的模样,女子突然想起李敢交代他的话,“两年前,我曾有过一段不幸福的婚姻……”
月娥?
前身的记忆中没有这个人。
但人家自报家门,李北玄也装出相见恨晚的样子,和对方唠起了家常。
现在看来,死鬼老爹早意料到李家会有此一劫。
从他满月的时候起,便着手为他谋划后路了。
不仅把所有后事都交给李敢处理,还提前在蓝田县安排好了一切。
为的就是,李家出事以后,能有人照顾他这个生活不能自理的残障人士。
月娥先是用手帮她按摩按摩头部,然后用毛巾帮他搓洗身体。
水桶中,似乎还有一条河豚若隐若现。
看得月娥小脸再次涨红,随后赶紧摇摇头,抛开那些不实际的想法。
“月娥,家里只有咱们三人相依为命。”
“现在你帮我洗澡,等下你洗澡的时候,换我帮你洗,咱们相互帮衬。”
既然符合用人标准,李北玄也彻底放开了,将双臂打在浴桶边缘。
“不行。”月娥摇摇头,“虽然没有了奴籍,但月娥始终是李家的丫鬟。哪有少爷伺候丫鬟洗澡的。”
“宅子是你名下的,我岂能白住?”李北玄攥住月娥的手,“待会儿,就让我帮你搓搓背,抵一下房租。”
“少爷,非这样不可吗?”月娥有些傻眼了,叔叔让她进来之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嗯。”李北玄重重地点点头,“柴火也挺贵的,与其分开洗,还不如咱俩一起洗,也能省些烧水用的柴火钱。”
“……”面对如此荒诞的理由,月娥目瞪口呆,却不知如何反驳。
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男人的坏,和女人有直接责任。
很多诚实可靠的小郎君,就是被女人一步步逼成坏男人的。
在月娥愣神之际,李北玄轻轻环住她的纤细又富有弹性的小蛮腰。
扑通。
水花四溅,月娥落水。
人间风月,争相销魂。
缭乱的凡尘,怎抵得住美妇人的一转秋波?
“卢国公和我说过,玉门关乃先秦时期所建,乃我中原西部第一关。异族入侵,无数英烈死战玉门,才换来我们今日的太平。为保家卫国的英烈,李某再赋诗一首!”
李北玄声音高亢,瞬间调动了所有人的情绪,“秦时明月武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刹那间,整个书院广场,鸦雀无声。
哪怕是弘文馆的人提前做了准备,可依旧被李北玄的传世诗篇震撼到了。
读书人,有时候很贱。
虽然双方势同水火,但在绝对实力面前,也会对对手的诗词如痴如醉。
“诸位同窗,今天人聚的比较全,我也送诸位一首诗。”
李北玄对着国子监的监生们行了同学礼,“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牙璋辞凤阙,铁骑绕龙城。雪暗凋旗画,风多杂鼓声。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
极短的一首诗,却写出书生投笔从戎,出塞参军和激烈战斗的全过程。
跳跃式的结构,如山崖上飞流惊湍,给人一种一气直下、一往无前的气势。
瞬间就激发了监生们有力强烈的爱国激情。
众人回礼,齐声高喝道,“我等谢学长点拨。”
一座城,四首诗!
首首皆为传世佳作!
弘文馆的学生们,仿佛置身梦幻,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赵元慧仿佛被抽空了全部力气,坦然的倒在地上。
他不服,明显不服。
可他自己却又写不出来,更牛逼的边塞诗。
李北玄,就是用赵元慧最擅长的,打败了赵元慧。
“楚国才俊,总欺我武朝没有耀眼夺目的边塞诗。”姚简看向身旁几位大儒,“这些诗如果传颂出去,势必打了楚国诗坛的脸面。”
“没有陛下开疆扩土,没有朱知节讲述边塞场景,恐怕也不会有这么优秀的诗篇出现。”
“武朝诗坛崛起,玉门关名满天下,姚大人此次蓝田之行功不可没。”
评委们也纷纷点头,开始吹捧起姚简,没有他主张比试,也就见不到如此天纵奇才。
第一场比试,国子监赢了,其余四人也僵立原地。
不是一个段位的,上去也是送人头。
“一场比试输了,就心生胆怯,将来如何上得了台面?”刘子扬脸色阴沉至极,越看徐元直刻意挑衅的眼神,就越觉得恶心。
“学生觉得,姓李的律诗厉害,词牌却不一定行。”
一名学子站了出来,“先生,学生听闻有一款叫作临江仙的美酒即将上市,可让侯平亮和姓李的比试词牌。”
刘子扬点点头,“侯平亮,第二场你上。”
“是,先生。”侯平亮走出队列,目视李北玄,“李兄,我乃弘文馆学子侯平亮,想和你以临江仙美酒为题,探讨一下词牌。”
徐元直低声提醒道,“此子生于寒门,是个神童,自幼四书五经倒背如流,尤为擅长各种词牌。当年招生的时候,一念之差被错过,便宜了刘子扬。”
“原来是侯贤弟。”对方客气,李北玄自然也会给面子,“探讨可以,但咱们多加一个彩头如何?”
“李兄,只要不违背儒生意愿,皆可。”
“如果我赢了,你放弃弘文馆的学籍,改投国子监门下,如何?”
“这……李兄,小弟不侍二主,不做两姓家奴,恕我不能答应。”
“刘子扬。”徐元直眯起眼,声音带着十足的傲慢,“这一场国子监要是输了,我每天三拜九叩去你府上给你洗一个月的脚。你敢不敢赌?”
“老夫有何不敢?”刘子扬冷哼,“老夫就替侯平亮答应赌约了。”
百户所的酒宴结束,众人三三两两地散去。
朱昉似乎有些意犹未尽,决定给王云长做一回主。
带着李北玄、熊战、王云长、马翼德,就去了媚香楼。
媚香楼不愧为蓝田第一青楼,入场券就要五两银子。
进入媚香楼的大堂,
就见舞台上有戴着面纱,衣裳半遮半掩的舞姬载歌载舞。
来青楼这地方消遣,图的是一个情绪价值。
如果全都光溜溜,按部就班,反而没意思了;
半遮半掩才迎合客人们的胃口,能挑动他们心中的邪火。
资深老嫖客们,把这亲切地称之为——情调。
吴嬷嬷一眼就看到了王云长,重金打赏的凯子来了,自然要好生招待。
由于生意火爆,楼上的雅间都满了,只能暂居一个卡包。
媚香楼的姑娘,从身段到样貌,都是北方极品。
经过专业技能培训后,
舞技、唱功、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等造诣,也都无可挑剔。
一曲作罢,舞台上又换了一批舞姬。
虽然都是北方姑娘,却穿着西域的服饰,造型优美,体态轻盈。
跳起舞来,就好像灵动的长蛇,在无尽的沙漠中蜿蜒前行。
独特的节奏和动态的身姿,为她们增添了别样的异域风情。
在场的看客们陶醉不已,纷纷掏出银子,扔在舞台上打赏。
“贤弟,你看她们这身段,比我家夫人强多了。”
“贤侄,你看这舞跳得多好,比我的小妾不知高了多少个档次。”
“头儿,这里的歌姬比雀儿胡同的更招人疼。
娘嘞,把我看起兴了,明天得去雀儿胡同找赛貂蝉,她等我等的都快干了。”
众人落座之后,王云长就去找他的白月光了。
朱昉、熊战、马翼德三人看得是津津有味,
还时不时地对她们赤着的小脚、若隐若现的沟壑品评一番。
可让他们奇怪的是,李北玄对这些竟然不为所动。
“搞了半天,你们就来这里玩素的?”
李北玄对朱昉很失望,说好的要给王云长做主呢?
“什么素的?”朱昉满眼不解。
“只能看,不能搂不能抱,不能摸不能睡,这有什么意思?”李北玄满是疑惑,连坐台的小妹都不找,咋能玩得尽兴?
“等等……”朱昉神色复杂地看着李北玄,“贤侄,某家一直觉得,你是个正经人。”
“杜叔叔!”李北玄表情严肃义正词严,“正经人,谁特么来青楼啊!”
“……”朱昉三人:卧槽,万万没想到,这小子年纪轻轻,竟然藏得这么深!
“你们都这么好糊弄的吗?”
“赤个脚、露个腰,随便扭两下就把你们迷得五迷三道的?”
上辈子见过诸多刺激战场的李北玄,决定给他们上一课。
朱昉等人分明就是没见过大世面,跳舞的女子都没有桌子上的茶点有吸引力。
可就在此时,却传来一阵喧闹。
李北玄等人循声看去,却见不远处一个卡座旁,有几人在争吵。
似乎,随时能演变成大规模的械斗和暴力冲突。
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正将一名女子护在身后。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王云长;女子应该就是他的白月光杜秀娘了。
“哪来的憨货,敢坏了小爷的好事?”
锦衣公子态度傲慢嚣张,“小爷看上你,是你和媚香楼的荣幸。”
杜秀娘把求助的目光看向吴嬷嬷,“妈妈,说好的只卖艺不卖身,你怎么能反悔了?”
“媚香楼把你们买下来,你们就是媚香楼的财产。卖不卖是我说的算,就算是告到衙门,也是我占理。”
吴嬷嬷一边安抚锦衣公子,一边对着杜秀娘横眉立目,“进了青楼的门,你不卖也要卖,王公子看上你是你的荣幸,你别特么自命清高。想不卖也行,让这个野汉子现在就给你赎身。”
很明显,
这个所谓的王公子是有雄厚背景的人;
吴嬷嬷也是一个处事灵活、懂得变通的老妈子。
媚香楼说是卖艺不卖身,但也要分来消遣的贵客是谁。
如果是官宦子弟来这里寻欢作乐,你不让人家睡,媚香楼还想不想干下去了?
正所谓,破家的县令,灭门的府尹。
他们随便一句话,能让你生意火爆,也能让你关门大吉。
曾经,有京城来的官宦子弟,看上了年芳五旬的吴嬷嬷。
吴嬷嬷乖乖地冲洗干净,钻进被窝等着被宠幸。
那一夜,吴嬷嬷还主动配合喊着号子:公子,真是资本雄厚威猛过人……
王公子,乃是京兆府丞的独生子王仙贝。
府丞王干炬,在京兆府的地位,仅在府尹崔静斋之下。
京兆十二县,随便一个县令来了,也得主动称呼王仙贝一声“少君”。
吴嬷嬷不知道王云长的确切底细,
单凭他的手腕比王仙贝的大腿都粗就不难发现,真的打起来,王云长一巴掌就能把王仙贝呼进墙里,扣都扣不出来。
心中一阵腹诽:王公子,你平日里都是前呼后拥,今天怎么一个狗腿子都没带?
为了不惹怒王仙贝,吴嬷嬷立马计上心头,“二位都是媚香楼的贵客,理应知道这是京兆府知名的清雅之地,来这里消遣的非富即贵。还望二位不要动手,以免坏了他人的雅兴。”
有了吴嬷嬷的提醒,王仙贝立刻会意,他也看出来自己绝不是王云长的对手。
“大胡子,小爷不是打不过你,而是风雅之地不易动武。”
“既然咱们看上了同一个姑娘,那就按照青楼的规矩来。”
“咱们比试一场,你赢了这姑娘归你;你要是输了,这姑娘我就先玩三个晚上。”
王仙贝自幼丧母,从小就缺少母爱,所以对上了年纪的女人,特别感兴趣。
杜秀娘这种还是完璧之身的老女人,玩起来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只是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公然和他抢女人。
对付王云长这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汉子,和他比试诗词歌赋稳赢不输。
“既然你们都中意秀娘,那就比一场,谁赢了秀娘今晚是谁的。”吴嬷嬷玩味地看向王云长,“老身愿意再追加二百两的彩头,二位公子意下如何?”
不然,如何振兴魏武遗风?
他还没见过泰山姑子,还没见过西湖船娘,更没见过扬州瘦马。
中原大地,美妇如云,李北玄不允许她们和自己无关。
“少爷,你在想什么?”
“是月娥弄疼你了吗?”
月娥眼里满是忧虑和歉意,“月娥以后会勤加练习的。”
“不是。是你表现得太好了。”李北玄把月娥搂在怀里,“已经进入七月,天气逐渐转凉,咱俩晚上抱团取暖吧。”
“嗯。”月娥娇滴滴的声音还没落下,李北玄已经将她拦腰抱起,进了卧房。
次日,李北玄正在吃早饭,王云长就急匆匆地赶来。
“头儿,出事了。”王云长面色焦急,“国子监的监生,和弘文馆的学子打起来。”
“这么快就打起来了?”李北玄啧啧称奇,姚简直是个实干家啊。
“头儿,你好像一点儿都不意外的样子。”王云长不解。
“抢资源打架很正常。”李北玄低声交代道,“让人再去添把火,闹得越凶越好,如果出现流血事件……这就不用我教你了吧?”
“懂了。”
王云长恍然大悟,“武朝律,故意伤害,罚银五百两,判处一年以上三年以下监禁。”
“那还愣着干什么?安排人去办事啊。”李北玄恨铁不成钢,“捞钱不积极,脑子有问题。”
“头儿,你不去百户所吗?”
“我有大事要做,上午就不过去了。你和朱叔叔说下,放衙的时候别走。”
李北玄顿了顿,“让梅勇那厮宰杀牛羊,我下午带酒过去,今晚咱们一醉方休……”
楚国多杰瑞,但也不乏才俊。
他们崇尚酒文化,酒令方面五花八门。
从街头市井到名人雅士,
饮酒都注重酒品、饮器、行酒令,追求饮酒时的文化情操和儒雅境界。
武帝国则不同。
地处北方,空气寒冷,更崇尚酒的度数。
还流传一句话,叫做:喝最烈的酒,玩最利的刀,杀最狠的人,骑最野的娘们儿。
京兆府除了酒楼和青楼,小酒坊和小酒肆也很多。
武、楚、魏三国,虽然势同水火,都想统一中原,但私底下依旧通商。
因此,各国美酒的种类也都很多。
江南的花雕、竹叶青,乌镇三百;
魏国的括甘酒、清酉票酒、酴醾酒;
武帝国的烧刀子、闷倒驴……
李敢盘下了一家倒闭的酿酒坊。
李北玄也没闲着,带着月娥来到了东市,没有去大的酒楼。
而是选择了县城里最大的蓝田酒肆。
能以城池命名的酒肆,肯定就是府衙的生意了。
传闻,蓝田酒肆如果没有的酒,那就别找了,京兆府也没有。
进入店铺,货架上摆放着不下四十种美酒,甚至还有几款西域的葡萄酿。
“想当年,杜康老祖酿美酒,刘伶醉酒整三年……”
有顾客上门,店小二立刻来了一段流畅的贯口,“咱们店里有楚国的、魏国的、西域的……您要是身子虚,还有灵芝酒、人参酒、鹿茸酒,专治风湿骨病的虎骨酒……”
“伙计,我可以先尝尝吗?”李北玄笑问道。
啥?
我在这里卖力表演了半天,你就要尝尝?
还是第一次遇到,把骗酒喝说的这么超凡脱俗的。
见小二不搭话,李北玄在店内转了一圈。
最后停在几个半埋着的大坛子前。
伸手掀开厚重的盖子,立刻有酒香扑鼻而来。
“小二,这是什么酒?”李北玄好奇的问道。
“连剑南烧你都不知道?”店小二面带鄙夷,“这是魏国最新研发出来的烈酒,也是中原市面上最烈的酒了。”
“这个就怎么卖的?”
“剑南烧每年只有百斗,你就别惦记了。”店小二有些不耐烦,“购买剑南烧的贵客,已经排到两年之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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