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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嫁驸马后,我与四个相好打太极无删减+无广告

橙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肖衡大怒,下令打了女使二十军棍。柳淑禾怕得罪我,还会好言相劝。肖衡却抚着她的头发,满脸不屑。“你放心,我肖家军为大燕立下汗马功劳,她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公主,安敢造次。”女使半死不活的被送回来那日,肖衡终于回了信。信里只有短短几句,却满是挑衅警示。“洗脚婢之女,当恪守妇德,安分守己。”肖衡虽不爱我,却十分懂得如何伤我。洗脚婢三个字刺疼我的眼。我一向情绪稳定,但那晚还是没忍住,把指甲掐进了肉里。我是个不受宠的公主。我的到来不过是因为当今圣上酒后临幸了一位宫女。而那名可怜胆小的宫女在生下我第二日,就被皇后一杯鸩酒秘密赐死。我被抱养到丽妃膝下,丽妃多年无所出,性情乖张,对我非打即骂,动不动便以“洗脚婢之女”来侮辱我。久而久之,连我也恨上我那...

主角:肖衡白月光   更新:2025-01-10 1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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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肖衡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下嫁驸马后,我与四个相好打太极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橙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肖衡大怒,下令打了女使二十军棍。柳淑禾怕得罪我,还会好言相劝。肖衡却抚着她的头发,满脸不屑。“你放心,我肖家军为大燕立下汗马功劳,她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公主,安敢造次。”女使半死不活的被送回来那日,肖衡终于回了信。信里只有短短几句,却满是挑衅警示。“洗脚婢之女,当恪守妇德,安分守己。”肖衡虽不爱我,却十分懂得如何伤我。洗脚婢三个字刺疼我的眼。我一向情绪稳定,但那晚还是没忍住,把指甲掐进了肉里。我是个不受宠的公主。我的到来不过是因为当今圣上酒后临幸了一位宫女。而那名可怜胆小的宫女在生下我第二日,就被皇后一杯鸩酒秘密赐死。我被抱养到丽妃膝下,丽妃多年无所出,性情乖张,对我非打即骂,动不动便以“洗脚婢之女”来侮辱我。久而久之,连我也恨上我那...

《下嫁驸马后,我与四个相好打太极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肖衡大怒,下令打了女使二十军棍。

柳淑禾怕得罪我,还会好言相劝。

肖衡却抚着她的头发,满脸不屑。

“你放心,我肖家军为大燕立下汗马功劳,她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公主,安敢造次。”

女使半死不活的被送回来那日,肖衡终于回了信。

信里只有短短几句,却满是挑衅警示。

“洗脚婢之女,当恪守妇德,安分守己。”

肖衡虽不爱我,却十分懂得如何伤我。

洗脚婢三个字刺疼我的眼。

我一向情绪稳定,但那晚还是没忍住,把指甲掐进了肉里。

我是个不受宠的公主。

我的到来不过是因为当今圣上酒后临幸了一位宫女。

而那名可怜胆小的宫女在生下我第二日,就被皇后一杯鸩酒秘密赐死。

我被抱养到丽妃膝下,丽妃多年无所出,性情乖张,对我非打即骂,动不动便以“洗脚婢之女”来侮辱我。

久而久之,连我也恨上我那位素未谋面的母亲,恨她低贱出身,恨她既护不住我,又偏要生我。

哪怕后来身为大长公主的姑姑将我收养膝下,屡次当着我的面怀念母亲,告诉我关于母亲的一桩桩旧事,我仍无法释怀。

遇到肖衡那天,既是皇后生辰,也是母亲忌日,我不愿在姑姑宫中设祭悼念,偷跑出来散心时,不慎掉进了湖里。

是肖衡跳进水里捞我上岸。

我俩浑身湿透,肖衡把我抱回岸上,整个过程一言不发。

我愣愣望着他,那双浓睫挂着水渍,有水痕掠过他挺直的鼻梁,一滴滴砸进我心里。

激起圈圈涟漪。

循规蹈矩十四年,我从未和异性有过如此亲密接触,天寒水冷,我竟热得不像话。

后来我便告诉姑姑,我喜欢他。

怕姑姑不同意,我跪下:“他若爱我,日后未尝不能为姑姑所用。”

久居深宫,上一辈那些宫中密辛多少有所耳闻,大长公主和君父一直面和心不和,两方势力角逐多年。

姑姑一脸深沉看着我:“倘若他不爱你呢?”。

我心里没底,仍嘴硬摇头。

“不会。”

那时我心思单纯,就凭他奋不顾身地下水救我,哪怕日后他不爱我,也必会给我正妻的体面和尊重。

嫁给肖衡那年,我十五岁。

别的公主到了年纪,都可以在宫外建府,只有我没有公主府。

婚事在即,姑姑打算上书为我建府,被我拦下。

国库不丰,中宫提倡开源节流,我本就为人所不喜,只怕再多一笔开支,落人口舌。

没有自己的府邸,我便下嫁进侯府。

婚事办得草率清冷,成婚当晚,烛影摇红,我顶着盖头枯坐到天明。

等来的是肖衡领兵北上的消息。

至始至终他都没来看过我一眼,寄回来的家书也独独没有写给我的,我终于明白,男人若对你无情,又谈何尊重和体面?

但我不怪肖衡对我无情,毕竟这门婚事他并不情愿。

从来万事好商量,唯独关乎我生母,我忍无可忍。

受罚女使是姑姑身边的旧人,姑姑知晓后,次日就召我入宫,商议和离之事。


和肖衡成亲后三年里,我在外找了四个相好。

三年后,得知肖衡将带兵回京,我含泪,连夜给相好们写了绝交信。

决心从此做个安分守己的公主。

不料肖衡搂着他从塞外带回来的白月光,眼神怜悯地给了我一封和离书。

“体面一些,对大家都好。”

我把和离书狠狠拍在二人脸上!

现在才给,早特么干嘛去了?!

成婚三年,我从没见过肖衡脸色这么难看。

只因我不肯在和离书上签字画押。

他的白月光柳淑禾依偎在他怀里,眼红得跟兔子似的,一副忍辱含垢的模样。

“阿衡哥哥,是禾儿天真了,原以为殿下和您没有感情强扭一块儿,不过是互相折磨,这才自作主张来劝殿下放手,不料竟惹怒殿下……”说完还小心翼翼拽着肖衡胳膊,劝他好好说,别冲我发脾气。

真是善解人意啊,也不怪肖衡,如果我是男人,估计也很难抵抗这绕指柔,化骨水。

可惜,我不但是女人,还是三年前下嫁给肖衡的正妻。

肖衡哄好她,克制着怒意,仿佛已经对我耗尽了耐心。

“你明知,我们之间并没有感情,和离也是我能想到最体面的办法,熙宁,你非要闹得鱼死网破才肯罢休么?”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我知道肖衡不爱我,否则也不会在成亲当晚就带着肖家军匆匆北上。

我也知道这些年他心里一直装着一个人,便是柳淑禾。

坏就坏在,我知道得太迟了。

上一次他来我这春逢院,是因为肖家军大捷,圣上论功行赏,他什么都不要,只恳求圣上替柳淑禾脱贱籍,恩准她嫁入侯府做妾。

这摆明了打我脸,但君父是个大度的帝王,允了。

三年未见,他来这不为寒暄问安,也不见半分尊重,竟连表面夫妻的样子也不肯做一做,开口便是警告我别为难她的女人。

我是个懂得及时止损的,肖衡不爱我,我又何必爱他?

我答应肖衡。

为了和我君父一样落一个大度的名声,我从未给柳淑禾使过绊子。

甚至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冲突,我连她每日的请安都给免了。

但柳淑禾并不满足于做妾。

肖衡这次来我院里,是为了商量和离的事。

在大燕,休妻亦或和离,话语权都在男子,女子地位低下,哪怕是宗室女,也无权拟定相关文书。

律法虽偏颇,好在出身高贵到底有所不同,宗室之女,虽无权拟书和离,但有权驳回。

当初这门亲事是我向君父讨来的,想和离,除非我点头,否则肖衡就是在打皇室脸面。

早前他碍于我的身份,想我心高气傲,又久受诗书礼仪熏陶,因此故意冷眼,晾着我,想等我寂寞空虚熬不住了,自己找他提和离。

但他没想到,我这么能熬。

天儿热,我笑着,执扇摇凉:“你放心,不是对你余情未了,我仅仅是舍不得这侯府主母的位置罢了。”

堂堂四公主会舍不下一个正妻之位?

肖衡当然不信,却又无可奈何,临走前忽然冷冷扔下一句话。


姑姑看着我:“你当初恻隐心起,要救他的时候,就该想到今日。”

我跪在地上,拽紧裙角,脊背发僵。

姑姑她……竟然早就看穿了。

其实落水那日,看似他救我,实则是我救了他。

宁远候多年来在朝中站位不明,姑姑多番拉拢不成,早就失去了耐性。

她打算借着皇后生辰宴对他嫡子肖衡动手,一招嫁祸离间,让老侯爷对君父生出嫌隙。

她的计划很周全,唯一的失策是我偶然闯入。

隔着葱茏花木,我看见肖衡伸手逗弄着丽妃走失的那只三花猫,也看见了埋伏在对面阁楼小窗后的死士,以及微微探出窗外的箭镞。

毫不犹豫的,我发出一声惊呼,倒栽进身后的池子。

他若救我,也是在救自己。

就连后来那句让他为姑姑所用,也是为了让姑姑打消对他动手的念头。

姑姑没怪我打乱她的计划,相反,她长叹了一口气。

“男人永远是利弊唯先,感情次之,所以爱与不爱,并不重要。”

我反复琢磨这句话。

最后拒绝了和离的提议,抬头朝姑姑释然一笑:“和离太便宜他了,我说过,他总会为姑姑所用的。”

既然爱与不爱并不重要,那么和离与否,于我而言又要什么要紧的?

反正从此以后,备受煎熬的人再不是我。

后来的一年多里,我再也没给肖衡写过信。

那些准备给肖衡寄过去的御寒衣物,也全被我吩咐彩月赏给了府中下人。

不仅如此,为了帮姑姑拉拢势力,我与当朝四个重要人物暗中往来周旋。

且个个都是不输肖衡的青年才俊,一等一的美男子,温柔体贴又靓眼。

我时时扼腕叹息。

是我从前眼界狭窄了,姑姑说的对,世间好儿郎数不胜数,堂堂公主何患无夫。

因此我忙得不可开交,一天十二个时辰,恨不得掰成二十四个时辰来用!

就连姑姑都看不下去了,扶额提点:“倒也不必为我做到这个份上。”

我拍拍手脚让她放心,船多腿少,四个已是我极限,再多我也撑不住啊!

院中下人大多被我收买替换,不但将我外出私会之事瞒得极好,还没少替我望风打掩护。

只是如今肖衡提前回京,我不答应和离,更不能给他把柄写休书,只能暂时偃旗息鼓,给我那四个心头好分别写了断交信。

四封信,四段故事,我编了整整一晚上,虽满纸荒唐言,但句句辛酸泪。

信寄出去半个月,我提心吊胆,生怕那四个相好坐不住。

好在,他们似乎都很善解人意,没有闹出水花。

近来君父频频召肖衡入宫,一去就是大半天,圣宠昭昭,就连肖衡的姑母也被晋升为皇贵妃。

见势不好,我一大早便描翠涂丹,换上一身隆重华服,去了肖衡书房。

我到时,柳淑禾正好气咻咻从书房出来,她同样身着盛装,金钗银环。

彼此打量一番后,她没好气地道:“你来做什么?”

见我并不搭理,她冷哼一声:“果然是洗脚婢之女。”

彩月冲上去要动手,被我一绢扇拦了。


“当初我就不该救你!”

我一愣,扯了扯嘴角。

竟是对他这句话颇为赞同。

“谁叫你爱管闲事呢?”

“活该呗。”

到最后,我仍没如他所愿在和离书上签字画押。

开玩笑,有他没他,我三年不都熬过来了,还急这一时半会儿?

何况,他现在才拟书,早干嘛去了?!

他们前脚刚走,我便从地上捡起那张薄薄的和离书,交给婢女彩月收好。

彩月气鼓鼓嘀咕着,不明白她敬爱的殿下,明明美颜无双,身边不缺好儿郎,怎么就舍不下这个负心汉。

我悠悠转着扇柄:“不是舍不下,只是如今还没到时候。”

殊不知,刚开始我是给过肖衡机会的。

那是在肖衡领兵前往北境的第二年,我实在念他,便瞒着姑姑和一干侯府亲眷,孤身打马去了北地。

我从没出过皇城,纵然马术了得,颠簸了半月,到了营地时胯间仍结了层厚厚血痂。

彼时营地正在犒劳军士,隔着冉冉篝火,我看见肖衡大马金刀跨坐在案前,怀里依偎着一年轻貌美的女郎。

两人举止亲密,就连一杯小小的酒盏也要在他们唇间反复流连辗转。

我忍着胯间痛痒,随机抓来路过的小卒打听。

那小卒只当我是新来的伙夫,促狭地提点我要长眼,省得日后不慎冲撞了肖将军捧在心尖尖的贵人。

那时我并未见过柳淑禾,只望着女郎歪钗斜鬓,风情又谄媚的模样。

不禁冷笑。

“哦?

贵人?

咱们将还军真是……独怜风尘妓,不知家中妻啊?”

那小卒却差点跳起来捂我嘴:“可别瞎说!

听说柳家失势前,人姑娘也是清清白白的官女子,咱们将军从前便倾慕她。”

说着又警告我:“你这话要是被将军听去了,仔细你的皮!”

我这才记起,去年巡盐使柳泉卷入贪墨案被君父斩首,其家眷也被判流放充军。

小卒说,北境苦寒,柳家女眷在流放途中折了大半,柳淑禾为了给母亲凑药钱,甘愿沦为军妓,供人消遣。

所幸,被带进军营的那晚,她见到了肖衡。

故人相见,肖衡不忍她沦落,当晚便将她收入帐中,至此夜夜盛宠。

两人你侬我侬,从此边境的苦都成了甜。

肖衡哪还记得自己家中还有个正妻呢?

英雄救美,美人以身相许,佳偶天成。

我懂,毕竟这是话本里用烂了的剧情。

返程途中我终于说服自己,虽是心灰意冷,仍修书一封差人送去军营。

事已至此,再不甘心又能如何?

这对痴男怨女好不容易凑一块儿,我这个中途横插一脚的人合该成全他们才是。

没准儿肖衡心里痛快了,又能替大燕收复部分故土。

信的内容是同他商议和离一事,只是没想到他厌我至此,那信他看也不看,便扔炭火烧了。

也难怪从前一封封家书寄过去,皆如石沉大海。

我满心郁闷,回到上京后的半年里,又差人送了几次,结果都是一样。

后来,遣去的女使为我鸣不平,先质问肖衡怎能如此负心薄幸羞辱殿下,后又指着柳淑禾鼻子骂她是惯会勾引人的娼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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