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歆月裴祁野的其他类型小说《初雪时分爱你: 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温歆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把夏之宁送回家后,裴祁野一个人回了出租屋,却没有上楼。他站在高大的梧桐树下,沉默地仰望着,看着那间已经熄灯的房间,脑海里不住猜想着温歆月此刻在做些什么。是已经睡着了?还是摸着黑在玩手机?或是为白天他丢下她的事情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她心里一定是有怨言的吧,不然不会消息不回、电话也不接。但裴祁野现在担心的并不是这件事,因为他知道温歆月很好哄。他忧心的是该如何处理他们三个人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所以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不知道要不要趁现在说出真相。逃避是可耻的。在楼下站了两个小时,裴祁野终于悟了这一点。他思忖了半天,觉得还是该上楼。但温歆月正在气头上,空着手回去,显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所以他回了别墅一趟,取走了前不久刚拍下来的那条项链。临出门...
《初雪时分爱你: 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把夏之宁送回家后,裴祁野一个人回了出租屋,却没有上楼。他站在高大的梧桐树下,沉默地仰望着,看着那间已经熄灯的房间,脑海里不住猜想着温歆月此刻在做些什么。是已经睡着了?还是摸着黑在玩手机?或是为白天他丢下她的事情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她心里一定是有怨言的吧,不然不会消息不回、电话也不接。但裴祁野现在担心的并不是这件事,因为他知道温歆月很好哄。他忧心的是该如何处理他们三个人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所以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不知道要不要趁现在说出真相。逃避是可耻的。在楼下站了两个小时,裴祁野终于悟了这一点。他思忖了半天,觉得还是该上楼。但温歆月正在气头上,空着手回去,显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所以他回了别墅一趟,取走了前不久刚拍下来的那条项链。临出门前,他看见玄关处丢着一个盒子,匆匆瞟了一眼。上面的字迹很眼熟。可在哪见过,他又想不起来。马上十二点了,他没有时间管着这些小事,便打算回来再拆开。去夜市买了一大堆温歆月喜欢的宵夜后,他轻手轻脚回到了出租屋外,掏出钥匙插进去。转了一圈又一圈,门却打不开。楼道里的声控灯时明时灭,他打开手电筒的灯,这才看到门锁被换了。这次,她这么生气吗?裴祁野心里咯噔了一下。他抬起手轻轻叩了叩门,放软了声音。“歆月,是我,你睡了吗?开开门好不好?外面太热了。”以前他在外面浪的忘了时间,半夜回来才发现弄丢了钥匙,就会用上这番话。可今天似乎服软也没用了。任凭他喊个十遍百遍,都没有人来开门。裴祁野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去隔壁敲房东的门。房东睡得死,来开门的是她的儿子,听到是进不了门之后,迷迷糊糊地去给他翻钥匙。他拿着新钥匙,轻轻松松就打开了新锁。房间里一片漆黑,安静到呼吸声都听不见,似乎人已经熟睡了。裴祁野怕吵醒她,没有开灯,摸着黑蹑手蹑脚走进去。他把宵夜放在餐桌上,然后摸进了卧室,把那条项链放在床头柜上,确保她明天醒来后第一眼就能看到。然后他走到了衣柜前,想拿出睡意换上。一伸手,柜子里却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他衣服呢?他的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连忙用身子遮掩着,点了点手机屏幕。微弱的灯光亮起,将空荡荡的衣柜照得分明。裴祁野下意识地回头,想问问温歆月,却看到了两步外的床上只剩下床垫了。没有被子,也没有人。直到这一刻,裴祁野才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他连忙打开了房间的灯,眼前出现的场景却让他整个人都愣住了。衣柜、床上、梳妆台、乃至边边角角,都空无一物。那些曾经占据了这个小小的出租屋的衣服、杂物,都不知所踪了。只有那条名贵的、能买下上完个出租屋的项链,在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亮。如此耀眼,又如此不合时宜。
一圈游戏才过半,温歆月就折完了十根手指。一直盯着她、不怀好意的一群人看到后,纷纷兴奋了起来。“第一个出局的人出现了啊!接受惩罚,接受惩罚!惩罚是,趴在地上和狗进行龟兔赛跑,看谁最先跑到门边!要是输了就要接受新的惩罚哦!”温歆月猛的抬起头,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们。她站起身,拒绝接受这种侮辱人格的惩罚。见她不肯答应,这群嘻嘻闹闹的公子哥都露出了嘲讽的表情。“玩不起是吧?不会是害怕输给一条狗吧?那也太丢脸了!游戏规则早就定下来了,你说不接受就不接受啊。”直到看到他们这誓不罢休的眼神,温歆月才终于明白,他们就是故意的。大概是觉得裴祁野隐姓埋名和她这么廉价的人在一起两年,他们想为他出气,所以才想了这么个法子。察觉到这不安好心的意图后,她连忙起身准备离开,却被身边人拽了个趔趄。“啊!”她猛地摔倒在地,头撞在桌子角,不断往外涌着血。这群人看到鲜血没有丝毫愧疚,反而更兴奋了,直接把狗抱过来放在她身边,怪叫个不停。“来来来,快来看人狗赛跑了啊,预备,游戏开……”话音未落,就被门口一声满含着怒气的呵斥打断了。“你们在做什么?!”听到这声音,整个大厅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视线都闪躲着,假装事不关己。“玩个小游戏而已,无伤大雅,无伤大雅!”几个兄弟上前打圆场,裴祁野却看都不看他们,一把推开人挤进去,抱起受伤的温歆月大步离开。裴祁野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报上了医院的地址。一路上,他拿着手帕替她擦拭着额头上的伤口,满脸都是心疼,不停地道着歉。“对不起,歆月,我不该把你一个人丢下。”温歆月不知道刚刚发生那一切和他到底有没有关系,也分不清这究竟是意外还是一场戏。可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她今天遭受的这一切,都和他脱不了干系。所以她并不想接受他的道歉,只是强压住心头的刺痛,红着眼反问道:“你为了我,得罪你那群有钱的朋友,你就不担心他们记仇吗?”看着她这泛红的眼眶,裴祁野怔了怔,以为她还在担心他,心底骤然生出一丝愧疚来。他摇了摇头,声音低了好几个度,听起来闷闷的。“无所谓,在我心里,只有你最重要。”若不是得知真相,估计温歆月会被他这副表情蒙骗。可她知道真相,也知道他的表情,他的话,他的爱意,全是谎言。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还要说些什么,下一秒,他的手机叮咚响了好几声,他看了一眼,又撒起谎来。“歆月,老师让我去学校一趟,你能一个人去医院吗?”她定定看了他很久,才自嘲的点了点头。车辆靠边停下,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车流里后,温歆月脑海里闪过刚刚瞟到的对话。“祁野,我想和邱野分手!你在哪?我马上过来。”
去医院处理完伤口后,温歆月看着刚刚摔碎的手机,去了数码城一趟,买了一台新手机。换做以前,她最多换个屏幕再混弄一阵子,但现在她也不想再节省了。直接买了苹果最新款,花了一万多,是她辛苦攒下来的购房存款的十几分之一。回去后,她把账号都登上,刚巧看到朋友圈有新动态,就点了进去。是裴祁野刚分享出来的实况图。以前她用的是安卓,根本听不到实况,可如今,她换了苹果,一点开就听到了背景图里的声音。“祁野,一个告白仪式而已,你搞得这么隆重啊!”她身子微微一僵。那边刚说要分手,裴祁野就着手准备告白了?也好。她抬起头,看了眼日历上被圈红的日期。距离她离开,只剩下最后七天了。接下来几天,裴祁野以兼职为由,再没回过家。温歆月知道他是在忙着表白,而她在忙着收拾行李,没有拆穿。直到这天深夜时分,裴祁野回来了。他喝得酩酊大醉,意识不清,一进门就抱着温歆月呢喃不停,眼眶里一片微红。“那些玫瑰是你最喜欢的,戒指也是专门为你定制,身边所有朋友都祝福我们,希望我们能在一起,可终究是抵不过他一句对不起,是吗?为什么就是看不到我呢?明明,明明我才是陪了你十几年的人,他到底有哪点好,就这么让你念念不忘?”说着说着,他的声音都低沉了几分,哽咽不止。看着他这潦倒失落的模样,温歆月却无动于衷。因为她知道,他认错了人,把她认成了夏之宁。透过这些醉话,她已经大致清楚今天发生的一切了。不过是裴祁野告白了,夏之宁又一次拒绝了而已。她沉默着听完,没有照顾他,直接熄灯休息了。裴祁野第二天是被冻醒的。空调开了一整夜,他衣服也没换就睡在了沙发上,连条毯子也没有。他脑子昏昏沉沉的,胃里也翻温倒海的,浑身都不舒服。可等他挣扎着起来进了厨房,却什么也没有看到。以往每次他喝醉了,温歆月都会提前煮好醒酒汤,怎么今天没准备?他进了卧室想问一问,却看到她正在衣柜前叠衣服,地上放着一个很大的行李箱,他忽然就慌了,连他都没想到那种慌乱的情绪竟会如此汹涌。“你拿箱子干什么?要出门吗?”温歆月手里动作没停,也没看他一眼。“马上要换裴了,有些衣服拿出来清理一下。”裴祁野还要继续问些什么,温歆月却已经转身进了浴室。接下来几天,夏之宁一直在朋友圈里发各种秀恩爱的视频照片。裴祁野也没心思追究温歆月的异样了,整个人都颓丧了下来,天天在家里发呆昏睡。温歆月默默的看着,自顾自忙碌着。倒数第三天,她回了一趟家,和家里人交代了加入科研保密项目的事。倒数第二天,她和朋友们聚了会,道了别。最后一天,夏之宁打电话来,邀请她和裴祁野一起去游湖。她不太想出门,可因为这个电话又提起精神的裴祁野却非要拉着她出门。等到了湖边,看着跟在夏之宁身边的邱野,他的脸色一下就冷了。上船后,温歆月找了个位置坐下,欣赏着烟雨朦胧的湖上风光。裴祁野虽然人坐在她身边,眼神却不住地往一旁的夏之宁身上看。行到温心,天上突然下起瓢泼大雨,狂风不住刮来,将小木筏打得摇摆不定。雷声轰隆,大雾茫茫,不多时,愈来愈猛烈的风雨将小木筏掀翻了,船上没穿救生衣的几个人一齐跌进了水里。夏之宁和温歆月都不会游泳,两个人在求生意志的刺激下,扯着木筏边缘艰难地挣扎着。落水后,邱野的第一反应是扑腾着往岸边游去,根本不想管其他人。而裴祁野的眼里只有夏之宁。他抛下了就在身边的温歆月,想也没想就往木筏另一头游去,一把抱住了眼看就要溺水的夏之宁。冰冷的降水打在失温乏力的温歆月身上,她的牙关都打起了冷颤,面上再无一丝血色。她眼睁睁看着那两道渐行渐远、消失在雾气里的声音,只觉得意识越来越模糊。风浪未曾停歇,一波一波打过来,她终于坚持不住,再抓不住唯一的救命稻草。她松开了手,直直地,往湖底坠落。
一条一条捋下来,那些曾被裴祁野抛诸于脑后的冷落和忽视,慢慢显露出踪迹。他终于察觉到了一些端倪,一些可能是导致温歆月失望离开的线索。在他树立的、自以为完美无缺的男友人设里,其实漏洞百出。在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里,他是体贴的、周到的。可凡是和夏之宁有关的事情里,他总会下意识地抛下温歆月。他一直以为她察觉不到他藏起来的小心思,所以肆无忌惮,有恃无恐。可现在看来,她真的不知道吗?裴祁野不敢再深想下去。他抬起头,试图通过大口呼吸,往快要窒息的胸肺中注入一些新鲜空气。啪嗒一声,头顶的一条红绸松动了,直直落下来,砸到他脸上。他已经有些麻木了,艰难地对着朝阳举起来。“要努力攒钱,一毕业就付首付买房,然后结婚!”满含着希望的心愿末尾,落款的两个名字是裴祁野和温歆月。这字迹是温歆月的,所以他无比熟悉。和别墅玄关处那个包裹,一模一样。意识到这一点后,裴祁野猛地站起身,朝着寺庙外狂奔而去。而那条又没了落脚地的红绸,只能被风吹着往山林飘去,再寻不到踪迹。像是一种预言。又像是一种惩罚。回去的路上,裴祁野已经隐隐约约猜到了真相。但他心里却极力否认、辩解着,不愿意承认这已经发生的既定事实。而当他拿到那个包裹拆开,看到里面放置的东西时,那颗将死未死的心,才终于彻底熄灭,成了一滩灰烬。两年,他让保姆买的那些不值钱的小玩意首饰,悉数都在盒子里,还标注了具体价格。也是直到今天,裴祁野才知道这些东西具体花了多少钱。五百块。是温歆月千省万省下,半个月的伙食费。也是他一掷千金喝酒时,那不起眼的开瓶器的价格。同他现在身上穿的,温歆月给他买的这双鞋等价。他穿不习惯这样的鞋子,所以两个月前她带他去商场时,他极力劝阻过。可她却很认真地告诉他,毕业了,马上要实习工作,该换一双新鞋,所以才买给了他。裴祁野穿了两个月,慢慢也习惯了。就像她买给他那些精挑细选的衣服、生活用品一样,虽然入不了他的眼,但日子一长,他也懒得挑,没那么讲究了。他开始跟着她一起吃路边摊,一起琢磨着怎么找券省钱,一起为没关严实的水龙头心疼……在别人面前,他还是那个花钱如流水的京圈少爷。可在温歆月身边,裴祁野是真的感受到了人间烟火里的百般滋味。不是真金白银堆砌起来的虚幻的宏伟宫殿,而是细水长流里的能触摸到的生活点滴。曾经让他那么不屑一顾的廉租房,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取代了别墅,成了他心里的家。无数个喝醉后的深夜,他在失去意识会报上老小区的地址。被夏之宁拒绝后,他第一反应也是回到那儿寻找慰藉。老宅空无一人的节假日里,他会在餐桌上煮火锅,等着温歆月回来。在那些不起眼的时刻里,他真的被那些细小而真挚的情感触动过。只是真心转瞬即逝。
再醒来时,温歆月发现自己在医院里。一旁的护士看她醒了,连忙过来检查。“醒了?送你来的景区工作人员已经走了,叫你家人来办出院手续吧。”听到这话,温歆月才知道自己是景区工作人员救下的。她环顾了一圈空荡荡的房间,然后拿起手机点开。一个电话,一条消息也没有。想起昏迷前最后看到的画面,温歆月无声地笑了笑,撑着虚弱的身体下床去办手续。刚出门没走几步,她就听到隔壁病房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一侧目,她就看到了正在裴祁野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的夏之宁。“祁野,我这次是真的下定决心要和邱野分手了,我掉下湖,不会游泳,他明明知道还自己跑了,他根本不值得,还不是你救我,我真要死在湖里了。我知道你喜欢我很多年,知道你会转学来S大是为了我,也知道你不是心甘情愿和温歆月在一起。以前是我鬼迷心窍看不到你的好,现在我已经清醒了,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置身于情真意切、声声泣泪的剖白场景中,裴祁野却没有表露出半分兴奋激动,也没有立即答应盼望了多年的告白。他像呆住了一样,一言不发。隔着一扇窗,温歆月瞥了一眼,有些意外,却也没有多想。大概是惊喜来得太过突然,还来不及消化吧。不过总归是要在一起的。所以她没有耐心等待必然圆满的结局,转身下了楼。办完手续后,房东发来消息,提醒她今天已经到退租日了。她看了看时间,下午一点,还来得及,就先打车回了出租屋。房间里属于她的东西,只剩下这个箱子了。除此之外,就是她前一阵收拾出来的礼物盒,里面放满了裴祁野这两年送她的所有礼物。她拿出便利贴,照着之前搜索出来的,在这些礼物上一个个标上价格。星空手链,5块一条,是他送给她的毕业礼物;情侣对戒,7块一对,是他送给她的恋爱一周年纪念日礼物;三对耳钉,9块9包邮,是他送给她的生日礼物;连衣裙,19块9包邮,是他送给她的恋爱两周年纪念日礼物;……满满当当一盒子东西,看起来倒是光鲜亮丽,实际上加起来总价值还不到五百块。这些年,在他眼里。只因她是个廉价女,所以才只配这些廉价的礼物吧。温歆月自嘲一笑,把早就写好的分手信放进去,然后盖上盖子去了快递站,将这个盒子打包寄了出去。收件地址,是裴祁野那栋别墅。做完这一切后,温歆月回到出租屋,给房东多转了一个月的房租,麻烦她收房的时候把房间里裴祁野剩下的东西都清理了。反正他和夏之宁在一起了,不会再回来了。按下发送键后,她的微信连续弹出来十几条消息,都来自裴祁野。温歆月没点开,也一条也没看,直接将他这个人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删除了。与此同时,刘教授的电话正好打来。“歆月,马上出发了,我们已经到你家楼下了,你下来吧。”温歆月没有犹豫,她拎起了行李箱,离开了这个曾被命名为家的破烂出租屋。永远都不会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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