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君烬渊谢璟睢的其他类型小说《暴戾帝王当众辱我,转身勾他兄弟君烬渊谢璟睢全文》,由网络作家“荷之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来喜死后,贴身太监换成安顺公公,全名李安顺。服侍新君晚膳后,他代替敬事房来问,“皇上,今晚可是要翻两位娘娘的牌子?”上首身着威严龙袍的君烬渊放下奏折,想了想,“那就去周贤妃的宫里吧。”他不喜欢跟女子打交道,两个进宫的妃子,实在是政治需要。既然非要选一个,还不如选熟悉的周穗英。再说,这是二弟的妹妹,他合该照顾些。“是,奴才这就派人去通知贤妃娘娘做准备。”又过了两个时辰的样子,君烬渊放下政务揉揉眉心,终于打算休息了。他本想回到自己的乾章宫,耳边李安顺笑着提醒,“皇上莫不是忘了,您打算今晚去萃华宫的。”“哦,对,走吧!”李安顺在前头打着灯笼,引着君烬渊大步流星的去了萃华宫。门口,周贤妃早就打扮停当等着了,一见身材伟岸的心仪对象出现,她立即...
《暴戾帝王当众辱我,转身勾他兄弟君烬渊谢璟睢全文》精彩片段
来喜死后,贴身太监换成安顺公公,全名李安顺。
服侍新君晚膳后,他代替敬事房来问,“皇上,今晚可是要翻两位娘娘的牌子?”
上首身着威严龙袍的君烬渊放下奏折,想了想,“那就去周贤妃的宫里吧。”他不喜欢跟女子打交道,两个进宫的妃子,实在是政治需要。
既然非要选一个,还不如选熟悉的周穗英。
再说,这是二弟的妹妹,他合该照顾些。
“是,奴才这就派人去通知贤妃娘娘做准备。”
又过了两个时辰的样子,君烬渊放下政务揉揉眉心,终于打算休息了。
他本想回到自己的乾章宫,耳边李安顺笑着提醒,“皇上莫不是忘了,您打算今晚去萃华宫的。”
“哦,对,走吧!”
李安顺在前头打着灯笼,引着君烬渊大步流星的去了萃华宫。
门口,周贤妃早就打扮停当等着了,一见身材伟岸的心仪对象出现,她立即提着裙摆迎上,“烬渊哥,你总算来看我了。”
“咳咳!”君烬渊别开视线,忽略她的无状,提醒,“谁让你穿绿色宫装的?”
周贤妃人长的五大三粗那样貌可想而知。穿了绿色,更显黑了。君烬渊是这个意思。
但周贤妃脑子简单,根本想不到这个,转了一圈,“怎么啦烬渊哥,不好看吗?我就喜欢绿色,像咱们地里的大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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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烬渊背着手,真的很想离开。
他们现在已经不是从前吃苦的时候了,该是他苦尽甘来享受的时候。实在不想听到落魄时候的人和物。
看在二弟周将军的面上,他坚持进了寝宫。
宫女们知道自家主子第一个被陛下招幸,个个喜形于色,十分有眼力劲的退下。
屋里就君烬渊跟周贤妃俩人了,这位见没外人在,十分粗犷的去脱君烬渊的玄色衣袍,“烬渊哥,该歇息了吧。”
君烬渊反复听到她口中的‘烬渊哥’以及这不合规矩的失礼举动,耐心快耗尽,“你先睡,朕不困,先看会书。”
周贤妃一听不干了,“可是,咱们不是该圆房的吗?”
主动提出需求的豪放劲,让君烬渊十分不喜。立即沉下脸,仿佛能滴出墨水来,“朕的话就是圣旨。你自去睡,再敢放肆,朕明日便让你哥接你回家!”
这话有用了,周贤妃吓得不敢再造次,只能乖乖回到床上,钻进被窝睡下。
又过了一会,忙了一天的君烬渊实在是累了,看了看睡的如死猪,完全不知道帮他更衣的周贤妃,他也不脱了。
就在床边找个很小的地盘和衣而睡。
眼皮沉沉,没一会就要进入梦乡。不想就在此时,耳边响起打雷一般的鼾声,让他一个激灵被吓醒。
坐起身,他怒气冲冲的下了床,走到外面,对值守的李安顺吩咐,“摆驾回宫!”
“哦对,贤妃的礼仪实在欠缺,明日派两个嬷嬷来教一教她。”
李安顺忙躬身应,“是!”
翌日晚上,安顺公公一样来问翻谁的牌子。
君烬渊手中兵书一甩,心想:朕还有的选吗!
“摆驾素锦宫!”
素锦宫住的是淑妃,乃户部尚书的嫡亲孙女。户部尚书所在王家是京城本地户,世家大族。好几代都有大官出现。
这样的底蕴教育出的女子能差吗。
为了尽快获得盛宠,淑妃早就派人关注君烬渊的一举一动。
几乎是銮驾才到,她就翩然迎上,“嫔妾参见皇上。”
君烬渊轻应,“嗯”随后大踏步越过。
淑妃赶紧莲步跟上,进去后对君烬渊嘘寒问暖。一会问皇上喝不喝茶,一会问皇上吃不吃小厨房的点心,一会问要不要听曲或者下棋。
君烬渊端坐在上,看着是在看书,实际呢,心里愤愤。
谁选的这都是?
周穗英也就算了,他十几岁就认识,小时候喂猪的。粗枝大叶,能好看到哪去。
可这堂堂二品大员的孙女,号称京城第一才女的,竟长的如此平庸。
他心头无端烦躁。
不好直接离去,“听说你古琴抚的不错,就随便来一曲吧。”
淑妃应后,款款端坐于琴案之前,素手轻抚间,一曲《朔风惊沙曲》缓缓流淌而出,雄浑壮阔而又充满悲怆的意境直冲脑海。
让闭着眼的君烬渊听的皱眉。
不知道过了多久,曲罢。淑妃惴惴不安的起身,“皇上,可是嫔妾弹的不好?”
君烬渊歪靠在矮榻上,容貌俊逸,姿态慵懒,跟淑妃初见时候的不怒自威差距较大。让她一颗芳心不自觉沉沦。
女子的视线太炙热,本有些困倦的君烬渊身体回正,眼眸中再次恢复成睿智清明的样子,实事求是,“弹的很好,不愧为京城第一才女。”就是吧,他从十五岁上战场,大大小小参加的战役不计其数。
杀人的血腥和算计的绞尽脑汁,早就让他身心俱疲。
在他想放松入睡的时候,忽然给他听到这样压抑的曲子,浑身难受,不舒坦。
起身,“夜深了,朕想起还有奏折没批。你也早些安歇了吧。”
“皇上——”淑妃十分懵逼,盯着男人决绝离去的背影,不免委屈。不懂费尽心思学会的,想要取悦男人的曲子,怎么好像适得其反了呢。
离开后宫的君烬渊大步流星,但看那方向,并不是回寝宫的方向。
李安顺急忙提醒,“皇上,那边不是寝宫的方向,那是出宫的方向啊——”
没人理。
“皇上——”急急追。
半个时辰后。
乔装后的俩人翻身下马,进了绮音阁。
李安顺露出了然的笑,敢情皇上对两个娘娘兴致缺缺,出来找乐子来了。
京城见过君烬渊本人的不多,再加他折扇半掩看不清脸,仇妈妈不可能认识。不过太监的公鸭嗓没胡子的下巴好认啊,她立即猜到是王爷或者郡王之类的。
笑的更开了,“二位客官看着面生,想来是第一次来。可有心仪的姑娘,若没有妈妈帮你们推荐,保准让你们开心的来,如愿的归!”
君烬渊,“把你们排名前十的姑娘都叫到爷房里来!”
...
姑娘们进宫的前一刻,有经验的仇妈妈特意将茉莉叫到身边,“你放心,下界花魁依然是你。所以,收起你的弯弯道道。若在宫廷献舞中还敢耍小心思,莫说皇上不喜处置你,即便你全须全尾的回来,妈妈手里这锥子,也不是吃素的!”
说话间,手中的锥子假装扬起,吓得茉莉扑通一声就跪了,“茉莉错了,妈妈饶我一次吧,我再也不敢动歪念头了。”
心里暗恨,哪个小贱人出卖我。若不是拿到她给桃枝下泻药的十足证据,妈妈不会这么自信。
这回好,有了仇妈妈的敲打和关于花魁的承诺,进宫后的茉莉老实很多,再不敢把精力放在楚婳祎身上。
楚婳祎知道有阴谋,心情一直是惴惴的。哪曾想,没她啥事了。因为,二十个舞姬已然上场,谁也不敢在跳舞的过程中再出幺蛾子。
舞池中,舞姬们身着华丽的金色凤纹霓裳,头戴璀璨凤羽金冠,光彩照人。伴随悠扬丝竹声起,她们莲步轻移,长袖善舞。时而轻盈旋转如凤凰展翅,时而婀娜摇曳似彩云飘动,眼神灵动,顾盼生辉,尽显《凤仪霓裳和鸣舞》的高贵与曼妙。
舞美,人更美。
每个眼神都勾的宾客垂涎三尺,那视线,就没从扭动的腰肢上移开过。
这下楚婳祎彻底放心。舞蹈也就五分钟左右,基本不会有她啥事。她顶着妆容穿着舞衣乖乖的在后台休息。听着丝竹管弦跟一帮男人的交谈叫好声,她甚至有些昏昏欲睡。
就在这时,“啊!”的一声女子的尖叫将她惊醒,好像是茉莉。
然后是帝王君烬渊略带愠怒的声音,“老六,你在做什么!!简直胡闹!”
被叫做老六的不用问,必是他的结拜兄弟之一,排行第六的饕餮王,兼西北大将军乔霸天。长的孔武有力,面如门神。
据说能吓哭小孩,更是夜御十女的色鬼托生。
楚婳祎将侧幕撩开一丢丢想一探究竟,然后,她脸上先是报仇的快意,接着就是危机感渐生。内心祈祷,结束吧,可别让继续跳啦。求求你了,老天爷~!
这次招待的是他国来使,作为倚重的兄弟,六个异姓王又岂会不在场作陪。而舞蹈中,喝多酒的色坯乔霸天被茉莉脸上的清纯吸引,竟然摇摇晃晃的站起,在其他人都没意料的情况下,从身后一把环住茉莉的纤腰。
还用黏糊的嘴巴对她上上下下的亲。
御前做出这样的举动,若是一般人,早就被驱赶出去甚至可能推出去斩首。
但,七兄弟感情笃厚,新帝君烬渊对他们极其纵容,这才只是呵斥。
乔霸天显然是怕他的,一脸痞笑,“嘿嘿,对不起了皇上,末将酒后无状,这就自罚三杯请罪。”
“呵呵,自罚三杯请罪!”
然后人家没事人似的,回到座位连喝了三杯酒。
随后落座。
君烬渊面沉如水,却没再发作。身边李安顺看出使者对《凤仪霓裳和鸣舞》的表演意犹未尽,代主子出声,“舞姬们稍适调整,舞蹈继续!”
可茉莉整个人都吓瘫了,哪能继续呢。
领队芍药无法,只能在后台休整的时候要求楚婳祎代替上场。
楚婳祎将幕前一切看的清楚,此刻心里哭唧唧,怎么这么倒霉。都出意外了,还让跳。
只能头略低,站在姐妹最后头的位置跳舞,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她舞姿不上不下,不出错,也不出彩,再加画着浓妆并没引起别人注意。甚至坐在前面熟悉她的谢璟睢都没认出人来。
事实证明,人若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芍药都准备领着众人行礼后退场了。
坐在客位的他国来使忽然发问,“皇上,我来的路上听闻前朝五公主长的国色天香,惊艳绝绝。现如今就在绮音阁中。不知道我可有这个荣幸造访,一睹芳容?”
楚婳祎。。。
我*你妈的,自己国家还一堆大臣等我伺候呢,你丫的大胡子拉碴,也来插一脚。
呼呼呼~~~
真的好气!
告诫自己,楚姐继续装鹌鹑,忍一忍就过去了。
不想君烬渊这个贱男居然当场询问起来,问的是芍药,“你们的婳祎姑娘今晚可有空闲?能得来使的青睐是她的福气。就请你转告仇妈妈,更改下名单的顺序,安排使者优先,明白吗?”
芍药懵逼了,脸色涨红。
手脚都有点不听使唤。
不知道是点头嗯就完了,还是跟皇上说,其实婳祎姑娘今日也来了?若不说,被皇上知道,算不算欺君之罪?!
“嗯?”见她傻呆呆的不回话,君烬渊的声音陡然一冷。
周身的低气压隔着好几米都能让芍药冻的哆嗦。急忙将锅甩出去,盈盈一拜,勉强扯出得体的笑容来,“启禀皇上,婳祎姑娘今日也随我们一起来了,就在队伍的最后面~”
说完再不敢对上君烬渊冷如寒潭的双眸,立即垂下头去...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视线齐刷刷转到最后面。
一眼将那曼妙身影锁定。楚婳祎现在可老出名了,在场的陪坐将领和大臣,几乎没有认不出她的。
都是那日在昭和殿有幸一睹娇颜的,也都在造访的名单中。
楚婳祎。。。
尬住。
下意识将求救的视线投向谢璟睢,正好他也在看她。
隔着十几米的求救,被君烬渊看成是勾勾搭搭,眉来眼去。
“哼!”
冷哼一声,一锤定音,“既在队伍中,等会宴会结束,就随使者回驿馆吧。若有招待不周,朕砍了你的脑袋!”
楚婳祎。。。
谢璟睢起身要求情,忽听君烬渊下令,“璟睢,就由你亲自护送使者回去吧!”
使者喜欢浓妆艳抹的风格,一见楚婳祎这张脸,早被迷得七荤八素。完全没精力看谢璟睢的脸色,当即站起对君烬渊抱拳谢恩。
“谢大乾陛下赏赐!”
...
却不想‘投入一点’几个字刺激了楚婳祎。
让她陡然记起,他是你杀父仇人啊,你们又不是情侣,投入个屁!
你还给他投入,你对得起原身吗?!
你忘记穿越以来受的耻辱了吗?他就是始作俑者!
想到这,她略带赌气的侧开脸。让君烬渊的吻被迫中止,脸上写满意犹未尽,以及被打断好事的不快!
眼眸渐渐浮现冷寒之色。
视线转到女人纤细莹白的脖颈上,本想伸出手掐断算了。
当瞄到楚婳祎那扑闪如蝶翼的睫毛以及藏在里面的得逞情绪后,他立即放弃杀人的想法,改用其他方式惩罚她...
守在外面的俩幽焰卫,其中一个是青涩的毛头小子。趁机拍马,“还得是陛下出手,不用到刑讯室就能让人哀声连连,痛苦啜泣。”
对面的老手鄙视的瞪了一眼,“你懂个屁!”心想:不行,下值我得去找找乐子。听的上火了!
...
君烬渊起身,深深看了一眼滑落在墙角被他摧残后绽放的更美的娇花。嘴角轻舔颇有种食笋知味,爱不释手之感。
呵,看你还有点用的份上,就再让你多活几日。“来人,送洗澡水进来。”
这是个密室毫无疑问,周围都是墙没窗户。采光靠蜡烛。
甚至可以称为监牢,因为,只在高五米的位置,有一个气孔窗。
可室内的装饰却一点不像监牢,奢华的羊毛地毯,紫檀木的桌椅板凳床柜子梳妆台,各种珍稀花卉盆栽一样不少。用的床褥和纱帘,都是御用之物,绵软丝滑,价值不菲。
除了面积小些,华丽程度,不比后妃的宫殿差。
君烬渊令出没一会,进来两个身着红衣的侍卫,低头不敢乱看,放下硕大的浴桶就走。
接着,君烬渊就在楚婳祎面前宽衣解带起来。
本就松散的玄色衣袍,只轻轻一拉,就褪落在地。他背部紧实的肌肉线条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犹如雕塑般流畅完美,一路向下延伸至窄而有力的腰线...
见他弯腰打算去脱裤子,楚婳祎立即收回视线。心里腹诽:白白长了一副神祇般精致的躯体,却不干人事。
她现在整个被掏空,又饿又累,腿抖的站不起来。
犹豫再三,她声若细蚊的恳求,“我饿了,能不能...让人给我点吃的~”
君烬渊一听这话,裤子搭在架子上缓缓转身...
见她低着头压根没看他,他坏了。
就这么大刺刺走过去。楚婳祎听到脚步,本能抬头去看。当看到不该看的,立即别过脸。
丝毫没注意君烬渊微弯的嘴角。他站在她面前,也不说话。明明她穿着,他什么也没穿,可那身上散发的高高在上的王者之气还是让楚婳祎无法忽视。
为了缓解尴尬,她再次重复之前的话,“就算是囚犯,也该定时给饭吃的...”
略微抱怨的话,被君烬渊打断,“尊我为皇,朕立即让人送吃的给你。”他没记错的话,这个小东西从醒来后,对他都是直来直去。从未称呼过皇上或者陛下之类的。
究竟是不懂规矩,还是内心抗拒不想臣服的表现呢。
新政权已经建立,倘若你个前朝余孽如此不识时务的话,即便我对你的身子有几分迷恋,也万不能让你活着了。
楚婳祎飞快的瞄了他一眼,细微之处居然被他察觉了。
她当然不愿意臣服他。你杀我全家,坐拥我家江山,还奢望我承认你这个篡国的逆贼。你简直不知所谓...
不想多纠缠,含糊其辞,“赶快跳来,朕还有政务要处理!可没闲工夫陪你墨迹。另外,用心一点。拿出你取悦恩客的姿态来!”
就因为他的不深究不解释,导致俩人出现信息差。
谁也没留意,两人理解的那晚,明明相差一天。
楚婳祎见君烬渊心虚的样子,此时是彻底将那笔账算他头上了。哼,敢做不敢认的登徒子!你玩阴的上瘾是吧。
等姐登基为皇那天,也将你卖到青楼。让你赤着胸膛挂着狗链子,涂着嘟嘟唇,专门取悦女人。
君烬渊见她盯着自己的唇发呆,厉声呵斥,“还不快去准备!!”
...
女人换衣服真是慢,就在君烬渊喝光一盏茶耐心快要耗尽的时候,纱帘后的楚婳祎衣袖挡脸,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
她身着一袭浅粉色的汉服,头发柔顺地垂落在身后,如黑色的绸缎般光滑。没有过多的装饰,只在头顶的发髻上别着一支精美的发簪。
她衣袖下移,迈着轻盈的步伐,莲步款款走到正中央,起势准备开跳。短短的几个举手投足间,她身姿优雅,每一个动作都展现出端庄的气质。再加脸上未施粉黛,天然去雕饰的美。将皇家公主的仪态万方,高贵典雅展现的淋漓尽致。
让君烬渊深刻的明白,原来他不是嫌弃刚刚那些秀女太保守端庄,而是皮相和气质有差。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让他这吃过细粮的如何咽的下。
心再次莫名烦躁起来,声音陡然一冷,“赶快开始,不要故意搔首弄姿!”
楚婳祎。。。
妈的,我穿这么保守你说我搔首弄姿?!再说你懂不懂跳舞啊,不都要这么入场和开场吗?!
楚婳祎完全不知道君烬渊内心所想,只想尽心尽力的跳完,好让君烬渊将她放了。
懒得计较他的精神病发作,随着她长袖一摆,没有伴奏的古典舞开始...
她的舞姿一如既往的轻盈曼妙,熟练精湛。汉服的裙摆层层叠叠如流动的云霞,随着她的舞动,仿佛蝴蝶在花丛间追逐嬉戏。
正转圈圈跳的沉浸的时候,背后讨人厌的声音再次响起,“摆出这良家妇女的姿态给谁看?!若朕要看这种循规蹈矩的表演何须找你?!朕的后宫三千佳丽哪一个不比你出身高贵?!”
呃...
这忽然的发作,让全情投入,没有伴奏也能完全踩在鼓点上的楚婳祎动作戛然而止,差点没被裙摆绊倒。
回身,眼神迷茫,委屈,不解。
让君烬渊无端心虚,立即别开眼。摆出高傲看不起人的姿态,“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朕要看你那晚在绮音阁跳给男客看的!原封不动的照搬你明白吗。若衣服首饰短缺,尽可去找陈嬷嬷索要!”
言外之意,你就是个玩意。朕就是要看你那略带风尘味的样子。
楚婳祎脸皮火辣辣,若说一点没往心里去那是不可能的。扁了扁嘴,低下头,“是~!”
又过了许久许久,久到君烬渊一壶茶都喝完,甚至讥笑自己不知所谓陪一个亡国公主浪费时间...准备拂袖离去的时候,纱帘再次动起来。
不过先出来的并非楚婳祎,而是一脸严肃恭敬的陈嬷嬷。她躬身行礼,“皇上,为了让舞蹈的视觉效果更好,老奴斗胆安排三名乐师在屏风后伴奏,希望皇上莫要怪罪。”
君烬渊一见是她,本来歪靠的动作立即恢复成正襟危坐,“无妨,你安排的正合朕心。另外,让人准备些酒菜来。”
将事情经过娓娓道来,末了,“你说朕是不是做错了,真不该因为你二哥央求一时动容就将他妹子收进来。各种规矩不遵循不说,如今竟跟亡国公主勾搭在一起。若不是看在往日旧情,这样的罪名砍头都是轻的。”
而此时被提及的主正在冷宫放赖呢,抱着楚婳祎不撒手,“不,我不回宫,我要在冷宫保护婳祎妹妹...”
身旁领了任务负责送她回宫的严隼无语至极。
这什么人啊,你都敢说保护。
他冷冷道,“周将军早晚被你害死!”这样拎不清的亲人在,被皇上砍脑袋是早晚的事。
纵观历史,靠着好兄弟起义造反坐上皇位的,这些好兄弟后来基本都不会有好下场。
严隼能说出此番话,让楚婳祎高看一眼。
难怪,君烬渊将最重要的情报刑讯组织交给他。
知道严隼说的有道理,楚婳祎赶紧劝,“姐姐,严大人说的对,咱们身份有别你不适合继续留在这里。赶快回宫去吧。”
耳语,“皇宫人情淡薄,你若继续在冷宫,回头后宫协理的权力就没了。难道,你想让大权旁落?”
这话有用。
被那俩虚伪的小贱人欺负,这个不能忍。
周穗英顿时不叽歪了,“好,我知道了。这就回。”
悄悄话,“你放心,我会想方设法的来看你。也会求我哥想办法救你出去...”
这么义气,真心让楚婳祎动容,微笑道,“嗯,那我等姐姐的好消息。”
这头黏黏缠缠的分别后,御书房里,话题终于绕到楚婳祎头上。
谢璟睢,“恕我直言。皇宫守卫森严,即便那些余孽想救也不敢轻举妄动。若想尽早除之,不如将诱饵楚婳祎放到宫外去。”
君烬渊一听这话,审视的目光投向对面,脱口而出,“我刚在审讯她,你信吗?”
视线来的太突然,话也说的太无赖,让谢璟睢因为几杯酒的暖场平复下的怒气再次翻腾起来,“究竟如何与我无关。我所建议,不过是大局出发。”
咬了咬牙,“至于皇上有没有私心,恐怕只有您自己知道了。”
起身,拎起镶貂皮大氅,“出去数日,家母挂念,我先回去了。”
*
此番谈话后的数日,谢璟睢都没见君烬渊有放人的意思,心里多少有些急了。
于是,一天下值后,他没马上回去,而是借着巡视底下御林军换岗的由头,再次来到冷宫附近。可让他意外了,冷宫大门口早没了严阵以待的严隼。值守的人也换成他御林军的手下。
见他到来,认出他的御林军立即上前,“大人,您怎么来了?”
整个皇宫御林军有一万多人,谢璟睢并不能叫出所有手下的名字。
“本大人怎么没收到要值守冷宫的命令?”
御林军回,“禀大人,是明副统领派咱们来的。说是冷宫要犯已经转了地方,不需要放幽焰卫小题大做。于是换成咱们的人。”
这话,让谢璟睢心一紧的同时也莫名不快。
君烬渊啊,君烬渊,你果然开始防着我。
连明阳都知道的消息我这个好兄弟竟不知道!
“哦原来如此,那你们继续值守吧,本大人随意走走。”
谢璟睢不甘心,绕到后面去。飞到高树向里望,里面黑漆漆,还哪有住人的迹象。
落地后他内心急躁。
人能被转移到哪去呢?
谢璟睢的武功跟君烬渊不相上下,再加熟悉宫里守卫的布局,想要在皇宫悄无声息的巡查一圈并不是难事。用了半个晚上的时间,他除了三个娘娘的住处,几乎将皇宫上下走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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