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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替嫁后,我被疯批大佬宠上瘾 全集

玫瑰不红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哪?”穆竹问。谢冬吟走到门口往外面望风:“家,有事你快说,我还忙着呢。”“打扰你吃饭?”穆竹不以为意,“我给你带了吃的,我妈亲自包的水饺。”他来了?谢冬吟眨眼睛,脑子里忽然冒出个邪恶念头,她语气故作为难:“你不要来,我未婚夫今晚在家里吃饭,我不可能见你,你和他之间,我…”她故意欲言又止,装作两者很难抉择的样子。“我就当你没打过这通电话来,你也不准再提,千万不要过来,来了我也不会见你。”谢冬吟说完,不等穆竹开口,单方面挂断电话。谢晚秋的手机开屏密码是88+穆竹手机尾号四位。她早就知道,解屏进去删除通话记录,小心谨慎回到自己房间。穆竹这个人心气高,谢晚秋当年被好几个男生同时追求,只有穆竹成功,他在雄竞上很有一手。但又是个有分寸和自知...

主角:谢冬吟谢晚秋   更新:2025-01-23 17: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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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冬吟谢晚秋的其他类型小说《被迫替嫁后,我被疯批大佬宠上瘾 全集》,由网络作家“玫瑰不红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哪?”穆竹问。谢冬吟走到门口往外面望风:“家,有事你快说,我还忙着呢。”“打扰你吃饭?”穆竹不以为意,“我给你带了吃的,我妈亲自包的水饺。”他来了?谢冬吟眨眼睛,脑子里忽然冒出个邪恶念头,她语气故作为难:“你不要来,我未婚夫今晚在家里吃饭,我不可能见你,你和他之间,我…”她故意欲言又止,装作两者很难抉择的样子。“我就当你没打过这通电话来,你也不准再提,千万不要过来,来了我也不会见你。”谢冬吟说完,不等穆竹开口,单方面挂断电话。谢晚秋的手机开屏密码是88+穆竹手机尾号四位。她早就知道,解屏进去删除通话记录,小心谨慎回到自己房间。穆竹这个人心气高,谢晚秋当年被好几个男生同时追求,只有穆竹成功,他在雄竞上很有一手。但又是个有分寸和自知...

《被迫替嫁后,我被疯批大佬宠上瘾 全集》精彩片段


“在哪?”穆竹问。

谢冬吟走到门口往外面望风:“家,有事你快说,我还忙着呢。”

“打扰你吃饭?”穆竹不以为意,“我给你带了吃的,我妈亲自包的水饺。”

他来了?

谢冬吟眨眼睛,脑子里忽然冒出个邪恶念头,她语气故作为难:“你不要来,我未婚夫今晚在家里吃饭,我不可能见你,你和他之间,我…”

她故意欲言又止,装作两者很难抉择的样子。

“我就当你没打过这通电话来,你也不准再提,千万不要过来,来了我也不会见你。”

谢冬吟说完,不等穆竹开口,单方面挂断电话。

谢晚秋的手机开屏密码是88+穆竹手机尾号四位。

她早就知道,解屏进去删除通话记录,小心谨慎回到自己房间。

穆竹这个人心气高,谢晚秋当年被好几个男生同时追求,只有穆竹成功,他在雄竞上很有一手。

但又是个有分寸和自知之明的,他确定自己胜算大,才会去竞争。所以谢晚秋一意孤行要分手时,他没有死缠烂打。

不过现在情况不同,谁让谢晚秋怀孕却没打掉孩子呢。

对穆竹来说,这是他最大的胜算。

“下去吃饭了。”谢晚秋敲了敲她的房门,然后回房间拿手机。

谢冬吟应了一声。

想想谢晚秋等下可能会出现的恐慌表情,她就忍不住笑出声音。

灯光笼罩着餐桌,刚上的几道食物热气袅袅;觥筹交错的温馨气氛中透着几分恭维。

“尝这个,新鲜的笋。”谢延安颇有几分自得,“你们宁家平常可吃不到山里的东西。”

“爸,”谢晚秋听不下去,“宁家想吃什么东西买不到,您这话说的?”

谢延安脸色顿时有些尴尬。

宁怀听品尝:“厨子手艺不错。”

谢延安喜笑颜开:“我特意找新厨子做的。”

宁怀听恍然:“是怀听叨扰了。”

纵是宁谢两家相差十万八千里,他也还是给足未婚妻家里人应有的礼貌和尊重,将“教养”二字刻进骨子里。

“说的哪儿的话。”谢延安哈哈笑,热情招呼,“接着吃,别客气。”

他们你来我往,谢冬吟只觉得无聊透顶,避免在这种谄媚的逢迎中睡着,她唯有将全部注意力化作食欲。

她看中一块糖醋排骨,沾着芝麻,厨师撒的不均匀,外表的芝麻特别多,看起来好吃极了。

她伸出筷子夹,没想到和别人的筷子打了架。

那只执筷子的手修长如玉,圆润腕骨泛着莹莹之光,衬衫下小臂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冬吟!”谢延安发现轻斥。

谢冬吟回过神,顺带缩回筷子,筷尖沾着白芝麻,她咬住咽口水。

“你不要?”宁怀听温和询问。

“她天天吃,早就吃腻这些了。”谢延安笑问,“怀听平常一定很少吃这些普通的家常菜吧?”

“也有在吃。”宁怀听莞尔回答,仍是礼貌询问她,“真不要?”

谢冬吟干笑摇头。

废话。

谁敢和你抢。

“谢谢。”宁怀听公筷夹起这块排骨,看向她旁边,放进谢晚秋的碗里,“你吃。”

谢晚秋把穆竹的消息回复一半,面前冷不丁晃过影子,她慌乱抬头,见宁怀听给自己夹了菜,喜悦溢于言表。

她扣下手机,不再管穆竹:“怀听你也多吃。”

宁怀听微笑点头。

看着这一幕,谢延安欣慰地笑合不拢嘴,很好,大女儿和夫家和和睦睦的,他就少了一桩心事。

刚刚宁怀听送排骨的过程,谢冬吟看在眼里。

笨男人,还不知道你未婚妻在和情人发消息呢。


她头还疼着。

令人欣慰的是,这次没有像上次那样身边躺了个认识但不熟的男人。

手机铃声响起。

谢冬吟低头看来电,回忆昨晚和宁怀听的舞,接通谢晚秋的电话。

“干什么去了,接这么晚?”谢晚秋不满道。

“声音小,没听见。”谢冬吟问,“有什么事吗?”

谢晚秋说:“你都去十天了,什么时候回来?”

“说好到月底。”谢冬吟回答。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谢晚秋轻笑道:“谢冬吟,你知道我在哪吗?”

谢冬吟缓缓抬眼,看向前方敞开的浴室门。

心和冷寂的浴室一样凉下来。

谢晚秋去县城?

不。

不可能。

谢晚秋眼界高,即便想找她麻烦,也不可能为了她踏足穷破落后的小县城。

“来找我了?”谢冬吟欢迎,“在我门外吗?”

谢晚秋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开门声,噗嗤笑开:“你怎么能蠢成这样,我可能去你那儿吗?”

在走廊经过的两个老外交谈声传进电话里之前,谢冬吟及时关上门。

“可惜,你一次都没祭拜过妈妈。”

“啧,”谢晚秋语气有些别扭的懊恼,“不是让你帮我烧些纸钱吗。”

谢冬吟垂下眼睛,走进浴室照镜子。

“我再给你转点钱,帮我多烧点。”谢晚秋声音沉闷,“我有事找你,办完事尽快回来。”

谢冬吟慢慢拿下耳边电话。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总像在看谢晚秋。

姐姐,你应该想念过妈妈吧。

哪怕只有一点。

谢冬吟没有听谢晚秋的提前回去,她仍然待满一个月,在但这期间,她和宁怀听没有再见过面,他也没明确表明提前结束“雇佣”关系。他似乎很忙,只让徐坚安排精通中文的当地翻译带她四处游玩。

全程三十一天。

回去当天,谢冬吟才在前往机场的车上看见宁怀听。

儒雅斯文,冷漠疏离。

又犯什么病?

谢冬吟懒得管,登机后戴好眼罩,直接睡觉。

迷迷糊糊,听见有什么痛哼声传进耳朵里,还伴随着老外轻声说话。

谢冬吟拉下眼罩,只见右前方头等舱位置上坐着个四十来岁的老外,手撑在后腰部位。

那个位置是腰椎间盘突出症。

谢冬吟看向旁边的宁怀听。

入睡了。

会不会吵到他?

谢冬吟唤来空姐,小声解释自己的意图。

空姐会意后,去老外那里传达她的意思,对方将信将疑,点头同意。

她拿开身上的毯子,轻手轻脚地过去。

“我现在用中医压穴的方法来缓解你的疼痛。”谢冬吟说完看空姐。

空姐传达。

谢冬吟:“这里叫做肾俞穴…”

安静的头等舱,徐徐响着中英文对话翻译,让想睡觉的人无法入眠。

当然,即便没有这些,宁怀听之前也被那老外扰得睡不着。

处理完老外,谢冬吟低调坐回位置上,看旁边的宁怀听,还是之前的睡姿。

平躺。

似乎连头发丝都没有动过。

“谢二小姐,上我们的车顺道送你一程。”下机后,徐坚意思意思问道。

谢冬吟微笑:“我自己打车回去。”

说完,她也没和徐坚前面的宁怀听打招呼,只是朝他们的方向微微颔首,换了道门离开。

徐坚一直望着谢冬吟的背影,走着走着踩到前面那人的脚后跟。

“对不起宁总。”

好好的干嘛突然停下来啊。

宁怀听也望着谢冬吟走远的身影:“她是不是没有和我打招呼就走了?”

徐坚:“好像是。”

“她,”宁怀听拧着眉毛问,“无视我?”

徐坚尽可能安慰大老板受伤的心灵:“没有吧,谢二小姐和我说话了。”


铝管边角像锋利的刀具一样压着手心传来疼痛感。

“这么好的药,用在你身上真是浪费。”谢晚秋去客厅,“过来。”

谢冬吟深呼吸:“姐姐要和我说什么事?”

谢晚秋刷着手机,等谢冬吟过来,她面不改色,云淡风轻说:“找个机会,你和你姐夫睡一觉。”

什么??

如此荒唐之言竟被谢晚秋当作吃饭喝水一般轻松地说出来!

无耻。

谢冬吟眼眸瞪大,瞳孔流露出不敢置信。

红木茶几上放着切成小块的水果拼盘。

谢晚秋捏着叉子惬意吃水果。

她不催促谢冬吟,也不给眼神。

浑身透着“我的命令你必须服从”的高高在上的气息。

仿佛笃定谢冬吟会答应。

毕竟她手里握着赵书和谢冬吟的把柄。

是她有恃无恐的底气。

谢冬吟压着嘴角,牙齿咬住唇内软肉,尝到血腥味才张口,问:“为什么?”

“我打听过,宁家很想要小孩子。”

谢晚秋按熄手机。

谢冬吟暗暗疑惑,拧开药膏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以免自己忍不住撕烂谢晚秋的厚脸皮。

“姐姐和姐夫睡,睡过才能要孩子。”

她洗完澡穿了套杏色的棉质上下式睡衣,裤脚卷起,被热水冲刷过后,膝盖比之前还要泛红。

谢晚秋目光落在那处,看谢冬吟往膝上挤药膏,葱白的指尖涂抹开。

“你去和他睡。”

谢晚秋早在高考那年就因为好奇和暗恋之人偷偷尝过禁果了。

大学谈过男朋友。

谈得比较低调,除了谢冬吟没人知道。

“姐姐是怕姐夫知道你不干净了?”谢冬吟言辞讥诮,故意用上比较难听的字眼。

刺激谢晚秋。

发怒之下,容易露出很多破绽。

她暂时不知道谢晚秋为什么要提出这个离谱的事情,但她不想再被谢晚秋掌控。

谢晚秋拧眉,银制叉子丢回果盘,碰到瓷器发出清脆的响声。

“欠抽?嘴巴是不是不想要了?”

谢晚秋不解气,又不能打她,抓了个靠枕,砸到谢冬吟身上。

谢冬吟被砸得偏过脸,几缕潮湿的发丝贴上脸庞,她停下手上涂药的动作。

“我也不是处。”谢冬吟盯向谢晚秋。

姐姐,这几年你就没有心虚过吗?

“姐姐忘了,高考那年我和赵书…”

“我带你去补。”谢晚秋淡淡打断。

镇定无比,仿佛一切都计划好了。

不容谢冬吟反驳。

谢冬吟低下头,继续给另一只膝盖抹药:“姐姐怎么不补?”

谢晚秋睨她:“你哪来这么多问题?”

以往她给的任何命令,谢冬吟无不是闷声承受。

怎么突然感觉谢冬吟不太听话了?

“我怎么知道,姐姐是不是要害我。”谢冬吟轻描淡写,“再来一出捉奸在床?”

谢晚秋心头一跳。

今天的谢冬吟很反常。

不过“睡宁怀听”这件事和她平常命令谢冬吟的到底有些不同。

她审视谢冬吟:“少问,再多一句废话,我明天就让赵书身败名裂。”

谢冬吟手上顿了顿。

既是喜欢过的人,谢晚秋怎能心安理得地以他的人生为筹码?

以前谢冬吟不懂,但现在她觉得,谢晚秋不过是捏准了她喜欢赵书,以此威胁控制她而已。

“姐夫那么优秀,姐姐也舍得?”谢冬吟露出惴惴不安的神色。

谢晚秋冷笑:“你也知道他优秀,便宜你了。”

“我不太敢。”谢冬吟说。

谢晚秋翻个白眼,眉间闪过烦躁:“到时候你按我的做,装成是我就行了。”

“万一被发现…”谢冬吟忐忑,“姐夫看起来是那种很好糊弄的男人吗?”


“我既然开口,就有万全的把握!”谢晚秋起身瞪她,“明早我喊你起床,先去补再说!”

补只是幌子。

谢晚秋这么做,只是虚晃一枪,不让当年的事情露馅。

她千方百计地阻挠谢冬吟谈男朋友,无非是不想让这个乡下妹妹知道那晚的真相。

谢晚秋上楼了。

没多久楼上传来流畅的钢琴音。

相处这几年,谢冬吟多少了解姐姐,钢琴满级,喜欢一切艺术类的活动。

平常弹钢琴多以婉转悠扬为主。

今天琴声急促,甚至只弹了半首,就又切换到下一首弹。

每个音都透着烦躁。

焦虑。

不安。

谢冬吟很疑惑。

是什么令姐姐这样?

是不能让姐姐补的原因让她烦躁吗?

什么原因呢。

不过,谢家和宁家的婚约,倒是有些突兀,不知情的人搞不好以为是奉子成婚。

实际是谢家没落。

如若再没有资金周转,可能撑不到年底。

听闻宁家要给长子宁怀听婚配,父亲虽一向爱女,却不得已把姐姐的照片送去宁家争一争,让姐姐和那些千金们一样,沦为花簇中的其中一朵。

谁料这一争,还真就争到了。

也不知是宁怀听自己的眼光,还是宁家千挑万选斟酌出来的结果。

次日,父亲离开家里去公司后,谢晚秋喊谢冬吟出发。

车是谢晚秋开。

姐妹俩在两个月前一块儿拿的驾照。

父亲把两把车钥匙分别交给她们。

让她们轮流开。

但谢冬吟的车钥匙转头被谢晚秋拿走。

她目前还没碰过车。

上车后假装睡觉,以免谢晚秋让她喝车里的水,她怕水不干净。

车在偏僻的老城区停车库停下。

谢晚秋辗转带她进入狭窄巷子,两侧楼栋不高,足以遮天蔽日。

谢冬吟抬头,看见半敞的窗子弥漫烟尘,里面时不时传来工厂机器运作的一些声音。

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女人站在昏暗处等待,栗色枯燥大波浪,口红惹眼。

领着她们走进一扇半开的卷帘门。

潮气扑面,谢冬吟闻到霉味,皱眉道:“怎么不去正规医院?”

谢晚秋和护士女人说完话,等女人走开,她对谢冬吟说:“正规医院有记录,宁家只要想就会查到。”

谢冬吟四下观察片刻,故意说:“难怪你不肯自己补。”

谢晚秋眸色微恙,抿了抿嘴唇说:“医生是正规医院来的,经验丰富,不会有问题。”

很快,一个差不多一米七五的中年男人穿着白大褂出现。

让护士女人带谢冬吟先进去。

谢冬吟望着那扇贴着“手术室”字样的玻璃门,神色凝重,进去之前看了眼谢晚秋。

谢晚秋耐心十足地等她进去,收回视线,对医生说:“先弄破再补,做得干净点。”

医生惊讶:“处?”

“少废话。”谢晚秋晃晃手机,“收了钱就好好做事。”

医生点头,大概知道她要拿yd瓣骗人,但还是存在费解:“那不是多此一举吗,假装补一下算了?”

他职业道德还在,是缺钱才在外面搞私活,不是丧失本心。

谢晚秋不会放过折磨谢冬吟的机会。

她勾唇说:“那你把钱还我,我随便找个人演一下医生得了。”

“好好好,听你的先破再补。”医生丑话说在前头,好心提醒,“要等两个月才可以同房。”

“抓紧时间!”谢晚秋不耐烦催促。

医生戴上口罩,推开手术室的门,洗完手后又推开第二道门,只是刚进去,就被一把冰凉的手术刀抵住脖颈,吓得他当场僵成了木头桩子,张嘴想要喊叫。


一丝不苟,为人清冷但不铁面。

是个脾气不错的人。

但不要以为能在他面前打马虎眼,否则不会如此年轻就全权掌管宁氏。

想糊弄他绝对行不通。

“避雨”如此蹩脚的理由,精明如他不会相信。

谢晚秋也知道骗不到他。

才想着在吃饭时候给宁怀听下药。

但谢冬吟不能这么做。

太冒险了。

纵然都说他脾气好,她也不敢随意挑战一个陌生人的底线。

她和宁怀听有过一夜,以他床事上的需求,她想借宿其实简单得很,吊起他的兴趣足矣。

谢晚秋只是下达任务,如何完成任务,得是她谢冬吟说得算。

浴室熏香灯座旁边有只打火机。

谢冬吟把谢晚秋给的药拿出来拆开,点燃烟盒,药冲马桶,花洒水流冲掉灰烬。

换好衣服,谢冬吟点燃香薰灯,中和空气里残余的烧纸味。

开门出去。

宁怀听颀长的身影等在餐桌旁:“过来吃饭。”

女孩子冲了热水澡,穿着他的白色浴袍,头发用毛巾包起来,露出一张饱满光洁的额;脸颊仍然透着热水沐浴后的粉晕。

她换下来的衣裳,已经由保姆拿去洗,所以此时此刻浴袍下空无一物。

宁怀听想到这儿,轻轻的笑了起来。

谢冬吟茫然问:“你在笑什么?”

“你猜。”

笑得有些失礼,宁怀听恢复面无表情,想拿两个字糊弄过去。

传言他身边从没有不三不四的女人。

不过,谢冬吟刚刚问他的时候,对上他眼神的瞬间,仍然从男人的眼睛里看出几分露骨的侵占欲。

纵然有那一夜,也不代表他还会婚前破例,毕竟他是个十分守礼的人。

如果想要进入他的私人领地,怕是要提前和他构建只有两个人的暧昧默契。

谢冬吟快速在脑子里斟酌一番:“你在笑我里面没穿衣服。”

她如此直白坦荡,宁怀听颇为招架不住,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两下。

第一次有了丢脸感觉。

还是折在未婚妻的一句话里。

宁怀听看过去,女孩子握筷姿势标准,挑起一点米饭送进口中。

许是由于刚才说的那种话,脸颊比之前还红。

察觉他的目光,她悄悄抬起眼睛,发现他在看,又立刻移开视线。

莫名的,宁怀听心里情绪大好,像是被一片羽毛在心头上轻轻的拂了一下。

撩得又痒又难受。

外人眼中,谢晚秋是大家闺秀。

举止优雅,谈吐大方。

在饭桌上,谢冬吟的行事作风,不太符合谢晚秋的人设,仅此一次,给他点新鲜感就好。

过犹不及。

这之前她从卫生间出来,从那视角看见有个房间里面摆着一架钢琴。

以免宁怀听慕名邀请她弹奏,她需得提前斩断容易暴露自己身份的行为。

午后的时间格外漫长。

宁怀听想做点什么和未婚妻打发时间。

休息室的钢琴已经多年未碰,但佣人每天都会打扫,倒是不见丁点灰尘。

他检查完钢琴,重回客厅,见她揉着手腕,眉心淡淡拧着,很难受的样子。

谢冬吟看见他,对他露出微笑:“可以不用管我,你忙你的。”

宁怀听坐到她旁边,和她之间隔着半个身体的距离。

他虽在家里,可穿的和平常上班时没有两样,西裤衬衫,只是没有打领带;衬衫领口纽扣解开一颗,喉结起伏时很性感。

谢冬吟闻到他身上沐浴一段时间后的香气,不像那天在车里闻到的香水味。大概不是黑色衬衫的原因,也没有那么多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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