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执柔迟春的其他类型小说《侯府小霸王要拒婚?真香警告!全局》,由网络作家“小黄豆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吃,不气。”楚执柔对着曜儿温柔地笑了笑,这样暖心懂事的曜儿,她真是越来越喜欢了。一碗馄饨个头虽小,但数量可不小,足足是成年人的份量。曜儿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全吃完了。楚执柔看着曜儿微鼓的肚子有些忧虑,这样真的没问题吗?回去还是找大夫瞧瞧吧。这食量完全不像四五岁的小孩。这时,人群中出现一丝骚动,一辆华丽的马车急驶而来,身后跟着长长的一列护卫,气派十足。马车稳稳地停在了她们身旁。车帘掀开,在马夫的搀扶下下来一华贵女子,定睛一看,是嘉柔长公主。也只有她才这么大排场了。“哟,这不是我们文安县主吗?怎么带着个小乞儿在这儿吃馄饨呀,啧啧啧,可真是寒酸。”嘉柔一顿阴阳怪气,惹得周围不少路人纷纷投来目光。乞儿?楚执柔下意识看向身旁的曜儿。果然,曜儿微...
《侯府小霸王要拒婚?真香警告!全局》精彩片段
“吃,不气。”
楚执柔对着曜儿温柔地笑了笑,这样暖心懂事的曜儿,她真是越来越喜欢了。
一碗馄饨个头虽小,但数量可不小,足足是成年人的份量。
曜儿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全吃完了。
楚执柔看着曜儿微鼓的肚子有些忧虑,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回去还是找大夫瞧瞧吧。
这食量完全不像四五岁的小孩。
这时,人群中出现一丝骚动,一辆华丽的马车急驶而来,身后跟着长长的一列护卫,气派十足。
马车稳稳地停在了她们身旁。
车帘掀开,在马夫的搀扶下下来一华贵女子,定睛一看,是嘉柔长公主。
也只有她才这么大排场了。
“哟,这不是我们文安县主吗?怎么带着个小乞儿在这儿吃馄饨呀,啧啧啧,可真是寒酸。”嘉柔一顿阴阳怪气,惹得周围不少路人纷纷投来目光。
乞儿?
楚执柔下意识看向身旁的曜儿。
果然,曜儿微垂着头,眼眶通红,漆黑的眸子里布满了浓郁得化不开的自卑和胆怯。
他又开始掰手指了。
经过两日的相处,楚执柔已经看出来了,曜儿只要紧张或者难过的时候都会下意识掰手指。
掰得手指头发白。
楚执柔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精致的眉眼染上了些怒气,“长公主若是眼睛不好大可以去看看大夫,这宫里的御医各个医术高超,定能治好殿下的眼疾!”
嘉柔脸上的表情僵住了,哼了一声,“你这是何意?本殿下何时有眼疾了?”
楚执柔冷笑一声,“长公主若没眼疾,怎会将我侄儿认作乞儿?我侄儿虽年幼,却也是侯府的嫡系子孙,他的父亲,我的兄长楚锦宸乃是为了平定北疆,战死沙场,他唯一的儿子又岂是长公主能随意羞辱的?还是说殿下觉得我将门之后人微言轻,那我定要去向陛下要个说法!”
嘉柔一听这话,脸色霎时变得难看起来。
这小孩面黄肌瘦,头发毛躁,任谁看了都觉得是个贱民,她哪里能想到这孩子竟是楚锦宸的儿子。
谁家小公子养成这副寒酸模样啊?
楚锦宸可是皇兄的挚友,当初他战死的消息传来,皇兄可是难过了好久,若是旁人也就罢了,可这楚家大公子可是被皇兄引为知己之人,在皇兄心中的分量可不轻。
今日她这番话若是传到皇兄耳中,定然是少不了一顿责罚的。
“你……你莫要血口喷人,本宫不知这孩子身份,何来羞辱之说。”嘉柔强撑着辩解,“再说了这少将军还娶妻,何来的儿子,你莫要诓我!”
楚执柔抱起曜儿,轻抚他的后背安慰着:“不知身份就可以以乞儿相称了吗?今日之事若是传出去,恐怕世人都会认为长公主跋扈无礼,随意践踏忠良之后吧。”
嘉柔心中暗恨楚执柔牙尖嘴利,非要当着众人的面下她面子。
眼见周围百姓议论纷纷,嘉柔的贴身侍女心下一慌,可不能让长公主当着众百姓的面落下个践踏忠良之后的名声。
“殿下,我们不是还要去灵缘寺给太后娘娘求签吗?莫要误了时辰了。”侍女在一旁给着台阶。
“罢了,本宫今日还有正事,改日再与你理论。”嘉柔放下狠话准备离去。
“等一下!”楚执柔冷声道。
“长公主莫不是以为口无遮拦随意糊弄一下就行了吧?我们楚家虽不是皇亲贵胄,但也容不得这般践踏,今日长公主若不给个说法,那我便到御前亲自求个公道!”
明武帝看她有些为难,语气柔和道:“昭昭,婚姻大事你可以慢慢考虑。”
昭昭如愿,岁岁安澜。
这是爹娘对她的期盼。
昭昭这个乳名,让楚执柔有些恍惚,过去兄长时常会这般唤她,而那时陛下跟兄长是挚交好友,时常会往将军府跑,也跟着兄长叫自己昭昭,不过好景不长,哥哥就去北疆了,她也去了玉青山。
那时自己很喜欢这个对自己和善的太子哥哥,只是后面自己离家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楚执柔微微颔首。
“若你不愿的话,朕有意让你进宫。”
明武帝的一句话仿佛旱地惊雷一般,炸得她脑子有些空白,猛地抬头对上的是一双具有侵略性的眼睛,楚执柔赶忙低下头避开视线。
陛下他何时起了这种心思?
皇宫对于她来说宛若囚笼,她又怎会甘心入宫。
楚执柔心口一滞,手指不自觉握紧,双手交叠磕头拜下:“臣女多年在外学武,性子张扬,入宫怕失了礼数,臣女实在担不起陛下的抬爱。”
她在赌,赌明武帝看在将军府的面子上不会强迫她,赌他不会为了自己驳回广平侯的求旨。
空气有些凝固了。
就连苏贵安也为楚执柔捏了一把汗,这楚小姐未免胆子也太大了,竟然直接回绝了。
陛下是皇帝,天下女子莫不想入宫伴驾,她竟如此不知好歹,这下完了!
明武帝看着跪拜在地上不肯起来的女子,倔强执着,眉眼之间与楚锦宸有几分相似,想到那七八岁就会拿着鞭子挥舞,活泼好动的小丫头,心头蓦地一软。
算了,深宫里养不住这般明媚的女子。
许久,年轻帝王才轻声叹了口气。
“罢了,你若不愿朕也不会强求,往后若是有什么难处,尽管来找朕。”
“臣女谢恩!”
楚执柔这才松了口气,此时手心早已满是冷汗,她终究赌赢了。
苏贵安:!
苏贵安:怎么跟他想的不一样?
这时,外面有人进来通报:“陛下,太后宫里来人,请将军府小姐过去一趟。”
“苏贵安你带她过去吧。”说完明武帝给了苏贵安一个眼神,他怕太后因为退亲之事找楚执柔麻烦。
慈宁宫。
一进入宫殿,楚执柔就感受到了一股精致奢靡,殿内云顶檀木做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华绮奢丽,唯有架子上的几卷佛经和玉观音像增添了几分淡雅。
初春天气还未转暖,殿内燃着香银丝,不仅暖和,还有淡淡的幽香,这样顶级的碳,从凛冬燃到初春,除了帝王宫殿也只有这慈宁宫了。
都说这太后奢靡成风,喜爱金银玉器之物,以前做皇贵妃时便是如此,如今更甚至之,只不过近两年身子不大好,开始吃斋念佛才收敛了几分。
黄花梨雕龙纹罗汉床上,太后着一湘绛紫色霏缎宮袍,宫袍上绣大朵大朵金红色牡丹,雍容华贵,脸色虽有些病气,但妆容精致,一头乌黑的头发一看就保养得极好。
“臣女参见太后。”楚执柔上前行礼。
太后没有立刻让她起身,反而接过嬷嬷递来的燕窝,浅浅尝了了两口,余光扫了两眼底下的女子。
这模样身段倒是不错,她也好些年没见过这般颜色的女子了,要是放在以前,她定然不喜欢这样艳丽的,可如今倒是觉得这样的瞧着也舒服养眼。
想到自己的小女夺了人家自小定下的未婚夫,心里不免有些愧疚,看向她的眼神也越发柔和。
“起身吧。”
“走近些,让我瞧瞧。”
楚执柔乖顺地上前,行为举止不失半点礼数。
太后握住她的手,细细打量:“知道我找你来做什么吗?”
楚执柔微微一愣,认真地点了点头:“臣女知道一些的。”
太后看着她这般乖巧,心底越发心疼,这人到了年龄,就喜欢乖巧懂事的小辈,不过为了这件事,嘉柔甚至把自己关在屋里绝食,自己就算在狠心也不能不答应,倒是委屈了这将军府小姐了。
“哀家知道你与这齐玉是自小订婚的,你也心仪于他,这突然他要退亲另娶她人,对你来说很难接受,这件事是嘉柔的不是,哀家会补偿你的。”
心仪?
还真谈不上。
两人相处的时间还比不上和她师兄在山上的日子,又何来的情谊?
齐玉更像是她找的一个上门女婿,自己要打理偌大的家业,就不可能身居后宅,她的性子也不适合困在后宅。
“没什么接受不了的,我虽是女子,但身为将门之后,既然他先弃了我,违背了婚约,那从此以后我和他只会是陌路人。
楚执柔神情坚定,倔强又坚韧,让一向敬佩武将的太后有些撼动,这样的女子她果决的女子她从未见过。
世间总是女子过得艰难,即便是退亲,有影响的也只会是女子,男子不过会被说句不关痛痒的风流,而女子再想议亲就成难事了。
太后愈发心疼。
“好孩子,你将军府一门忠烈,我萧家记得,这件事是我萧家亏欠你的,往后有人欺你,尽管来找哀家,哀家给你撑腰。”
“多谢太后!”
楚执柔觉得自己倒是因祸得福,用一桩可有可无的婚约,换取了陛下和太后的庇护,这些比一个男人重要得多了。
就像师父所说的,女子并非需要依附于男子,也并非无才便是德,我有自己的智慧与抱负,岂能被世俗所束缚?
想到师父,她有些想念玉青山上的日子了。
“太后,嘉柔长公主在外面求见。”嬷嬷俯身在太后耳边,轻声禀报着。
太后眼底闪过一丝不悦:“她来做什么,不在自己的长公主府好生待着。”
嬷嬷为难地看了一眼楚执柔,意思不言而喻。
长公主自然是奔着这将军府小姐来的。
“母后,女儿来看你了。”
尚未见其人,然其声先至,以后就见一道红色身影奔了进来。
她着一身鲜红的公主华服,高高的发髻上戴着极为繁复的白玉发冠,狭长的凤眼从楚执柔面上扫过,眼中有怨毒的神色一闪而过。
长公主跑到床榻边坐下,搂着太后的胳膊娇俏地撒娇。
随即转头将视线落在她身上,上下审视一番,眉头微挑,不悦道:“母后这是谁啊?怎么这般没规矩,见到我都不知道行礼的!”
楚执柔行礼:“参见长公主殿下,臣女乃是将军府二小姐,楚执柔。”
“哦,你就是楚执柔啊,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嘉柔撇了撇嘴,冷哼道。
但眼底却涌动着嫉妒之色。
这楚执柔长得这般妖里妖气,齐玉就真的一点不心动?
“嘉柔,怎么说话呢?你的规矩礼仪都学到哪去了?”太后板着脸,声音冷了下来。
吃春有些心疼的看着手里的药膏。
她家县主在山里的时候每日练武,刚开始总是弄得浑身淤青,伤筋动骨,师姐她心疼县主,特意给她家县主做了这些绯淤膏,效果立竿见影。
这些药可不是想买就能买到的。
若是给小公子用,她自然是乐意的,可要是把这金贵的药送给那小侯爷,她是一万个不愿意。
这些事情还不是那个小侯爷惹出来的,他活该被小公子揍。
“快送去吧,我这现在也用不上,放着药效过了也是浪费。”
见她这样说,迟春也只好应下:“好吧,那奴婢这就送去。”
揣着绯淤膏就往广平侯府走去。
徐州野回到侯府,顶着半张肿着脸,心里不痛快地把房间里的蹴鞠踢来踢去。
“砰砰砰……”
一声一声,弄得元宝都担心下一刻他把家拆了。
“少爷,要不要小的去拿个温鸡蛋给你脸消肿?”元宝小心翼翼地建议。
“不用!”
一提起这个,徐州野就更火大了。
那臭小子什么都没伤到,那女人都贴心的要找东西给他敷敷,到自己这,肿着个脸她都看不见。
就这么区别对待吗?
好歹自己也是她未来夫君吧,就不能多留意一下吗?
元宝莫名其妙就被自家少爷吼了一嗓子,看着少爷黑脸的样子,下意识躲远点。
免得到时候被无辜牵连。
这时,门外进来一个下人。
“少爷,刚刚有人送来一件东西,说是给您的。”
徐州野不耐烦地看着进来的人:“谁送来的?”
下人回道:“说是文安县主让送来的。”
楚执柔!
听见这个名字,徐州野的眼睛一下子亮了:“拿来我看看。”
下人把东西呈了上去。
绯淤膏?
哼,这女人倒是还算有点良心。
原本堵在心口的郁气一下子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隐晦的欣喜。
看着手里的药膏,徐州野的嘴角不自觉上扬,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眉毛轻轻挑起,眼中闪烁着愉悦的光芒。
元宝一副看透的样子。
原来少爷要的不是温鸡蛋,而是未来夫人的关怀啊。
难怪把他凶了一顿,是他多事了。
“过来,帮少爷擦药。”徐州野对着元宝吩咐着。
元宝接过药膏,打开盖子是一股清香的草药香气,然后用手指抠了一点药膏,可还没上脸就被徐州野打了一下手。
徐州野抢过药膏,没好气道:“少抠点,就这么小瓶,你还想一次性用多少?真是个败家子!”
看着小小的瓷瓶里空了一大块,徐州野那叫一个心疼。
他赶紧把药揣进怀里,然后瞪了一眼元宝。
元宝:“……”
他生平竟然有一天能从少爷嘴里听到败家子三个字。
他也算是出息了!
药膏上脸清清凉凉,没有什么刺痛感,不过一个时辰,脸就不肿了,淤青也消散了大半。
“少爷,这药膏可真管用!”元宝惊叹道。
这药膏的效果竟然比宫里的御医做的活血膏还好,也不知县主她从哪得来的。
徐州野拿着铜镜左右照了照:“哼,还算那个女人有良心!”
他的心底一阵暗喜。
那个女人对他还真是上心,送的都是好东西,这药膏怕是不凡吧,她竟然舍得送给自己。
不行,礼尚往来,他可不是会白拿别人东西的人。
他可得想想回点什么礼。
徐州野的目光缓缓移到元宝身上,看得元宝打了个哆嗦。
“少爷,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你一直这样看着小的,小的瘆得慌。”
然后把怀里的小狸奴轻轻抛了出去,紧接着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啊啊啊啊!有猫……”
“绿珠,快把这小畜生从本宫身上赶下去,啊啊啊啊啊……”
嘉柔被突然飞出来的猫吓得脸色苍白,尖叫连连。
场面一下子变得鸡飞狗跳。
“哈哈哈哈……你看嘉柔那样子真搞笑!”看着嘉柔大惊失色,哀嚎连连的狼狈样子,主仆二人对视一眼,不厚道地捂嘴偷笑。
看她这下子还敢不敢嚣张。
嘉柔怕猫,这是皇宫里人尽皆知的事情。
因此一直以来整个皇宫里连一根猫毛都不能出现,这唯一的一只白猫乃是陛下的宠妃萱妃养的,萱妃爱猫,因此得了陛下恩准,只是这猫儿向来看管甚严,因此从未出现逃窜出来惊扰贵人的事情。
“啊啊啊,蠢货愣着干嘛?还不来帮本宫把这小畜生抓住!”
“殿下,你别动啊,不然奴婢抓不到!”
本来性情温顺的小猫也被嘉柔的尖叫声和激烈的挣扎给吓到,下意识毛发竖起,亮出爪子往她脸上抓了一道就逃进了草丛。
“啊啊啊啊,本宫的脸!”嘉柔捧着脸尖叫道。
这边的动静吸引了宫里巡逻的侍卫,赶了过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向来绮罗珠翠,仪态万千的长公主此时宛若一个疯婆子。
平日里华丽的发髻已经散乱,几缕发丝垂落在脸颊上,衣着凌乱不堪,脸上还有几道显眼的抓伤,血迹斑驳,衬着她此时的表情,显得有些癫狂。
侍卫们纷纷低下头,生怕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之后被这位跋扈的长公主迁怒。
“你们这帮废物,还不赶紧去帮我把那畜生抓住,本宫要把它大卸八块才能解我心头之恨!要是放跑了它,你们就不用回来了!”
侍卫们瑟缩了一下。
“殿下,刚才那猫看起来像是萱妃娘娘养的那只,我们若是私自处置了,怕是萱妃娘娘那过不去。”绿珠凑到嘉柔长公主耳边,小声提醒着。
但是震怒中的嘉柔哪里听得进去,脸上的刺痛让她难堪又气恼。
她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那该死的畜生!
“我管他谁养的,通通都该死!”嘉柔冷冷地瞪了一眼绿珠,“还愣着干嘛?还不去请太医,本宫脸上的伤你看不见吗?”
徐州野也没想到那白猫战斗力惊人,竟然把嘉柔弄得如此狼狈。
原本只是想吓唬她,没成想嘉柔太过激动,导致了小猫的过激反应。
那脸上的抓伤虽然看起来骇人,但实则并不深,等结痂之后掉了就根本不会有什么疤痕。
她果然一如既往的暴戾恣睢。
年幼时他得了一只小狸猫,正巧被嘉柔撞见了,他不愿给嘉柔碰,嘉柔就让太监们来强抢,挣扎间小猫也是如此抓伤了她,她就命人当着自己的面摔死了那只猫。
原本憨态可掬的小猫就这样在他眼前血肉模糊地断了气,整只猫跟泄气了一般摊在地上,让人还以为只是一层皮毛。
也是从那时起,嘉柔怕猫,也厌恶任何猫。
至于这只帮了大忙的小白猫,怎么能让嘉柔得手呢。
吩咐元宝偷偷去把小猫带回府里养着,不然即便有萱妃娘娘,恐怕也保不住。
唯一的大冤种萱妃:?
“少爷,你这是为了给夫人出气吗?”
“你胡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是为了给那女人出气!”徐州野双目睁圆,不可置信地反驳,但很快又意识到自己过激的反应,眉峰轻蹙,嘴里不服输地嘟囔着:“谁准你这么叫她的,我是不会娶她的。”
比起在后宫跟一群妃子争男人,显然在侯府做当家主母更好,唯一的缺点就是夫君是个纨绔子弟。
不过再纨绔只要没招惹她,就相安无事。
明武帝的一番话,让她有了紧迫感,换做之前她大可以招婿,但现在她不得不在侯府和皇宫之间做出对比。
很显然,老侯爷他们的诚意让她有些动摇。
楚执柔放下礼单,看向两位老人:“侯爷,侯爷夫人,我比令公子大上三岁,不知道你们可清楚?”
老夫人笑道:“二小姐你且宽心,我和侯爷也并非泥古不化之人,莫说三岁,就算你比州儿他大七八岁,我们也不在意的。”
楚执柔有些惊讶于他们的回答,也不知究竟是何原因,让他们能如此让步。
“既如此,那我便答应了,只是希望侯爷你们能够信守承诺!”
见楚执柔应下,二人高兴得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自觉地把称呼都改了:“柔儿你放心,只要你肯答应嫁过来,我们侯府定然事事顺着你,日后我们家混小子若是对你不敬,你只管告诉我们,到时候我们给你撑腰。”
老夫人笑容亲切,握着楚执柔的手拍了拍,然后便从自己手腕摘下一个玉镯,套在了她的手腕上。
“这是我当年嫁过来的时候,婆婆给我的手镯,如今我把它给了你,以后你就是侯府的当家主母了。”
楚执柔看着手腕上的玉镯,也意识到了它的珍贵,这是广平侯府对她的重视和认可。
老侯爷捋了捋胡子,笑道:“这可真是太好了,也算是了了我一桩心事,明日我就进宫禀告陛下!”
那急不可待的样子全然不像平日里威严的老侯爷。
婚事算是定下来了,如今只等着陛下定下婚期,她和齐玉的婚约当初也只是口头婚约,并无契书和订亲信物,如今解除只需双方点头即可,无需走什么章程。
老侯爷和老夫人一脸喜色回到侯府。
“少爷呢?又出去了?”
“老爷,已经派人去找了,应该快回来了。”赵管事上前应道。
老侯爷气得吹胡子瞪眼:“胡闹!我明明交代过,让他这些时日老实待在家中,不要出去惹麻烦,怎么又给他溜出去了!”
老夫人给他顺着气,宽慰道:“侯爷,喝点茶吧,反正州儿他也没多少好日过了,等他媳妇儿一进门,就有人管着他了。”
老侯爷叹了口气:“你啊,就宠着他吧,成天不学无术,只知道惹是生非,这马上都是要成家的人了,哪能还任他由着性子胡来。”
老夫人也找不到话替儿子说情了,要不是身体原因,他们实在想开个小号重练。
“老爷,小侯爷回来了。”
“让他过来。”
很快,外边一道鹅黄身影奔了进来,声音清亮,带着独属于少年的气息。
“爹,你这着急忙慌叫我回来干嘛啊?”徐州野耷拉着脸走进来。
老侯爷见不得他这副死样子,劈头盖脸地骂道:“你这混小子皮又痒了是吧?让你这几日待在家里,你这趁我出门又溜出去,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徐州野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懒散地靠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
刚跑得有些渴了。
反正他爹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只要不呛声,一会儿他自己就会消气,这种事情他早就司空见惯了。
老侯爷骂了半天气也消得差不多了,这才感觉口干舌燥。
徐州野讨好地递上一杯茶,笑嘻嘻道:“爹,你看你这骂也骂够了,我可以回去了吧?”
老侯爷接过他手里的茶杯,没好气道:“给我滚去书房,今天不给我待够两个时辰,我就把你房间里那堆破玩意儿给烧了!”
“啊啊啊,爹,老爹,我去还不成吗?你可别动我那些宝贝,那可都是我花大价钱买回来的,磕着碰着我都得心疼呢!”
“那还不快滚!”
“得咧,小的马上就去。”
说完,徐州野就脚底抹油溜了。
将军府。
翌日一早。
楚执柔还在用早膳,齐玉母子便来了她的院落。
“让他们进来吧。”楚执柔放下筷子,对着迟春吩咐道。
迟春点了点头,然后出去将二人领了进来。
在这之前,他们来找小姐是不需要通报的,不过如今齐玉不再是将军府的姑爷,自然没有这般待遇了。
更何况他们还欠着小姐一大笔钱呢。
楚执柔眉头挑起:“齐公子这是钱凑齐了?”
她声音语气轻柔,说出的话却让齐玉又羞又恼,难堪至极。
“我并非来谈此事的。”
“哦,原来不是来还钱的啊?那请回吧。”楚执柔失望地叹了口气,然后下了逐客令。
“等等!”
“我不退亲了!”
齐玉看着楚执柔,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显得温柔深情,他知道,楚执柔喜欢他,这样必能让她心软答应。
“不退亲?”
楚执柔艳丽的面容露出一抹冷笑。
“对,我不想退亲了,我和你的婚约是自小定下的,哪能随意更改,我愿意履行婚约娶你!”
齐玉一番话说得义正言辞,可在楚执柔听来,娶她仿佛是天大的恩赐一般。
呵,男人怎能如此自大!
楚执柔冷嗤一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你是不做驸马了?你可想好了?”
齐玉摇头:“并非如此,长公主已将此事告知陛下,就连太后也已答应了,怎能随意更改,你我的婚约我也愿遵守,不过你只能为平妻,但是你放心,你与长公主在我心中并无大小之分。”
“平妻?我朝有这个说法吗?你说得好听,这平妻也不过是个妾室。”
楚执柔面色一沉,声音里染上几分愠色:“你齐玉是好大的面子!竟敢让我将军府嫡女给你做妾!”
齐玉蹙眉:“并非是妾,是平妻,到时候你与嘉柔的待遇并无不同,而且男子向来是三妻四妾,不过是让你与嘉柔平起平坐,你怎么就这般不愿,女子不应该如此善妒。”
楚执柔笑了:“三妻四妾?齐玉你当初答应我母亲的话可真是忘得一干二净,若你真想有什么三妻四妾,当初就不该应下我母亲,不然你以为你凭什么能够和我定下婚约?”
她的语气毫不客气,直接将齐玉的脸面撕了下来,让他难堪得脸色铁青。
齐母的脸色也不好,但她想着那还不上的六千两,脸色立马和蔼起来。
她语重心长道:“柔儿啊,是他不会说话,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你看你俩从小青梅竹马,又有婚约在身,你娘临终前都惦记着你的婚事,若不是有此变故,你俩早就该成婚了。”
“我知道玉儿他心里是有你的,即便是平妻,他也会好好待你的,你与正妻只是差个名头,你放心,有伯母在,将来即便是长公主进了门,也不能压你一头,再说玉儿将来官场上得了势,连带映淮也能跟着沾光,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楚执柔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二人,眼底是毫不掩饰的讥讽。
这母子俩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十足的不要脸。
既不想还钱,又想两全其美,左拥右抱,天下哪来这样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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