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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褪去,再无同云雨后续+全文

洱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清宜上前拉我:“阿南,医生说你的病情有所反复,再强迫自己编曲写歌对你的恢复不好,我先让人把这些东西收起来,等我们好了再拿回来。”“你明明知道这些东西对我有多重要!”我定定地看着周清宜。“我知道,我们好好治疗,等病好了再拿回来好不好。”周清宜轻轻揉捏着我的手心,安抚我,像我之前每次抑郁发作时那样。“阿南,你现在情绪不稳定,我先带你进去歇着。”周清宜的眼睛澄澈柔情,好像是真的为我好。一瞬间我甚至有些恍惚,我看到的听到的是不是都是我的臆想。周清宜见我放松,向一旁的人使了个眼色。下一刻,便有人上前蛮横地掰开我的手,抢过我手里的东西。我回过神,想夺回来,却被周清宜拉住。推搡间,意外发生了。搬东西的人似是没想到我这么难缠,一把夺过我的音响,气...

主角:周清宜沈归南   更新:2025-02-04 16: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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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清宜沈归南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意褪去,再无同云雨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洱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清宜上前拉我:“阿南,医生说你的病情有所反复,再强迫自己编曲写歌对你的恢复不好,我先让人把这些东西收起来,等我们好了再拿回来。”“你明明知道这些东西对我有多重要!”我定定地看着周清宜。“我知道,我们好好治疗,等病好了再拿回来好不好。”周清宜轻轻揉捏着我的手心,安抚我,像我之前每次抑郁发作时那样。“阿南,你现在情绪不稳定,我先带你进去歇着。”周清宜的眼睛澄澈柔情,好像是真的为我好。一瞬间我甚至有些恍惚,我看到的听到的是不是都是我的臆想。周清宜见我放松,向一旁的人使了个眼色。下一刻,便有人上前蛮横地掰开我的手,抢过我手里的东西。我回过神,想夺回来,却被周清宜拉住。推搡间,意外发生了。搬东西的人似是没想到我这么难缠,一把夺过我的音响,气...

《爱意褪去,再无同云雨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周清宜上前拉我:“阿南,医生说你的病情有所反复,再强迫自己编曲写歌对你的恢复不好,我先让人把这些东西收起来,等我们好了再拿回来。”

“你明明知道这些东西对我有多重要!”

我定定地看着周清宜。

“我知道,我们好好治疗,等病好了再拿回来好不好。”

周清宜轻轻揉捏着我的手心,安抚我,像我之前每次抑郁发作时那样。

“阿南,你现在情绪不稳定,我先带你进去歇着。”

周清宜的眼睛澄澈柔情,好像是真的为我好。

一瞬间我甚至有些恍惚,我看到的听到的是不是都是我的臆想。

周清宜见我放松,向一旁的人使了个眼色。

下一刻,便有人上前蛮横地掰开我的手,抢过我手里的东西。

我回过神,想夺回来,却被周清宜拉住。

推搡间,意外发生了。

搬东西的人似是没想到我这么难缠,一把夺过我的音响,气急败坏地往后推了我一下。

我没有防备,一脚踩空,心脏骤缩,坠落感袭来。

昏过去前,只听到周清宜的失声尖叫。

这次我没再回到那间心理科病房,从二楼的楼梯滚落,脑袋着地,轻微脑震荡。

加上搬运工手里的音响没拿稳,掉下来砸在我的膝盖上,伤到了骨头,后续能否正常行走都是问题。

以及全身的多处挫伤,我醒来时已是两天后。

病房门被敲响,我以为是周清宜,只是定定地望着输液瓶里不断滴下的液体,没有分过去一个眼神。

一道有些熟悉的男声传来,我才发现是当时求婚策划时的一位工作人员,叫郑涛。

“沈先生?

真的是你。”

郑涛一瘸一拐地进来,有些拘谨。

“我刚刚听到护士提到您的名字,还以为听错了。”

给周清宜的求婚策划,我和团队整整策划了三个月。

从讨论方案到选择地址再到场地布景,反反复复地磨来磨去。

但我给的钱多,人也算大方,所以和团队成员的关系都不错。

我点点头,示意郑涛先坐,开口问他:“你这是怎么了?

也受伤了?”

郑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今天给人布置现场,不小心从爬梯上摔了下来,沈先生你呢?”

我扯了扯唇角,含糊其辞,“不小心摔了一跤。”

气氛沉默了片刻,郑涛突然开口:“哦哦,差点忘了,沈先生,我昨天碰到我女朋友听歌,我听着耳熟就问了句,好像是个叫秦什么的新发的。”

我猛地坐起来,眼眸沉沉,声音不自觉间掺上了冰碴:“什么?”

郑涛被我吓了一跳,说话都有些磕磕巴巴:“我……我也不太能确定,就是感觉耳熟,好像您求婚那天放的那个。”

我的心一沉再沉,有些浑身发冷,郑涛的话像是毒蛇一样缠上我的心脏。

我转了转身子,没有看到手机,我伸出手,想借郑涛的手机,却发现自己的手在颤抖。

我拿过郑涛的手机,打开秦浩的主页,上面赫然挂着他新发布的歌曲。

屏幕上好像长出刀尖,让我每次点击按键时都钻心的疼。


可现在,我只看着周清宜浸满水雾的眼睛,只觉得讽刺。

香水味呛得我难受,我伸手推开她,“你能不能先去洗澡。”

周清宜似乎被我推了个踉跄,跌坐在地,眼泪簌簌落下。

她看着我,声音哽咽:“阿南,我的腿疼。”

我和秦浩因为师出同门,每次发歌都会被拿来做对比。

网上爆出我抄袭秦浩的事情没多久后,就有一大堆人跑打到公司楼下拉横幅扔菜叶。

我电脑上的文件全部损毁,一时拿不出证据。

便有秦浩的过激粉丝装成工作人员,趁我不备将我从楼梯上推下,是周清宜帮我垫着,替我受了伤,还落下了病根,每到阴雨天她的腿都会疼得厉害。

我握拳的手紧了又紧,想到周清宜对我好都是为了秦浩,心脏像针刺样密密麻麻的疼。

但周清宜的腿伤又是真真切切的,如果不是她帮我缓冲,那个高度,摔下去脑袋着地后果不堪设想,这是我欠她的。

我认命般地起身,将周清宜从地上抱起,熟练地从抽屉中取出药油,一点点帮她擦拭。

擦完药准备起身时,被周清宜牢牢抱住。

“阿南,你还是关心我的对不对?

今晚都是我不好。”

“别生我气了好不好,看在我的腿伤的份上,我怕你生气一路上着急回来,腿又疼了。”

“后天你的心理治疗,我已经提前请好了假,这次不会再放你鸽子了。”

我卸了力气,乱七八糟的情绪像棉花一样堵在我的胸口,让人喘不上气。

刚想张嘴说些什么,却在下一刻看到了周清宜后颈处的红痕,以及她领口用记号笔写的“delicious”。

可口的。

是秦浩留下的。

这个词像一个耳光一样重重打在我的脸上,我用力挣脱开周清宜的束缚,往外走去。

周清宜跟着起身,踉踉跄跄地追着我。

我径直进了书房,将门锁了起来,不再理会周清宜的敲门和软话。

外面的声音并没持续多久,大概是她终于不耐烦了。

我感觉到大阳穴突突地跳,眼前发昏,急忙跑到桌前拿出心理医生开的药狼狈吞下。

还未等我平复下来,一旁沙发上的平板消息声响个不停。

那是周清宜的平板,往常总是我坐在书桌前看书,她就会靠在沙发上陪我,或是追剧或是玩游戏。

这个平板应该是昨天她落在这里的。

消息声还在不断弹出,我被吵得心烦,上前拿起想关机,却在看见屏幕上的内容时愣在原地。

平时我很尊重周清宜,所以她的平板并没有设置密码,微信同步登录着。

打开便是她和秦浩的聊天框。

周清宜:“沈归南今晚又发什么神经?

不就是放了他鸽子吗?

我都服软了还爱答不理的。”

秦浩:“他看到你发错的消息了?”

周清宜:“应该没有,他还舔着主动给我上药,要是看到了应该不会这么冷静。”

秦浩:“那你管那个神经病干什么,你帮我拿到他demo这事没暴露就好,当时不就是被网友骂了两句就要死要活的,真脆弱。”


为了在情人节那天向周清宜求婚,我努力克服被网暴的阴影,三年来再一次拿起笔为她写了一首歌。

只因在我的歌曲被污蔑抄袭,人生最低谷的那段时间里,是周清宜一直陪在我身边,甚至为了给我讨回公道在混乱中摔伤了腿。

收到的却只是她后颈处的暧昧红痕和几条她发错的消息:“沈归南那个软饭男居然要向我求婚,他不会以为我真的爱他吧?”

“要不是为了帮你扫除竞争对手,我才不愿意每天面对他那张晦气的脸。”

还有周清宜衣领上被人留下的那句嘲弄示威般的“delicious”。

我才得知,我被污蔑被网暴甚至被救赎,都是周清宜在为她的白月光铺路。

“沈归南那个软饭男居然要向我求婚,他不会以为我真的爱他吧?”

“要不是为了帮你扫除竞争对手,我才不愿意每天面对他那张晦气的脸。”

时间到了,我和典礼团队约定的烟花如期绽放。

楼外的人们惊呼,气氛热闹非凡。

可我看着手机上已经被撤回的消息,浑身快冷到极点。

今早周清宜还和我互换了早安吻,出门前还依依不舍地和我说今天会想我。

一天过去,手机那头的人就已经变了一副面孔。

周围的灯光暗了下来,设计好的星河影像映在天花板上,我为周清宜写的那首歌曲,舒缓的前奏也响了起来。

而此时,手机上周清宜的消息一条接一条地弹了出来:“阿南,你在吗?”

“怎么不回我消息,是不是在忙?

还是生气了?

之前你都是秒回的。”

“今晚老板让我们加班,我真推不掉,回去我好好补偿你,对不起啊。”

像之前排练过数次的一样,工作人员捧着鲜花和蛋糕上来,却在看到我呆滞的神色和对面空着的位置时有些不知所措:“沈先生,这……”我没有理会周清宜在手机那边不断试探我有没有看到,抬手接过鲜花和蛋糕,让工作人员都离开。

自己坐在位置上,吃完了今天的晚餐,把蛋糕切了分给大家。

临离开前,看着他们欲言又止的样子,强扯出一抹笑开口:“我女朋友不知道我今天求婚,公司留她加班,今天辛苦大家。”

回到家,我把身上专门挑的衣服和给周清宜准备的礼物都扔进了垃圾桶。

没再像往常一样留盏小夜灯等她下班,自顾自地熄灯睡觉。

周清宜是在凌晨回来的,带着一身刺鼻的男士香水味。

她伸手过来抱我,被我躲开。

周清宜的声音瞬间有些委屈:“阿南,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她伸手拉着我的睡衣,“我不是故意放你鸽子的,老板非让加班,我推不掉。”

“是不是等了我很久,我应该早点发消息和你解释的。”

周清宜起身,绕到另一边,想往我怀里钻:“阿南,你理理我。”

若是没看到那两条消息,我早就将她抱在怀里轻哄认错了,从前哪怕自己等了一夜也不舍得向她发脾气。


按下播放,手机扬声器传出熟悉的旋律,甚至没有改动过一个音符一个词语。

不到四分钟的歌曲,是我辗转反侧打碎骨头和着血肉做出来的,如今却再次被冠上秦浩的名字。

秦浩的文案又再含沙射影骂我的“卑劣”,感谢他的朋友对他的开解。

这首歌接近尾声,周清宜也是这个时候推门进来的。

我抬起头,眼睛一片血红,这个朋友是谁,不言而喻。

听到手机里的乐声,周清宜难得有些心虚。

我抓起身后的枕头,朝门框处扔去,“滚,我不想再见到你,太恶心了。”

我按响护士铃,让人请走周清宜。

郑涛见氛围不对,也找借口离开。

身上的伤口疼的厉害,我扶着腿,想着,现在我的腿也出问题了。

周清宜当年为我伤的那条腿就当是还给她了。

可大抵他们实在太恨我,不想让我好过那么一点。

连周清宜对我的救命之恩的恩情都是假的。

出院后,我又见到了当年推我的那个秦浩的过激粉丝,在派出所。

我拿着周清宜和秦浩的聊天记录以及录音和律师来到警察局,进门前见到了那个熟悉的面孔。

她的手腕被拷着,两个警察在她身边押送。

擦肩而过的那刻,她抬头,我们四目相对。

寒意顺着脊骨爬上我的脊背,那张脸上的狰狞每每午夜梦回都会让我惊醒。

见我反应过激,旁边的警察像是想到什么,开口问道:“这个人是不是当初袭击你的那个?

当初那个案子也是我办的。”

我吃力地点头。

押着人的警察同志闻言,语气沉痛地说:“那她还真是屡教不改,又跟踪袭击,又是差点闹出人命。”

我愣愣地问:“谁?

她又袭击了谁?”

这次没等警察说什么,秦浩的那个粉丝自己开口了:“还不是周清宜那个贱人,当初就勾着我们哥哥,推她一次竟然还没长教训,竟然又勾着浩哥给她写情歌,就是个不要脸的贱人!”

声音尖利,面容扭曲,警察都快按不住她。

“三年前我就不应该手下留情,只是推她一把,我当时就应该……够了!”

一旁的警察同志出声打断,“法制社会!

你还想干什么!

还不赶紧带进去!”

那人的声音像是一把重锤一样敲在我的耳膜上,嗡嗡作响。

我张了张口,有些失声:“你说什么?”

我拖着自己的伤腿,冲上前,抓住她的领口,“你说什么?

当年你不是为了秦浩才推的我?”

她皱了皱眉,“我推你干什么,你是不是认识周清宜那个贱人?

啊?

那你给我转告她,她敢勾引浩哥,就等着我再去找她!”

我浑身一软,跌坐在地,又磕到了膝盖处的伤,眼泪毫无征兆地落下。

连周清宜对我的救命之恩都是假的,我只不过平白遭了一场无妄之灾。

我和周清宜之间,充满了太多的隐瞒和欺骗。

律师见状,忙上前扶我,“沈先生?

沈先生?

您怎么了?

要不要先去医院?”

我抓着律师的胳膊摇摇晃晃地站起,“不用,我不去医院,我现在只想为我自己讨个公道。”


秦浩:“过两天我又要跑活动了,明天还来找我吗?

今天还没尽兴你就走了。”

往上翻了翻,两人调情和贬低我的话语层出不穷。

三年来,聊天记录上百页,我像个白痴一样被他们翻来覆去地辱骂。

我感觉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重,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想截屏却几次都没按到位置,平板还摔在了地上。

我蹲下身,就着半趴在地上的姿势,一只手按着另一只手不让身体抖得更厉害,截图备份关键的证据。

三年了,甚至到今天还有人在我的微博账号和私信里辱骂我。

这三年,我几乎每天都得时刻提防着有没有粉丝再对我恐怖袭击。

每次秦浩发歌,都会掀起网友对我谩骂的新浪潮。

网友公司经纪人甚至我的亲人,都不相信我没有抄袭。

只有周清宜,在我最灰暗的时候一直陪着我。

而如今,在我终于有勇气走出阴影时,我才得知,当年我被污蔑,电脑文件损坏,都是她做的。

手腕上监测心率的手环在疯狂地震动报警,我没理会,抓起衣架上的衣服,带着平板,只想去报警,去警察局。

却在推开门的那刻,浑身的力气消耗殆尽,晕倒在地。

再次醒来,是熟悉的病房。

这间病房我来过很多次,之前我每一次抑郁发作都会在这里接受心理治疗。

大脑一片空白,缓了良久才想起来我昏迷前要去干什么,移动视线,发现我的手上在输的液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血,我想抬手却发现自己使不上力气。

眼见着血液已经回了大半的输液管,我紧咬嘴唇,挣扎着起来拔掉了针头。

医生办公室的门虚掩着,我听到周清宜和医生的交谈,还有秦浩的声音。

医生:“患者上次心理治疗时已经明显康复,还说在克服恐惧给你写歌,这次怎么又突然发作?

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周清宜还没说话,秦浩就开口:“什么?

他怎么又能写歌了?”

屋子里传来巨响,应该是凳子被带倒的声音。

周清宜忙安抚:“你别着急,他新写的曲谱保姆已经在家里找到了,一会就让保姆送过来给你。”

我听到秦浩咬牙切齿地说:“我要曲谱有什么用?

不是说他一直病病歪歪的再也不敢写歌了吗?

他好了我怎么办?”

“当年所有人都说他比我有天赋比我有才华……”声音由远及进,脚步声越来越大。

周清宜追上前:“阿浩,你别担心,大不了我回头把他的抑郁药换了……”在他们开门前,我躲到一旁,攥紧手中正在录音的手机,心理阵阵发凉。

我回到家时,打算把自己的行李都收拾了离开。

周清宜已经回来了,我刚进门就看到一群人在搬着什么东西。

我忙跑上前,周清宜正指挥着人搬着我的显示器钢琴键盘和音响。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上前在楼梯上抢过他们手里抱着的音响,“你们要干什么?”

这套设备跟着我已经许多年了,是我作出第一首成名曲时买给自己的,哪怕再灰暗的时刻我都没想过扔掉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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