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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难付深情丁瑜严司航无删减+无广告

一叶静秋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丁瑜掰开他的手,语气淡漠:“不用了,年前我要在单位值班。这个年你们过吧。”严司航追出门外,院子里却传来苗佳佳的声音。“司航哥,我的头好晕啊,好像发烧了。”严司航看了一眼丁瑜的背影,匆匆进了院子将苗佳佳扶进了屋子。丁瑜将所有个人资料如数上交给师部。“师长,正好趁这个机会将我和严司航的婚姻关系撤销吧。”师长顿了顿:“军属不可以随便离婚。”丁瑜解释道:“我去做战地记者,留下严司航一个人照顾苗佳佳,时间长了他俩会惹人闲话。先离婚吧,对我们俩来说都好。”师长夸她深明大义,便同意了,离婚报告已经递交了上去。年前师部要举办新年晚会,这是全年的盛事。整个师部都翘首以盼,这是军区枯燥生活中难得的消遣。今年更是增加了很多新节目,整个师部都笼罩在浓浓的新...

主角:丁瑜严司航   更新:2025-02-07 15: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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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丁瑜严司航的女频言情小说《春风难付深情丁瑜严司航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一叶静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丁瑜掰开他的手,语气淡漠:“不用了,年前我要在单位值班。这个年你们过吧。”严司航追出门外,院子里却传来苗佳佳的声音。“司航哥,我的头好晕啊,好像发烧了。”严司航看了一眼丁瑜的背影,匆匆进了院子将苗佳佳扶进了屋子。丁瑜将所有个人资料如数上交给师部。“师长,正好趁这个机会将我和严司航的婚姻关系撤销吧。”师长顿了顿:“军属不可以随便离婚。”丁瑜解释道:“我去做战地记者,留下严司航一个人照顾苗佳佳,时间长了他俩会惹人闲话。先离婚吧,对我们俩来说都好。”师长夸她深明大义,便同意了,离婚报告已经递交了上去。年前师部要举办新年晚会,这是全年的盛事。整个师部都翘首以盼,这是军区枯燥生活中难得的消遣。今年更是增加了很多新节目,整个师部都笼罩在浓浓的新...

《春风难付深情丁瑜严司航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丁瑜掰开他的手,语气淡漠:“不用了,年前我要在单位值班。

这个年你们过吧。”

严司航追出门外,院子里却传来苗佳佳的声音。

“司航哥,我的头好晕啊,好像发烧了。”

严司航看了一眼丁瑜的背影,匆匆进了院子将苗佳佳扶进了屋子。

丁瑜将所有个人资料如数上交给师部。

“师长,正好趁这个机会将我和严司航的婚姻关系撤销吧。”

师长顿了顿:“军属不可以随便离婚。”

丁瑜解释道:“我去做战地记者,留下严司航一个人照顾苗佳佳,时间长了他俩会惹人闲话。

先离婚吧,对我们俩来说都好。”

师长夸她深明大义,便同意了,离婚报告已经递交了上去。

年前师部要举办新年晚会,这是全年的盛事。

整个师部都翘首以盼,这是军区枯燥生活中难得的消遣。

今年更是增加了很多新节目,整个师部都笼罩在浓浓的新年气氛中。

晚会当天,丁瑜本来不想去的,她在宿舍里苦学外语。

毕竟还有几天就要出国了,外语必须捡起来。

同宿舍的小姑娘却拉着她出门。

“丁姐,一年就这一次盛会,等你出国了就看不到了。”

“对啊,据说今年还有打火花表演,专门请的民间艺人,我都没看过呢。”

丁瑜无奈,被拽去了晚会现场。

人头攒动中,她瞥见严司航带着苗佳佳也来了。

苗佳佳在他身边,身上穿着新做的花棉袄,头上绑着红绳,两个人站在一块,十分登对。

苗佳佳时不时的跟严司航聊天说笑,严司航一脸温柔俯身回应。

这样的神情她曾经也见过。

入伍前的那个新年,他带她去城外放烟花。

他对着漫天绚烂向她发誓,以后年年都会这样陪着她。

不过誓言如同烟花一样易散,握不住,便随风扬了它。

随着人流越来越多,丁瑜被人挤着往里走,很快就被人挤到严司航身边。

苗佳佳身材纤细,严司航为了防止她被挤到,用宽大的手臂将她围在里面。

见丁瑜被挤得险些有些摔倒,严司航用另一只手将她扶稳。

丁瑜站稳后,向严司航说了声:“谢谢。”

严司航被丁瑜的客气疏离弄的不知所以。

苗佳佳见丁瑜过来,从严司航的保护中挣脱。

“司航哥,你还是护着嫂子吧,我自己可以的。”

严司航的两只手顿时都空了下来,他讪讪的放下了手臂。

打铁花已经开始了,绚烂的火花瞬间照亮了夜空。

人群中爆发出阵阵欢呼,气氛热烈。

突然一阵大风吹过,打铁花的匠人身形不稳,手上的工具甩了出去。

霎时间,火光顺着风向吹了过来。

人群开始四散逃开。

丁瑜下意识想跑开,脚下却像生了根。

幼时家里的那场大火给她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看见火光四射,她抖如糠筛。

严司航正要去护她,苗佳佳却摔倒在地,花容失色的哭叫:“司航哥,救我啊。”

严司航仅仅停滞了半秒,便将身躯护在苗佳佳身上,将她拦腰抱起,快速跑到了安全的地方。

“佳佳,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司航,我脚扭了,好痛啊。”

苗佳佳泪水涟涟。

严司航又马不停蹄的带她去了医院。

星星点点的火花劈头盖脸的砸在丁瑜的身上,皮肉瞬间绽开,痛的她不住的哀嚎。

不行!

她不能就在这里死掉!

她还要去当战地记者,这是她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这是她的梦想!

她扫视了一下周围,用一旁已经微凉的水壶倒在桌布上,再披在身上。

靠着她强大的意志力,意识朦胧的丁瑜手脚并用缓慢向着外爬去。

再醒来时,是在卫生院的病床上,身上缠着纱布。

“丁干事,你身上有多处烧伤,好在冬天穿得厚,伤的不算重,加上你自救及时。

只是脸上的这块烧伤恐怕是要留疤了。”

医生有些叹息。

丁瑜摸了摸脸上的伤,心中竟然没有一点情绪。

严司航明明知道她最怕火,可是在关键时刻却还是选择了救苗佳佳。

听医生说托人给他带了话,他却推脱没有空。

好在伤势不重,按照医生配的药抹了几天,身上伤口已然愈合。

十日约期刚好到了,丁瑜带着简单的行李,走向了那辆开往首都的火车。


丁瑜带着采访本回到了宣传部。

接下来的几天,她专心着手整理采访素材。

作为在师部最后一个任务,她一定要完成的“尽善尽美”,让所有人都看清严司航和苗佳佳的“革命友谊”。

丁瑜忍着恶心将那些采访素材一一整理好,写到优秀事迹报道中去。

交完稿子,她也像告别了自己的青春一样松了一口气。

等这期报纸出刊,她大概也已经离开这里了。

苗佳佳出院后,严司航没有再来找她。

办理出国手续,需要个人证件。

她只得回去取证件。

家里没人,她走到自己的卧室,却发现原本就狭小的卧室现在堆满了杂物。

几乎没有下脚的位置。

她还没走,这个家已经迫不及待要将她赶走了。

丁瑜的火气蹭的窜了出来,她将那些杂物全部扔了出去。

就算她走了,这间房子也该由她处理。

丁瑜一不做二不休,正好趁这个机会将房间收拾干净。

桌面上还放着她和严司航的结婚照。

黑白相片也掩饰不住严司航的英俊潇洒。

丁瑜将照片撕碎扔进火盆里。

紧接着,她又将这些年严司航送给她的礼物统统找了出来。

那些她一直珍藏的胸针、头花、信件无一不诉说着当年的爱。

现在看来,都成为了笑话。

统统扔进了火盆,火苗瞬间吞噬了一切。

她将自己的证件找了出来,又将房门锁上。

刚刚准备离开,苗佳佳和严司航进来了。

苗佳佳坐在严司航的二八大杠上,脸色红润。

看见丁瑜,她立马跳了下来。

“嫂子,你回来了?

我跟司航哥去采购年货了,马上过年了,该准备起来了。”

她递给严司航一个眼神,严司航从后座上卸下一大箱货物。

里面满满的都是腌鱼和咸肉。

丁瑜从来不吃鱼,这些年货都是特意给苗佳佳备的吧。

严司航见到丁瑜回来,面上闪过一丝嘲讽。

“有些人不是搬到宿舍了吗?

怎么现在又巴巴的回来了?”

丁瑜呛声:“这是我的家,我想回来就回来,有问题吗?”

苗佳佳又打着圆场:“对,嫂子你说的对,这里是你的家,你能回来我们都很高兴。”

高兴?

怕是巴不得她永远都不回来吧。

这时,苗佳佳突然瞥到院子里的杂物,尖声叫道:“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这些东西都被扔到院子里了?”

“我的房间不是用来堆杂物的。”

丁瑜冷声道。

“嫂子,这些不是杂物,都是怀生的遗物,之前一直放在柴房,新年大扫除我才重新拿了出来,想好好收拾一下,就临时放在你屋里了。

你就算不高兴,也不能就这样扔在地上啊。”

苗佳佳说着又哭了起来。

严司航一个眼刀扫了过来。

“丁瑜,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看不惯佳佳,现在又将怀生的东西扔了出去。

我真是看错你了,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一个心胸狭隘的人,竟然连烈士的遗物都不放在眼里。”

一通指责让丁瑜从头冷到脚。

那堆东西破破烂烂,丁瑜完全没有看出来像认真收纳好的遗物。

丁瑜指着其中一件被老鼠咬烂的军大衣,冷笑道:“苗佳佳,怀生的遗物你就是这样保存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破烂。”

苗佳佳神色有些尴尬,用脚将那件衣服往里踢了踢。

可是地上的每件东西都被咬的稀烂,一看就是无人打理了很久。

严司航见状,为她找补。

“西北老鼠多,佳佳也不可能天天守着这些东西。”

丁瑜不想再争辩下去,推门要走。

“你要去哪里?”

严司航拽住她的手。

“回宿舍。”

“都快过年了,你还在置气吗?

团团圆圆过个年不好吗?”

严司航的语气有些缓和。

本来他以为丁瑜只是发点小脾气,等到气消了自然就回来了。

若是过年她还不回来,怕是别人真的要说闲话了。


第二日丁瑜便将自己的东西简单收拾了一下,搬去了集体宿舍。

宣传部里几个年轻的小姑娘看见丁瑜拧着行李,都围了过来。

“丁姐,你怎么搬到宿舍来了?

不会是跟严团长吵架了吧?”

“要我说啊,那个苗佳佳可不是什么好人,仗着自己遗孀的身份住进别人家里,真是不要脸。”

“就是,丁姐,你可不能遂了她的愿,还是要看紧严团长。”

连旁人都能看出来的事情,她却当了三年的鸵鸟。

丁瑜抬眸轻笑:“没事,就是最近宣传任务重,搬到宿舍里方便工作。”

申请成为战地记者需要准备很多材料,住宿舍确实要方便很多。

到了晚上,严司航却突然出现在了宿舍外。

怒气冲冲的责问道:“丁瑜,你这是什么意思?

好好的怎么突然搬到宿舍里来了?”

丁瑜冷淡道:“没什么意思,最近工作忙,需要加班,住在宿舍里方便。”

严司航的态度软了下来:“你是不是还在为护手霜的事情生气?

我不是跟你说了会再给你补一个吗?

佳佳,她是遗孀,是功臣的妻子,你为什么总是和她计较呢?”

丁瑜很想质问他,什么才算大度,是不是要把丈夫让给她才算大度?

“严司航,你想多了,我只是觉得住在宿舍方便而已。”

她随口敷衍着,如今她已经懒得跟他争论这些话题。

她转身就要回去,却被人拽住。

竟是苗佳佳。

女人单薄的身体在宽大的棉衣里晃晃荡荡,更显得弱柳扶风。

“嫂子,你别搬走,该搬走的是我。”

“我不该住在你们家,不该洗澡,更不该用护手霜,惹的你和司航哥吵架。”

“你回来吧,我的东西都收拾好了,车票也定好了,明天,明天我就回南方老家去。”

“再也不会在这里碍眼了。”

苗佳佳抽抽泣泣的哭诉出来。

她的嗓音又尖又细,很快吸引很多人围了过来。

“这不是烈士遗孀苗佳佳吗?

怎么在这里哭啊?”

“莫不是严团长的妻子容不下她了?

没了丈夫的女人就是可怜啊,寄居在别人家里,终究不是那么回事。”

“估计是丁干事不喜欢她吧,可是她也不想想,当初要不是苗佳佳的老公救了严团长,她现在怕也是个遗孀了。”

.....七嘴八舌的议论声中,苗佳佳哭的肩膀都抖动起来,眼睛更是肿成桃子。

这幅美人落泪的画面任谁看了,都不免心生疼惜。

严司航眉心紧蹙,神情焦灼:“佳佳,只要有我在,没有任何人会撵你走。

这里就是你的家,往后余生我都会护你安危。”

丁瑜勾了勾唇,回忆还是涌上心头。

严司航报名参军那天,也曾经这样对她许诺。

“阿瑜,我要保家卫国,你就是我的家,我会护你爱你。”

苗佳佳感激的看向他:“谢谢你,司航哥,我知道你对我好,只是嫂子她.....”丁瑜打断她的话,冷眼看她:“我怎么了?

你在我家住了三年,我对你不好吗?

我只不过搬出来讨个清静,你在这里作什么妖?”

看着严司航将苗佳佳死死护在身后,丁瑜竟然勾唇笑起来。

眼神愚弄看着二人:“还有你,严司航,这三年来你们吃饭我做,衣服我洗,连你俩洗屁股的水都是我去打的!

你俩都快被我当成胚胎伺候着了,你还要我做到什么程度?!”

“还有,你看看她的手!

再看看我的手!”

丁瑜伸出满是裂口冻疮的手。

“明眼人都看得出我对战士遗孀怎么样!

你俩在家里浓情蜜意就算了,如今我出来眼不见心不烦是我的错!?”

这话一出,周围人看向二人的眼神变得暧昧和探究起来。

毕竟丁瑜平时工作之余的操劳众人都是看在眼里的,可是却从没看见过苗佳佳去水井打水。

都低声探讨着他俩洗屁股的水到底是不是丁瑜去打的。

苗佳佳脸色涨的通红,无措的反驳道:“嫂子,我不是那个意思.....”话未说完,她身子一软,倒在严司航身上晕了过去。

“佳佳、佳佳,你怎么了?”

严司航吓的脸色灰白,抱起苗佳佳疾步去了医院。


做完手术,她脸色苍白拖着虚弱的身体回到了家。

此时,苗佳佳已经洗完了澡。

如瀑的黑发披在脑后,衬得她的皮肤更加白皙。

严司航正在为她擦着头发。

见她进来,严司航也些不自然的站了起来。

“佳佳头发太长了,她自己不方便擦,我就顺手帮了一把。”

这种苍白无力的解释,丁瑜已经听过太多遍了。

只要牵扯到苗佳佳,他总是有各种各样的不得已。

丁瑜随口应了句“嗯”,便转头进了阴暗狭小的卧室。

本来该是他们夫妻住的向阳的大卧室也被严司航让给了苗佳佳。

她躺在床上,只觉得自己以前可笑,居然这么久才看清。

腹部传来的疼痛让她的脑子也混沌起来。

严司航走了进来,面上带着歉意。

“阿瑜,这些天你打水辛苦了,这样吧,明天我去打水。

我今天说话急了点,你别往心里去。”

面对他的示弱,丁瑜心中没有一丝涟漪,他惯会用这招哄她,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

等把她哄好了,又可以做他们俩的保姆了。

果然,严司航的下一句就是:“到饭点了,你去做点饭吧。”

心里像灌进了凉水,自己刚刚做完手术,他却还来拾掇她干活。

“我身体不舒服,想吃你们自己做。”

严司航瞬间变了脸色。

“你真是越来越不可理喻了,你这样和一个战士的遗孀过不去,会寒了战士的心。”

丁瑜心中冷笑,三年了,每当她对苗佳佳有又意见,严司航就会拿这套说辞压她,让她有苦说不出。

如果背上苛待遗孀的罪名,她在师部就呆不下去了。

不过她马上就要离开师部了,无所谓了。

严司航见她仍没有起来的意思,寒脸走了出去。

苗佳佳却迎了上来:“没事的,今天的晚饭我来做吧。

嫂子是因为我生气的,我要将功补过。”

严司航看着她那双白嫩的手,有些疼惜道:“你这双手从来没有干过活,冬天的水这样冷,怎么能让你下厨呢?”

屋里的丁瑜只觉得讽刺,她婚前从未做过家务活,嫁给他后里里外外操劳,一双原本握笔的手现在粗糙不堪,上面还裂了好几个口子,也没听他心疼过她一次。

果然不爱你的人,就算是累死,他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严司航亲自下厨做了饭菜。

苗佳佳要喊丁瑜吃饭,被严司航拦了下来。

“别管她,让她饿着。”

丁瑜忍着恶心走了出去:“我现在饿了。”

她端起饭碗,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刚刚做完手术,她需要养好身体才能上战场。

要是因为这对恶心的男女让自己身子留下损伤,才是真的不值当。

果然还是现成的饭菜好吃。

这样的好日子,苗佳佳和严司航竟然过了三年。

苗佳佳夹起了一块腊肉,将瘦肉咬掉,肥肉丢到了严司航碗里。

“司航哥,我吃不了肥肉,丢了浪费了,你替我吃了吧。”

严司航没有犹豫将肥肉混着饭扒进了嘴里。

丁瑜明明记得严司航从来不吃肥肉,可在苗佳佳面前,都成了例外。

吃完饭,她起身回到屋里。

严司航喊住了她:“把碗刷一下。”

丁瑜突然猛地摔了碗筷,把二人直接吓一跳。

现在自己可不会再顺着二人,给他们当牛做马伺候着!

严司航刚想呵斥,她伸出自己裂口的手,“手烂了,刷不了!”

她托严司航给她买的护手霜,始终没有给她买来。

手上的口子愈合了又裂开,每到夜里都痛的睡不着觉。

痛极了,她只能抹点猪油缓解。

苗佳佳见状,连忙从屋里拿出一瓶崭新的护手霜递给她。

“嫂子,司航哥给我买了好几盒我都用不完,你拿去用吧,这个效果可好了。”

丁瑜微微瞥了一眼。

原来严司航早就买了护手霜,只是送给了苗佳佳。

怪不得她的手在严冬还这么细嫩。

虽然已经准备放弃这段感情了,可她的心还是忍不住抽痛起来。

严司航眼神闪烁,尴尬地咧咧嘴:“阿瑜,等下次出外勤我再给你买吧。

佳佳她是南方人,受不住西北的风霜,我就先紧着她了。”

苗佳佳也适时添话:“哎呀,嫂子,司航哥心太粗了,疏忽了你,你可千万别怪他。

你先拿着我的去用。”

看似安慰的话却处处透着得意,严司航对她可是细心贴心的很。

丁瑜抬手推掉了苗佳佳手里护手霜,冷冷道:“不用了,既然是给你买的东西,你就留着好好用吧。”


次日,俏寡妇和冷面团长的故事在整个师部悄悄流传。

严司航红着双眼来到宣传部,将丁瑜扯到一边,厉声道:“跟我去医院给佳佳道歉。”

“我不去,我做错什么了要跟她道歉?”

丁瑜想不通,她只不过从家里搬出来而已,好像自己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一样。

“这是命令。”

男人再次强调。

丁瑜勾唇冷笑:“可惜你还管不到我身上来。”

这里还轮不到严司航指手画脚。

丁瑜倒想看看,她不去医院,严司航能把她怎么样?

“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到了她的脸上。

“你到底有没有心?

佳佳一个孤女,你是要逼死她吗?

她只不过是借住在家里,你就这么容不下她吗?”

严司航怒不可遏,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

耳朵里一阵轰鸣,丁瑜的脸瞬间肿了起来,嘴角渗出血迹。

这一个巴掌严司航用了十成十的力气。

丁瑜瞪圆双眼,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这个高大威猛的男人。

自己深爱多年的爱人竟然为了一个寡妇当众扇她耳光,愤怒涌上心头。

“师部明明给她分的有住处,为什么要住在我们家里?”

“她是孤女是遗孀不容易,难道我抛下一切千里奔赴来找你就容易了?”

“严司航,你还记得你入伍时是如何跟我承诺的了吗?”

严司航这才缓过来神,连忙用手轻柔丁瑜的脸。

“阿瑜,对不起,我刚刚是有点着急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想让你跟佳佳道个歉而已。”

“啪——”丁瑜卯足了力,狠狠还了严司航这一巴掌。

她的心已经凉透了,当初猪油蒙了心才会不远千里嫁给他。

“要我道歉?

滚!”

“本来我也没打算把你俩的恶心的事情搬到台面,是你俩自己还不放过我来宿舍恶心我!

现在不过是被别人暗中说两句就受不了了,活该!”

“我会递交离婚报告,到时候你那边签一下字。”

严司航愣在原地,还没从丁瑜居然会发脾气打他这件事回神。

丁瑜推开男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她和严司航再未见面。

直到领导给她布置下来任务,年终要做一期优秀战士专访。

她打开名册,里面赫然写着严司航。

而他的优秀事迹竟然是照顾战士遗孀。

丁瑜只觉得又烦躁又讽刺。

只能心里安慰着自己,反正这也就是最后一次和他们近距离接触了吧。

她带着采访本去了团部,却被告知严司航休假几天一直在医院陪着苗佳佳。

丁瑜只得硬着头皮去了医院。

苗佳佳脸色苍白虚弱的躺在病床上,严司航守在她的床边。

见她进来,严司航的脸色微动,似是有些惊喜。

“阿瑜,我就知道你是讲理的,你今天是不是来给佳佳道歉的?”

又转向苗佳佳:“佳佳,我就说你嫂子不会跟你计较.....”丁瑜打断他:“你误会了,我今天是过来采访你的,宣传部要做一期访谈。”

严司航讪讪的闭上了嘴。

丁瑜公事公办按照采访提纲进行提问。

“请问你为何要照顾烈士遗孀苗佳佳?”

“因为这是我的责任,佳佳没了丈夫,我要代替她丈夫照顾她。”

“请问你在照顾苗佳佳的过程有没有遇到过一些困难?”

男人瞟了她一眼,说道:“有,主要是来自家人的不理解。”

“请问你能举几个让你印象深刻的事件吗?”

严司航沉思了一会,支支吾吾道:“这一时半会的我倒想不起来了。”

苗佳佳坐了起来,笑着对着丁瑜说道:“司航哥贵人多忘事,他觉得这些都是小事不值一提,可我都记在心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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